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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心说我比谁都更想继续,憋多久了这都,但老子是男人,没习惯在办事的时候采取仰望态。
“脖子后边,有东西,烙的疼。”我挺委屈地说。
他骂骂咧咧的,手臂一探,从我胳肢窝下面穿插过去。
我抽口冷气,自作孽,这一来,连背都被欲火烧疼了。
侧着头,连续不断的口舌缠绵,他的手伸出来,掌心一串钥匙,“跟你说多少回了,别一进房门就把钥匙随处扔。”他含糊地说着,比划给我看,身体微微探起,我趁机弯起膝盖扑腾上去,两个人一起从沙发滚倒在地,我顺势压在他身上。
纠缠着。
臧关陌手一挥,扔开钥匙,空中一道弧线,“叮”,清脆的响声,元宝睡梦中被惊,不乐意地“吱”了一声,凶狠地一挥爪子,倒头醉醺醺地继续死睡。
“你儿子打呼。”
“就算它现在开口说人话,”我用胳膊肘制住他,“也顾不上了。”
顾不上了……
衣领下面,麦色的肌肤,健康的,生气勃勃,从此是我的,这么想着,甚至觉得欢喜到疼痛。
我咬他,咬他的喉结,双手狂乱地抚过漂亮的身体,嚣张的年龄,我们不怕犯错。我们没有错。
他忍耐地哼着,“……焦焦”
“我要干你,我要在上面。”野蛮的很,我怒吼。
他抗拒,推我,“我不准。”
“放屁。”
“不准,”他凶狠地咬我的嘴,“我干你,是我占你。”
“我要在上面,”重复一声,然后,我不跟他废话,低头,吻他|乳首,打着圈地轻咬。
应该是奏效的,我听见他充满欲望的闷哼,双手一摊,“……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慢慢来。”
我他妈就是傻,居然信了他的谎话连篇。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他温柔到妖异的眼神,黑色的毒酒一般,我着了魔,他的手指探在唇边,白皙而修长的,有老茧,优雅美丽,我的舌尖卷上去,一点一点。
早已赤裸相对,我俩脱衣服的技巧好的令人感动,他抽出手,滑过我的背,来到腰际,紧紧搂住,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我的腹部烧得火烫。
他温柔地把我侧翻,手指沿着弧线,探下去,探下去,轻轻握住我家弟弟。
——嗡。我在那瞬间,觉得自己疯了。
他为我Kou交。技巧当然谈不上好,却足够我死心塌地。
勃起的性器被温暖的包围,我浑身绷得笔直,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喘息,我抓他黑色的头发。
他笨拙地舔弄,我第一次知道,欢喜到疼痛的滋味。
眼眶很疼,我用手去揉。他却突然慌张起来,口中努力地讨好,埋着头,伸出手,摸索着,拉我的手放回他脸上。
那么细小的动作,我甚至不明白什么意思,却在瞬间,漫过刺骨的心疼。
我们不在乎犯错,我们没错。我不害怕,你也别怕。
男人的生理反应,就是这样可悲。他用力一吸,我崩溃地大喊,推他,他却不退,我She精,一塌糊涂,浊白的液体滑下他的嘴角。场景淫亵的很,我就算再皮厚,也臊得想爬走。
他抱紧我软软下滑的身体,“尝尝……”吻上来,“味道怎样?”
“马马虎虎。”
他大笑起来,架起我的腿,搁在肩上。
腰部高高抬起,羞耻的姿势,我浑身虚软,压根没力气,“妈的,你个骗子,你个流氓,你个说话象放屁,滚蛋。”
“你以为我忍得不辛苦?”他咧嘴,一点点进入我。
即使有液体的润滑,依然撕裂一般的痛,我脑子爆炸,大骂粗话,我操你我操你我操你。
“乖一点。”他忍耐的,紧紧抱着我的腰,表情也是狰狞的。
这算什么,一场酷刑,两个人受,还前赴后继。
抽动起来,从慢慢的,再一点一点,有点湿润,我不知道是Jing液还是血,但的确有肉裂开,成了伤口。
你有多爱我,你有多爱我……
我知道自己很狼狈,还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眼神里大概有恨意。
我看着他,“臧关陌……”
“嗯……嗯……”他哼着,疯狂激烈地在我体内撞击。
“除了你,搁谁我都杀,我绝不认。”我咬着牙。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野兽狩猎般的亢奋,“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不叫。”我浑身都疼,想揍人。
他不再说话,继续肆意凌虐。
在身体的起伏中,他用力一顶,我呻吟着,他紧紧搂住我,眼神深不见底,“焦焦,就你了。”他突然开口,“我不要退路,我不要子息,我不怕下地狱。”
那么轻描淡写地说着,我伸手揉眼睛,怪了,越揉越痛,张开嘴,吱吱呀呀,“……我也不怕。”
他的脸上,在一瞬间,就像要哭出来,又像感恩。
“——啊!”身体彻底被贯穿。Jing液滴落在地板上,两人虚软的,紧紧拥抱。
空气里都是Zuo爱的味道,雄性的荷尔蒙气息良久不散。
两人不知躺了多久,直到感觉凉意。
“靠。”他开口,对这场Zuo爱作了很透彻的评价。
想拉我去浴室,却谁都没力气,Zuo爱原来是拼命的事情,难怪皇帝都死得早,两个人笑起来,“就这样,耗到死掉吧。”
“行啊,过一个两个人的孤独晚年。”
“你得陪我喝豆花。”
“我最讨厌喝那个,你个乡巴佬。”
“我操我操,农民伯伯最光荣。”
“别踢,啊——,让你别踢了,疼着呢。”
“究竟谁更疼?你丫个骗子,王八蛋,下回换我上你。”我耿耿于怀。
“谈都不要谈。”
“没打算跟你谈,”我真怒了,盘算着买耗子药,“直接干。我他妈也是男人。”
他压根无视我,“八十岁陪你去喝。”
“……啊?喝啥?”喝耗子药?他知道我有杀念?
“喝豆花,”他捶我脑门,“你自己说的啊。”
“干吗等到八十岁就愿意了?”
“不愿意也没辙,都没牙了那会儿,只能喝喝豆花。”
之后,有了些力气,我猫着腰赖到他床上睡觉。
他跟着躺下,手搁过来,两人安静的对视着笑起来,打着哈欠。
“……”
“…………”
“……妈的,撒手啊。”
“你怎么不撒手。”
“我先躺下的。”
“这我的枕头。”
“借我用用怎么了,你个洋鬼子别这么小气。”我勃然大怒,谁们作完爱之后,还跟身边人抢枕头啊。
“行,你行,你等着,”他跳起来,往屋外走,我说这叫不叫落荒而逃,他冷笑,“我抓你儿子过来当枕头。”
没一会儿,他还真捏着元宝回来,小东西半梦半醒的,一见着我,两眼贼溜贼溜的发光,直跳过来,肥爪子挠我,“吱吱——”
我意思意思地拍拍它,它亢奋的莫名其妙,“吱——吱——”
臧关陌把手上的枕头往床上一扔,敢情他去隔壁屋把我的拿来了,他坐在床沿,嘻皮笑脸,“今后睡这儿吧,两枕头挨边放。”
说着,看元宝的样子好玩,伸手去摸,“也叫我一声爹吧。”
靠,当它成精了啊,我给他一个白眼,元宝扑腾着我,“吱——吱——”,然后,一个机灵,呆呆得不动了。
“靠!尿了!”我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幸好没沾到。
“什么——”臧关陌惨叫。
元宝很羞惭地看着我们,一脸“停不下来”的尴尬表情。
“你有病啊你,它睡得好好的,弄它干吗!”我暴跳如雷。
“我哪知道你们父子俩一德行。”他还委屈了,倒打一耙。
没辙,我俩又猫着腰,拿起枕头去我屋睡。
渐入梦乡之际,臧关陌突然拉过我的左手,我说干嘛,动物也得休息。
他一打我脑门,然后,仔细量我的食指,嘴里还嘟哝,说什么缩小一号。
我多聪明一人精,“哥,你要把那枚戒指给我?”
“嗯,”他点头,“我正打算拿去清洗,顺道改成你的尺码吧。”
“这戒指对你不是重要的很么?”
“废话,不重要给你戴?”他瞥我。
“老情人送的?”我名正言顺地酸溜溜起来,那个好东西我早垂涎了,迟早骗到手,可是想到初次见面他失控的表现,就胸口疼。
“跟你说不是那关系。”他咬咬我耳朵,我扑腾凑上去,“戒指是真的重要,焦焦……”他叹口气,“你可能很难体会,我不爱他,但是他很重要。我父亲令我不相信爱和坚持,可是我希望有人让我看见那些依然存在,他几乎就让我见到了,却终究,物是人非。”
我说我的确不懂,那些与我无关。
他在黑暗里笑起来,“焦焦,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
“不准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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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过的……”我在臧关陌的肚皮上画乌龟,“真他妈舒坦。”
他哈哈笑着,手指玩我的头发。
我问臧关陌,你几时开始对我有想法。
他很厚颜无耻地说,想法一早就有,不过没打算走同性恋这条黑路,觉得你个活宝挺逗的,想当兄弟,可架不住你往死里勾引。
我大怒,直骂他放屁。
他耸肩,不信拉倒。
该做的都做了,也就没啥可矫情。我枕头一卷,从此在他屋里安居乐业。
排练完后回到家,总是已经筋疲力尽,洗完澡,发现另一个人吊在床尾早就呼呼入睡。
以前在半夜里醒过来的时候,漆黑一片,第一感觉总是寂寞沧桑。
如今却不同了,身边有温度,手能够握过去,或抓或挠,激动了就直接抽他巴掌,醒了,两人半真半假的缠斗起来,呼吸慢慢热了乱了,在青春中感受肆无忌惮的无耻。
我们Zuo爱,我们爱。
也喜欢宁静的时刻,坐在地板上聊天,他一点一滴地告诉我童年的痛,我想象得出一个孤独的孩子,等待成长,看不到尽头,那么长的岁月。
我给他按摩脚,伤痕累累,他说焦焦你别像我这么拼命,现在我才发现真没意思。
也喜欢看着星星喝啤酒,臧关陌嘴刁,只认heineken;害我跟着一往情深,冰箱里缺货,午夜十二点,我俩笑哈哈的下楼去买,超市就在小区门口,元宝爱凑热闹,跟着,在脚边末路狂奔,我俩穿一模一样的蓝格子睡衣,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手牵手。
毕竟是顽童,两人买了浴盐,用汤碗给元宝泡澡,开着电脑放cd,最近迷上westlife的《when a woman loves a man》,老歌了,起初是臧关陌哼给我听,好听么?
“好听好听,”他就算学西藏喇嘛念经我也觉得好听,可一等知道歌名,我就不乐意了,歪鼻子歪眼地说你什么意思!
他说想多了你,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