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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么严重,不过嘛,对于老太爷来说,这些郡兵能安全回去的话,事情做起来便更简单一些。”
“不知管家能不能详细地说给秦某听一听呢?也好让秦某判断是不是要与刘老太爷做成好朋友!”秦风笑着。
“也不算什么秘密。”刘保道:“我们沙阳郡一向是由老太爷说了算,而老太爷的身后,自然也是有靠山的,当然,我们刘家,与这靠山更多的是互相帮衬,现在嘛,张左相上台,想将沙阳拿到手中,一来可以壮大他自己的实力,二来呢,也可以打击到他在朝中的对手,我们老太爷不想改换门庭,因为张左相现在正得势,气焰太嚣张,如果刘氏投过去,很难保证自己的独立,只怕当真会沦为张家的奴才。本来这事儿对刘家也算不得什么,但偏偏出了这事儿,那就容易让张左相抓到口实了。几千郡兵全军覆灭,对于手握全国政事,统领军民两道的张左相来说,要打击我们刘家,可谓是名正严顺了,至少我们大公子便少不得有牢狱之灾。所以我们需要这支军队光荣凯旋。”
“原来如此,光荣凯旋,自然也得我们好好配合一番,从此安生下来不再闹事对不对?不然就容易露馅?”秦风嘿嘿笑着。
“将军更真是聪慧!”刘保笑道:“老太爷正是这个意思,只要秦将军能应了此事,那么丰县以后就归刘将军您了,而且您的军队,以后也能从刘老太爷那里,得到一份固定的粮草和饷银。”
“老太爷好大的手笔!”秦风大笑,“付出些钱粮,不但稳稳地握住了沙阳郡的控制权,还就相地让我们成为了他的打手,这个算盘打得可真是极响的。”
“也于双方都有利!”刘保微笑道:“合则两利嘛,秦将军需要钱粮,需要地盘,这对于我们刘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事情。”
“刘老太爷能作得了主?将丰县给我?”秦风作不信状。
“沙阳郡守,在老太爷的面前,地位只怕还没有刘某人高。”刘保淡然道:“自说老太爷说了,当然便能做到,秦将军想让谁去做县令,县尉,只消说来名字,下一次刘某来的时候,便能带来盖着大印的委任状。”
“可现在丰县还在梁达手里,莫非刘老太爷连齐人也能指挥得了?”王厚在一边道。
“等这里与秦将军谈妥了,刘某便会去丰县县城,与梁将军好好谈一谈,我们刘府指挥不得齐人,但让这梁将军退出丰县嘛,还是问题不大的。”刘保胸有成竹地道。
“刘管家,你也看到了,现在我这里的确差人手,你将四千青壮弄跑了,我这里的事情可就没有做了,那我要这许多钱粮又有何用,放在山上长霉吗?”秦风摊了摊手,“刘管家是能人,有什么法子能解开这个难局?”
刘保沉思片刻:“将军,现在在沙阳郡,有极多的逃难百姓,这些人无家无业无依无靠,生活无着,每日都生活在饥饿边缘,刘某可以为秦将军弄来,以此抵数。一来可以让秦将军缓解用人之苦,二来也算是给这些人找了一口饭吃,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三比一!”秦风竖起了三根手指,四千郡兵,他便要一万二千人丁。
“小事一桩。”刘保大抱大揽。
看到刘保如此的胸有成竹,不禁让秦风对于刘氏在沙阳郡的能力和控制力刮目相看,自己要想在这丰县做大,只怕以后与这刘家少不了交集。(。)8
第二百二十一章:交易与威胁()
昔日繁华的丰县县城,如今已是门可罗雀,大街之上,几乎所有的店铺都关着门,偶尔有几个行人走过,也是步履匆匆,脸带惊恐之色,走在大街之上,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如此凄凉之景,让刘保不由暗自叹气。≯> ≧ ≦
只怕现在城里的人也逃得没有几个了。站在县衙门前,回望着清冷的大街,刘保心中暗自想道。
此时的刘保,不复在刘老太爷面前的卑躬屈膝,而是气宇轩昂,在县衙门口那么一站,气势颇是逼人,再加上身后跟着的几个随从,一眼便能看出与常人大不相同。即便是在丰县气焰嚣张的齐兵,站在刘保面前,也是小心翼翼。
从怀里掏出一张名贴,递给门口的卫兵,“去禀告你家梁将军,就说沙阳郡刘老太爷的管家来访。”
卫兵不知道刘老太爷是谁,但看这人高高在上的架式,倒也不敢怠慢。“请这位先生稍等,小人这便去回报。”
片刻之后,刘保已经坐在了梁达的面前,士兵不知道刘老太爷是谁,梁达自然是清楚的。
“刘老太爷让大管家前来,不知有何事要与梁某商量?”梁达坐在主位,神态就然傲慢。赵老太爷的确名气很大,但作为战胜国的将军,梁达自然有着他的道理,能见这位管家,他觉得已经给了对方很大的面子了。
刘保却不以为意,自顾自地慢慢地饮着茶,看着梁达,不紧不慢地道:“老太爷让在下来,是想尽快使这一次的事件平息下来,大家都不伤和气。”
“只要贵国的刘将军能将雁山贼匪尽数剿灭,我自然就退走了。”梁达哼了一声,“当然,我还要带走杀害我部将的凶手。”
刘保笑了笑,“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梁将军,雁山贼匪已经不存在了。他们现在已经被刘兴文将军剿灭了。”
“是么?”梁达呵呵的笑了起来,“但我要的人呢?”
“梁将军很清楚,杀害寇将军的人是一名九级高手,而起因,我相信梁将军也应当清楚明了,梁将军认为,一名九级高手有可能被生擒活捉吗?”刘保淡淡地道。“或者梁将军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撤出丰县?”
梁达呵呵笑了起来,“随你怎么想吧,左右不将凶手绳之以法,我大齐军队是绝不会退出丰县的,如果你们不行,我们就自己来。”
刘保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匣子,放在梁达的面前。
“刘管家这是什么意思?”梁达放下茶杯,手轻轻地敲击着匣子。
“老太爷给梁将军的一点小意思,不多,区区十万两银子而已。”刘保淡淡地道:“梁将军想来也清楚,丰县是沙阳的丰县,而沙阳却是我们老太爷的沙阳。老太爷不希望在沙阳在生出什么事端来。”
“要是我不答应呢?”梁达狞笑道。
“那梁将军可就太不懂人情了。”刘保呵呵地笑了起来:“梁将军所率兵马是郡兵,驻扎于登县,主要的任务可不是作战,而是为齐**队筹措粮草,军费,这几个月来,我们沙阳郡可是有求必应,情愿自己饿肚子,也保证了你们的要求,这也是我们老太爷的善意,但如果梁将军连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答应的话,我敢保证,从下个月开始,你将会筹不到一粒粮食。”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梁达冷笑。
“谈不上威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现在我们大越与大齐是盟友,支援盟友粮食,是友情而不是义务。便是朝廷也不能强逼我沙阳郡。想来大齐皇帝陛下也没有什么可以指责我们的,我们无所谓,但于梁将军的前程只怕很有关系吧,只怕一个办事不力的考评那是少不了的。听闻贵方郭云济将军一向以脾气火爆闻名,不知道他得知梁将军不能按时给他筹措到足够的粮食,对梁将军会有什么评价?”
“你们不给,难不成我不会自己动手吗?”梁达冷笑,不屑地看着刘保。
刘保微微一笑,“梁将军别忘了,现在我们可有五千大军便在丰县境内,梁将军要抢,可得先掂量掂量。”
“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也想阻我大军?”梁达仰天长笑。
刘保哼了一声,“我们大越郡兵比起贵军的确是差了一些,但梁将军所辖可也不是大齐精锐,更何况,如果咱们沙阳郡兵之中多了两个九级高手呢?那又如何?”
“你!”梁达大怒,霍然站起,盯着刘保,脸色涨红,却是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好叫梁将军得知,雁山群匪之中,的确有两个九级高手,不过现在他们已经与我们老太爷达成了协议,将成为我们老太爷的臂助。梁将军哪果想来硬的话,那说不得,咱们便只能硬来一场了,先不说输赢,咱们两家打起来,坏的可就是两国之间的盟议,上面追穷下来,我们老太爷不见得有事,但我敢肯定,梁将军你肯定有事。”刘保端起了茶杯,笑吟吟地看着梁达。
半晌,梁达终于缓缓地坐了下来,“你待怎样?”
刘保微笑着将小匣子推到了梁达的面前:“梁将军,千里为官不过为财而已,成人之美,却又能将国事办好,何必为了一时之气而坏了我们之间的和气?梁将军想为大齐开疆拓土原本不错,但却与现实格格不入。大齐现在想干什么想来梁将军清楚,如果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而坏了贵国陛下的大事,梁将军恐怕吃罪不起。何不就此罢手,你好我好大家好呢,以后大家合作愉快,一齐财岂不是更好?”
“寇群就白死了?”
“一个小小的牙将而已,死了便死了,有什么打紧的?不过是些许银两便能摆平的事情。”刘保淡淡地道。
梁达呼吸粗重,脸色变幻,半晌终于咬了咬牙,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小匣子,“好,你回去告诉刘老太爷,我退出丰县,也不再纠缠寇群之死,但每年我需要筹措的粮食,老太爷可不能少了我一丝一毫。”
“自然。”刘保满口答应,“此中乃小事一桩,梁将军,以后咱们便是朋友了,国家征战,输输赢赢,那是经常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财,赚钱,那才是正经。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沙阳郡被你们齐国占了,刘老太爷照样能呼风唤雨,但要是你们大齐输了,梁将军只怕下场就堪虞,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咱们老太爷有钱,扎根于民间,不管是谁当政,都需要咱们老太爷这样的人,但像梁将军这样的,多你不多,少你不少。梁将军,要想成为咱们老太爷这样的人,你还任重而道远呢,一齐合作,一齐财,这才是正经。”
梁达被刘保一席话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位嚣张的管家所说的都是实话,自己在这里,看起来是高高在上,但在齐国,算个屁啊!
铁青着脸,梁达啪地一合茶碗盖,怒道:“来人,送客!”
刘保微笑着站了起来,微微欠身,“梁将军,后会有期,以后若到登县,在下一定会再来拜访。”
走出丰县县衙的大门,刘保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对付梁达,他并没有太多的担心,左右不过是一个贪财的将领而已,又想财,又想升官,这样的人,自然好对付,让他担心的,反倒是大山深处的那支显得神秘莫测的土匪队伍。
绝不能将他们看成一支简单的土匪队伍啊。他们,必将成为以后沙阳郡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这一点,必须要让老太爷有清醒的认识,在无力消灭他们的时候,与他们搞好关系,便成了必须的事情。
对于赵氏来说,谁当政并不是最重要的,只要刘氏还能在沙阳郡掌握话语权就够了,但这支土匪队伍,只怕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以后赵氏在沙阳郡的权威,说不定就会遭到他们严重的挑战。
再入雁山,第一批释放的人已经被送到了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