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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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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连三百二十余人,分成三列,一队都是过百人,第一列听到命令后,立刻打放!

    火光迸溅,在密集的枪声之后,白色的浓烟冒起,火铳手的队伍顿时被笼罩其中,紧接着第二列打放,第三列也打放,三列打放完后,整个阵列传来用搠条清理枪膛的声响,第一列打放完的火铳手已经清膛完毕,开始咬开药包重新装填。

    短暂的停留之后,方阵指挥根本不看对面的靶子如何,军旗又是向前展动,鼓点声又一次响起,不过这一次明显比此前的快很多,整个方阵的步伐都加快了,这样也导致了方阵线列明显歪斜,不过这个时候方阵长没有重新整理阵列,而是继续敲鼓前行,一直到五十步时,鼓点声再次骤然停止,然后并没有整队,铜哨声响起,刚刚在行进之前和途中已经装填完毕的火铳手们再次轮流打放,这一次红旗展动,一直在队伍正中的跳荡战兵开始大步向前,他们站在两翼火铳手位置靠前又不影响射击的地方,左手持盾右手持刀,或是两手持长兵,也有持双刀或双剑的,这些战兵身披着五十斤左右的重甲,内里锁甲,外披棉甲,最外是铁鳞甲或是扎甲,三重甲胄相加,再加上铁网靴和铁盔等物,全身负重过七十斤,加上手中兵器,称动时犹如铁人。

    这些跳荡战兵也被百姓称为铁人兵,在军中都是身体素质第一等的才有机会入选,跳荡战兵的薪饷俸禄与骑兵和炮兵相同,过长枪手和火铳手,当然也远在辎兵之上,所以只要有机会,不擅长骑术,又不愿在学校补课考炮兵的,一般就只有选择跳荡战兵了。

    当这些铁人缓步向前时,隐隐将火铳手护在身后,他们不仅要保护铳手在临阵之前再次装填,抵挡敌方的兵锋,还要负责维持长枪方阵不被轻易突进,长枪方阵虽然是阵列的长城,但方阵的缺陷是容易被敌方游兵用散兵线来干扰,这时跳荡战兵的作用就十分明显了。

    “喝!”

    整个方阵又一次爆喝一声,接着火铳手打放完毕后稍退,再次装填,然后长枪方阵和战兵开始疾步向前。

    “杀!杀!杀!”

    在临敌二十步之内时,战兵和长枪方阵一起暴喝,长枪手们将手中的铁枪疾刺向前,做出迎敌姿态。

    李慎明点评道:“枪法还是生疏,不过杀气盈天,这一点来说做的不错。”

    孙敬亭也是颔同意,不管怎样,新兵们的表现还算合格。

    这时鼓声停歇,方阵重新整理队列,四周的围观百姓开始鼓掌喝彩起来。

    辎兵们此时跑过去将之前树好的靶子扛回,一个辎兵连指挥带队,小跑到校阅台前,向张瀚行了个军礼后道:“大人,第一轮三段射,每靶中靶平均只有两到三,第二轮每靶中靶十余,有一些靶子被直接击碎,请大人验看。”

    辎兵们在此时将靶子展列出来,校阅台上的人们开始观看,果然看到一些木靶只被打剩下一半,已经残破不堪,表面完好的靶子上也是弹痕累累,滑膛枪的穿透力不足,一颗颗铅子象是巨锤一样,不停的打在木靶之上,就算没有被打碎的也是几乎都被打凹进去了,看起来弹痕斑斑,着实恐怖。

    张瀚向王长福问道:“方阵长是哪一个?”

    王长福道:“王一骥,是杨泗孙的副手。”

    “哦,他的方阵指挥的很好。”张瀚道:“派令兵过去,就说我传令嘉奖。”

    王长福应了声,接着派出传令兵骑马到方阵前,过不多时,几百步外的方阵中爆出猛烈的欢呼声。

    顷刻过后,方阵的阵列整理完毕,方阵长命令成纵队行进,这一次整个方阵轻松许多,在欢快的鼓点声中纵队再次来到校阅台下,欢呼之后,张瀚表示嘉许之意,说了一些勉励的话。

    在张瀚说话时,士兵们仰脸听着,脸上多满是崇敬之色。

第六百三十九章 牧羊() 
等张瀚说完后,王一骥下令前行,这时张瀚从校阅台上下来,站在路边向士兵们微笑致意,每个军人都是神采飞扬,感觉到张瀚对他们的尊敬和重视,特别是因为今天表现优异,回去之后可以获得休息和加餐,这更令士兵们心情愉快。中文网★★.

    张瀚在队尾的火铳手队中拦着一个新兵,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新兵,个头和张瀚差不多高矮,也很壮,甚至是叫人感觉有些福。

    张瀚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秦伯升。”新兵是个火铳手,按条例他该把火铳铳口向上,横在胸前,但他还是斜挎在肩后。

    “按你的个头,”张瀚拿这新兵打趣道:“牛高马大的,应该当战兵啊。”

    秦伯升道:“俺也想当战兵,不过上头听说俺自小在家打过鸟枪,打兔子和野鸡都准,说俺是个打火铳的材料,直接就编在火铳队里了。”

    “哦,原来如此。”

    张瀚这才恍然,火铳手的训练说容易是很容易,一天就能打放,三五天就能装弹自如,但要想在紧张的战场上快装填,就比如今天训练时这样在方阵中打放射击中靶,这就不是一两天的功夫了,没有一两个月练不出来,在战场上要想表现如今天这般,不仅要训练很久,还要经历过若干次实战。

    所以有打放鸟铳经验的,定然会直接编在火铳手队里,而且是当军官或军士来栽培,毕竟大同这边不比南方,民间能制铳打鸟的人家并不算多。

    张瀚拿过秦伯升背着的火铳,感受了一下,这是标准的步兵铳,是去年定型的最新产品,不到两年时间火器局生产了五千多支,在目前来说是质量最好,也广泛开始磨制套管装配刺刀的一型火铳,只是打磨刺刀装配需要每支单配,度不是很快,目前只有不到一千支配给了刺刀。

    配给刺刀的火铳手薪饷提高,并且加了白刃格斗的训练,现在只装备到老兵手中,新兵是不太可能装配。

    张瀚扳动击锤,里面的机芯轻轻响了一声,他抠了一下扳机,居然一下子没有扣动,再把手指加了几分力气,击锤上的燧石落了下来,在药池前方打出一大片火花。

    秦伯升吓了一跳,不过火铳并没有打响,张瀚笑了笑说道:“药池我清理过了,下次训练时装填的药池记得要清理,枪膛也要仔细清理。”

    秦伯升脸一红,赶紧答应下来。

    张瀚对李慎明和孙敬亭道:“打击力很大,簧片很厚,这样火率应该在七成以上……难为的是质量基本保持相同,王德榜他们做的真不错。”这种天启一年型号的滑膛枪张瀚已经试过多次,今天试的感觉是质量还是保持的相当不错,造出的几千支来身管空径一致,管壁一致,枪管所用精铁锻打,能保持这样的质量就真的很不错了,说明管事的用心,打造火铳的工匠们也没有耍奸躲滑,当然有严格的奖惩措施才是最重要的。

    张瀚把枪交回给秦伯升,笑着道:“你这身形是不是在军营里长胖的?”

    “是……”秦伯升脸又是一红,张瀚觉这个家伙虽然个头大,估计年纪还不到十八,太容易脸红了。

    “军中吃的好,你们长胖是正常的事。”张瀚温言道:“训练可还辛苦?”

    秦伯升道:“是有些辛苦,不过总没有到受不了的地步,在家种地也辛苦,当兵也未必苦多少,还能这么多人天天在一起,只要不犯军纪就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打,上官们也不象边军的将领那样架子大,和我们吃住都在一起,军饷又丰厚,没有比在这里更好的活路啦。”

    “好好训练,上战场要勇敢。”张瀚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挥手叫这个爱红脸的家伙走了。

    太阳已经成了一个大红球,孙敬亭还要回军令司有公事,李慎明上车回家吃饭去了,张瀚原本也可以回去,不过他答应要去看看俄木布洪的情况,只能带着吴齐和周瑞等人,往军情局那边去。

    骑马到半途,军情司的大院在望时,杨秋闻讯赶了过来,这个军情局的主管原本就是张马脸,现在脸每天习惯拉着,显得更长了。

    张瀚随意道:“俄木布洪在哪里?”

    杨秋有些意外的道:“原来大人今天来看他,这人没有关在军情局,在畜牧场那边,我们叫他放羊。”

    张瀚闻言道:“我叫你给他些苦吃,并不是叫你公然折辱他,他是土默特大汗的长子,将来是我们重要的棋子,你给他折辱过份了,将来很难叫他合作。”

    杨秋一脸惭愧的道:“属下没想清楚,这事给办砸了。”

    张瀚叹道:“算了,这事我没交代清楚,现在就盼你这样做的效果很好,错有错得吧。”

    杨秋没敢出声,他陪着张瀚一起往牧场那边去。

    和裕升在李庄这边几乎是没有荒地的,原本有一些不太好的地块,现在全部是成了工场区和宿舍区,不过在西南地方还是有一些不好耕作的地,中间地带是丘陵区,四周是留着放牧的草地,和裕升在四周造了一圈畜牧,养着过千耕牛,长成的小牛都是交给李庄四周的佃农们使用,当然也不是免费用,佃农要付出一些代价来租,另外牛养死了也要赔偿,如果采用大农庄式的包用耕牛,张瀚感觉佃农在使用和养育上都会不用心,还是用现在的这种形式好。

    除了牛之外就是以羊为主,大约有一万多头,这里的植被肯定不够羊吃的,只是不无小补,四周还有一些土地种了苜蓿,另外军司会购买农民打的干草,这样才维持了这里羊群的规模。

    养的这些羊,还有一些鸡舍,猪栏,都是向李庄的军营区提供肉食,近来也向罐头厂那边提供肉食边角料。

    张瀚赶到时,日影西斜,眼看就要天黑了。

    俄木布洪正在一处草场上做活,天气已经很和暖了,这个蒙古人中最尊贵的小台吉还穿着一件破烂的羊内袄子,手里拿着叉耙正在叉着干草,把一摞摞的干草叉成一个巨大的草堆。

    四周全是羊群,另外一群放牧的正在把羊往羊圈里赶。

    这里放羊的多半是四周雇佣来的年纪偏大的农民,不少人须皆白,腰也躬着,人们多办带着狗当帮手,张瀚一行人接近时,牧羊犬们一起吠叫起来。

    几个明显是军情司的汉子转过身来,先是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这边,待看到是张瀚和杨秋前来时,各人先是面露欢喜之色,接着就是神色一紧。

    一个军情人员把俄木布洪带了过来,俄木布洪脸也脏兮兮的,黑的不象样子,鼻子下挂着一长溜的鼻涕,不大的眼睛里满是紧张之色。

    “还不赶紧拜见张大人。”带他过来的军情人员推了这半大的小子一把。

    张瀚感觉自己麾下的人对北虏都没有好感,哪怕是老弱妇孺,这也难怪,大同这样的边境和北虏厮杀了二百来年,双方说是有血海深仇是一点不过份的,可能自己眼前一个不起眼的拾粪老人,当年也是边军的一份子,和北虏厮杀过,也可能某个农户的家庭,祖上就有死难于北虏入关打草谷的血腥战事。

    被推了一把之后,俄木布洪一下子醒过来似的,他猛的跪倒在地上,趴在地主先猛叩了几下,接着便是匍匐向前,抓着张瀚的衣袍下摆,哭叫道:“张大叔,饶了我吧,我父汗也不是有意要和大叔过不去,是阿成台吉和习令色他们怂恿的。”

    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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