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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貌要是放在后世绝对是会让万千迷妹欢呼的小鲜肉,如果脸上没有那三道深深疤痕的话……
“金哥儿,他的脸……”清风看那三道疤忍不住出声:“当年应该都见骨了!”
沈平金点点头,怪不得他时时刻刻都要把面具戴着。
清风也不再多言立马就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失血过多,得好好休养。”处理完,芳草打来的几桶清水全都变成血色,清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沈平金却看得有些吃惊,不为其他只因清风刚才所做的一切,基本上就像一场小型的外科手术了。
正想追问彭道长还教了他些什么的时候,一直昏迷的海蛇醒了过来。
“我的面罩!”他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摸上脸。
“你面罩在这儿呢!”沈平金示意他别动,把之前揭开的面罩放到他手中。
海蛇有些惊慌,可他强装镇定把面罩戴了回去。
没人说话,没人打断他认真的一举一动。
等海蛇装扮成原来的模样后,他冷冷一笑:“看见我的脸是不是吓坏了?”
沈平金淡淡的回答他:“面目上的残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心里的伤。何况你的脸又不是不能治愈。”
海蛇眼中泛起一丝激动,可又很快褪去:“不用安慰我,能活下来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沈平金懒得跟他讲解亚洲四大邪术之一的韩国整容术,他已经想好如果清风真的对外科一道有过人天赋,以后让他尝试着学学整容术。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却是要弄清楚海蛇是怎么伤的。
仿佛知道沈平金所想,海蛇直接告诉沈平金,今天他去探了一趟宝月楼,发现一个隐避的暗道。
刚进去准备好好探查一番的时候,却被早已布置好的机关所伤。
“你看见黑蛇的人了吗?”沈平金没想到宝月楼竟然还是一个凶险之地。
海蛇摇了摇头:“我没见到人,可我在隐秘之地外听到里面有女子在说话,惊动机关后就是她们追杀我。”
沈平金瞬间就肯定,那绝对是黑蛇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日在湖上下毒手的那个女人。
(本章完)
第90章 无人来访()
“你到这里有没有被人发现?”虽然他相信海蛇的身手,可却对黑蛇那些人神秘的手段不放心。
“放心,我故意装作不敌跑到了城外,当着她们的面跳入水中,等了好几个时辰完全没动静了才潜回城里。”海蛇说话中气不足,明显需要休息。
“芳草,你就在隔壁找个隐蔽的房间让他休息,千万别被其他人知道了。”如今海蛇是自己的下属,他得照顾。
“海蛇,你先好好休养,这段时间你就先不要出去。”
“芳草,麻烦你这段时间好好照顾他,不要让别人知道咱们这里多了一个人。”
“是,小少爷!”
安排完这些事,已经有鸡开始打鸣了,沈平金让大家快些休息,自己也昏昏沉沉的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床,吃过早餐没多久,曹睿和秦欢就来了。
一番寒暄过后,沈平金就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弄玉轩是曹家祖业,如今曹先生虽然志不在此,可肯定还是希望弄玉轩这个招牌继续的。”
“曹某愧对先祖,不过实在无心此道,好在朱大哥继承了父亲的衣钵,也不会辱没了曹家先祖的名声。”曹睿说得情真意切,丝毫没有因为失去了弄玉轩的不舍。
只不过沈平金却发现一个细节,他竟然没有提到掌柜秦欢的名字。
按道理这些年除了朱贵生外,秦欢辛辛苦苦支撑弄玉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曹睿只字不提实在有些奇怪。
“我有心将弄玉轩继续经营下去,只是不知道秦掌柜能否相助?”沈平金觉得做生不如做熟,就算秦欢有野心,可他不觉得自己压不住。
秦欢微微一笑,却并未说话,只见他慢悠悠的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过了好半晌才一副回味的样子说:“茶虽好,可凉了就不好喝了。”
沈平金知道他是开始拿乔了,也不恼,直接伸出了一个手指:“我给你一成红利,每月还有五十两工钱如何?”
秦欢把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沈平金,伸出了一只手:“我要五成红利,弄玉轩是养父的心血,只要字号还在,月钱我就不要了。”
沈平金心中冷笑。
一个月给他五十两已经算是不错了,毕竟现在弄玉轩的账上显示有时候一个月不但赚不到五十两,甚至还要倒贴。
可他竟然敢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五成红利,真是一点诚心也没有。
“不知秦掌柜心中可有关于弄玉轩的发展计划?如果你能保证每个月盈利在一千两以上,我就答应你这条件。”沈平金不怕多付钱,在他的观念中世上的钱赚不完,只要秦欢能让他轻轻松松不用多费心思,就算把他当成合伙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沈平金猜想秦欢可不是这样想的。
果然,沈平金话音刚落,秦欢笑出了声:“沈少爷,弄玉轩虽是银楼成天跟金银打交道,可并不代表它就能日进斗金。如今苏州城叫得上名号的大小银楼差不多有上百家,不知名的小作坊更是多如牛毛,除了最大的金翠楼谁敢说一个月能挣上千两银子……”
“既然秦掌柜做不到,那我就只能去找能够做到的人来帮我了。”沈平金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沈少爷这话的意思是要另起炉灶喽?那你可知弄玉轩每月需要的金银哪里兑换最划算,什么款式的饰品卖得最好,苏州城的大户人家的太太小姐们都有什么样喜好?”秦欢并不惊慌,反而咄咄逼人的质问沈平金。
沈平金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秦欢嘴角上扬,正准备再说话,却被沈平金接下来的话气了个不轻。
“可是我知道与其养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还不如重新来过。”沈平金不再掩饰眼里的嘲讽。
“哼!你这小孩,说话这么没教养,怪不得会被沈家人嫌弃丢到外面去自生自灭。”秦欢终于忍不住了,不再保持和蔼可亲的样子。
“既然话不投机,那秦掌柜的就请吧,听说你儿女亲家也是开银楼的,想必离了弄玉轩也你不愁找不到饭吃。”沈平金软绵绵的下了逐客令,像是根本不在意秦欢一样。
秦欢气极,平时作为弄玉轩的大掌柜,什么事情不都是他说了算,如今却在一个黄口小儿面前吃了瘪。
“好,好,好……到时候你再求到我这儿,我就不是今日的条件了!”秦欢恶狠狠的撂下话,一甩手也不管曹睿,自己负气走了。
“沈少爷,你这是何必呢?”曹睿一脸苦相,仿佛不知道说什么好。
“曹先生为何这么说,今日的场景难道你没有预想到?”沈平金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他不相信曹睿不知道秦欢的所作所为。
曹睿酸涩的摇了摇头:“不瞒沈少爷,秦掌柜瞒着我和朱大哥悄悄中饱私囊,转移生意的事我们早就知晓,只不过一来我真的无心管顾弄玉轩的生意,二来他又是我父亲的养子,我实在不忍心将这事揭穿,免得兄弟情谊不存,所以就一直没揭穿……”
沈平金嗤之以鼻,曹睿的做法看似重情重义,其实却只能将秦欢越推越远。
“那你知道他的儿女亲家也是开银楼的吗?”沈平金想把心中的一些疑惑弄清楚。
曹睿面色有些异样,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沈平金不知心里说什么好了,明知道秦欢很有可能做些损公肥私的事,曹睿竟然选择视而不见。
“其实自从我女儿和他儿子的婚事告吹以后,我对他的所作所为就睁只眼闭只眼。我知道店里不少师傅伙计都被他挖到了那边,可是我撕毁诺言在先,这些就算给他的补偿吧。”
“你女儿本来是要许给他儿子的?”沈平金来了兴趣。
曹睿见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也就不再隐瞒了。
原来当年曹睿,秦欢,朱贵生三人情同兄弟,还在孩子很小的时候,一次酒后曹睿对秦欢说日后两个孩子长大了,就结为儿女亲家。
之后很多年曹睿带着女儿四处游历,时常不在家,秦欢勤勤恳恳的支撑着弄玉轩。
几年前,曹睿游历到了扬州,结识一个志同道合的好友,正好他家有一个儿子,和曹睿的女儿一见倾心,当时曹睿没多想就给他们订了亲,谁知回到苏州后秦欢一听说此事就不乐意了。
曹睿很为难,当年和秦欢说结亲的时候是酒后的一句玩笑话,如今女儿找到了心爱的人,他怎么可能棒打鸳鸯,于是就将此事按了下去。
谁知从此之后秦欢就怀恨在心,不但对弄玉轩的事物不再上心,还偷偷弄走了很多资源,弄玉轩从此一蹶不振……
沈平金听得直摇头,这事他真不好评说,表面上看时秦欢背叛了弄玉轩,可之前却是曹睿先没有遵守他们的约定。
“我想让朱师傅留在这里继续。”沈平金斟酌许久,还是决定要让弄玉轩运作下去。
曹睿站起身来,深深的给沈平金鞠了一躬:“沈少爷,多谢你让弄玉轩这个招牌传下去。”
沈平金连忙还礼:“曹先生客气了,这只是双赢的事。”
两人又聊了一会,把最后的手续交割完善,弄玉轩终于真正属于沈平金了。
沈平金把曹睿送出大门,曹睿依依不舍的望着熟悉的一切,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曹先生,既然如此不舍,为什么你要将弄玉轩卖掉?”沈平金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弄玉轩就算不做银楼了,这处院子租给别的生意人,每年也能赚不少。
曹睿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你父亲答应过我,就算你不想继续经营弄玉轩,他也会想办法让弄玉轩传承下去。”
沈平金头一次听说沈春保竟然给过别人这样的承诺,可是自己竟然不知道。
“还有我确实需要银子,如今我的女儿已经嫁人,衣食无忧不用我担心,我希望能回福建。”
“你们老家不是没有别的亲人了吗?”沈平金想起之前听说的传闻,曹家是破釜沉舟离开的福建。
“不是回老家,只是我偶然认得一个奇人,他著有一部旷世奇作却苦于无法印刷,所以我决定帮他一把。我会拿这笔钱去建阳帮他把书印出来,让他的巨著能流传于世。”
“这人是谁?”沈平金感受到了他言语间的激动。
“湖海散人罗贯中罗先生。”
这句话如雷贯耳,沈平金仿佛知道了什么:“难道是《三国志通俗演义》?”
曹睿呆了一下:“沈少爷也知道这本书?”
沈平金指了指清风:“我没见过,只是他那里有一部样稿,说是从建阳来的。”
清风兴奋的跳起来:“是啊是啊,那是我师傅给我的,我拿到手就翻来覆去的读了好几遍。”
曹睿笑了起来:“那你可真幸运,罗先生在建阳一共就印了十套,后来实在没钱,只能将书留在那里抵债。我就是想去把这本书好好印刷出来,让天下读书人都能知道它。”
沈平金听罢对着曹睿深深鞠了一躬:“先生高义,这是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