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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邓家最后的争权夺势,或许她还想不明白,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究竟是何人的手笔。
薛成娇想,她这一生,所有的苦难,并不是因她年幼丧父丧母,算来算去,竟全是因当日崔周氏的私欲陷害,如若老天真给她重来一次——算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芳魂永逝了。
身子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场,疼的厉害,骨头里都犯着酸、
六柱架子床上躺着的人儿十来岁的模样,还稚嫩的很,这会儿眉头深锁,像是睡的极不安稳。
屋外有个穿湖色衣服的丫头步进来,手里的胭脂色票口碗给旁边儿服侍的绿衣圆脸丫头递过去,近前两步半撩了绛紫色纱帐看一眼,叹了口气:“都快一天了,姑娘还没醒。”
绿衣丫头捧着碗儿跟在她身后:“魏书姐姐不要急,先前大夫不是说了吗,姑娘溺了水,且得休养呢。”
她二人正说话间,床上却有了动静。
原本双目紧闭的人,此时睁大了一双杏眼,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看向魏书:“魏书,你。。。。。。”
薛成娇的一句话没说完,立马收住了,这个情形不太对——黄花梨六柱式的架子床,床上打的是绛紫色纱帐,帐上绣的是她最爱的并蒂莲,她死前住的是邓家庄子,那里可不是这样的摆设。
再往床上看,六扇的小屏风挡在床头,显然是怕她睡觉时候叫风打了头,这不是小雅居的摆设吗?!
“姑娘可醒了,谢天谢地,”魏书满心的欢喜,打绿衣丫头手里接过碗,跟着就吩咐她,“去告诉邢妈妈一声,姑娘醒了,叫灶上快给姑娘炖汤,大夫嘱咐的话可别忘了。”
绿衣丫头嗳的一声拔脚往外跑,魏书捧着碗上前去:“姑娘,既然醒了就把药吃了吧。”
薛成娇满腹疑惑,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蹙眉看着魏书,问话的时候嗓子也有点哑:“我这是怎么了?”
薛成娇心头大震!被崔瑛推下水?这分明是贞宁十七年,她刚住进崔府第一年发生的事情!这么说起来,眼下这个情况,她真的重生了?老天爷是逗她耍的吗?前世叫她活的那样凄苦,竟然在她死后,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猛地坐起身来,伸出手去攀上魏书的手,弄的丫头手里的药洒了一大半,她却也不管,张口问她:“表哥呢?”
魏书这头还没笑着打趣她,外头一道如泉温润的声音传进来:“瞧瞧,才刚醒,就吵着要表哥?”
这个声音,薛成娇太熟悉了,她扭脸儿往外头看过去,就看见崔琼踩着细碎的步子往屋里进,身上穿的还是她们俩一起挑的料子裁的衣,头上戴的是姨妈给她们俩一人一件添的簪,眼眶一热,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这是怎么说?好好的怎么哭了?”崔琼乍然见她哭了,步子也急了些,凑到床前来。
薛成娇却歪着身子扑过去,缩进了崔琼怀里哭了起来,嘴里一边儿叫:“表姐。”
崔琼以为她是害怕,轻笑着,顺着她的背,把人抱紧了:“乖,不要怕了,没事了。老五也是个糊涂的,好好的这样对你,你别跟她计较,她是老幺,骄纵惯了,这回母亲一定给你出气,别怕了啊?”
听她说出气二字,薛成娇的哭声收了收,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世崔瑛每每针对于她,都是因为当年她推她下水后被溥大太太禁足了半个月,后来溥四叔知道的时候,还罚了她抄书,虽然看起来罚的不重,可要知道,崔瑛这辈子最恨的事情之一就是读书写字。
她仍旧窝在崔琼的怀里,思绪却转的极快。
老天开眼让她重活一世,她绝不能再和前世一样,就算不至于多出挑,可三房崔周氏的陷害之仇,她却是一定要报的,那么前世。。。。。。前世三房极力想向长房靠拢,希望将来在子孙的仕途上能够有所助益,而三房的津大太太周氏又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在靠拢长房的同时也不忘拉拢四房,她可谓是一手托着长房,一手托着四房,即便是丢了一个,她也不会吃亏。
(本章完)
第109章 挑战规则()
沈家的事情谈妥了,沈平金很高兴。
和彭道长交代了一下,就坐着丁四的船去了苏州。
一路上芳草叽叽喳喳,不断嘱咐丁四,,让他一定看好竹林小院。
丁四应和着,所以也不寂寞。
等到苏州,让丁四回去后,天色已经晚了。
两人到达福昌隆时正好天黑。
木子卿双脚落到草庐前,回首一望,之前郁郁葱葱的一片竹林已经不见踪影,只能隐约看见几株通体碧绿的竹子仿佛按照什么规律一般掩藏在一片迷蒙的雾气之中。
“哈哈,真没想到,汪公子还真是身怀绝技……”蒋虎跟着木子卿走出幻阵,不由高兴夸起木子卿来。
“那是,我们公子可是门中骄子,所学自然渊博……”纪墨适宜的在蒋虎面前继续抬高木子卿。
“那是,之后还有仰仗汪公子的地方,还请多多照顾!”蒋虎嘴上客气着,双眼却已经开始四处打量。
“小洞府处处玄机,不说此处机缘是蒋公子邀约才来,就是后面可能遇到各种状况,也希望蒋公子多多照应!”木子卿客气的回应。
“闲话不多说,我们快去看看这草庐中到底有什么吧!”蒋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算你是东海隐修门派的高徒又如何,就算你精通阵法又如何,在我蒋虎的拳头之下,你还不是一样的要乖乖让步?
蒋虎意气风发的大步走向草庐,眼中的得意一分不拉的落到木子卿和纪墨眼中。
木子卿和纪墨相视一笑,不疾不徐的跟在蒋虎三人后,也朝草庐走去。
草庐不大,坐南朝北,三面土墙,北面一扇小小的木门虚掩着,南面却是门窗皆无,正朝着木子卿一行人,所以木子卿早就把草庐里的一切看了个清楚。
一张几,两个蒲团位于正中,东面的墙上挂着一套蓑衣斗笠,西面挂着墙角立着一个大缸,大缸旁倒着一根扁担两个木桶。
“这里的东西都是宝物吧?”草庐中东西虽然不是很多也不稀奇,就像平常的农家物件,可蒋虎却两眼放光,在他看来这秘境中就应该样样是宝。
根本没有理会木子卿两人,蒋虎伸手就想取下挂在东面墙上的蓑衣,谁知手刚一碰到蓑衣,那蓑衣就寸寸化作灰飞,消散在空中。
木子卿仿佛听到一声深深的叹息,警觉起来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小莫,你可听到什么声音吗?”木子卿低声询问纪墨。
纪墨警觉的四处看了看,茫然的对木子卿摇了摇头,他身体已经几近康复,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肯定瞒不过他,更何况他身边还有木子卿这样感知力强大的怪胎。
如今连木子卿都不能确定的事,他更没办法感知,只能默默的提高了警觉。
“怎么这样,宝物不应该不腐不朽吗?”蒋虎怪叫一声,懊恼的甩了甩头。
“呵呵……”纪墨装作讥笑的样子望着蒋虎,让蒋虎回过神来。
自己身边还跟着一主一仆,可不能让人看透了自己丑相。
“江公子,你也找找看,这里的机缘说不定就落在你身上了!”蒋虎故作大方的对木子卿招呼着。
木子卿微微一笑,信步走到西面的大缸前,伸手就往里摸去。
“江兄,这缸里可有蹊跷?”蒋虎生怕落了后脚,连忙走近向缸里望去。
木子卿忽然戏谑的捏着拳头从大缸中猛抽出来,在空中抡了半圈放到蒋虎面前,淡淡的对蒋虎说:“蒋公子,我只想告诉你这里什么都没有。”
说完就把放在蒋虎面前的拳头放开,仿佛就只为了让他看清楚一只空荡荡的手。
被戏耍的蒋虎正要生气,却听见木子卿说:“万年的沧海桑田,不说这些普通物件,就是真是宝物也肯定早已化为腐朽了。”
“不可能,我族中长辈经过多年收集,好不容易才确定密境中这处还没被人发掘过的机缘,怎么可能只是镜花水月一场?”蒋虎涨红了脸,心有不甘的大声吼道。
“蒋公子,这草庐中我都观察过了,确实都是凡物,并没有什么宝贝!”说完木子卿像是想要印证什么一样,轻轻的拍向那个大缸,顷刻间大缸就承受不住外力,碎成了一堆瓦砾。
蒋虎心有不甘,又伸手抓向倒在地上的木桶,果然不出意外的又化为飞灰。
终于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狠狠的一掌拍向草庐中的石几,恶狠狠的盯着木子卿和纪墨。
如果在这草庐中没有什么收获,说不定就只能向这来自东海姓汪的动手了……
纪墨分明看出了蒋虎的恶念,正准备不顾隐藏出手拿住蒋虎三人,却被木子卿用眼神制止住。
“蒋公子不用灰心,这草庐中除了石头的确不曾留下什么,可这阵法保护的却不是这草庐中的东西……”木子卿淡淡的笑着仿佛没看出蒋虎眼中的恶意一般。
“不知江公子还有何高见?”蒋虎鼻子一哼,仿佛木子卿拿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要立马翻脸。
“这七星幻阵肯定在保护着某样东西,只是这东西可不是在草庐中,而是在草庐之外……”木子卿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北面虚掩的小门处,轻轻一推!
那虚掩的小门腐朽不堪立马消散,不过却露出了一直遮挡着的一片小小药田……
“这都是……”蒋虎看到药田,吃惊的站起来,两眼放光。
“公子,这些药材……”纪墨也有些不淡定了,虽然他来自京城的大世家见识过许多,可万年间都没有人采摘的药材也足以让人心动了。此刻他心中升起一个念头:若是将这些药材收罗回去,也许就能救得母亲性命!
“小莫,稍安勿躁!”木子卿出言安慰。
在世人心中千金难换的珍贵药材,在木子卿心中却如草芥。
只要他想,在建木空间中种什么都能很快收获,何必执着眼前的这些东西?何况放眼望去,这些药材也都只是些普通的品种,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万年间没人采摘,年份足了些而已。
“宝贝,都是宝贝啊……”蒋虎两眼放光,兴奋得站起身来直奔草庐后那片小小的药田,连一不小心踢到一把掩藏在门后的小石锄也没发现。
“哈哈,发达了,有这些药材我蒋家就能更兴旺!”蒋虎没有掩饰自己心中的贪欲,完全忘了这片药田都是在木子卿的提醒下才发现的。
“万年黄精,万年何首乌,还有雷公藤……”蒋虎沉浸在兴奋中,连忙指挥自己的两个随从采摘,好像不能自已。
木子卿却从蒋虎看似癫狂放纵的狂喜中看到了他正悄悄蓄力!
蒋虎果然不怀好心。
木子卿双眉微憷,若按平日性情,他早就拂袖而去,可为了能见到李茉莉,如今也只能虚与委蛇了!
“蒋公子小心,不要太过兴奋,以免气血上冲伤到身子!”木子卿假意提醒,还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递给蒋虎:“这是我门中特制的清心丸,蒋兄可服用稳定心神!”
蒋虎不怀好意的凑近木子卿身边,准备乘拿药的瞬间发难,却被纪墨一步挡住!
“蒋公子请用,我们公子的清心丸可不是一般人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