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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板娘买你的糕点了么?”
程乐儿点了点头。
“这个年头能在城里开私营饭店的都是背后有关系的,”向安生道:“这个县城应该是港湾市最有钱的一个县,靠着码头,又有很多国有工厂。”
“所以呢?”
“只要与那个老板娘打好关系,你手里的东西就不怕卖不出去。”向安生道:“越高级的东西越好,只要不用票,价格再贵也卖得出去。”
“我明白了。”程乐儿点了点头:“向爷爷不让我把他生病的事情告诉你,就是不希望你担心,你就先装作不知道吧。”
“好。”
这几日程乐儿听了向安生的话,搞饥饿营销,于是没有再去县里,她对空间出品的泡芙很有信心,多等几天,让刘红梅急一急她以后才好做事。
从摔倒加高烧之后,向爷爷的身子骨就不太好了,大部分时间只能在床上躺着。
向安生每天要做的活很多,喂猪喂牛打扫猪圈马厩,还要上山捡柴去井里挑水,每日还会把家的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因为他实在太爱干净了,所以家里每天的柴火和水消耗量很大。
程乐儿就闲多了,之前为了让鸡蛋看的来路正常,程乐儿拿钱找了村里的刘寡妇买了两只母鸡,现在她每天就喂喂鸡,偶尔去山上转一圈捡捡柴,想看看能不能再听到那首歌,然而再也没有听过,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她好像已经知道是谁在唱那首歌了。
每天程乐儿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听向爷爷讲书,从乐府楚辞,到三国红楼,向爷爷的脑袋里似乎把中华上下五千年的瑰宝都装了个满,好像就没有什么他没读过的古典名著。
“爷爷,今天我们讲什么?”程乐儿坐到炕沿上,一边帮向爷爷捏腿一边问道。
“乐丫头今天想听什么?”向爷爷眼含笑意看着程乐儿,他教过的学生千千万其中不乏惊艳材绝之辈,但唯独这个小丫头他最喜欢。
“都行,爷爷说什么我听什么。”在这个物质和精神世界都极其贫乏的年代,听向爷爷讲故事已经成为程乐儿每天最大的乐趣。
“那今天爷爷就给你讲楚辞吧,之前给你讲了离骚,今天给你说说另一篇渔夫。”
向安生捡完柴回来,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见爷爷眉头舒展眼底带笑,眼底的十尺寒冰有些融化,拿着水桶悄悄出了门,没有打扰二人。
“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这句话的意思是刚洗过头的人,戴帽前一定会先弹弹帽上的灰尘;刚洗过澡的人,穿衣前一定会抖抖衣裳上的尘土,屈原以沐浴弹冠振衣为喻,表达自己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要留清白在人间的坚定信念,“洁身自好”这个成语,也是由此而来。”
“爷爷是想告诉我,不论世界怎样我都要坚守本心么?”
“坚守本心是好的,但也要记得过刚易折,小小的人力终究是无法与时代的洪流相抵抗。”向爷爷看着程乐儿语重心长道:“你呀,刚硬精明一点是好,但还是要适当的学会低头卖傻,学会柔弱,人们喜欢欺负弱者但同样也会同情弱者。”
“可是我不想被人同情,我努力的争取自己应有的东西有错么?”程乐儿虽然从小锦衣玉食被同学羡慕,但她过的生活其实并不如外人见得那般美好。
她的父母并不相爱,在这个家庭之外他们还各有家庭,她是这个表面家庭里唯一的孩子,但却不是她父母唯一的孩子,当最疼爱她的爷爷在她初中病逝后,她就是个孤儿了,有父有母的那种。
爷爷去世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她一个人,这个家只是她一个人的家,她是他们俩不幸婚姻的结晶,没有人记得她,没有人在乎她,连生活费都是她不主动要,他们就会忘记给,他们的爱和一切都给了其他的孩子。
所以从那时开始,她就不得不学会自己争取,既然感情已经亏欠,她也要不回来,那她就要把他们亏欠自己的情从金钱、学业和前程上讨回来,她不喜欢被人同情更不喜欢被人欺负。
属于她的东西,她一分都不会退让。
“你没错,错的是这个时代。”向爷爷道:“但你要学会顺从这个时代,不然伤的只会是你自己,就如安生一样。”
“安生,他怎么了?”
“我刚下放来这个村的时候他看不得我被人辱骂被人批。斗,像个小狮子一样处处和人打架,后来有一次被一群孩子打完后吊在了树上,整整一天,差点就过去了。”向爷爷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叹了口气:“好在安生命大,躺了三天醒了过来,从那之后才学乖了。”
“我知道了爷爷,我以后会注意的。”程乐儿笑了笑:“您再给我讲会红楼吧,那宝玉和林妹妹后来怎么样了?”
向爷爷笑着用手指轻点了一下程乐儿的头:“你这丫头。”刚说完又咳嗽了起来,他连忙掏出手绢捂住了嘴巴,殷红的血液很快就透过手帕。
“我一会就找村长开介绍信,明个儿我就带您去医院。”程乐儿觉得先去县里的医院看看也是好的。
“不用。”向爷爷摆摆手:“村长他是不会开这个介绍信的,就算开了县里的医院也瞧不好的。”
“县医院瞧不好,我就带您去市里的大医院。”程乐儿道:“市里的不行,咱们就去京城的医院,总是会有办法的。”
“傻丫头,我就是从京城来的,那里的医院也治不好这个病。爷爷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红楼的故事我还没和你讲完呢,我怎么舍得走呢。”向爷爷笑的很和蔼:“今天就给你讲黛玉葬花吧,那天正是芒种节。。。”
晚上吃过饭,程乐儿早早的锁了门进入地下室,之前卖泡芙赚了五块钱,系统里多了500个金币,她又做了15份泡芙一共60个,花了30金币。
30金币能赚回600金币,这个生意不要太合适,但唯一的缺点就是每次赚的钱太少了,这个东西怕压她的篮子里最多只能装60个,而且这个东西放不住,最多只能存放两天,关键是如安生所说要物以稀为贵。
要单靠卖这个赚钱来给向爷爷治病和升级豪宅,她感觉有点慢,主要向爷爷的病没有时间再拖下去了。
出了空间,程乐儿在地下室的仓库里又转了一圈,想着安生提的三转一响,最后挑了一样东西放进了兜里。
起床的后程乐儿打了两个喷嚏,也不知道是谁老在背后骂她,她想了想,这个村里想骂她的人应该不少,准确的说是应该没有几个人不想骂她。
今天她要去县城送泡芙,起的有点早,但她出房门的时候,向安生已经起来了,正在烧水。
“我今天要去趟县城,家里的面和油要没了,我还要去买点肉,年底了排队卖肉的人应该会多,可能会耽误点时间,要是回来的晚了你们就别等我吃饭了。”程乐儿出门前和向安生打了个招呼。
“路上小心。”向安生道,他知道今天程乐儿要干嘛去。
今天从镇子上到县城的汽车特别的挤,第一趟车她都没挤上,等到二趟车她才好容易挤了上去,下了车程乐儿感觉自己都能瘦两斤。
她刚进餐馆的门,李红梅就笑着迎了上来:“乐丫头你终于来了,姐都等了你好几天了。”
程乐儿一看李红梅这个表情就知道她的泡芙卖的不错:“姐,我今天做了60个泡芙带过来,您要多少?”
“全都要了。”李红梅数都没数,直接掏出六块钱交到了程乐儿手上,她家餐馆的位置不是在特别繁华的中心地带,最近外面天又太冷,很少有人会特意走大老远过来吃饭,只能等旁边纺织厂下班才有点客。
厂里几个条件好的女工下班时看到了这个刘红梅摆在门口的泡芙,尝鲜的买了一个,接过一吃就停不下来了,泡芙迅速就在纺织厂里火了起来,程乐儿第一次送来的那几十个一下午就卖完了。
通过纺织厂女工的传播,泡芙这个东西很快就在县里火了起来,天天都有人来问,店里的客流量一下就变大了,李红梅是天天盼着程乐儿来,结果等了三天人还没来,她还以为程乐儿找到别的地方卖了,后悔当天没有直接和她敲定合作,于是天天求爷爷求祖宗是终于把她给盼来了。
“丫头,你咋这么多天才来啊?”李红梅拿出一个泡芙,咬了一口,浓郁柔顺的奶香口中蔓延,这个滋味儿简直美死个人,她馋了好几天了。
程乐儿低着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叹了口气:“对不起啊红梅姐,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
李红梅本来心情正好,听完程乐儿的话立马慌了:“为啥不给送了啊?”
16。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对不起啊红梅姐,我爷爷生病了,需要钱去大医院看病,我得照顾他还得想办法筹钱给他治病。”程乐儿低着头眼睛红红的:“所以以后可能真的没法再来送泡芙了。”
李红梅刚找到一个赚钱的新路子,这路子就要没了,这咋行:“丫头,你这卖泡芙不是也在赚钱么?姐给你的钱也不少了啊,不然姐每个泡芙再给你涨两分钱?”
“我做这点泡芙要花费一整天的功夫呢,那就没时间照顾爷爷了。”程乐儿道:“而且爷爷的病已经拖不起了,我想着把哥哥送我的那块手表找个地方给卖了,好带爷爷去看病。”
“手表?”李红梅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她早就想买块表了,可惜她一直没弄到票,而且这东西还可遇不可求呢。
“嗯,还是进口货呢。”程乐儿点了点头:“哥哥从国外带回来的,我一直保存的可好了,都没戴过呢。”
“那手表你带来了么?”
“带来了。”程乐儿点了点头,从兜里把表拿了出来,李红梅一看到表眼睛都快放光了。
“你这表卖多少钱?”
“260块钱,不要票。”程乐儿道:“治爷爷的病最少也要这么多钱。”
李红梅看着程乐儿手里那块手表,是怎么也移不开眼,这个手表可真漂亮,不是银色的,说是粉色吧,也不太像,反正就是怪好看的,比县长媳妇手上那块还好看,现在一块普通的国产表还要150呢,好一点的要180,进口手表最低也要卖220块钱,关键是不光要特殊工业票还要外汇劵,这年头外汇劵可不好弄啊,这个表这么漂亮还不要劵,太合适了!
程乐儿看李红梅的表情就知道向爷爷的医药费有着落了。
“外面大冷的天你也别在外面瞎跑了,姐和你挺投缘的,这表你就直接卖给姐吧。”李红梅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开口道。
“这样吧姐,我卖你250,剩下的钱你能给我换成粮票和肉票么?我想给爷爷买点好吃的。”
“行啊,你等着啊,姐这就给你拿钱和票去。”李红梅打开库房钥匙从小包里数出两百六十块钱和一小沓票交到了程乐儿手上,她不差这十块钱也不差这些票,这点粮票肉票可没有那外汇券来的珍贵,关键是她还想卖个人情给程乐儿。
她还想让程乐儿继续卖给她泡芙呢,这几天凭借泡芙,她店里的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而且这个年头想认识个在外跑船能弄来洋货的人可不简单啊。
程乐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