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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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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人家的时候说不怕,现在咋了,咱们现在就是缸里的老鳖,就等着下锅吧。”

    周大牛没有多说,只是适时的插一句话,把众人的情绪引的更坏,几乎快要爆发,只是他到最后也没有说要做什么,人们眼中有一些失望,天黑之后,这些人慢慢散去,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天黑之后,飘了一阵小雪花,人们多半没有睡觉,在屋中仰望着天空,因为是小雪,风并不大,几乎是没有风,天空也没有什么乌云,满天的繁星看的格外清楚,月光也很皎洁,所有人都想着今天是年三十,明天就是新的一年,若是太平在家里时又是何光景,想必要比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要强的多。

    哪怕就是当土匪,现在这样子也是太惨了。

    在这一刻,土匪几乎毫无军心士气,并且对俞士乾的怨气,也是越来越大。

    ……

    “小婿叩见泰山大人!”

    范永明依足礼数在庭院前廊檐下磕头行礼,他的妻子已经进了内室,并没有和他在一起。韩府大小姐的脾气很大,年前和范永明吵了嘴,范永明想着新年要来拜年,哄了好几天才哄好,就算这样韩家的人也听到风声,在范永明进门后,感觉后宅的人对他的表情都不是很友好,他几次想拂袖而去,但现在范家的境况不比当年,这个勇气范永明怎么也提不起来。

    韩畦坐在檐下,身下的椅子上垫着狼皮褥子,手中袖着云铜的小暖炉,脚上也是大毛的皮靴子,整个人裹的很严实,他坐在这里晒着太阳,看着院中怒放的梅花,感觉也是悠然自得。

    现在衙门都封了印,各处都没有公务,也没有紧急军情,当布政使时,有不少地方繁杂政务要政理,当了巡抚,掌握军政大权,那些琐事反而管的少了,这叫韩畦感觉很舒服。

    “你起来吧。”韩畦瞟了女婿一眼,这个女婿是在范家打输商战前定下来的,原想着是范家有百万家资,除了聘礼上可以狠捞一笔一外,还可能会有大量的田产或店铺进帐,结果结亲不久,范家就开始一路走下坡,到现在家产几乎缩水了七成还多,范永明这个女婿家私最多几万两,在一般人来说还是大富,在韩畦眼中,这一点财富几乎就不算什么了。

    从这一层来说,韩畦感觉是被范家骗了。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八章 年礼() 
“谢泰山大人。要〓看书※看℃。1。”

    范永明毕恭毕敬的站起身,侧立在韩畦身边。

    这时门上的门子叫人抬了一整筐的拜帖进来,里头放了怕是有好几百张帖子,这东西就象是后世的群短信,收的人越多,代表地位就越高。

    韩畦问道:“都记下来了吧?”

    门子道:“全记下来了。”

    “那我不看了。”韩畦道:“拿礼单来看。”

    除了大红拜帖,新年上门最要紧的当然还是礼物,拜门的官员和士绅,富商,都不会空手而来,多多少少会送上贽敬,三节收入,原本就是官员合理合法的灰色收入。

    “郑国昌还真不是一般小气。”礼单第一页就是阳和兵备道郑国昌,送的是白银十两。

    新年贽敬,这其实不算小气,一般的仪金不过五两,送上司的加倍,不为菲薄。不过韩畦知道郑国昌与和裕升关系莫逆,一年的分红少说几千,居然才送他十两,这叫韩畦犹为不满。

    韩畦翻看一阵,问门子道:“李庄巡检司送了吗?”

    门子道:“回老爷,没有。”

    韩畦冷笑道:“好的很,不敢照我的面,躲起来,然后节敬也没有,这是摆明了和我打擂台啊。”

    张瀚确实没有叫人送礼,韩畦这事和裕升要是真的有自断一臂的决心才摆的平,最少伤筋动骨才能满足韩畦的**,而且韩畦肯定没有郑兵备和麻总兵容易打,往下去多半还要受制于他,这样的话,要么送上和裕升,要么干脆一两也不送,张瀚当然是选择后者。

    “咦?”韩畦这时才看到女婿的礼单,一时大为惊诧,并不是因为菲薄,而是格外的丰厚。一看书看︿︿。_1◇看要 ̄要◇◇。□

    “各色上等金银器计银一千,各色东珠计银三千,古董器玩若干,倭货泰西新奇货色加起就一万,还额外送一万现银……”

    韩畦眼中露出欢喜之色,却板着脸向着范永明道:“你的家产拢共也就两三万,这礼如何备办得来,况且你也要过日子,我嫁女儿与你不是叫她跟你受苦的!”

    范永明道:“这礼小婿只有一小部份,多半是我族兄范永斗所送。”

    “他?”韩畦有些意外的道:“倒没想到,他还有这份心田。”

    其实韩畦的意思是没有料到范永斗还有这么多浮财在手,这到是想不到的事情。

    “家兄已经倾家荡产。”范永明话语中难掩刻骨恨意,范家子弟大约没有不恨张瀚的,象范永明这样和范永斗走的很近的近支子弟,恨意尤其明显。

    范永明接着道:“献上的资财,其实是家兄所剩全部,也只是想求泰山大人,年后务必不要放过张瀚,甚至可以针对和裕升出手,这样逼着张瀚从山里出来,然后再拿捏他,家兄所求的就是,叫此人家败人亡!”

    “几万银子,买对手一条性命,令兄也是舍得。”韩畦道:“张瀚背后的人脉关系,思之也令人畏惧。不过……在大同地面上,我怕得谁来?就算没有这几万银子,我又能放过张瀚?那我韩家的脸面往哪里摆?转告令兄,我必能叫他得偿所愿!”

    范永明等着的就是这个承诺,他和范永斗私下计议,张瀚到现在来说还是走的很稳,并没有露出明显的破绽出来……巡检在国朝仪典中的规定就是捕盗,别无他责,论起这一条来张瀚也是无可挑剔,就算地方有匪患,这事还是地方官和卫所为主责,巡检只募有弓手,当然不可能是主要责任人。一看书要书。︿1℃要书一看一书。看

    另外就是避而不见,不到大同去述职也是一个妙招,范永斗担心这样拖下去,韩畦的心气渐渐平和下来,张瀚再托郑兵备一类的官员说话,送上几千银子,这事也就完结了……韩畦和张瀚的结怨,毕竟是隔了一层,实际上并没有深仇大恨。

    当然,范家哥俩都低估了韩畦的心胸……韩畦的性格向来是睚眦必报,张瀚得罪他不浅,就算没有范永斗这一次的厚礼相求,韩畦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张瀚的。

    范永明走后,韩畦捻着胡须想了一阵,接着连叫了几声刘先生,刘先生名叫刘德,是他的心腹师爷,举人出身,模样是高大肥胖,脸大而白净,胡须很少,看着象个心宽体胖的人,其实心机深沉,是韩畦的得力谋主。

    “东翁急急相传,不知有何吩咐?”刘德毕恭毕敬的俯身行礼,他是太原人,与大同相隔不远,不过他并没有请假回家过年,而是借口东翁刚刚上任,事务繁多,所以留在大同帮衬,其实以他的身份,若是在太原,收的节礼就要少很多,留在大同,不少人在给韩畦送礼的同时也给他一份,这两天他已经收了两千多银子,抵得上他以前几年的收入,所以他对韩畦越恭谨,也是死心踏地的替韩畦效力。

    “你怎么看?”韩畦将刚刚的事情说了,问刘德道:“你看范家是不是还有不少家底儿?”

    “没有了。”刘德脸上满是轻蔑的笑容,他道:“范永斗拢共剩下十万八万的,这阵子闹的厉害的匪患就是他在背后使的力气,东翁这里这么一送,估计他手里也剩不下几个啦。不过,瘦死骆驼比马大,范家好歹还有不少产业,饿不死他。”

    “那就不管他。”范永斗既然没钱了,韩畦也就不问了,刘德在江湖上颇有一些朋友,消息想来是准确的,韩畦道:“和裕升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如传闻那样富可敌国?”

    “这倒是真的!”

    提起和裕升,刘德脸上掠过兴奋之色,他开初打听和裕升的背景和实力时只是韩畦的交代,后来越查越是心惊,越查也越是兴奋。

    和裕升现在光是帐局和骡马行的分店就有过百家,灵丘有十几个炉子的大铁场,主营粮食和杂货的店铺也是有好几十万甚至是更多的资本。

    李庄那里戒备较为森严,外人不大好进去,但刘德托人打听了一下,李庄那里也是张瀚花了大功夫大本事整治过的,光是看李庄一带,很难想象以前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庄,只是比普通的庄子要稍大一些而已。

    “家资定然在百万以上,甚至是过了极盛时的范家。”

    “这小子还真是了不起。”韩畦道:“听说他也就是从万历四十五年开始自己执掌祖上的产业,这才几年功夫。”

    “我也到蒲州打听过,凤磐公的后人只有张辇,已经老迈不堪,不管事了。就算他管事,张家也远不及凤磐公当年,不足为惧了。”

    韩畦道:“君子之泽,三世而斩,指望世代清华根本不可能,倒是商家可以一传多代,所以我为家人多谋些资财,也是情非得已。”

    刘德赞道:“东翁所谋之事利在百代,果然是大胸襟。”

    韩畦颇为自得,脸上露出微笑。

    刘德道:“再过一阵,咱们就能动了?”

    “嗯,”韩畦恶狠狠的道:“我就不信他能躲在山里一辈子。”

    “近来匪患颇烈,”刘德有些不安的道:“听说朝中有山西籍的御史开始关注,东翁也要稍加留意。”

    “我上任没有几天,推不到我身上。”韩畦道:“而且只要不是人家图谋我,几个御史上弹章也不足为患,本朝向来开放言路,科道位卑而言重,不论中朝大佬还是我辈在地方任方面官的,不被弹劾的才是奇怪。”

    “东翁所言极是!”刘德胖脸上露出敬佩的神情。

    “对了!”韩畦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大同和山西向来完纳春夏两税,并不拖欠钱粮,不似南直隶那边民风刁恶,怎地我查了去年的钱粮,正赋连辽饷倒是多半完纳,但白榜钱粮多半只缴纳六成,至多七成,怎么如此可恶?你替我行文各处,应纳钱粮不得疏忽,过了元宵便开始催征,地方军政需用银钱甚多,各官都当好人不去逼催,难道叫我去往朝廷伸手要么,那我这巡抚当的岂不太过没脸?”

    刘德知道文巡抚在时,因为这几年的年成格外不好,所以将军镇各处的开销缩减了不少,另外巡抚虽管钱粮事,毕竟不是亲民官,有些事得放且放,反正地方官员催缴不力的考评上就是中或是下,巡抚没必要做的太过份,传扬开来名声不好,在朝廷那里风评也会很差。但韩畦是打算在这钱粮的事上多弄一些好处,这东翁是骨子里的贪婪,收的多了,上缴来的自然也多,操、弄的空间当然就大,到手的好处自然也多,刘德自己捞取的好处当然也大为增多,想到这一点,自然不会有半个字的劝谏了。

    “辎重局送吃的上来了。”

    ……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所有人都呼拉拉的站了起来。

    张瀚也站了起来,看着山腰下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上几十个挑担子的人慢慢的挪上来。

    在这挂甲台一带的山脉中已经呆了半个来月,眼看都要出正月了,土匪不停的试探着向外围突,但每次都被直接打回去,梁兴害怕有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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