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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无医德无仁心无同情心之人,不上刀山下油锅,简直天理难容!”
话音未落,刀山、油锅突然出现在了旁边,在那发着森寒、酷热之气,一时间大夫惊恐万状地跌坐于地,望着刀山油锅瑟瑟发抖。
明中信明白,这是大夫自己在吓自己,而且这一切皆是他在自责、痛苦、后悔中,自己幻想出来的,看来这大夫还是有些医德的,否则不会产生如此幻像。不失为一位良医(有良心的大夫),值得一救!
却见,跌坐于地的大夫懊悔之色尽去,牙关紧咬,嘴角居然渗出了鲜血,目光越来越坚定,站起身形向那刀山油锅一步步行去。
再不救可就真的迟了。如果让那大夫走上刀山进了油锅,虽这是在识海之中,那大夫的身体不过是一点真灵所化,但这点真灵一入刀山油锅,可就真的要泯灭了。
如果这点真灵泯灭,在现实中的大夫可就真的疯了!
就在大夫将要踏上刀山之时,一声厉喝响起。
“且慢,念在你仍有一点真心未泯,而且值此灾民来临之际,许你修修功德,去医治灾民于水火,将功折罪。你每日当静思已过,全心救治病人,这却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下次再犯将雷霆万钧五雷轰顶,形神俱灭!”
话音刚落,半空中一声惊天霹雳响起,大夫身体一颤,如醍醐灌顶,如梦方醒,脸上一片惊喜。
原来自己并非百死莫赎,还可以将功补过?
反应过来的他瞬间跪于当地,梆梆梆几个响头磕在当地。
“感谢上苍,给我补过机会,感谢上苍,给我补过机会!”
“去吧,专心用事,自有机缘!”
大夫如释重负,一脸坦然,眼神中却一片坚定。
哗,大夫的身形消失在了识海之中。
浓雾之中,明中信走出。
却见他大汗淋漓,神情疲惫。
“这下亏大了,没想到只是在别人识海中模拟大道之音,居然耗费如此多的神识!太亏了!”
却原来刚才的声音乃是他模拟而来。但终不负苦心,救下了大夫,也算功德一场。
呀,一声,大夫醒转过来,茫然地望向周围,却见大家正在望着自己及身后,转身一看却正是明中信在自己身后。
皱眉细想之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一阵自责之下就丧失了神志。
难道是他救了自己?
对了,小女孩呢?
大夫环顾四周,却见小女孩依旧躺在那儿,但精神却已大好,好似真的已无大碍。
看来,小女孩真的被救了!心中自是一片惊喜。
站起身形,拍拍身上的土,来到小女孩面前,和颜悦色地道,“小丫,老朽为你诊治一番可好?”
小丫眨巴眨巴眼睛,示意可以。
大夫将手伸向了小丫的腕脉。
明中信也已回神,见大夫一脸平静,之前脸上的疯狂之意已经一扫而空,不由一阵安慰,不枉自己救他一场!
再看那女子,早已止住了嚎啕大哭,虽仍旧低着头颅,肩膀不时抽搐一下,但看情形,却已不虑再度陷入疯狂了。
而众人皆看着大夫,虽然这大夫很不靠谱,在诊断之时居然会自己患病,但作为大夫,众人还是信任他的医术的,现在就在等待他的诊断结果!
在众人期盼之下,大夫一脸喜色地道,“不错,虽未大好,但已无性命之忧。”
众人齐齐吐出一口气,相互看看,都感受到了目光中的欣喜。
这是为一条性命的复苏而感到的欣喜!
“好了,大家收拾一番,赶往农庄,那儿还有一场战斗!”明中信拍拍手道。
对啊!灾民已至,接下来的事情还很多,耽误时间已经够多了!众人如梦方醒。
众人一阵忙碌,收拾现场,将女子扶上马车,上路奔赴那个特殊的“战场”!
“神医,”大夫在赶路途中,凑上前来,腼腆而又不好意思地向明中信道。
“别,我可当不起神医二字,你还是叫我明哥儿的好!”明中信淡然道。
“不,您当得起这个称号,老朽是来向您道歉的,对于刚才的质疑,是老朽井底之蛙、目光短浅、见识浅薄,还望神医不要放在心上,今后还请神医予以指点!”说着,大夫一躬到地,久久不起。
指点?明中信听到这两个字,眼睛一亮,对啊,我咋未想到呢?一个念头瞬间充满了他的头脑之中。
瞬间,明中信的表情变得异常热情,上前扶起大夫。
“好,咱们以后就一起切磋,为这医术发扬光大而奋斗!”
大夫一时间竟懵了,刚才还那么冷淡,此时怎会变得如此热情洋溢。
不过想及明中信的医术、丹药,虽然医术未见,但那丹的功效却是见过的,就是一阵兴奋,只要知道了那丹药的制作之法,自己就多了一项救人手段,也可将功折罪。
咦,为什么说是将功折罪呢?大夫陷入了迷茫,在什么地方听到的呢?
不想了,切磋,对,就是切磋。
只要与明中信一起切磋研究,自己的医术一定会大进,必能造福更多的乡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抵达农庄()
“不错,切磋,以后请神医多多赐教!”大夫抱拳道。
“切磋,切磋!我说了,是切磋!”明中信一板脸道,“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大夫见明中信变了脸,瞬间脸上一丝惊恐显现,低头瑟缩道,“好,好,切磋,切磋!”
自己怎会如此惧怕这神医?大夫百思不得其解。
明中信也是有了一丝后悔,不该如此恐吓人家啊!
脸色再度变化,一脸热情地拉大夫坐上了自己从明府带出来的马车。
李东阳与刘老看着变脸迅速的明中信,也是瞠目结舌,以前也没见过明中信如此善变啊?为何他对这大夫如此?更何况这大夫刚才可是还质疑过他的!
不对,一定有猫腻!
然而他们两个老狐狸也想不明白,明中信究竟为何态度前后如此天差地别。
一路上,明中信与大夫热火朝天地探讨着医术,随着探讨的深入,大夫是越来越钦佩明中信,这神医的医术知识真是太广博了!
从古自今,一本本医书明中信张口道来,一件件一桩桩医道秩事信手拈来,自己都已不记得的医道基础,明中信居然如数家珍,他才多大,怪不得柳知县如此推崇他,确实有真才实料啊!
此时的他才对明中信心服口服!
看来,小丫的恢复还真得他来!
李东阳、刘老在旁边看得也是目瞪口呆,早知这明中信医术神奇,便他毕竟年仅十五岁,论及医术知识的广博应该比不过年迈的大夫吧!
却没想到,随着二人探讨的深入,老大夫居然履履被明中信问得哑口无言,或者明中信说的理论令大夫眼冒神光,虚心求教,瞎子都能看出,明中信的医术知识是如此的广博,令那大夫崇拜无比。
但看到一大把年纪的大夫居然流露出那般崇拜的眼神,太让人惊悚了!
虽然二人不明白明中信的医术知识到了什么程度,但由大夫的眼神之中也看出来了,这明中信医术达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地步。
二老深深望望明中信,这人身上的秘密如此多,他们十分好奇,究竟是何人教授出如此妖孽?
突然,前面传来吵杂无比的声音。
却见前面一片树林,吵杂无比的声音正是树林后传来的。
这是到了!明中信明白,他举手让两辆马车停下。
明中信飞身下了马车,
“来,李老、刘老,请各位穿上这身衣服,带上这些护具。”说着,明中信从马车中取出一些衣服护具。
“这是?”李东阳疑惑道,刚才他见到福伯、大夫及衙役们皆是一身白色装束,就感到惊奇,只是事情一直发展,未给他开口的机会,现在明中信让他们也穿上,这就得问清楚了!
明中信一脸严肃道,“李老、刘老,想必二位见过瘟疫横行的情状,可还记得防范瘟疫手册中的程序吗?”
“对呀!”二老一拍自已头颅,真是老了,记得防范瘟疫手册中说过,在进入瘟疫区域之前,要做一些防护措施,隔离病源,这些可不就是那些防护措施中的一条嘛!
二老不再有疑问,迅速穿戴整齐,全副武装。
明中信为他们检查一下,毕竟他们是第一次穿着,免不了有所细微漏洞,总得检查一下,将这些漏洞讲述清楚,这些一不小心可就有可能让防护手段功亏一篑!
“好了,咱们就要进入明家农庄了,大家一定要听令行事!大家进入农庄后,先行将小丫安置在医治区域,等小丫身体恢复一些后,再行给她根治!而我们也将投入赈灾当中!”说着,明中信脸色一沉,“如果不听令行事,别怪我将他驱逐而出!”
众人皆知道,明中信此时的话语,可不是在说笑,是真的可能施行的!于是,哄然应是。
转过树林,却见一个大场面出现在面前,众人都惊呆了。
近处却人声吵杂,一个个稀奇古怪的三角形布棚错落有致地安放于地。
一个棚内有一个身影,似乎在换衣服。
而左手远处有两个四方形的布棚,却见布棚上空,热气蒸腾,仿若澡堂。
棚内,人影绰绰,似乎在洗澡。
洗澡?人们吓了一跳,怎么会?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洗澡?
再往右看,却见好似有一个大坑,大坑中烟雾缭绕,股股黑烟直冲云霄。
众人一时间懵了,这就是明家农庄?太诡异了吧?
“少爷!”
众人闻声望去,却正是那福伯来到近前。
“福伯,这是?”李东阳问道。
福伯面上的面罩微微抖动,好似在笑。
“灾民已至,我正在按照章程赈灾!”
“按章程赈灾?”众人一阵眩晕,这是赈灾吗?怎么不见粥棚,领粥?
难道自己等人看错了?
众人再次仔细观察,却依旧不见施粥之所。
疑问的眼神投向了明中信。
“福伯,将这位嫂子与小姑娘领去治病之所,待晚些时候我再予以进行后续诊治。”明中信吩咐道。
那女子早已恢复了神智,衙役们也已经向她解释清楚,小丫真的会好,不是回光反照!
听得明中信让送她们去治病之所,女子跳下马车,嗵一声跪在了明中信面前,嗵嗵嗵磕了三个响头。
“嫂子,快快请起,照顾好小丫等我前去治疗!”明中信连忙扶起女子安慰道。
女子站起身形,满面流泪,感激地望望明中信转身随福伯、衙役而去。
“百姓还真是淳朴啊,我等又岂能不为他们尽心竭力?”李东阳感叹道。
“咱们现在不就在为他们出力吗?”明中信道。
“不错,唯有将眼前利国利民之事办好,才算真的为百姓好,如果连眼前之事都办不好,又何谈今后!”刘老接话道。
众人纷纷应是。
“神医,我呢?”大夫腆着脸上前道。
“你?”明中信一脸讶异,你怎么了?
“是啊!我是回呢?还是留在这儿?”大夫不好意思的问道。
柳知县难道没有吩咐他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