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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针上都喂有**,但药性却是慢慢发作,每日六次,按着血脉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苦痛,却一时又不得死,要折磨到一两年后方才取人性命。而且曾有那武功好的人想要运功抵挡,却是越挡越痛,所受苦楚犹似火上加油,更其剧烈。但凡有功夫之人,到了这个地步,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运功力,明知是饮鸩止渴,下次毒发时更为猛恶,然而也只好挡得一阵是一阵了。
梅超风知道只要中一枚针已是进了人间地狱,何况自己连中三枚?难怪刚才不取自己性命,原来是要自己尽受苦痛,决不让自己如此便宜便死去。
惊惧过度的梅超风恍若见到师父黄药师正脸色严峻的站在自己身前,不由得全身酸软,就好像已武功全失一样,要不是被周念通点了穴无法动弹,怕是早已经瘫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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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取得真经()
黄药师的性格乖张孤戾,所以他门下的几个徒弟对他是既敬且怕。渃晁兲尚
比如那陆乘风、武眠风等人,当初都是被黄药师迁怒而挑断脚筋,赶出桃花岛,但却仍对黄药师念念不忘,一直想尽办法想要重新列于恩师门墙。而且他们离岛后还依照但桃花岛的门规行事,就拿曲灵风和陆乘风来说,他们俩虽然双腿残废,但手上功夫未废,心中又深知武学精义,明明有满肚子的武功诀窍,却也不敢私自将这些桃花岛的武学传授于自己的孩子。
梅超风和陈玄风当年私定了终身以后,也是因为对师父太过敬畏,惧怕他的责罚,所以才偷了半部《九阴真经》逃出了桃花岛。这些年来他们俩一直过得提心吊胆,等到陈玄风死了,梅超风自己一个人时更是经常梦到自己被师父黄药师找上门来,每次她都惊叫着从梦中惊醒。
这次梅超风被周念通在后背钉了三根附骨针,又不禁想起师父的可怕来,当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她也不管黄药师其实并不在附近,语无伦次的喊道:“弟子对不起师父您老人家,当真是猪狗不如,理应罪该万死,只求师父可怜弟子双目已盲,半身残废,从宽赐死,宽免了弟子附骨针的苦刑吧。”
周念通倒是没想到梅超风会对黄药师惧怕到这种程度,也不知当初他们哪来的胆子去偷《九阴真经》,周念通冷冷的说道:“岳父又不在这里,你乱嚷什么?要死还不容易么。”
梅超风想到那附骨针的厉害,直恨不能立时抖起毒鞭自毙于此,但苦于身上穴道被点,动弹不得。她惨然一笑,心中暗想:贼汉子倒是死得轻松自在,如此我倒是要多谢杨康那臭小子一刀把他给杀了,也省得跟我一起受这附骨针的苦痛。想起杨康,梅超风叹了口气,想来以后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寻他报仇了。
梅超风一直把杀死陈玄风的那把匕首跟《九阴真经》放在一起随身携带,她摸出匕首柄上刻着“杨康”两字,还一直以为陈玄风是被一个叫杨康的孩子所杀。好吧,小王爷这是被郭大侠连累跟着躺枪了。
梅超风以为自己这次必然是死到临头,不禁开始回忆过往,却又念起黄药师曾经对待自己的恩义来,突然间一番惧怕之心全都化作了满腔惭愧之意,她颤声说道:“不,弟子不再奢求从宽处死,只愿师父罚我越严越好,弟子就算是百死也难消身上的罪孽。”
周念通见她一副慨然赴死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岳父可从没让我取你的性命,你作了大恶,也吃了大苦,给你打上附骨针只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做出的惩戒而已。这针上的药性没那么快发作,岳父他有三件事情交给你去做,如果你都办成了,到桃花岛去见他,到时候他自会出手给你拔针。”
梅超风闻言大喜,忙说道:“我就算赴汤蹈火,也要给师父他老人家办到。”
周念通瞥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岳父叫你做什么事?就答应得这么快?”
梅超风尴尬的闭上了嘴,听周念通继续说道:“第一件事,你得先把当初偷来的《九阴真经》下卷给我,我自会把它交给岳父。”
“好小贼!你果然是打我的《九阴真经》的主意,竟然还敢打出师父的旗号来诓骗于我!”梅超风一听周念通竟然要拿走《九阴真经》,顿时厉声喊道。
周念通淡然的说道:“我用的着诓骗你么?我要是为了这《九阴真经》,刚刚直接把你打杀了再搜寻岂不是更容易,还跟你废这么多话做甚?再说这真经就真的是属于你的么?”
梅超风哑口无言,周念通说的很有道理,她现在的处境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周念通想要杀她那是易如反掌。她脸上阴晴不定,思来想去,这才低声说道:“希望你没有骗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真经就在我的怀里,我现在动不了,你自己取吧。”
周念通上前搜了一番,将梅超风怀里的东西一一取出:几个瓷瓶里面装的是解她手爪上剧毒的解药,一把匕首,就是郭靖用来刺死陈玄风的那把,匕首外面卷着一块人皮,《九阴真经》的经文就刺在人皮上面。
周念通用手一摸,人皮上面密密麻麻刺得全是字,他知道这正是真经下卷无疑,于是赶紧收好。
梅超风冷冷的说道:“这第一件事我已经做到了,剩下的两件事呢?”
周念通把《九阴真经》放好后这才说道:“第二件事就是,曲、陆、武、冯四位师兄,当年都是因你们夫妇受累,岳父让你去寻找他们以及家人后嗣的行踪。”周念通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关于这件事我倒是有些消息,可以跟你说说。”
既然拿到了《九阴真经》,周念通也不吝于将知道的相关事情告诉梅超风:“陆师兄在太湖建了个归云庄,你去那里一打听便能找到。武师兄和曲师兄已经去世多年,不过曲师兄在牛家村还有个女儿。至于冯师兄,我只听说他好像当了铁匠,至于他的行踪却不得而知,你得自己去查访了。”
梅超风还在为周念通拿走《九阴真经》而耿耿于怀,也不道谢,只是一一将这些消息默记于心。
周念通又说道:“至于第三件事么,岳父他说了,《九阴真经》是你们自行拿去的,经上的功夫他可没吩咐教你们练,可是既然你们自己练了,应该当知道怎么办了。”
梅超风一时不明白其中之意,沉思了片刻,方才恍然,她颤声道:“待那第二件事办成之后,我自当把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的功夫给去掉。”怎么去掉?这两门功夫都是手上的功夫,要想去掉当然就得把自己的手给斩去。
周念通见梅超风想明白了,也就不再多说,伸出右手连点几下,给她解开了身上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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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导气行功()
周念通为梅超风解了穴,然后静静的站在一旁。渃晁兲尚
梅超风恢复了行动以后,先是把长鞭拿在手中,脸色变了数变,终于一声长叹,长鞭回甩,绕了几道像腰带一样缠在了她的腰上,说道:“刚才争斗了半天,还不知道这位师弟的姓名。”
周念通见梅超风收回长鞭,知道她这是放弃夺回《九阴真经》了。
“我叫周念通。”周念通回了梅超风的话,继续说道:“你现在练功走了火,真气阻塞导致行动不便,就算想要出去为岳父做那三件事也是力有不逮,不过你若是相信我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看看。”
梅超风心想:反正《九阴真经》也已经给了他,他要是想对自己不利刚才就可以直接动手,也用不着多此一举为自己解穴了。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就有劳周师弟了。”
周念通上前,伸出食中二指搭在梅超风腕间的“寸口”穴上,一经探查这才发现,她这岔子出的还真不小,十二正经足足堵了俩,分别是足少阳胆经和足少阴肾经,难怪她这下半身整个瘫痪,连动都动不了。
梅超风的问题虽然棘手,但也不是无法可寻,不过周念通也不会为了帮她打通经脉而自损功力,谁知道等她恢复行动以后会不会再次翻脸呢?他想了想说道:“你的真气阻于足少阳胆经和足少阴肾经,难以下行,所以下肢瘫痪,但要想重新疏导也不是没有办法。”
梅超风闻言大喜,急忙问道:“不知周师弟你有什么法子?”
周念通说道:“你行功出岔,乃是不通道家内功修习之法的缘故,现在我说你听,你好好记着。”
“东魂之木、西魄之金、南神之火、北精之水、中意之土,此为攒簇五行……要合四象,需藏眼神、凝耳韵、调鼻息、缄舌气……”
梅超风一边用心默记,一边暗道:“啊哟,原来我先前可都想错了,难怪会落得如此下场。”
周念通继续说道:“行功时需五心向天,双手掌心、双足掌心、头顶心,是为五心……如此方可达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
周念通当然不会把玄门正宗的道门内功秘法全盘说与梅超风听,他只是捡些如“和合四象”等这些能够让梅超风自行疏导体内真气的法门简单的给她解释了一下。但他讲的这些东西可都是梅超风这些年来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她自然是听得十分投入,此时见周念通停了下来,不禁追问道:“那什么叫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呢?”
周念通摇了摇头说道:“这跟你疏导内力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倒也可以给你说说,三花聚顶是精化为气,气化为神,神化为虚。而眼不视而魂在肝、耳不闻而精在肾、舌不吟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动而意在脾,是为五气朝元。”
这些道家修练的关键性行功,在《九阴真经》中一再提及,然而经中却未阐明行功的法门,梅超风苦思十余年而不解的秘奥,一朝得周念通指点而恍然大悟,教她如何不喜?但在一想到如今《九阴真经》已经被周念通给拿了去,她的脸色不由得又阴沉了下来。
周念通见状说道:“怎么,还在惦记《九阴真经》啊?我也不怕告诉你,就算你知悉了我刚才教你的那些行功之法,也只是得了道门内功修习的皮毛,还不足以让你继续修炼真经上的功夫。这次算你运气好,走火入魔之后只是导致下肢瘫痪,下次行功说不定还会全身瘫痪,甚至真气冲至泥丸,到时候成了痴傻之人可别怪我今日没提醒你。”
周念通可不是在吓唬梅超风,这内功修习非比寻常,实在是凶险的很,没有名师指导胡乱修行跟自杀也没什么两样了。他不得不佩服陈玄风这个人,当初陈玄风没有真经上卷,无从知悉下卷经文中的行功之法,只好自己摸索,再传给梅超风。他曾听黄药师说起过走火入魔的厉害,所以不敢轻易尝试,而是采用服毒逼毒的笨法子增加内力,而且还把九阴神爪和催心掌的练法改的面目全非,只练外功,还是用大活人来练,让好好的道家神功变成了如此阴邪恶毒的功夫,不过这样一来倒也不用担心会走火入魔了。但是用毒练功体内难免留有余毒,所以两人的肤色一个变得焦黄,有如赤铜,一个变得黝黑,好似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