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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衣的抽动,十分缓慢,虽慢,但有力,墨无雪感到那里似乎没那么痛了,白如衣往外抽出,他便觉得自己的内部东西都要被他吸出去了,他一插入,他便一阵呻吟,身体内的空虚全被填满了!在几次顶入之后,一次比一次深入,疼痛全部消失,取而带之的是不言而喻的快感,同时,自己前面的分身被刺激得挺立。
“啊……如衣……啊……”他夹紧如衣的细腰,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背。
白如衣怜爱地吻他的唇。腰下的动作不快不慢,几乎要逼疯墨无雪了。一次一次的撞击,都像为了下次作前奏,快感一层叠加一层,积累到最高点,却无法暴发出来,不断地徘徊着,犹豫着。
“唔……”相交的舌,不断地纠缠着,快要无法呼吸了,墨无雪的后||||穴开始发颤收缩,就在他快要达到高潮时,深埋在他体内,不断抽动的Rou棒突然不动了。
“呃……”
两唇暂时分开,墨无雪充满欲望的眼直视着白如衣,疑惑地瞪着他。
白如衣按住他,吁口气。“有些……累,休息一下……”
墨无雪瞪大眼。“这种事……能……休息……吗?”
咬牙,紧紧拥住趴在他身上笑得狡猾的男人。“你不动,我动!”
“嘘,慢慢感受一下。”白如衣柔语。墨无雪无言。
后||||穴因为要更多,不断收缩,收缩,而插在他体内的东西虽不再抽动,便似乎也在慢慢地颤动。这种似动非动的感觉,逐渐引发出更深层的东西。
吸气,呼气,不断咽唾液,结合地方越来越无法控制了,要达到临界点了,白如衣突然开始猛烈的抽动。
“啊啊啊——”墨无雪激昂地叫喊。
全身一阵紧绷,后||||穴狠狠一缩,前面一紧,脑中空白一片,升上了欲望的最高点。
同时,白如衣低吼着,直直地挺向前,欲望被墨无雪的小||||穴猛地一吸附,几乎射不出东西。
“啊——”他低喊一声,腰被墨无雪夹得死紧,动弹不得,全身一颤,将甘露喷进墨无雪的体内。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退,两人纠缠得密不可分。墨无雪死命地拥住他,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喘着气,一口咬上白如衣肩。
“唔——”白如衣歪着头,揪住他的发丝。
“可恶的你——竟然……让我变成这样!”墨无雪边咬边恨恨地说着。
体内仍插着他的分身,但一点都不想让他出来。最好他永远在他体内,直到死为止算了!
可怕!自己竟有这种想法!
难道……难道他曾被这么进入过吗?为什么一点都不排斥?
白如衣安抚地拍拍他的头,轻语:“累了吗?睡吧。”
“什……么……”墨无雪松了口,抬头看到白如衣慵懒地打个呵欠,便闭眼了。
“等……”叫都来不及叫,那个人发出轻轻的鼾鼻声,睡得深沉了。
张了张口,欲哭无泪地乱抓一把头发,大叹三声,带着他翻转身体,让他偎在他怀里,睡得舒服些。
凝视着怀中人的睡脸,深深地印入脑海。
这张脸,应该……熟悉的吧?
**** *** ****
书桌前,一身白的青年咬着笔杆,无聊地瞪着屋梁,神游虚无。
蓝湘子一进书房,便看到墨无雪不知神游到何处了。来到书桌前,双手一靠,整个人半趴在书桌上,冲着墨无雪的俊脸吹口气,他道:“无雪宝贝,你在想什么呢?”
墨无雪的眼珠转了一下,扫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不许那样称呼我!”
蓝湘子伸指点点他的鼻间。“怎么,你坐了一个早上,一事无成呀?”
“烦。”拍开他的手,将咬在嘴上的笔杆拿下。
蓝湘子垂眼,盯着桌面上的文书。“呵,要吞并‘易天帮’的事,还没有决定吗?”
向椅背上一靠,墨无雪扔下笔。“这种事,弄得烦了!每天打打杀杀,太无趣了!”
“咦?”蓝湘子转到他后面,靠在他肩上。“你不想统一武林了?”
“那种事……不是你提出来的吗?”墨无雪支着额头,无聊地打了个呵欠。统一武林?比起这个,跟白如衣在一起更有意思吧?
想起那个男人,不由自主地皱了眉,但过了一会儿,又轻笑几声。
蓝湘子眨眨眼,盯着青年的神情变化。他的娃娃变了呢!变得越来越无法掌握了!
“无雪,你要不顾我吗?”蓝湘子埋在他肩间,低问。
墨无雪蹙眉,伸手揉揉肩上的脑袋,没好气地道:“好了,好了,你不要撒娇了。我会完成你想要的事啦!真是的!”
“真的?”后面的人得寸进尺,两臂绕过椅背,拥着墨无雪。“你可不许食言啊!”
“嗯。”墨无雪应得随意。
靠在他肩上的蓝湘子扯出一抹阴森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
第十章
“白公子?”
回廊上,青云向一身素衣的白如衣行礼。
白如衣看到他,似乎松了口气。
“白公子怎么出了院?”青云疑惑。虽然门主并没有限制白公子不得出院,但这半个月来,他一步未出,安安静静,一个人在小院里悠闲自在。
“啊,看到你便好。”白如衣微微一笑。“请问,阿玉在哪里?”
“咦?”青云一愣。“白公子要找阿玉公子何事呢?”
“半个多月未见他,想看看他是否安好。再则,过几日,我们就要回去了,因此,来会知他一下。”
“回去?!”青云一惊。“门主知道吗?”
白如衣淡笑。“我过几天再跟他说吧。我们离村过久,怕村里的人担心。”
“但……白公子就和阿玉这样回去吗?”他……应该是出来寻找门主的吧?如今找到门主了,却没有太多表示,便要回去?一般……做情人的,不都希望能带着爱人回去吗?
“是的。雪儿在这里生活得很好,我想……他在这里过得会幸福一些。”毕竟村子小,没什么有趣的事,生活得很平淡。
青云一时无言。无法理角这个男人的想法。“不巧得很。阿玉公子他……被砂河带出去跑江湖了。”
“咦?”
青云咳了几声。“是这样的,阿玉公子他前段时间一直嚷着无聊,但门主又不许他见你,所以,砂河便带他出门了。”
“这样子吗?”白如衣轻轻一叹。
“嗯。”青云没有说,因为怕有人会害阿玉,所以砂河有先见之明的将他带在身边出门了。
“那可怎么办呢?”白如衣喃喃着转身,慢悠悠地往回走。阿玉若不回来,他一个人无法安心地回去呀!“不知他何时回来……唉……”
外面的世界的确比单调的村子精彩一些。或许阿玉也会喜欢上外面的世界吧。但是他呢?他还是喜欢村子里的单纯呀!平平淡淡的过活一生,便足了。
青云伤神地望着他孤寂的背影,心隐隐作疼。
比起半年前,这个男人,身上缭绕着一股哀伤之气,看得人心疼。或许,半年前,他和砂河不应该到那个村子找门主。会变成如今的情形,算是他们的错吧!
可,错已造成,无法挽回了吧?只能尽量去弥补了。
正要走时,听到不远处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白公子?蓝某正要找你呢。”
青云急急闪身,躲在柱子后面。
白如衣看到一身淡蓝的男子,有礼一笑。“蓝公子,有何要事?”
蓝湘子上前,拉起白如衣手,扬声道:“走,去我院里。前些天不是说要一起品茶吗?今日有空,闲来无事,正好可以聊些闲情逸致的事。”
“也好。”白如衣点头,跟着他走了。
青云从柱子后走出来,望着远去的背影,暗暗心惊。
**** **** ****
凉亭内,两人隔桌而坐。
圆桌上,一把小巧的紫砂壶,一罐上好茶叶,两只竹锦杯,一个烧着热水的小碳炉。
“白公子若不嫌弃,就以传统泡茶方式饮茶可好?”蓝湘子问。
“正合意。”白如衣笑答。
水开了,蓝湘子将茶壶以热水烫了一遍,再归其位。
打开罐子,茶香味立即扑鼻而来。白如衣定睛一看,茶叶呈枣红色,白毫黄褐色,是陈年的普洱茶。普洱茶极难收藏,越陈越香,稍收藏不好便会有霉味,但这茶叶香气纯然,无一丝霉味,是难得的珍品。
“蓝公子这普洱茶年越十年了吧?白某何其有幸,能尝到蓝公子的珍藏。”
蓝湘子大笑。“白公子好眼力!茶好,公子雅,何乐而不为呢?”
取过一个小小的漏斗,放在壶口上,倒入茶叶。将滚烫的开水倒入壶中,直到泡沫溢出壶口后,方停下倒水,盖上壶盖后,迅速地将壶里的茶倒出,倒光为止,然后再打开盖子,冲入滚开水。而之前倒出的第一泡茶水温烫茶杯。
蓝湘子动作优雅不失利落,白如衣看着十分佩服。普洱茶极难泡,茶叶的份量不多不少要占茶壶的五分之一,冲入的开水要滚烫,否则茶叶浸泡不起来。
第二泡要等一刻钟之后,方能倒出茶汤来品尝。于是,一刻钟里,两人便闲聊了起来。
随意聊着,便聊到乐律上了。
“咦,白公子精通笛子么?好巧,在下也爱吹笛子。”蓝湘子赞叹。
“只是兴趣而已,谈不上精通。”白如衣笑着摇首。
“茶后,我们再慢慢切磋吧。”一刻钟到,蓝湘子提着茶壶沿着茶池轻点一圈,刮去水滴和摇动壶内茶汤使之均匀,之后,再倒入两人的茶杯内,八分满,罢,将茶壶归其位。
“白公子请——”
“多谢。”白如衣端起茶杯,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方轻轻地尝了一小口,含在舌尖回味。最初似无味道,茶下咽后,舌根又逐渐浮起甘醇的滋味。轻叹一声,“好茶。”
再饮一口,口内充满了茶香味。
一杯之后,蓝湘子取出一支翠绿的竹笛。
“这是在下的心爱之物,自小便带在身上,蓝某献丑了。”
悠扬的笛声徐徐响起,衬着秋色,幽雅而和谐。笛声忽起忽落,忽明忽暗,缓缓地如流水般,一丝一毫地入了人的心田。
白如衣静静地听着,慢慢地闭起眼,专心地聆听着。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听得几回呢?蓝湘子的吹笛造诣已达登峰造极之境了。
幽幽声中,忽感到腹中一痛,他猛地睁开眼,捂着口,红丝自指间溢出,不可思议地望向停下吹笛的男人,艰难地吐出一句:“为……什……么……”
蓝湘子柔和地望着他软倒在桌上,渐渐地没了气息。
执起茶杯,摇晃了两下,举高,缓缓地倒下,水流下泻,湿了地面。
“为什么啊……”低低一笑,抬头望着蓝天白云,轻喃:“因为啊……你是障碍呀……”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越走越急,越来越近。当一条白影闪至亭子前时,蓝湘子微微转头,执着茶杯,向他一敬。“要喝茶吗?陈年普洱茶,不可多求哦。”
墨无雪缓缓地锁了眉,撩开袍子,踏上台阶,一级一级地踩,跨上最后一阶,盯着倒在桌上,似昏睡的白如衣。
“他……怎么了?”问的声音有点发颤,一步步地走到白如衣身旁,微弯腰,凝视他。
他一手搁在桌上,头靠在手臂上,另一手捂着嘴,眼闭着,一动不动。
“睡着了吗?”伸手拂开覆了半张脸的青丝。“真是的,这种地方哪能如此睡?你这家伙,什么都不在意怎么行?”
蓝湘子冷眼看着。
“如衣?”推了推他,他却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奇怪,他的身体为何如此冰冷?听青云说蓝湘子请他来喝茶,他便不放心,放下公事,急急赶来,却不料一来这里,便看到他趴在桌上睡。
蓝湘子……
没有看一眼蓝湘子,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白如衣身上。
刺眼的红色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