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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水生()
暴雨已经连着下了三天,乌云低沉着不像话,整个林家村就像被一个黑锅盖扣的严严实实,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到了晚上雨终于小了点,躺在床上的男人们盘算着耽误了多少农活,女人们则来回计算着家里所剩的柴米油盐,村里人年复一年从为数不多的土里刨食,再依靠着房前屋后的桑树以及一些妇女零碎活计倒也维持的下去。
“他爹,快醒醒,屋里进水了!”发出声音的妇女摸黑穿好自己的衣服,穿上湿漉漉的鞋子点燃了油灯,男人迷迷糊糊醒了来,就着昏暗的灯光发现屋里的积水都快到膝盖了,这可怎么了得,三两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我去叫醒水生,你赶紧收拾一些紧要的东西,一会咱们去后院小楼上躲躲!”边说着边急急忙忙跑到了北屋,一边大声喊着水生一边把门拍的啪啪响。
“谁在喊我的小名,我不是在游船上一脚踩空跌下了千岛湖里吗?我应该在地府吧,莫不是判官叫我过堂?”床上的半大小子奇怪的嘟囔道。
“呸呸,死了之后怎么还有这么多水!我的衣服呢?人死后没衣服穿吗?”从水里踉跄爬起的林黙嘟囔着一边在黑暗中向上面摸索,最后倒是摸索到一些衣物,稀里糊涂的套上,摸着黑向喊自己名字的声音源头踉跄走去,走了两步觉着光着脚走路不舒服又赶紧回到原地,黑暗中摸索到一双鞋子,胡乱穿上走到声音源头,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绊着的门。
刚一打开门,一个披头散发高大壮实衣衫凌乱的身影就闯了进来。
“是了,这应该是小鬼来找我了,我还是不反抗跟他走吧!省得受些苦头”林黙心里决定道。
男人进来一边责怪说着怎么这么晚才开门之类的话一边走到了里面好像找什么东西,不一会右手就提着一个类似布包的东西走了过来,左手自然而然的拉住了林黙的右手然后快速的出了门向东屋走去。
“不对呀,这手怎么是热的,进得屋来就着灯光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我这怎么变矮了,原先一米八的身高现在变成了一米二三,向着屋里另外两个人看过去的时候,身体里泛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
“他们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心里感到莫名温暖?”
“收拾妥当了没”男人趟着水拿着油灯走到近前问道。
“好了好了,这水已经没过膝盖了,赶紧去后院,老三家的知会了没?”一个提着两个包裹身着黑蓝粗布衣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走到了门口回头问道。
“刚才言语了声”男人回答道。
“水生,有爹和娘在,你不要怕!”妇女出声安慰道。
男人再三看了看最后吹灭了油灯,林黙又被拉着出了门,锁好门三个人就向着后院赶去,一边淋着雨一边趟着齐腰的水,模模糊糊穿过一个月牙门,又走了十几步右转就被拉着上了台阶,待上了五六阶林黙终于心里一松,总算没在水里了,刚才虽然有人拉着但浑身湿漉漉走在水里,深一脚浅一脚还真是难受。最后上到二楼的时候,二楼已经站着好几个人影了。
“大哥,大嫂!”林黙听到拉着自己手的男人对着前面两个人影喊道。
“嗯!”对面应了声。
“老二家的,方才我已经隔着门和婆婆说了情况,这会老人家想必正在里面穿衣,咱们做小辈的在外面等会是应该的,你们先别急着进去!”对面的女声说道,话里话外挑着刺透着疏远。
“呀呀,大嫂说的对,一会等老三家来了,婆婆开了门,您先进,您可是个娇贵人!”林黙左手边的妇女回呛道。
这边打着机锋,没一会只听到嘎吱一声,二楼的门就打开了,众人有叫母亲的,婆婆的,祖母的,恰好楼梯那边也上来三口人,想必就是众人口里老三家的吧!
穿戴整齐的老人家说了声进,三兄弟谦让了会,到底最后还是大嫂先进了去,林黙也被拉了进去,屋里的油灯倒是格外亮些,众人都一进来,屋子顿时满满堂堂,还没来得及坐下,众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大家都是衣衫不整。
最后还是老人家发了话,女子去里屋男子就在外屋打理自己的衣物。
“水生,一会换上这身干衣服,当家的一会换上这件!”左手边的妇女递过来两件衣服就提着包裹走进里屋。
“还愣着干什么,快换上干衣服!”右手边的男人催促道。
林黙扶着窗台脱下了湿漉漉的衣服,换上了干衣服,又找了块毛巾擦了擦一直往下滴水的头发,这才舒服了些。
林黙看了看整间屋子,上面有圆木为梁,梁上还有空隙,想必这是一间瓦房,屋子的东西收拾的整整齐齐,中间挨着墙壁摆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摆放着油灯,左右两边各一张椅子,墙壁上贴着一张应该是财神像,地上还有几个小杌子。
脑袋突然一阵疼痛,不由得低声痛哼了一声,倒也没引起别人注意,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就那么一会,脑袋里突然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这是属于另外一个林黙的记忆,这份记忆里面有憨厚的爹爹、护犊子的娘、严苛的祖母、古怪的大伯、热情肠的小三叔
最后的记忆画面应该是原先的林黙睡觉不老实滚下了木床跌到了水里却浑然不知,稀里糊涂的送了命,这与自己又何其相似,到底是鸠占鹊巢就这样替他还有自己活下去吧。
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总是在选择面前犹豫不决,一下了决定反而浑身轻松,心里没了死亡的担忧和顾忌,开始仔细打量屋子的每个人,慢慢的和自己脑子里的记忆重合。
原来现在是嘉靖四十年,这倒也谈不上好坏,前世的自己本就是孤儿,到了明朝反而有了爹娘倒也不错,记忆里家里虽穷但他们对自己极好,甚至节衣缩食送自己去族学读书,这在乡下极为难得。
一座前后两进的跨院,祖母住在二楼,大伯一家住在一楼还有后院东西两个小屋,自家还有三叔一家住在前跨院,两家一东一西外加大门两边的一间小北屋。
家里的地位也由此可见一斑,这也难怪,大伯林进是长子而且还是个秀才身份,也许对整个大明朝整个浙江来说,一个秀才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这个淳安县林家村,秀才是了不得的,更何况还是个廪生,每个月能从衙门里领六斗米,见官不跪免徭役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自己的遐想,只见自己的母亲匆匆向自己走来,眼里满是做不得假的担忧,咋一看让林黙心里一暖,看着伸过来的双手难以拒绝,最终妇女把林黙抱入怀中。
心底一叹,这或许就是母爱吧!罢了,以后好好孝顺他们就是了。
第二章 妯娌()
待一大家子都收拾齐落,老太太也从里间走了出来,径直坐到了左边的椅子,看了看站着的众人,最终目光在大伯身上停住,轻咳一声。
“老大,你也坐下吧!”老太太话里透着慈爱,眼里满是亲情。
“孩儿谢过母亲!”便宜大伯倒是没有急着落座,先是躬了躬身子,才施施然坐下,行走间没了刚才的狼狈,倒是一番书生意气。
“你们都找个地方坐下吧!”眼见坐着的老太太发了话,众人便纷纷抢着为数不多的小杌子,大伯母刚才就已经站在了两个小杌子前面,老太太发了话这厢就已经拉着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林黙十二岁的堂哥林平顺势坐下,眼中自是一缕得瑟,又拉着她的八岁女儿林倩到自己怀里。
五个小杌子一下去了两个,林黙的母亲陈氏拿了一个回来让林黙坐下,说是怕儿子刚才着了凉,坐下赶紧歇歇,林父在一旁也是同意的点点头,这让林黙何以安心坐的下,于是儿子让母亲坐,陈氏让丈夫坐,谁没想这一幕落到大伯母的眼里却成了在老太太面前演戏。
“老二家的,一个小杌子还没完没了了,这么大声不怕邻里听了笑话!”这回不光陈氏愤怒不已,林黙也是对这极品大伯母生了气,倒是林父眼瞅着自己媳妇神色不对,在背后悄悄拉了拉陈氏的袖子,最后到底是陈氏坐下,儿子心疼娘,丈夫也是一片关爱,心里自是甜蜜不提。
三叔一家三口占了最后两个小杌子,林黙多看了几眼三叔家叫林玉儿的小姑娘,家里的小孩也就数她与林黙关系最好,平常一直是黏糊着他,母亲陈氏也是极为喜欢她。这不刚被三婶搂到怀里站好,就已经朝着自己张牙咧嘴扮鬼脸了。
一大家子忙活了一阵也是困顿不堪,老太太到底是上了岁数这会安顿好一家子,也就困得不行了,三个儿子催促,于是三个媳妇一起伺候着老太太重新躺下,直到听到里面细微鼾声传来,众人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水生,有没有着凉?哪里有没有不舒服?”说着拉过林黙然后摸了摸林黙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觉得二人无异,这才放了心。
林黙学着自己的爹—林原坐在了一个包裹上,里面是一些衣物坐下倒也无碍,到底是十岁正是贪睡的年纪,睡意重新袭来,紧绷的心弦隐去,不一会就靠着墙背睡着了。
“水生,醒醒!”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喊自己,揉了揉眼这才把眼睁开,原来天已是亮了。
“娘,现在什么时辰了?”林黙昨晚已是认同自己现在的身份,角色进入的也是自然而然,心下那份扮小孩的委屈在母爱面前也就不足道哉。
“现在刚刚卯时!”陈氏摸了摸林黙的头回答道。
“可是饿了?饭还得一会才好!”陈氏低声对着林默说道,说着悄悄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掌大小冒着热气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