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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獠牙内蕴藏的毒液,能够使得中毒者在24小时之内变为新的飞头蛮——从最早的头发会全部掉光;到双耳逐渐变成革化的双翼,触手从下颚和头皮中伸出,牙齿变长成为獠牙;然后心智不断下降直到最后的头部与身体分离(身体当场死亡)并成为一个飞头蛮。
飞头蛮这低成本并且可怕的繁殖方式实在是令人没由来的产生恐怖。就算是以巴雷特现在的强健体魄,想要豁免飞头蛮毒素的几率也不到百分之五十啊!
很显然的因为刚刚那凶险的一刀,这两只飞头蛮似乎是和巴雷特杠上了。虽然这个游戏没有什么真实的仇恨系统,但是对付智力低下的敌人挑衅与威胁还是能够起到一定作用的。
趁着巴雷特与地方纠缠的时候,灵鹦将双手搭在胸前开始隐藏着咒语。不过也不知道是为了保证一次成功还是因为战场经验不足,牧师小姐的念咒速度可比巴雷特预期的要慢上不少。
随着她的混杂着天界语的诵颂声,从胸前的圣徽上发乎了亮银色的光芒,将其给笼罩在其中。那银色的扩散式银光以灵鹦位中心开始向30尺发散,更外侧则为昏暗光芒——彻底盖过了原本的烛火之光。
这种魔法能量组成的光芒似乎是灼伤了那两只飞头蛮,它们丢下了正舞刀对持的巴雷特,改向灵鹦这边冲了过来。
路尼亚之光,是召唤七重天界第一层的善良银光,对善良阵营进行治疗,对中立阵营完全无害,但是对于邪恶和亡灵,这东西效果跟用热刀去切黄油没什么两样——对于两只邪恶生物来说威胁巨大。
面对着扑向自己的敌人,年轻的牧师小姐引导发散汇聚成两束神圣的光线,成功命中了空袭而来的飞头蛮——两根温润有如皎月的银光在墓室之中划出两条银带,紧接着那邪恶的生物惨烈的哀嚎一声,被那光线扫过的地方全都皮开肉绽。
突然它们猛然抽回身体,似乎准备逃陵墓的天护板上……这是一切生物的本能,在受到重创的情况下且不知能否取胜的情况下,逃跑才是第一选择。
“溃敌于吾辈之盾!”伴随着这样的声响,呼得一下子重量超过35磅的金属盾牌就这样子破空而至。转眼之间便深深地嵌入到原本石壁的石雕之中。在那盾牌的四周破碎的血肉与腥臭的味道无不表示着其中一只飞头蛮的下场。
而另外一只飞头蛮本以为逃过了众人的威胁范围,但是却因为躲避飞过来的另外一发铁锤所造成的耽误,在巴雷特陌刀所刮出的烈风之下被斩断了一侧的翅膜。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坠落之后,更是被巴雷特转身的一击陌刀上调从中轴线一分为二。
“铁砧你总算是及时感到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和这些家伙纠缠到什么时候呢!”解决了眼前这危险的敌人之后,放松下来的巴雷特将自己的身体往已经被破坏的看不出原样的浮雕上一靠:“你回来的时候我们的那几位同伴们的情况还好吗?”
“除了面条试图攀爬石阶时不知道怎么的摔了一跤之外,马里奥和贝娜也只是在外面的墓室里四处乱窜而已。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安抚他们方法,先忙自己的事情等嘶鸣的效果过去就是了。”说着铁砧走到自己那已经镶嵌入墙面的重钢盾下面,试图使用“物理学圣剑”将其给撬下来。可惜的是矮人的身高缺陷使得他的努力成了白费——即便是跳起来也够不着。
蹦了两下发现自己的努力只能够化为无用功之后,铁砧轻轻地敲了敲巴雷特的陌刀往上一个摇头:“伙计能够帮我把盾牌弄下来不!队伍里面恐怕也只有你的身高才能够够得着了。”
“没问题!”顺手接过铁砧手里的撬棍,巴雷特转身将这根棒子的扁平端往盾牌与墙壁的间隙处稍稍一用力就钻了进去。接着反手往上一推,轻松的就让盾牌的下部与墙面分离;不过这时候一团血肉模糊的泥状物就顺着着间隙滑落地面,巴雷特本能地往后一缩差点儿就被溅了一身。
趁着撬动盾牌的功夫,巴雷特好奇的询问起灵鹦来:“灵鹦不介意我这名称呼你吧!我很好奇你这么会去记忆路尼亚之光这么偏门的法术?难道在我们下来之前,你就已经猜测到我们会遇到飞头蛮这样的怪物吗?”
路尼亚之光虽然是低级时的一种非常有效的打击邪恶生物的手段,但是有效的结果是使得它的针对性太强。如果没有遇到对应的敌人,就白白浪费一个初期非常稀缺的可用法术。再加上牧师们往往有着非常不错的辅助法术可以选择,所以见到灵鹦使用路尼亚之光的时候,巴雷特还真的是略微有点小惊讶。
“飞头蛮?我当初可没想到会遇到这种生物,不过随时准备打击邪恶势力不是身为牧师的我应该做的吗?”即便是沾上了不少的尘土,那一身亮银锁子甲依旧勾勒出她姣好曲线。伴随着灵鹦双手叉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展现出的笑容,打从心底给人一种亲切感。
“打击邪恶?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牧师小姐你不选择公正之主,或者太阳神的教会呢!我想他们的教义以及行事风格应该更加适合你才对。”铁砧一下子就问出了巴雷特同样诧异的问题。两人的目光同样注视到了锁子甲的旅行者徽记上。
第二十一章 鼠宝()
“当然是因为我们可爱的小鹦最害怕害怕迷路了。信仰了道路与旅行之神,自然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了。”突然从拐角处传来了贝娜的声音。
一下子被揭穿了老底的灵鹦气鼓鼓的扭过头去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是要找这故意抖落自己糗事的好友算账。
‘路痴!’这个似乎已经消失与历史当中的名词,不知怎么的就从巴雷特的脑海当中冒了出来。智能终端、全息地图以及全球自动定位系统,使得现实当中迷路成为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特例——实在不行也能够使用智能终端招呼“便捷交通”送回住宅。
但是在《迪亚拉大陆》这款游戏当中,可没有传统网游里那种游戏地图——联合政府可没那么容易让玩家们赚走信用点。这就使得现对于现实,游戏当中迷失方向的人员往往更多。如果在现实当中就感觉自己方向感不好的话,灵鹦进入游戏之后做出这样的选择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随着声音的不断临近,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贝娜显得颇有些灰头土脸的。浅褐色的镶嵌皮甲上不满了墓室内的尘埃乃至蜘丝飞絮,原本琥珀色的发丝也变成了棕灰色。看样子在之前的惊恐状态之中,无脑乱窜的她也似乎吃了一点苦头呢!
也正是这样一幅狼狈的形象使得原本兴师问罪的灵鹦顿时没了脾气,女孩子对于容貌的重视绝非巴雷特这样的大老爷们所能够理解的。
反倒是贝娜一把拉过灵鹦,揽着她的手臂说到:“着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了就算是选择了那样的信仰也不可能完全隔绝意外的出现。既然是打算以后一同行动,这方面的事情还是让伙伴们知道比较好。”
说完了这话的贝娜紧紧地依偎着灵鹦,似乎透着点撒娇的意味——轻而易举地将灵鹦心底那些仅剩的火气给浇灭了。明明看起来更加娇小的她居然好像溺爱妹妹的姐姐一样轻轻地帮贝娜打理起来。
‘女孩之间的友情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想法一下子就出现在了铁砧与巴雷特的心中。好在这时候马里奥扛着仍旧在不断颤抖的面条走了进来,才打断了两人心中的揣摩。
看着那头上绑着绷带神智仍旧未能够恢复正常的半身人游荡者,铁砧整个人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只见他一个箭步就来到马里奥身边,紧接着经过了一阵手忙脚乱的配合之后才让面条安稳地平躺在地上。
“怎么会这么久?”作为面条的好友,铁砧对于他的情况可以说是格外的关心。之前放任他在外乱跑也是因为急着解决威胁极大的那些敌人,没想到现在居然造成这样的结果,也难怪铁砧的心理会七上八下的了。
作为一名圣武士,马里奥在教会当中系统地学习过现阶段他们可能遇到的邪恶生物的相关知识。对于眼前这种情况就属他和牧师小姐的话语最为令人信服:“铁砧你不用太担心,飞头蛮的嘶鸣效果在不同的人身上持续时间也多是不同的。我想面条不过是这一次的运气不太好罢了。先等等看吧!如果过上5分钟他还不能够恢复的话,我们就暂停这次行动回到地面上想办法。”
就在巴雷特一行人在地底享受大战后的片刻宁静之时,位于地表的卡拉达城却好像一点都不受影响一样维持着一如既往的生活。
不过一成不变的仅仅是那些关注着自己小日子的平民们。只要是卡拉达城内稍微有些地位的人物,都能够感觉到潜藏与表面之下的那些暗流。
与200年前不同,自从诺汗王室加菲尔德迁都之后,卡拉达原本的宫殿建筑群就开始经历了一场逐年改造工程。伴随着工程的进行,宫殿群的规模逐年减小,行政建筑与花园庭院也随之增加。
红砖砌成的外墙,在高低错落、虚实相谐中保持着古典的风韵。玉带环绕般的流水之滨,一座巍然矗立着的塔楼,与沿水面展开的裙房形成强烈的对比,加之装饰性很强的纵向长条窗,整个建筑犹如一艘航行中的大船,宏伟壮丽——卡拉达的市政厅就像是这座城市一样,给人一种新旧交融的矛盾。
在这市政厅内的一间办公室内,帮助巴雷特获得维多的关系户丹尼尔·约多克正端着茶杯和自己的同僚们商量着什么。
“这两天终于是没有在出现少女失踪的情况了。希望那些冒险者们能够赶紧交付任务吧!等彻底解决了下水道里面的问题,我们也能够安生一点了。”将自己陷在靠椅之中的中年男子正在发着牢骚,看样子这段时间的少女失踪事件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不要那么乐观了,才短短两天而已。谁知道这些前去探查的冒险者们,能不能暂时让地底下那些家伙收敛一点。要不是上个月国内四处动乱,我们卡拉达的机动部队被调走未归的话,哪里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的……”(进入游戏的第一个月,也是玩家们最肆无忌惮的一个月。虽然不是原住民职业者的对手,但是对于生产类的原住民平民而言还是造成了相当的影响。所以大规模的军队调动也就在所难免了。)
“没错,也不知道那些好不容易熬成自由民的年轻人究竟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或许是受到了邪魔的**……”
“……”
说着说着其中一位略显得有些富态的官僚不知是怎么的,就将话头转到了丹尼尔·约多克的身上:“说到这里,丹尼尔你似乎是将其中一个辖区的委托分给了自己的后辈。虽然这任务的报酬挺丰厚的,但是你就不怕他们直接陷在地底下回不来吗?”
对此丹尼尔·约多克相当不客气的反驳到:“年轻人不磨炼一番是不行的,再说了那小子可是博勒姆家的远支,还是完整保存了姓氏的那种。你认为他和他同伴的实力还应付不了地底下的那些老鼠吗?”
“谁知道呢!万一是某些邪教徒在地底举行血祭也说不定啊!如此是这样的话,到时候……”
办公室政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