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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赖耳听目视,每每在那健妇落指之前。相应穴位便会耸起一片鸡皮疙瘩似的战栗,丁保得以抢先挪偏分许。
一轮下来。那健妇的所有指法全都点在肌肉骨骼之上而不自知。
那健妇点完穴道,迅速关闭暗门,起身离开,走出堂去正好遇上“姬小月”继续挑衅,不依不饶地闯进内堂大闹,才有后来张凌桥带着一高一矮两位黑袍侍从掌毁门砖等事端。
此处密室颇为狭长,宽不到三尺,连转身都很麻烦澤嫌忻锻钱大小的岘孔,丁保坐起身来凑近一瞧,视线差不多便在众人腰背以下,落座时能看见客席之人的面孔,果然是专为窥视而设的秘密机关。
“龌龊!这出云观是道家净地,天下三大观之一,诠真南宗的圣地,怎地处处有窥人**的设置?”
丁保暗自不屑,一边运足内力,一边观察堂上动静。
听到狐狸姐姐在堂内将“姬小月”演得如此生动跋扈,不断挑起双方间的事端,丁保不禁暗乐。
之前在院外槐树上藏匿时,他听澹台王图提过这位真实姬小月的操行,因此知道狐狸姐姐现在除了达成既定目标外,言行举止算是有六七分真实的模拟,心里不禁暗暗替那位扁鹊堂的姬华堂主捏了把汗,生出个这样奇葩的女儿,得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孽啊!
他也隐隐猜到澹台王图的用意,就是藉此让扁鹊堂众人和张凌桥一方彻底结成死结,如果是一个弹簧,就让它被压到极致,然后自己二人出面解救收获。可是问题来了,眼前的这个事情最大的问题在于那叫什么“继嗣妙丸”的控制力,如果解决不了这个事情,前边做得再多,也都是无用功!
一边琢磨着,一边透过岘孔向外望,只能看到狐狸姐姐扮作的“姬小月”的下半身。
见她起脚之际,两条大腿浑圆结实,将滑亮的黑绸裤布绷得紧紧的,臀股又翘又圆,一样肌肉紧绷,动静间鼓成一球一球的,张弛迈劲,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澹台王图扮演姬小月,求神似而不求形同,她是按照自己的理解,用“身心通明”之法将一个年龄很小但却久练腰身的少女形象扮得惟妙惟肖。
刻意在肩背颈腕处,保持充满幼儿般的腴嫩肉感,说是“少女”都还不能够,看来便如总角女童。
而腰腿部位,因姬小月自小练功之故,保持其是紧致发达的肌肉,双腿修长,线条细直结实,更无一丝余赘。
别人不知道,丁保却是知道,如今这样一个看似**的身体里,到底藏着一个怎样成熟妩媚的绝世妖娆!
这种内外参差强烈的冲击感很大,要知道,他可是曾经尝试过狐狸姐姐的好的,那一晚永生难忘。
此次重逢后因为连续发生很多事情,所以没来得及用下半身思考,此际隐在密室空间里,再无任何事羁绊萦怀,丁保一时间有些欲念勃兴。
“真难为她了,模样是清清小女孩,骨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妖娆尤物……”
他叹息的话音刚落,窄小的密室对面黑影一动,陡地亮起两点精光,一把难听嘶哑的声音晃悠回荡:
“你这个无耻的小贼道士,竟敢打老夫孙女的主意!”
语声未落、风声已至,一只干枯黝黑的指爪伸向丁保喉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继嗣妙丸”毒性爆发的“听风”族君马走日!
马走日深受“继嗣妙丸”一年一次的毒性发作之苦,原本动弹不得,盘膝坐在密室一角,苦苦压抑体内巨患。
但这名号称扁鹊堂第一高手的前辈耆宿性子很烈,眼底容不下一点斑痕污垢,要不然也不会与那位元君产生如此大的龃龉,导致对方甚至产生了杀心!
所以一听丁保之言,便知他说的是少堂主姬小月,他们扁鹊堂的人生儿育女极难,马走日也是无嗣之人,因此对姬小月是相当疼爱,真是直如亲孙女儿对待,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也不顾身子状况,出手便是狠招。
马走日这一手锁喉擒拿招数精妙,只是他重伤无力,速度、劲道俱不及全盛时的三两成,丁保虽因关闭嗅感,全未所备,但此时早非昔日吴下阿蒙,听风辨位,轻易间便随手隔开。
脾气暴躁的马走日冷哼一声,不等两臂相触,左手已穿入中宫,拿的仍是喉头。
密室之中最大的缺点,就是毫无腾挪闪躲的空间,等于说是丁保最大的优势被压制住了。
要不然,以他的无敌速度和身法,再加上新学的“碧霞神功”,病猫般的马走日绝对不是对手!
但此际,却是得硬碰硬,右腕一滚,以手掌压着马走日左手背腕相交之处,硬生生将这雷霆万钧的一锁按了下去……
因空间太狭,两人均是盘膝端坐,全身各处没有太大动作,基本上只以四条手臂穿插翻格,越打越快,顷刻间已换过数十招,马走日始终锁拿不到丁保的喉头,而丁保却也轻易摆脱不了他的双手。
“有本事!”
马走日冷冷一哼,不觉激起了好胜之心,索性不用内力,纯粹与丁保较量擒拿招数。
没了劲力不足、真气难继、毒性压制不住的种种顾虑,出招越见迅捷狠辣,妙着层出不穷,确有伤前六七成的水准。
他手上不附内力,即使被击实了也只是皮肉之伤,临敌搏命时如此,简直就是儿戏。
丁保则纯粹是以“碧霞神功”的繁琐三十六式对敌,本身不算特别熟练,在马走日的一轮猛攻之下,防御圈骤然被破,顿时只能以“劲草”辅助对敌,心里能清楚地感觉老人争强好胜的企图,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那姬小月性子便是像极了你,才会是此般胡闹跋扈的性格。”(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乱战()
漆黑的斗室里伸手不见五指,连想起身不碰头、转身不磨肩都难,二人四臂不住推移腾挪、互相对殴。
马走日不愧是号称“扁鹊堂”第一高手的存在,出招极其精繁刁钻,比之那位“修罗狱”的蒙面怪客也不遑多让,全力施为之下竟似有千百条手臂一般,简直莫可匹敌。
丁保幸亏有之前跟蒙面怪客厮斗的经验,要不然在没有充分空间给他闪转腾挪进行移动的情况下,准保一上来就要吃亏。
总算有了之前的这些生死经验支撑,再加上“劲草”绝技,算是勉强抵住了最开始的狂风暴雨,心中顿时大定,继而再无旁骛,当做一场极难得的实战演习,开始专心酣斗起来……
原本是马走日压倒性地掌握优势,渐渐丁保凭借速度和反应,开始有来有往。
斗得越久,丁保对“碧霞神功”古怪三十六式的体会越多,领悟也越加透彻,顿觉其中处处妙着,势中有势、招里藏招,这不仅是一套高明的导引吐纳内功,还是一套极其纷繁精妙的擒拿之法。
马走日的错愕却远在他之上。
原本以为自己毒发无力,身体苦痛难忍,索性纯以招数取胜这位不守清规、出言无状的小贼道士,结果越打却越是心惊。
这小道士现下所使,分明是一路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的绝世擒拿绝学!
以致于二人拆解到后来,只见丁保双肘微黏,两臂交错,十指如捧青花……明明动作极小,然则无论自己如何出手、如何取巧横进,却都不脱这小道士交叠如电的臂间。
实际上。若非丁保对这路手法尚未纯熟,不时打着打着忽露迷惑、再打片刻才又恍然大悟,一脸心痒难搔、喜不自胜的模样。恐怕早已压制住马走日赖以成名的擒拿攻势了。
马走日被激起了好胜心,咬着一口烟硝火气:“日他姥姥的。老夫马走日若被一名轻浮小贼道士所败,还配做什么‘听风’族君?还敢称作是以小擒拿称雄扁鹊堂的第一高手?!岂不是要被姬华的小子耻笑惨了!”
一念及此,顿时不再压制内力,指掌运劲,嗤嗤有声。
丁保还未会意,体内新得的“碧霞真气”先感应杀机,自行发动,他在不知不觉间便以道门化劲拆解。
马走日强横无匹的指劲接连被卸开。纵横迸射,四壁石屑粉飞。
丁保虽无意识下自发卸开了指劲,但那厢马走日打出了真火,一运真气十指如铁,硬碰硬也十分难当,不自觉地加紧催发自己和狐狸姐姐到目前都搞不通透的“碧霞真气”,想将马走日震开。
二人都在无意识之间加强劲力,想要一举压倒对方,蓦地马走日一阵哆嗦,忽然矮着头向前扑倒。仿佛中风瘫痪,浑身抽搐。
丁保格开他的双臂,才发现马走日竟自软绵绵地活像一滩烂泥。一股逼人的霸道劲力却由相接处透了过来,激荡得他全身发麻,还未反应过来,马走日已一头撞上他胸口要穴,并发出痛苦呻吟。
随着被撞,丁保顿觉眼前一白,痛苦无比,似要被对方体内那股子霸道至极的劲道鼓爆躯体,炸成灰烬。偏偏又叫喊不出,全身涌汗如浆。
便在此时。体内的“碧霞真气”像是被小兽惹怒了的睡虎,咆哮而出。虽不甚大,却是昂扬山林,扑上去就是一通撕咬,将马走日体内传来的那股子“元君霸劲”像是盘中美餐一般轻而易举地吞噬殆尽。
不仅如此,继而还像是发现了世间最大的美味一般,顺着二人相接处,自马走日头顶“百汇”一涌而入,犹如饿虎入羊群,疯狂追袭吞噬着他体内那些已经跟“继嗣妙丸”毒性裹缠纠葛在一起互相促进、互相影响的“元君霸劲”……
……
堂内,“姬小月”的话让大家深思,而她前后迥然相反的表现,也让所有人有些不知所措。
一时间,气氛有些怪异。
河族君深深望了“姬小月”一眼,出言道:“罗堂主,小月说得有理,妙丸没了,须先将老神君救出石室,再图治疗。”
罗玉凤叹道:“霞客,把族刀给我。”
刚毅青年李霞客解下身上所配的“写影”一族的族刀,双手捧过。
众人来到内堂,罗玉凤握刀在手,劲贯族刀,“铿”地一声巨响,通往密室前的青石砖墙削落,砸出一片耀眼刺目的亮红火星。
这把弯刀“月影”乃削铁如泥的宗族圣器,刀刃过处,墙上滑落一片巴掌大小、厚约半寸的青石片来,切口平滑齐整,竟如锉刀研磨一般。
孙族君捡起狭长的断片检视,又小心察看了墙上的缺损,不禁摇头。
“怎么?”
罗玉凤也觉不对:“到底还是太勉强了么?”
孙族君摇头:“是形状不合适。以‘月影’弯刀之锋锐,砍破砖墙只是时间问题,但这墙造得异常结实,无法使之自行崩塌,得硬生生砍出一个能伸手拉人、容肩膀通过的洞穴出来。咱们轮流为之,起码也要一个多时辰,而且刀身过于细长,砍斩石墙委实有些冒险。唉,可惜啊,‘月影’不是一柄巨型锥凿……”
罗玉凤叹了口气,持刀道:“如今也顾不得这些了,我先来好了。少时若有不支,再请孙族君接手。”
孙族君道:“堂内还有数名堪称一流的刀客,使刀的功夫是极好的,内力也算浑厚,可唤来相助。”
罗玉凤摇头:“马老族君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今天受的教训还不够么?”
说完便运使内功,出刀如雨,接连削落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