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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不过抓了个女真鞑子是真的吧!做人不要太谦虚啊!哈哈哈哈哈,走先掏掏鞑子的底。还是老规矩,我问你翻!”
他们边说,边往关鞑子的西屋走去;张平安进屋看了一眼摊到在地的女真鞑子,看着他捆在胸前的一双血手:“看来他是知道规矩了,我就不废话了。你告诉他,要是不老实,我就不问他,直接把他兄弟给宰了!开始!”
“首长,你还没问,怎么知道他有兄弟?”
“你叫你下面的东西叫啥?”
“叫鸟、屌、老二什么的。”
“他老二,你老大不是兄弟是什么?关于兄弟什么的以后再说,我们现在问他。”
“叫什么?”张平安问道。
“雅尔甘!”
张平安开始暗暗骂:“你当我不懂四川话,还鸭儿,干!我鄙视你!”(张平安其实误会了,满语雅尔甘是真实、厚实的意思。四川话:鸭儿是男人老二的意思)
“其他人为何被杀,你怎么没事?”雅尔甘就把他们去蒙古察哈尔罗特部送礼送信,结果蒙古察哈尔罗特部由于和黄金家族林丹汗关系密切,不待见努尔哈赤。把信使杀了,就让他回去报信的事说了一遍。
张平安点头道:“还真该让他回去给老奴报信。”
看到雅尔甘充满哀求的目光,张平安笑道:“不过和咱们的安全比起来,给老奴报信就是小事了!他也不容易,就不要太血腥了。把他衣服扒光,堵上嘴,捆在院子外,要是一个时辰没死,就放他走。好了,把这活儿干完,我们吃饭去!”
雅尔甘在院外不到半柱香,就没了响动。张平安点头,张黎一刀斩下他的头颅。张平安转身刚要进院,就听得鲁得银道:“大哥,刚刚张黎大哥说:大家叫你首长比较拗口,能不能换个称呼?”
张平安看了看鲁得银,又看了看张黎,笑了:“屁大点事!这样吧,平时你们就叫我老大!正式场合还是叫首长。”
鲁得银还不死心:“你比张黎大哥他们,小很多啊!”
张平安开始眯起眼笑问:“那你们谁想当老大啊?”
张黎就觉得在院外雪地里的不是雅尔甘,好像就是他自己。张黎快哭出来了:“首长老大。这真不是我的意思!得银兄弟肯定误会了,我们没人想做老大啊!除了你,我们谁敢做啊!”
张黎暗叹道:“这世界上没傻子啊!以后还是少忽悠啊!”
张平安看来心情不错:“没关系!以后你们就叫我小老大吧!要是你们还不满意,就换个你们满意的吧!哈哈哈哈哈”张黎这时心里更打鼓了。张平安本想拍拍张黎的肩,可惜太矮了。
只好拍着张黎的背:“我知道,我知道,我就这么一说。走,吃饭去。我一会儿还要安排下午开拔的事。”
“小老大,你和得银兄弟先去,我去叫陈挣他们吃饭!”张平安点点头;知道张黎去串联、传达最高指示去了。
进屋后张平安向鲁得银发问:“女人孩、子都没事吧!有没有走动不方便的?”
“有二个大姐、大嫂病的很厉害!已经不能走了。八个小孩也有三个病了,就是被鞑子祸害的小女孩估计快不行了,全身热得厉害。其他二个小孩要好一点,也是发热。”鲁得银答道。
“你看大姐、大嫂中谁能管事?”
“好像叫杨二花的大嫂说话管用,其他的大姐、大嫂都听她的。”
“好!一会儿吃饭让杨二花和我们一起吃,我在吃饭时交代我们的开拔路线和安排!”
不一会儿,陈挣、张黎他们七人走进房间,张平安道:“得银,你去吧杨二花叫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其他人别这样看我,我知道这样不合规矩,可我们时间紧迫,只能边吃边安排开拔方案,武天兴你先吃,吃完去剥点柳树皮、桦树皮熬汤。我现在定个规矩,我们现在是在逃命,要想保命大家都得团结,没用的习俗先放一边。”张平安诽腹想:男女不平等啊!屁大点事还要解释半天!(这个时代男女吃饭不同桌。主要还是女人没地位。)
不一会儿,鲁得银把杨二花叫了进来。张平安眼前一亮,杨二花局促地站在满是雄性气息的屋内;通红的脸上虽不施粉黛,却透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张平安看着一个个道貌岸然,内心冲动的老弟们;用眼轻轻一扫,大家立马表现出对羊肉无比的仇恨,忙不迭地往嘴里猛塞。
张平安指了指身边的座位:“杨家大姐,坐这儿,不要局促,我是有事和你说,大家边吃边听我安排,节约时间。”
张平安看见杨二花拿起羊肉小口吃,提醒她:“杨家大姐,吃快点,我们事多!下面我说一说我的安排,有建议等我讲完再提。”
张平安丢下羊肉,看见所有的人都停下吃饭,在听他的指示,轻轻的挥了挥手:“大家接着吃,我说,你们吃你们的。我是这样安排的:第一,我们今天就走,所有的女人、孩子一个也不丢弃!哪怕他们死在路上,也不能死在这儿!第二,我们往北走,粮食太多,就分两、三次运;女人、孩子今天必须到我的营地,地点鲁得银知道。粮食可放在离这儿五十里的鹰嘴口。鞑子的头放在鹰嘴口的树上。第三,我和陈挣下午出发去接其他两个孩子,陈挣大哥还得麻烦你帮我准备六十斤白面。最后我们在我的营地汇合。张黎、李晨负责这里的运输,鲁得银带路。杨家大姐和其他大姐负责照顾有病的女人、孩子并清点物品。开拔后这里一把火给烧了,大家还有要补充的吗?没有,吃完就准备干活!”
张平安看见大家都没出声,点点头:“武天兴把汤熬好后,给生病的女人孩子喝,什么都别落下,就是后院的五口大水缸都给我搬走!这几天先吃马肉,把马肉吃完再吃粮食,这四匹死马够我们吃一阵子了。还有,这些大姐是我们同胞,受了不少苦,如果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兄弟,嘿嘿嘿嘿,女真鞑子就是榜样!”屋内所有的爷们都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第十九章踏风雪北遁难觅踪(中)()
饭后张平安和陈挣牵了六匹马,看了看欢快热闹的小院,对前来送行的鲁得银叮嘱:“兄弟,我还是那句话,人最重要。牲口、粮食还有其他的都不重要,要保证人的安全!”
张平安和陈挣走的很快,天刚黑不久,就来到古新他们藏身的地窝子附近。陈挣朝张平安点头,表示周围没有异常。
张平安小声朝里问:“我回来了,你们怎么样?”
地窝子里传出清雅,略带颤抖的女声:“是张大哥和得银兄弟回来了吗?”
张平安进了地窝子,窝子里没点灯,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张平安道:“你们这几天没见外人吗?古新的伤怎样?”
古雅馨用找到组织找,到依靠的声音哭泣:“我们好害怕!怕你们不来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啊!我们没时间听你哭!我还是不跟你废话,你们收拾一下,我让陈挣大哥帮你,我还要去办事!我回来后就走。”
张平安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太好,调整了一下语气:“对不起!我是着急啊!我们现在是在逃命;还有一大帮人在等我们,有不对的地方你们多担待。我去去就回,陈挣大哥,这儿就交给你了。收拾好了你就在路口等我,有人要是跟踪我就废了他!”
陈挣平静地回答:“小老大,你就放心吧!这里有我。”
张平安转身用滑雪板做的小雪橇,拖着两袋面,向王二木家走去。借着朦胧的月色,张平安边走边想,鲁得银他们应该快到营地了吧,路上千万别出事。张平安突然看见一个黑影向他扑来,张平安笑了,这是他养的“大黑”。“大黑”这次没敢朗诵欢迎词,只是欢快地摇着尾巴,不停的在张平安身边转。张平安使劲揉着它的头,然后拍拍它的屁股。“大黑”跟着张平安来到王二木家门口。
张平安敲了敲门,小声叫门:“王叔!是我,平安,我回来了!”
不大功夫,王二木打开了门,屋里并没点灯,王二木谨慎地左右看了看,挥了下头,示意张平安进来。张平安对“大黑”一指。“大黑”听话的趴在屋外的雪地里。
张平安进屋后小声地对王二木行礼:“王叔,王婶好!再过两月就过年了,我给你和李叔带了点白面。千万别让裘五深和绿毛龟看到。我今晚就走,我把古新他们也带走,”随后张平安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大概给王二木讲了一遍。当听到张平安杀了女真鞑子时,王二木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平安笑着扶起王二木:“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刚开始就没敢给你和李叔说。我要跑路了,你和李叔多保重。”
王二木用颤抖的声音小声道:“平安啊!你真能闯祸呀!还是你李叔胆子大,他说你要干大事;他家离绿毛龟家太近,你去不方便,昨晚把火药放在我这儿了,说你能用上。你拿着快走!”
张平安笑着说:“王叔,你得学学人家李叔,你老的胆子也太小了,还不如王婶。不和你多说了,我还要赶路!对了,布日古德回来没?”
“没有,裘五深今天下午倒是回来了,不过好像伤没好!回来就趴在家里没出来!”
张平安转身跟他们告别:“王叔、王婶那我就先走了,给李叔、李婶带个好!”
张平安拿上火药,放在雪橇上;王二木目光复杂地看着张平安瘦弱的小身躯,拖着雪橇消失在白色荒原,一声沉重的叹息从嘴里呼出。
张平安远远的看见陈挣向他跑了过来,透过淡淡的月光,见陈挣充满担心、焦急的脸上,在无声的接过装火药的口袋后,流露出欣慰、防松的神情。张平安微笑着点点头。两人没有说话,一种男人才有的惺惺相惜的感情,有些不协调的在两人默默无言中传递。
张平安和陈挣来到地窝子外,马儿鼻子里在寒夜中,喷着雾气。张平安有些羡慕地看着陈挣,毫不费力把装着古新、古雅罄的藤筐快速固定在马背上。随后再把张平安带的火药固定在另一匹马上。两人相对点头,飞身上马;张平安在前,陈挣押后向北而去!
一只夜枭在白色荒原飞翔,欢快地唱着说母琛U牌桨步枳旁律缡斗较颍寐肀抟恢福骸俺抡醮蟾纾夜兰撇蛔闼睦锞偷接亓耍颐羌影丫ⅲ业每纯此堑矫挥校抗判抡庑∽硬淮恚庖宦范济唤谢健!�
陈挣道:“应该问题不大,张黎他们是老行伍了!古新的腿再你走后,我看了一下,他说是你给接的,我估计还得再接一次。要不然好了也是瘸子!我和李晨都会接骨,张黎、胡明估计也会!”
张平安摇着头:“我就是一二把刀,以前有人教过我,可没实际接过,到了营地再重新给他接吧!”
陈挣突然伸手拦住张平安,左手持弓,右手搭箭;全神贯注看着三十丈外两丈高的岩石。
“陈挣大哥果真厉害,你怎么发现我的?”就听岩石后有人喊道,张平安听声音知道是张黎。
陈挣放下弓箭:“我并没看见你,就是感觉岩石不对。”张平安知道这是战场老手,特有的战场直觉。
张黎好像知道张平安要问什么,主动对张平安道:“女人、孩子都到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