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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滴滴地垂下,公文包掉在地上,手围上他的脖颈。
嗯,这不是梦吧?阿曜——
仅仅是两唇相接,便都喘得不行。沈颢的脸红云漾上眉际,媚色不可方物。
“别!”耳朵又被含到嘴里,哼,欺负他,七年不知踪影回来便欺负他……推开你!
武曜看他细细喘气,脸上遮不住的怨气,嘴角微微翘起,早知道你在想什么!
“先去吃饭好不好?”
“好。”故意地疏远。
——还是三十五岁的大人呢,其实就是他的宝宝,耍脾气吧,我喜欢。
亲昵地搂着他的腰,即使他躲避,还是牢牢地圈在臂弯里。下楼,人渐多,才稍稍松开,偷眼看他,嘴竟是嘟了起来,觉得我在人前避嫌吗,宝宝?武曜悄悄地笑。
“你开什么车?”
“一般的车。”薄薄的冷意。
“坐我的车。”
横眉,偏不!
哪容他挣扎,拖他坐进他新买的蓝宝马。“你喜欢这辆车。”
扭头看向窗外,沈颢坚持不说话,浑不知早已把身旁的人当成唯一的撒娇耍脾气的对象,即使是七年后。
武曜请沈颢在法国餐厅用餐,的而且确是两个人第一次在外面用餐。
情调很好,专门请了人在一边演奏清雅的小夜曲。
“胃病怎么样?”
“还好。”这时候才知道问么。
“画画吗?”
“画一些。”一直在画你这个猪头。
“今天是六月七号。”
“是啊。”都七年了,我已经三十五岁了,老头子了。
“颢颢!”武曜看着他,手紧紧握住他的,桌边演奏的人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帅哥亲昵。
忍不住轻颤,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
突然——
“这不是沈股长吗?”惊讶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个颇有风致的女郎,身后还有几个年轻男女,似乎是同事关系,也纷纷叫道:“股长、股长!”
沈颢忙缩回武曜握着的那只手,打招呼:“是啊,真巧,都到这里用餐?”
“对啊,沈股长不为我们介绍这位大帅哥吗?”
“哦,这是——”
“翟日。”新护照上的名字。
“翟先生!”明显的冷意写在武曜的脸上,几个年轻男女都有些讪讪,和沈股长在一起的这个男人身上有说不出的霸气和威严。
“你们是颢颢的同事?”
“啊,是。”简直像审犯人,不过他叫股长颢颢,好奇怪!
“颢颢承蒙各位照顾多谢了。”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照顾股长?大帅哥和股长什么关系啊,难道……洁身自好的沈股长真的是……gay?
沈颢又羞又恼,在很多人面前又不好发作,等几个同事走开,立即变色:“你干什么?”
“我怎么啦?”武曜笑眯眯,“颢颢你不像以前了,变得随和,很亲切喔,好事情呢!”
“哼!”
等吃完浪漫的烛光晚餐,武曜载着沈颢去新购的住处。
知道沈颢不喜欢太大的房子,武曜买的是大厦的楼中楼,请了名师设计颇为雅致。
“这几年挣了不少钱?”沈颢看着价值不菲的摆设。
“还好。”
“在外面重新开始很不错吧?”
“还好。”
“武曜你变了很多很多,不是以前那个武曜了。”倏地垂下头,咬住唇,“我要回家!”
“你回哪里的家?”武曜心疼地从后面抱住他的宝宝。“这里就是你的家。”
“这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连我都是你的。”颢颢乖,有话就要老实说出来。
泪水溢出,沈颢猛回头:“不是!你恨我,我知道的,你不声不响走掉,你不想看见我,阿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现在还来干什么,我反正过得很好,不要你管……”
武曜喜欢老实的沈颢,喜欢他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不像以前通通藏到自己肚里,发酵生疮。
阿曜喜欢歇斯底里的在他面前忘了脸面的颢颢。
他紧紧紧紧抱住他:“我想能快点用我的钱养你,我想真正地保护沈颢,我想等我有能力保护你的时候再出现。”
“……”
“我天天地想你,你说过的,不准我和别人好,不准我给别人做饭,我都有办到喔。六年,我忍得都很痛耶!别人还以为我不行呢!”
“谁、谁让你忍的!”哽咽着的沈颢脸上遮不住的欣悦。
“那你现在要好好犒劳我!”
“我很老了,你肯定不会喜欢的。”像大姑娘一样别扭着。
武曜闷笑,一径地解着宝宝的衣服,还是瘦,白衬衫穿在他身上晃晃荡荡。衬衫里,脖子上,挂着两个一对戒指。
“我去领的遗物。”沈颢迎着他灼热的目光。
“你看我天天陪着你。”
“呸!”
沿着锁骨往下吻,隔了七年,肌肤细致一如过往……
……
“我不行了,我三十五了,不年轻了,经不住——”
“我说你行就是行。”
……
“呼气,呼——吸——对,对!就这样!”
“啊——”
“舒服么?”
“你……你哪里学的……”
“自己想想就是了。”
“去,啊——阿曜……”
……
久不承欢泽的身体疲倦得睁不开眼,可是手还是轻轻抚摩着武曜的,脱了衣服才看见身上的伤痕,枪伤,刀伤……
沈颢终于知道武曜靠什么挣的钱,却不想问一句,让过去的都过去吧。
武曜按住停留在旧伤疤上的手:“颢颢我们明天去南部看我父母。”
“啊?”脸唰地红了,见公婆的感觉。
“我很久没看他们了,他们都以为我死了。”
“他们会不会……”
“我说了算!”
“……”
“我还要!”
“我要短寿的——”
……
“南部回来我们就去法国,或者荷兰,我们结婚好不好?”
“阿曜?!”
“你知道我怎么想么,苏家欠你的,我就是来还债的,是为了你才出生,为了守护你爱你而出生。”
“颢颢,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再不分开,你36岁、37岁……45岁,55岁,65岁,75岁……等头发全掉光了牙齿全没有了,没力气了,我喂你吃饭,给你洗澡,我一定让你比我先走,再不让你孤伶伶一个人。”
还能说什么,求索的唇堵住他的嘴。
——全文完——
后记
这个后记是麻烦小编换过的。写第一稿后记是3月31日。
呵呵,笑……第二日便是这件事情。
写完论文,找到工作,新书出版,事事顺遂的我,网上闲逛,有人说他走了,是愚人节闹剧,谁都这么以为吧。那么爱美的他,即使走也不会这样的方式啊。不是抱着完美主义的么?
直到现在其实心里还是期望着奇迹。
看到他日益稀落的头发,笑出来的时候,隐约见到的细纹,总是46岁的人了,只比妈妈小一岁的人啊。
也以为已经淡去。当日在上海看完演唱会,就觉得,或许可以告别。极至的风情。够了,什么都够了。
可是,可是始终在心里最深最深的地方,即使,迷恋JTL,迷恋任何别的人的时候。
夜深,凌晨,不知该和谁说,或许写给看到狡童的读者朋友比较好?
你们看到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悼念吧。所有的CD、DVD热卖吧。还有各种书吧。这个说那个猜。还有可怜的唐唐。
不要!我不要。
从明天开始,我不看电视不看报纸不上网。不要看到关于这件事的任何话语。
不知道啊,不是亲人,不了解。甚至不听他的歌了。他最近演的《异度空间》也不觉得很好。
却空落落。解脱。死命放在心里的一个非亲非故的家伙,总算走掉了。结束,一切的结束。
戏如人生。这么地走,真是赞两声才对得起你。
尤物。
你的爱情,曾是我对世上爱情的希望。
什么都有了,月亮代表我的心,我就是我。
什么都不用问,也不用知道。
你就想做传奇。你就是传奇。
谢谢你告诉我什么是离别。离别的滋味。不是苦涩。
不再看你听你。散在黑夜空气里。
你去了,你也圆满了。
四月一日,五月十三日。
呵呵。
后记写这些,悲戚戚。悬悬请大家谅解。扔我好了。
想把今天的也是唯一的想念,告诉《狡童》的读者。
我的狡童,其实是安胜浩,小说是有着同人风格的故事。有着些别扭。执着地爱,即使死去也是爱着,武曜,沈颢都是这么。纠缠到最后的人。
只希望爱着的人有圆满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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