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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
明中信翻身下床,却只听得外面静悄悄,鸦雀无声。
难道那些家伙还没起来?
明中信微一皱眉,心中有些不满,即便是昨日刚到京师,舟车劳顿,但大家为何要将良好的晨炼习惯抛弃呢?
罢了,今日就原谅你们了。
明中信迈步向楼下走去。
然而,他站在楼梯口有些瞠目结舌,他看到了什么?
却原来,楼下人们正在悄没声地打扫着、整理着。
明府来京众人一个不少。
明中远正在那悄声指挥着,见明中信下了楼梯,“嗨,中信,醒了啊!”
明中信恍然明白,大家只怕是担心吵着自己,就悄声干活。
明中信强压下心绪,迈步往楼下走,“哦,大家都起了啊!”
大家纷纷上前与明中信打招呼,明中信点头示意,慢步来到大堂中央。
“梆梆梆”一阵敲门之声传来。
吴阁主屁颠颠跑过去开门。
“哟,张管家,您来了!”吴阁主点头哈腰着将张贤迎了进来。
“见过明少爷!”张贤上前施礼道。
“张管家好!怎会来得如此早?”明中信笑着点头问道。
“昨日整理得有些匆忙,物品并不齐备,今日补充一些。”张贤回道。
想得还挺周到!
“大家帮忙!”明中远吩咐道。
众人一哄而上,出了门外,将张管家带来的东西抬了进来。
嚯,衣食住行样样俱全。
“张管家费心了!”明中信冲张贤拱手道。
“明少爷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张管家,这对小玩意,你拿去把玩把玩。”说着,明中信从袖中取出一对琉璃珠递给张贤。
张贤惊呆了,这琉璃珠五光十色,煞是美丽,微一晃动,琉璃之中还流光溢彩,最重要的是两个琉璃珠皆有核桃大小,还真是一对。
张贤虽说是寿宁候府的管家,见多识广,包括皇宫中的奇珍异宝也见了不少,但这么大的琉璃珠却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太漂亮了!
“这,这,太贵重了!太贵重了!小人愧不敢受!”张贤反应过来,连忙推辞。
“一点小玩意,比不得张管家对我们的心啊!”明中信一把抓住张贤的双手,将琉璃珠放在他的手掌之上。
“这,这,张某就贪财了!”张贤双目紧紧盯着琉璃珠,一脸的不好意思。
“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外道话!”明中信故作一瞪眼。
“对,对,咱们是一家人!”张贤笑着附和道。
“什么一家人?”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众人望向门口,张延龄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我说,咱们是一家人!”明中信一扬脖道。
“对,对,咱们就是一家人!”张延龄笑着点头。
扑哧,大家笑了个前仰后合。
张延龄不明所以地望着大家,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是怎么了?”张延龄指着大笑的大家,问唯一没笑的张贤。
“这!”张贤作为当事人,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大家在笑你,与张管家前后脚进来,而且刚才说的话一模一样。”明中远强忍着笑意,解释道。
张延龄看看张贤,横了他一眼,“谁让你与爷说一样的话的!”
张贤委屈地低下头,我可是先进来的,而且是我先说的话,这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好了,正好你们来了,大家就尝尝咱们名轩阁的手艺吧!”明中信为张贤解围道。
“好!”张延龄一听瞬间如打了鸡血般,天津卫一趟,吃的最好的就是明中信做的那顿,至今回味无穷,一听之下,垂涎三尺。
明中信一见张延龄这般模样,开口打击道,“这可不是我做,而是咱们名轩阁的大厨做!”
张延龄一想也对,那次明中信做菜,只不过是人李阁老面子大,自己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而且当着这么多明家人的面,明中信肯定不会自己下厨的,不由得,一阵失落。
明中信看得分明,但就是不解释,谁让这张延龄小瞧咱名轩阁的厨艺的!
如今秦奋的厨艺可比自己强多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要说自己胜过他的唯一也就是能够将味道调得更加精细,更加有味,这还是全凭神识对味道的辨别,除了神识之外,此时的秦奋对自己可是全面碾压的!
一声吩咐,大家伙忙了起来,吴阁主、秦奋等一干技堂之人直奔厨房,明中信与明中远陪着张延龄上了三楼,品茗等候。
“你那珠子呢,我看看!”张延龄冲张贤道。
“这?”张贤一脸的不舍。
“张兄,你为难张管家干吗?我这儿琉璃珠多的是,给你一对就是!”说着,明中信就要从袖中取。
“别,千万别,我还就不信了,这张贤真真是狗眼看人低。”说着,张延龄冲张贤一瞪眼,“怎么,还怕爷贪没了你的珠子是咋的?”
张贤不情不愿地从袖中取出两个琉璃珠递给张延龄。
张延龄一把抢过琉璃珠,贪婪地看着那流光溢彩,眼睛一眨不眨。
“好了,还给张管家吧!”明中信一脸的好笑,这家伙,难道还真想抢张管家的琉璃珠不成?
张延龄收回那恋恋不舍的眼光,一脸不善地望着张贤。
张贤低下头,不敢说一句话。
“张兄,给!”明中信取出两个琉璃珠递给张延龄。
张延龄眼神一亮,接过明中信手中的琉璃珠,向张贤一摊手。
“看,爷还用抢你的吗?不用我开口,小弟就会给我送上,真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张延龄没好气地冲张贤发脾气道。
“是,是!”张贤低头称是。
张延龄顺手还给了张贤,张贤连忙收进袖中,紧紧抓着,深怕这珠子不翼而飞。
看着这主仆二人表现,明中信、明中远对视而笑。
第四百零三章 再品菜肴()
“张贤,为明小弟准备的宅院可收拾妥当?”张延龄问道。
“宅院中该修缮的已经尽数修缮妥当,不过就是打扫需费些工夫。”张贤回道。
“那也就是说,还未收拾妥当?”张延龄面色一沉,就待发火。
“不是,今日晚间就会打扫停当,入住是没什么问题的!”张贤连忙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但告诉他们,抓紧时间,如果今晚完不成,我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张延龄面色稍稍有些改善,但依旧威胁道。
张贤瞬间面色大变,连连点头称是,而脑袋上也出了一层虚汗。
显然,张延龄所说并非说笑,否则张贤绝不会如此紧张。
明中信见了,心下明白,这才是张延龄的纨绔作风,之前在自己面前那般模样,只是特殊情况下的特殊表现而已。
“张兄,咱们不急,收拾好才是最紧要的,不要太过为难!”明中信好言相劝道。
“你不知道,这些家伙,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就得给他们点厉害,否则还真的不好管教!”张延龄一脸的理所当然。
明中信暗自摇头,自己昨日才到,人家张贤连续忙着打扫酒楼,再去打扫修缮宅院,只怕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
估计宅院今日才开始打扫,一日之内岂能尽善尽美,而这张延龄根本就不考虑,还真是!经此一事,对张延龄的脾性又有了一些更清晰的了解。
“对了,寿宁候今日可在府中?”明中信转移话题道。
“现在不在,上朝去了,估计午时能够回来。”张延龄垂头丧气地道。
“张兄为何如此模样?”明中信有些好奇,张延龄这是怎么了?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唉,别说了,昨日晚间回到府中,被兄长训了一顿,今早,上朝前又抓着我一番训斥,点太背了!”张延龄一脸的心丧若死。
“这是为何?”明中信不解道。
“昨晚,我带了他的精兵亲卫前去救你,回来后那一顿训啊,唉,真是不堪回首啊!”张延龄摇头叹息道。
“那倒是小弟连累张兄了!”明中信连忙拱手道。
“我这可不是邀功啊!你别误会,只是我好容易办一次正事,却还是被训,有些心气不顺而已!你说说,我那兄长为何如此不讲道理呢?”张延龄连连摆手。
“还有呢?”明中信不好评判人家兄弟之间的感情,转移话题道。
“还有就是,我再次提起了青楼之事,依旧是给了我一顿排头!太气人了!”张延龄咬牙切齿道。
“无妨,今日我去拜访一下,寿宁候的态度应该会有所改善。”
“真的?”张延龄眼前一亮。
“千真万确!”明中信自信地道。
“到时,就看你的了!”张延龄拍拍桌子,高兴道。
明中信点头应承。
“对了,今早又是为何呢?”
“依旧与你有关!”张延龄苦笑道。
“我?”明中信指着自己惊奇道,这张延龄为何每件事都与我有关,难道自己是扫帚星,方着这张延龄?
“其实,是我一大早就来找你,家兄以为我又出来鬼混,故而抓着我就是一阵训斥。就算训斥完后听到我来找你,也还是埋怨我未曾早说,正话反话,理还都在他那儿,真真是气死我了!”张延龄气得腮邦子一鼓一鼓的,像极了蛤蟆。
惹得明中信又是一阵大笑。
旁边的张贤强自忍着,低头偷笑,双肩一耸一耸地。
“笑什么笑!你的差事没办好我还没收拾你呢?”张延龄没法对明中信发火,直接冲张贤吼道。
“是,小人知错了!”张贤低头认错。
“好了,张兄,你那兄长喜好如何?你总得说说吧,我好对症下药,一举成功。”明中信开口说正事道。
“我那兄长?喜好?”张延龄陷入思索。
张贤感激地望望明中信,他心中明白,明中信是为的他开脱才转移的话题。
明中信冲他笑着点点头,二人心照不宣。
“我那兄长还真的没什么喜好,真要说喜好,那也就是银子了!”张延龄迟疑道。
“银子?”明中信一脸呆样,这张延龄还真是奇葩,连自己兄长的喜好都不知道。居然只是说了个银子,试问哪个人不爱银子!
“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明中信看着张延龄一阵摇头。
“咋了,家兄就是爱银子嘛!”张延龄嘴硬道。
“菜来了!”吴阁主的声音传来。
却只见几个学员,端着托盘上来。
远远的,就闻到一阵香味。
太香了!张延龄也顾不得与明中信理论,深深吸了口气,如狼一般地盯着托盘中的菜肴。
菜品上来了,却只见各份菜肴,精巧别致,真真正正的色香味俱佳,令人不由得食指大动。
张贤在旁看得也是直流口水。
开吃吧!
明中信、明中远、张延龄、吴阁主、师逸房、赵教习、王助教等齐齐入席,凑了一桌。
张延龄不等明中信宣布开席,动筷如飞,眨眼间,菜肴下去一半。
“不对啊!中信!”张延龄看着满桌子的菜道。
“有何不对?”明中信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对!”张延龄一脸疑惑。
“伯爷,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