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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说?”明中信有些迟疑。
“就是那些学员啊!还有马启博!”刘大夏一语点透。
“对啊!”明中信有些恍然大悟,“我可以将他们放出去,如果有人来挑衅,可以让学员们应战,反正有前车之鉴,人们也说不出什么!到时,谁来挑战,就让学员们恶心恶心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
“嗯,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刘大夏点头微笑。
“但是,终究无法逃脱啊!我是要在京师定居的呀!”明中信重新恢复了一副愁眉苦脸。
“笨哪!两个月期限到期,你可以以备考科举挡驾啊!”
明中信眼前一亮,一竖大姆指,“如此的话,时间一长,人们也就忘记此事了!妙啊,好一招金蝉脱壳!您还真是老奸巨滑啊!”
“说人话!”刘大夏一瞪眼。
“不,不是老奸巨滑,是老谋深算!”明中信连忙改口。
“这也不是什么好话!”刘大夏白了他一眼。
“那我就没办法夸您了!”明中信耍赖道。
“行了,我还用你夸啊!”
第五百一十三章 焦头烂额()
“那咱就如此愉快地决定了,就用这个拖字诀!”明中信一脸的贱笑。
“行了,收起你那笑容,我看着糟心!”刘大夏一脸的嫌弃。
“好!我收起!”明中信瞬间恢复了正常,“咱们来说说正事!”
“什么正事?”刘大夏一听明中信要说正事,脖颈后面瞬间直冒凉气,有种不好的预感。
“记得,好像之前咱们打过赌啊!”明中信提醒道。
“打赌?”刘大夏目光一凝。
“是啊,咱们以学员武举打的赌啊!您不会想要赖帐吧?”明中信一脸戏谑地望着刘大夏。
“哪能呢?就是想换个赌注,可以吗?”刘大夏小心翼翼看一眼明中信。
“您想加大赌注?”明中信眼泛金光,望着刘大夏。
“不!”刘大夏有些尴尬地否定道。
“那您是?”明中信眉头一皱,“您不会是想要减小赌注吧?”
“是!”刘大夏讪笑着点头道。
明中信上下打量着刘大夏,“您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居然怕我输了难看,想给我减点赌注?”
“啊!”刘大夏一阵瞠目结舌,明中信这是什么脑子啊!居然如此想!
“谢过刘老了!真不用,咱愿赌服输,绝不会那么没品,想要赖帐!您放心!”明中信先是躬身谢过,随后拍胸脯承诺。
刘大夏望着一脸信誓旦旦的明中信,心中无比苦涩,到嘴边的话语再说不出口。
总不能人家这样保证了,自己还说出,想要把自己的赌注降低吧!
本来他还是有信心赢的,但是,在见过赵德明的书法之后,他心虚了。
据他所知,这赵德明仅仅被他教授了不到一年,这还不算明中信几番外出的时间,加起来,估计明中信也仅仅教授了两三个月,赵德明就能有如此造诣,太吓人了!
依此类推,明中信培养几个武举人才,也不算什么难事啊!
更何况,明中信这小子鬼精鬼精得,会做赔本的买卖吗?
所以,这次对赌,只怕自己是中了他的套了!
故而,刘大夏才想推翻之前的对赌,保险起见,如果有可能取消对赌的话更好!
然而,很显然,明中信不愿,故此才拿话堵了自己的嘴。
由此证明,明中信绝对绝对是给自己下了套。就知道这小子没那么傻,想占他的便宜,只怕是做梦才可以吧!
刘大夏想通后,这个后悔啊!然而事己至此,后悔晚矣!
小样,和我斗,您还得练练啊!此时的明中信在心中偷笑。
“好吧!你到时只管带学员们前来就行!”刘大夏无奈地点头道。
“好嘞!”明中信愉快地应承。
“行了,我先回去了!”不知为何,刘大夏居然心中怀有一种挫败感。面对明中信,他还真的是没招了!
“您慢走!”明中信躬身相送。
随着这次的倚红楼与环采阁的巅峰对决,名轩阁也是大火特火,相应地刘氏布庄也进入了大家的眼中。
大家那个羡慕嫉妒恨啊!环采阁代理这块肥肉为何就落入刘氏布庄了呢?而华祥绸缎庄为何就被踢出局了呢?一时间,大家纷纷研究。
而华祥绸缎庄却被人人当作了一个大大的笑柄,手持神器却被不会用,还被神器所伤,声誉一落千丈。生意捉襟见肘,令樊凡焦头烂额。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郭勋一阵发泄之后,望着满地狼藉的室内,气愤无比地坐着喘粗气。
旁边是愁眉苦脸的樊凡,望着暴怒无比的郭勋,眼中闪过一丝丝无奈,要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都是您将这一切毁了啊!
偏偏现在还不能找那明中信出气,也就只剩独自坐着生闷气的份了!
“小候爷,您还是想想如何收拾这个残局吧?”樊凡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收拾残局,如何收拾?”郭勋抬头看着樊凡,吓了樊凡一眼,郭勋此时的眼中充满了血丝。
“不行,咱们再去商量商量?”樊凡建议道。
“商量,商量,你是嫌我丢人丢得不够,是吧?”郭勋满面怒气道。
“要不,咱们找找那石文义石大人,听说他与那明中信的关系非同一般啊!让他说说情,哪怕只给咱们一项代理也行啊!”
“屁话,你当我不想啊!”郭勋怒气未消,一脸懊悔道,“但现在几次三番有人从中作梗,机会一再消失,况且,我当时是当着石文义的面得罪的明中信,现在哪还有脸前去求情!”
原来是您作死啊!怪不得您不去求那石文义呢?原来您是将二人一起得罪了!樊凡心中腹诽。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现在,不只是代理权丢了,咱们的日常生意也受到了影响啊!”
“我知道!”郭勋不耐烦道。
“那您得有个章程啊,否则这般下去,绸缎庄还真的无法经营下去了!”
“有如此严重?”郭勋有些不信。
“您可不知晓,绸缎庄一直以来竞争就很激烈,咱们这次的声誉又受了很大的打击,而那些同行更是借机进行打压,故而咱们绸缎庄现在是举步维艰啊!”樊凡满面苦色道。
“这样啊!”郭勋陷入沉思。
然而,他却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要不,请候爷出面?”樊凡小心翼翼建议道。
“什么?”郭勋满面严霜地望着樊凡。
“啊!小人只是一个建议!”樊凡胆颤心惊地望着郭勋,低声道。
“如果你再提此事,我不介意换个掌柜的!”郭勋目光如箭地盯着樊凡,一字一句道,“记住,现在是我在打理生意,再提候爷!哼!”
樊凡瞬间大汗淋漓,自己怎么忘记了候爷是小候爷的禁忌,岂能随便提及。
“行了,你先应付着!我再想想办法!”郭勋收回目光,沉声道。
樊凡忙不着慌地应是而去。
“明中信,难道你真的不给我条活路?”郭勋目光凝滞,望着远方,口中喃喃自语道,“希望这次你有所退让,否则,咱们就走着瞧!”
“父亲,这次名轩阁庆典大获成功!”李兆先冲进了李东阳房中。
第五百一十四章 算计中信()
“咋!明小友又出什么事了?”李东阳一皱眉问道。
“事倒没出,不过也快了!”李兆先一脸忧虑。
“咦,这倒新鲜,你快成半仙了!”李东阳戏谑道。
“父亲,这次只怕是难以摆平了!”
“哟,说说看,他又惹什么人了?”李东阳放下手中的书本道。
“这次惹得更大了,他是将全京师的读书人都惹了!”
“什么?”李东阳一听猛然坐起,瞪大双眼,望着自己的长子。
“事情是这样的!”李兆先一五一十将名轩阁中发生之事细细道来。
“这小子,真是不省心啊!”李东阳头痛无比,这下,他还真的没什么办法了!毕竟,明中信如此嚣张地将整个京师的读书人都得罪了个光,他总不能强行压制下京师读书人的愤怒吧!
“老刘头呢?他在不在现场,他就不知道压一压明中信吗?”李东阳问李兆先道。
李兆先就待答话。
却只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老李头,你在背后又说我什么坏话呢?”
一个人步入了房中。
“老刘头,我还正要找你呢!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你是干什么吃的!还任由明小友乱来啊!”李东阳一见来人,横眉冷对道。
“唉,我也想阻止啊!可是,就连明小友也没办法阻止,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刘大夏长叹一声,冲李东阳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明小友也无法阻止?”李东阳瞪大双眼。
“不错!你是不知道,现场是有多混乱,什么事都出乎意料啊!”刘大夏点头苦笑。
“难道有人在诚心陷害明小友?是谁?究竟是谁?是不是那暗中给明小友使坏之人?”李东阳一皱眉直接往阴谋论上走去。
刘大夏看着李东阳一阵叹气,“老李头,你说你这是何苦,明明如此关心明小友,还这般对待于他!你呀,真是自已找罪受啊!”
“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只不过是出了点状况,有人好心办坏事而已!”刘大夏摇摇头,解释道。
李东阳不再说话,只是瞪着刘大夏等待他的进一步解释。
刘大夏见李东阳如此,只好一五一十将现场的情况予以说明,顺便将吴阁主好心却办了件傻事的事一一道明。
“就是如此,当时我与明小友皆在现场,但边长莫及,只好任由他得罪人了!”
“原来如此!”李东阳点头表示理解,但瞬间瞪着刘大夏,质问道,“但你个老小子明明就在现场为何不想办法补救,却来我这儿干吗?”
“老大,你就行行好吧!在名轩阁就被那明小子坑了一把,你现在还埋怨我!”刘大夏一脸的幽怨。
“说吧!难道你个老小子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否则,你怎会有这心情前来这儿,难道不怕我怪罪吗?”李东阳看着刘大夏,心中有些醒悟,在他心中,这刘大夏是个负责任的人,如今他还有心情来此,只怕事情已经解决,或者是事情已经严重到要与自己商议。
但从整件事情来看,还在可控范围,根本就用不着自己操心。
“对,我给他出了个主意,所以他才放我回来。”刘大夏心有灵犀地点点头,承认道。
“我就说嘛,你老小子既然在,怎会任由明小子出事!”李东阳心怀大慰,开怀道。
“你们这是把我当白白当劳力啊!”刘大夏不让了,“我好命苦啊!”
“行了,老刘头别装模作样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得什么便宜了?我都快操碎了心才是真的!”刘大夏闻听此言,瞪眼道。
“你说,你那刘家布庄得了香水、内衣及化妆品的代理权,这是多大一块利益,还说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李东阳略带嫉妒地道。
“这?”刘大夏有些语塞。
“而且,你那报社,你敢说不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