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长值两项综合比较,也就是部属1级时的能力值和每级提升时所增加的属性值。如果玩家收服部属时该部属已经有一定级数,则可以根据部属升级时的属性变化反推这两项数据。有的武将初始值较高,但成长低,那可能前期生猛而后期无力;有的武将初始值低,但成长高,那便可能前期不给力但后期崛起;当然除此外,也会有初始低成长也低、初始中等成长也中等、初始高成长也高等等各种类型。总的说来,部属可大致分为:前期型、稳定型、后期型、弱逼型、极品型。如果细分的话还要分文、武、全能等等类型,那就难以尽述了。至于这个江俊说的靠不靠谱,黄粱不知道,不过按照目前玩家的反馈情况来看,确实还是比较符合的。
※※※
黄粱结了酒钱回来,发现戏鸢竟然已经清醒了,不由得有些吃惊,难道这瘦弱的儒生酒量也很了得,这么快就酒醒了?再转念一想,便又明白了其中道理,不由得揶揄道:“志才先生可不厚道啊,竟然假寐装醉。”
戏鸢见到黄粱如此清醒,也是一愣,随即淡淡回道:“黄公何尝不是?”
“酒可歪饮,事必正为。依我看,你我滴酒不沾也是无妨。”黄粱正色回道。
两人相视片刻,各自开怀大笑,顿生知己之心。
颍月楼外,夜空中繁星点点,皓月悬垂,微风徐徐吹拂,撩动着枝叶沙沙,虫鸟低鸣,似乎更衬托得夜的寂静。如此良夜,或许更宜谈论风月之事,但酒肆内的两个男人,相谈的注定不会是粉黛娥眉、风-月意趣,或许是某些惊世话语。
第四十五章 惊世之论()
话说黄粱戏鸢二人席地而坐,就着一盏油灯,促膝相谈。
“黄公观仲简如何?”戏鸢问道。
“仲简坦荡率直,为人豪爽,是个性情中人。我观其虎背熊腰,四肢粗健,必然是位武艺精熟的猛士。只是这位兄弟嗜酒豪饮,连何曼都难陪住他,着实让人吃惊!”黄粱老实答道。
“黄公慧眼!淳于兄虽然出身医道世家,但却从小只爱舞刀弄枪,常自言‘大丈夫当于沙场立功,名传后世,如此虽死无憾’。颍阴县内,三年未有敌手,又因豪杰之气,附近儿郎争相结交,是以组建义勇三百,守护乡邻,寻常贼匪闻其名而莫敢入境。”戏鸢回道。
“果真豪杰之士!不过仲简竟是出于医道世家?”这倒是闻所未闻,黄粱心中一动,又道:“莫不是神医淳于意之后?”
“正是!其祖上便是文帝时的神医淳于意。想不到黄公如此博学!”戏鸢惊叹道。
“志才谬赞。不瞒先生,我自幼熟读医书,也曾学得过几年岐黄之术,是以知晓意公之名。何况当年意公因得罪权势,被污受罪,其女缇萦冒死上书文帝,代罪救父,成为一时美谈,天下何人不知?只是没想到这么凑巧,仲简竟然真是意公后人。”黄粱并不隐瞒,细细解释道。
“说起来也真算一段传奇佳话。传闻意公育有五女,却无男丁,后将一身医术尽数传于幼女缇萦。缇萦因救父美名传遍天下,是以其子皆从母姓,淳于世家由此得以传继。只是传到仲简这一代,两兄弟都是不爱医道爱武道,倒让其父忧心不已。”戏鸢道。
“依我看,医道虽是活人之术,却只可治一二人,三五人,百十人;武道虽是杀人之术,却可杀一而救五,杀十而救百,杀百而救万。若能尽除天下贪官污吏,岂非可活千千万万百姓之命?”黄粱忽而言道。
“黄公非常之人,非常之言!不过以武除恶,终非根本之道啊。”戏鸢眼神里微光闪烁,言中有意。
“以我观之,兵道武道,皆一时之道。若要活天下之民,还需行太平之道。”黄粱双眼凝神,泰然答道。
“不知何为太平之道?”戏鸢紧盯黄粱双目,继续追问道。
“昔日你我舌战,志才曾言‘县乃民之县’,不知先生可记得我当日所答为何?”黄粱应道。
戏鸢心中一震:难道此人当初舌战之语不是狂言!——“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何以只因富饱一人而穷万万民饥万万民!”这句话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若非为黄粱昔日言论所动,前番他也不会出言指点相救。
黄粱见戏鸢神情严肃,默然不语,继续说道:“方今汉室腐朽,积重难返,天下不堪忍受者,岂独黄巾?内宦外戚勾心斗角,三公九卿中饱私囊,便是士子党人又有几个真心为民?更别提所谓天子。这汉室或兴或亡,民皆疾苦无异,唯分轻重罢了。若要天下太平,需废君而立道,轻官而重民,以民荐贤,贤者为官,贤集则道成。然人之一时为贤,未必一生为贤,民时时可察之,处处可督之,使贤者不能怠。众贤不怠,则道显太平。”黄粱心中激荡,奇思层出,妙语不断。其实这说得精彩,讲白了就是废除天下之君的概念,以民主选举的方式举荐贤士当官,由贤能之士组成所谓的“道”,由道来治理国家。这个道实际上就是类似于政党的意思。而“贤能之士”的称谓也不是终生制,时时刻刻受民众监督。
这道理虽然在我们看来简单,但戏鸢何曾听闻过这等匪夷所思的“太平道”理论,心中的震惊非笔墨所能形容。他本出身寒门,学得满腹经纶,也曾幻想博得功名,报效朝廷,造福百姓。但现实却是异常残酷,门第之见非同一般,即使有通天之才,若无权贵名人引荐,也是空谈。即便如名传天下的荀家,也不免对寒门士子生出鄙薄之心。戏鸢虽然与荀彧交厚,但其父辈荀绲等人的言行态度早已深明于心。若能真如“太平道”所言,道由贤成,贤由民荐,那这天下间的有才之士都能一展抱负了吧?
“明公请受志才一拜!”戏鸢心中震惊过后,生出的是深深的敬服之情。他原本认为黄粱只是个爱民的豪杰义贼,跟随他好歹能安一方百姓。等到这番交谈之后,方知眼前这人,其心胸眼见即便纵览天下,只怕无人可及,不由得敬仰无比,暗道誓死助其达成宏愿。
“志才快快请起。”黄粱赶紧将戏鸢扶起,又道:”我虽有成道之愿,但却自知无此大才。方今黄巾四起,独豫州屡败,眼下正值波才覆灭,我等无所依靠,便是安身立足都难,遑论换得天下太平。”
“戏鸢不才,愿助主公成太平之道!”戏鸢激昂再拜道。
“我知先生有经天纬地之能,不知何以教我?”黄粱眼见戏鸢归心,不由扶起他大喜问道。
“以主公看来,四方黄巾如何?”戏鸢不答反问。
“‘三公将军’总计三十万人马雄踞北地,数退卢植,且民心归附,有望取胜进逼司隶;‘神上使’张曼成领十数万人马占据南阳,遍观南地,无人可敌;至于东面青徐两州,虽无名帅坐镇,但其地民风剽悍,辖下黄巾英勇善战,官兵皆惧;豫州黄巾屡次大败,已难有一战之力,兖州黄巾也被曹操数度击破,恐难久撑。”一谈及眼前形势,黄粱愁容满面。
“张曼成坐拥荆州富饶之地,本是兵精粮足,然邻地豫州有难,他却并不相助,可见其目光短浅,非长久之人;‘天公’张角确有领兵之才,但数战卢植,无暇顾及其他,倘若朱儁、皇甫嵩、曹操等人扫灭兖豫,必然北上而成合围之势,只怕届时‘天公’亦危。何况主公日前吞灭卞喜,那卞喜旧党严政若是逃回冀州,在张宝面前进些谗言,何人再会相助主公?为今之计,我等不可求人,只可求己。”戏鸢侃侃而谈道。
“依志才之见,应当如何?”黄粱急忙求教。
“主公以为何地可以立足?”戏鸢仍是不答反问。
“豫州紧邻司隶,接壤数州,此为四战之地,且境内黄巾大势已去,非立足之所;兖州同样官兵势大,不宜前往;冀并荆扬各有所居,但如先生所言,难容我等投靠;凉益交三州路途遥远,非可取之地。似乎只有青徐二地为理想之所。”黄粱慢慢分析道,似乎理出了些头绪。
“哈哈哈,主公谬也。豫州虽为四战之地,却正是我等立足之所。”戏鸢笑道。
第四十六章 颍阴定策()
“立足于四战之地?先生可是说笑?”黄粱讶然道。
“豫州虽是四战之地,眼下却最是适宜之所。颍川、汝南黄巾虽败,但四散者犹众,主公若能尽数招揽收并,隐晦些许时日,自成一方之雄,何须依附他人?豫州接壤五地,北通兖州,南连荆扬,东邻徐州,西叩司隶,确为兵家必争之地。但既为必争之地,而今主公唾手可得,为何要拱手相让?“戏鸢言道。
“非是我不欲取,只怕取易守难,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黄粱疑惑道。
“主公所虑者何人?无外乎何进、卢植、朱儁、皇甫嵩、曹操数人。大将军何进虽然总揽羽林精锐之师,但其众不过万人,分兵守卫洛阳与八道关隘已是吃紧,岂敢轻出?北中郎将卢植数战张角,不能取胜,只怕朝廷也已不满,我料其近日必有变故,根本不足为虑。至于朱儁、皇甫嵩、曹操等人,总计兵马不足四万,一时纵横兖豫之境,虽能攻善战,却不敢分兵驻守,豫州境内如颍阴空虚之地,非只一二。此三人若平兖豫,定北助卢植,或南战曼成,不会停留于此。主公届时可趁此良机,以雷霆之势,吞占豫兖。如此,进可扼朝廷咽喉之道,牵制四方汉军;退可博雄主之名,招揽八方贤才。”戏鸢以指击案,慷慨陈词道。
“先生此言,真如醍醐灌顶,令我茅塞顿开!”黄粱抚掌赞道。
“目视千里,步行三尺。主公眼下尚需韬光养晦,静待时机。”戏鸢怕黄粱太过乐观,又补充道。
“先生之意,可是内修外结,以待天下有变?”黄粱接口道。
“然!”戏鸢笑道。
“只不知内如何修?外如何结?”黄粱虚心请教道。
“内修者,富民强兵,蓄存钱粮,招纳文武,施恩养望;外结者,北奉张角,南尊曼成,私交何进,隐联宦臣!”这回却是戏鸢语出惊人。
黄粱闻言心中大震:如此结交法还真是闻所未闻!不过转念一想,若做不到八面玲珑,又怎么可能在这四战之地的夹缝中求生?
黄粱喜上眉梢,抚掌笑道:“善善善!”
“结交之事说易行难,不知主公如何打算?”戏鸢问道。
“上述诸人身份显赫,与我素无交情。况且我身为黄巾之人,又杀了同道卞喜,只怕人人都视我为敌,谁肯与我结交?唔……说起来我倒是和南华真人有些渊源,只不过……这段渊源与张角也不是好事儿啊。”黄粱将其中细节一一道来,仍是一筹莫展。
“传闻张角师从南华真人,主公既然与其师有些渊源,结交之事便也容易,只需如此如此;张曼成不过目光短浅之徒,结交只需如此如此;何进出自外戚,身居高位,结交只需如此如此;张让等一众宦官,贪婪成性,结交只需如此如此。”戏鸢轻描淡写几句话,便将身份各异的几人说得通透。
黄粱顿感豁然开朗,执戏鸢之手赞服道:“先生之才,虽古之管仲不能比。”
※※※
次日清晨,宿醉的众人纷纷醒来,淳于琼早早在外练习武艺,周仓何曼等人则在感叹淳于琼的酒量,杨雄和雷扬各自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