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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去洗澡吧。”
她张口就吐出了这句话,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风醉显然也愣住了,随即笑了笑,从善如流地“嗯”了声。
轻轻顿时慌了,连连摆手道:“你,你别误会,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风醉笑容不变,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点点头:“我懂。”
轻轻呼出一口气,扯扯嘴角:“那,你快去吧。”
他又点点头:“好。”
目送风醉走进卫生间,轻轻立刻跑到衣柜那翻出一床薄被外加一个枕头,抱去沙发上给他放好,马上回到卧室锁了房门。
没找到电吹风,她静静地趴在床上,让空调慢慢把头发吹干,一边支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过了一阵,她听到卫生间的门嘎吱一声打开,脚步声由远而近,卧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轻轻,睡了吗?”
轻轻身体瞬间紧绷,僵硬地开口:“还没,什么事?”
“你的衣服,内衣和外衣要分开洗吗?”
轻轻如遭雷击。
门外的风醉听到门里“咚”的一声闷响,连忙又敲了两下。
“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分开洗,我自己来。”
轻轻揉着屁屁,颤颤巍巍地扭过来开门,然后看到某人光着上身站在面前,下边穿着一条短短的棉质睡裤。
轻轻吓得倒退两步,左脚绊右脚,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风醉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一扯,她就改而向前,扑进了他怀里。
轻轻的双手以及脸颊毫无阻碍地贴在他身前,脑子里凭空跃出八个字。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人中,看看有没有流鼻血。
耳边响起剧烈的心跳声,轻轻茫然了片刻,一时分辨不出究竟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她不吭声,风醉也没有说话。她不挣扎,风醉也就稳稳地这么抱着她,直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摸到鼻血,才慌乱地站直了身,小跑着进卫生间找自己换下来的衣服。
风醉背对着她,咧嘴无声地笑。
果然,不出三秒钟,就听到她弱弱的声音传来。
“你的衣服,是,要分开洗,还是一起洗?”
轻轻捂着脸地蹲在放衣服的篮子旁边,透过指缝幽怨地看着压在自己衣服上的某人的衣服,包括,最上面的一件黑色男士小内内……
“哦,我的也分开洗。”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拿走了那件黑色小内内。
耳边响起哗哗的水声。
轻轻低着头抱起篮子,跑到阳台的洗衣机那儿,把自己的内衣翻出来,这才把两人的衣服扔进去洗了。
凉风习习,轻轻却觉得浑身像火锅里翻腾的丸子一样,熟了个透。
她紧紧拽着手里的内衣,闭着眼睛努力感受清凉的夜风,嘴角缓缓牵出一抹甜甜的笑。(未完待续)
ps:这段时间忙着弄简历和论文开题报告,也是晕了,停更这么久,非常抱歉……然而这件事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夜长梦多!所以让我们快刀斩乱麻吧!这几天我一有空就写,一写好就发,争取在月底完结,肿么样?
第一百一十九章 哪里有坑往哪跳()
次日清晨,轻轻眼帘颤抖两下,皱着眉睁开了眼睛。
她觉得有点儿疼。
前天粘蝉时玩得太过了,昨天脖子和手臂就有些隐痛,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结果今天一早起来,却疼得更明显了。
果然平时不注意锻炼,关键时刻连玩都玩不起!她哼哼着翻个身,小心地爬起来,内伤的手臂现在只要抬起超过45度就会痛得她牙齿打颤。
风醉已经起来了,正盘膝坐在地毯上看电脑,见她苦着脸走出来,满脸痛色,不由心里一紧。
“怎么了?昨天摔着了?”他直接走过去打横抱起她。
轻轻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搂他的脖子,结果牵拉到受伤的肌肉,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啊”地叫出来。
风醉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放在沙发上,紧张兮兮地跪坐在旁边,不敢再动她了。
“哪里疼?”
他又问,回想起自己昨晚问她的那句话,懊恼不已。他承认他是故意想逗她的,但没想到她真的那么害羞,自己给摔了。
轻轻可怜兮兮地伸出胳膊:“手臂疼,昨天就开始了。”
风醉微微一怔,想明白了,悄悄呼出一口气。
“你躺着别动,我用热水给你敷一敷。”他边说边站起身,“效果可能不太明显,这种只能好好养着,过几天就没事了。”
轻轻哼哼唧唧地应着。她其实只是想撒个娇而已,这种常识她当然知道,怪就怪她平时不爱锻炼。
风醉去煮热水,轻轻挣扎着去洗漱,简直像遭受十八般酷刑似的。含着泪回来一头栽倒在沙发里。
风醉坐在沙发前,一脸纠结地盯着她。
“你看我干嘛,去看你的电脑啦。”轻轻别扭别过脑袋。
风醉叹了口气:“我还打算今天去看房子,你这样,估计要等下周了。”
今天是周日,明天就要开学了。
“啊,”轻轻睁大了眼睛。“去吧去吧。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脚,早点找好,我们早点搬进去。”
风醉笑着捏捏她的鼻子:“急什么。嫌我的床睡得不舒服?”
轻轻皱着鼻子避开他的手,摇头道:“我是怕你睡沙发不舒服好不好。”
风醉又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那就让我睡床上嘛。”
让他睡床上,当然不是要把她赶去睡沙发。轻轻掩饰地轻咳一声:“就这样决定了。待会就去看房子吧。”
铁三角前两天接到风醉发布的任务,已经提前筛选过了。所以他们只看了两间就把房子定下了,下午就找来搬家公司,把小公寓里的简单家具一车运过去,风醉又带着轻轻逛了一圈家具城。折腾到晚上九点多,新租的两室一厅就可以住人了。
轻轻真的只需要动脚和动嘴,甚至她的房间都是风醉按着她的指示布置的。令她觉得自己就像古言里万恶的掌家太太,指挥一群丫头小厮忙东忙西。自己还闲的喝茶吃点心。
……
消失近一个星期的绿竹青青和醉中天,在全民玩家的关注下终于再次上线的消息,传遍了游戏的街头巷尾,在线的给离线的或打电话或踹门,都巴巴地等着两人发布决战信号。
战前五道之王例行开会时,绿竹青青的目光在这些许久不见的npc脸上溜了一圈儿,终于发现了一个梗在她心里好久的怪异感究竟是什么——
地狱道的地藏王菩萨,他是来打酱油的吗?
由于地狱道与其余几道不同,它的主要作用是充当究极监狱,收容或者说关押着来自各道的穷凶极恶之徒,没有自己的独有种族。再加上地藏王菩萨一派超然物外的姿态,存在感极低,所以一直没人留意地狱道在这次战争中到底有没有出力。
这个地藏王菩萨,现在坐在这里参与首脑会议,仅仅是走个过场,还是有什么特殊作用?
绿竹青青盯了这npc许久,只见他眼睛不知是因为太小还是一直闭着,始终都是两条线,她能看出朵花来才怪了。
会议过了一半,绿竹青青终于没忍住,寻空举手发言。
“地藏王菩萨,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地藏王菩萨保持着慈悲的笑容,说道:“阿修罗王请说。”
绿竹青青看了醉中天一眼,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于是清清嗓子道:“失礼了。敢问,您为何不能入西天成佛?”
此刻《凡间》公司总部顶层,董事会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又来了!
其中几个董事忍不住交换了眼色,似是无奈似是不耐。npc不是人,虽然有一定的智能,但遇到这种艰涩的问题,却不一定能处理得来,搞不好就答得牛头不对马嘴,让玩家看笑话。
何况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还是号称智能最高的**o,为防万一,他们都预备了人工待机,如果npc自己答不上来,就只能接入人工对答模式。
这个地藏王菩萨确实有隐藏功能,他们把他放在那里不仅仅是个摆设,但是……这姑娘为什么就不能干脆点儿问出来?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不是折腾人吗!qaq!
为首的墨定坤淡定地挥挥手,秘书就拿着手机悄悄地推门出去了。
地藏王菩萨沉默一阵,笑眯眯地开口:“老衲当年曾立誓度尽地狱罪苦众生,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绿竹青青点点头:“这么说,您成不了佛,是因为地狱始终不空,对吗?”
地藏王菩萨这回答得很快:“不错。”
绿竹青青大脑cpu开始运作,忍不住摇头叹气:“其实您这是何苦呢?我佛慈悲,您也许不明白众生为何作恶,却希望他们一心向善,说实话。我觉得您太圣母了,而圣母往往都有一个必备属性,那就是哪里有坑就往哪里跳……”而且还具备另一个品质——固执,即便所有人都从理性上批评这种跳坑行为,但当事人一定要感觉自己的选择是心之所向德之所归,还会很有远见地预言到假如今日不如何今后必悔恨。
当然这话绿竹青青只是暗地里腹诽,万万不敢说出口来。
地藏王菩萨仍旧一脸慈悲的笑。安安静静地听她吧啦啦。
“……说到底。不论性善论还是性恶论,理由都相当充分,我们不妨投靠中庸的白纸论……咳。我的意思是,性善或性恶,都是人性,什么是人性?那就是自然之力。比较玄幻的说法就是天行有道,而地藏王菩萨您只身入地狱度恶。从道义上来讲我很钦佩您的牺牲,但从自然的角度上来说,您做的这事儿岂不是有违天道?
“谁都知道乌托邦是个空想,谁都知道地狱永远不可能空。但您还是说出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样让人如醍醐灌顶的千古名言,这种大无畏精神毫无疑问值得我辈膜拜学习,所以。我支持您!”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先前不耐烦绿竹青青绕圈子的某个董事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了句:“靠!”直接说最后一句会死啊?那是个npc啊!这姑娘难不成真的以为npc能听懂这么一大篇毫无重点的废话?
事实上。地藏王菩萨听懂了,当然这指的是代替电脑智能进行人工对答的某工作人员。
该工作人员沉默了两秒钟,点头微笑道:“谢谢。”
绿竹青青也扬起笑脸:“为了表示我的感谢,我决定为您替地狱罪苦众生度恶出点儿力。”
工作人员依旧保持微笑:“如何出力?”
绿竹青青腼腆地摸摸腰间的刀:“让他们加入我们的讨伐大军,为维护天道秩序尽一些绵薄之力,也好早日抵消昔日所犯罪恶。”
工作人员点点头:“好。”
绿竹青青立刻绽开笑脸:“谢谢。”
工作人员也笑:“阿弥陀佛,该道谢的是老衲。”
与此同时,游戏内,系统阿姨尽责地播出了通告,宣布地狱八千罪者为赎罪加入联军。
消息一出,当然满世界哗然。地狱道里不但有充背景的npc,还有被关进去玩家。这些玩家几乎都是“穷凶极恶”的,战斗力本来就不低,而且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