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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狂喊,刀疤一边在克洛普身上屁股一耸一耸地,做出少儿不宜模仿交合的动作。
克洛普顿时想死的心都有:这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这么把我糟蹋了,这里他妈有小两万人呢
卓杨和他的队友们则看得是瞠目结舌:这就真把教练先生给干了?
心里不由得对里贝里竖起了大拇指:真猛士也!
第二十八章(上) 留得豪情做楚囚()
马迪堡青年队5:0客场战胜不伦瑞克红白,卓杨也因为大胜而驱散了心头些许打架造成的阴霾。他主要还是心疼钱,一个月的薪水,税后也要五千欧元出头,说没就没了,该死的杜克!!
夜店六君子在大巴车上嬉笑打闹,六个人谁也没有意识到,刚才结束的这场比赛,是他们人生之中最后一场青年队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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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汉诺威已经很晚,卓杨胡乱抹了一把脸后就打开电脑。看着海洋的最新留言,他算了算时差,拿起电话给海洋拨了过去。
海洋现在过得很努力,就像绝大多数中国高三学生一样,生活中只有学习。每天晚自习结束后,海洋继续作模拟到十二点,早上最迟六点起床,开始背单词、句型、定律、公式什么的。
高三是大多数人一生知识储备的最巅峰。
海洋被手机闹钟从被窝里吵起来,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叹了口气闭着眼睛用脚在地上摸索着拖鞋。直到熟门熟路的走进卫生间放完夜尿,然后打开水龙头,手捧一把冰凉泼在脸上,这才睁开眼睛。
擦干脸,他对着镜子把昨晚突击长出来的三个青春痘挤掉。挤牙膏的时候,海洋神游寰宇,想起某个牙膏企业,为了扩大销售量,将牙膏管的口直径扩大一毫米,还自吹最有创意。这他妈不是纯扯淡嘛?谁挤牙膏不是差不多就行,只有强迫症才会不管多粗非得挤得满满一牙刷毛。
海洋仰着头整整漱了一分钟的口,他喜欢水在口腔里时喉咙发出的‘嚯嚯’声,这时候海洋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像一只骄傲的海螺。
泼掉塑料杯里的隔夜茶,海洋又重新泡好了一大杯三级茉莉花,光茶叶就占了杯子的三分之一。昨晚烧的开水已经不是很烫了,但还是可以把茶叶浸得饱胀让水充满苦涩的味道。
海洋拒绝白开水那毫无滋味的淡漠,只愿意喝各种有味道的液体,饮料、茶、啤酒,还有后来的咖啡。也许多年以后海洋成为酒神的根源也在于此。
十一月初的西安还没有开始供暖,这应该是体感上最冷的时候了。海洋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冰凉的空气让他感觉很舒服。深呼吸几口初冬的寒冷,能让海洋从肺部到大脑迅速的清醒,他喜欢这种感觉。海洋不像大多数西安人那样,喜欢叠翠流金风霜高洁的短暂秋天,他更喜欢漫长酷热的夏天和严寒萧瑟的冬季。
试了试几下五根弹簧的拉力器,有些费劲,心说:九山那个牲口说不定一只手都能把五根簧扯断。海洋没有再去纠结,把拉力器扔在了一边。坐到书桌旁,翻开一本人教的高考英语语法精选精练。
这个时候,卓杨的电话打来了。
卓杨打国际长途回来,是因为老穆的案子有了结果。
老穆的案子一点也不复杂,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所以不到两个月时间公检法的一系列程序就尘埃落定。老穆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刑期从被拘押当天算起。
其实,这个判决算是很便宜了,如果往认真里追究,应该是在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这个区间内,假如再按眼下社会治安案件严打的风头,蹲满十年大牢也没什么可说的。因为严格来讲,老穆一案符合‘致人丧**体其他重要器官机能’这一条的‘重伤’标准。之所以能从轻判决,这其中,穆叔的老部下出了力。
虽然穆叔不允许任何人为老穆出面,口口声声要让儿子坐死在监狱里,可那些老部下们哪还能真的拿这话去当真。身居高位的厅局级领导们几个招呼打下去,快刀斩乱麻了结了此事。
被打的小子那个国税局副处长的父亲,本来信誓旦旦的要让老穆坐满十年铁狱,为此早早就放弃了民事方面的索赔。听到这个判决结果,国税副处长顿时不干了,可他刚漏出点要兴风作浪的意思,就接到上头大领导的电话。电话里,领导首先表扬了他在工作中认真努力兢兢业业,然后希望他在今后的工作中再接再厉勇创新高,顾全大局,不要节外生枝。最后语重心长地提醒:你的正处级可还没解决呢。
副处长怂了!
总之,目前这个结果还不赖,十八岁的年龄,一年多时间消费得起。而且,这件事情多少也能给老穆一个教训,否则,以他那混不吝的性格,还指不定以后会捅出什么超级大篓子呢。
老穆服刑的地点,是在西安市东南方向那个著名的塬上,与塬同名的监狱也叫省第二监狱,是省上司法部门按照中央部委要求建设的新型试点。这个监狱一改过去那种老式监狱的粗暴管理和不规范的制度,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很整洁,管理规范制度严谨,服刑人员还能在里面学习到各种专业技术。
据说,老穆转去二监的那天,他为之出头的那个妞哭得撕心裂肺,冲着远去的警车连嚎了三声。
“老穆,我等你!”“老穆,我永远等你!”“老穆,我等你一辈子!”
老穆在警车里嘴角直抽抽:总共才一年出头,你等我一辈子?这是在咒我呢?
两个月后春节鞭炮的硝烟还没有散尽,妞就跟着一个卖高仿运动鞋的胖子跑去了福建。
听海洋说完这些情况,卓杨琢磨了一会儿。
“海洋,我和九山都不在家,有些事儿还得指望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弄个账号给我,我这手头还有点闲钱,给你打过去。你抽时间买点东西去看看老穆,再看看能不能托人活动活动,找人关照一下,让老穆在里面少受点罪。”
海洋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没有矫情,也没有提自己的难处。
海洋现在每一分钟都恨不得掰成两截来过,真正疯狂学习起来的高三学生是可怕的,连他自己都怕。而且他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处理社会上的礼尚往来和托承请送完全没有经验。即便这样,海洋也丝毫没有犹豫,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后来的事实证明,海洋在请客送礼和投机倒把上,有着极高的天赋。
第二十八章(下) 只羡鸳鸯不羡仙()
卓杨又想了想,“海洋,我在德国找了一份兼职,嗯,是踢球,算是半职业的球员。”他觉得还是不要瞒着好哥们儿。“不是什么大俱乐部,保证你都没听说过。”
“你可以啊,到德国踢球了。在德甲进球了吗?见到克林斯曼了吗?有没有弄到贝肯鲍尔的签名?”蹩脚后卫海洋明显兴致很高。
卓杨:“”
“是在汉诺威市的一个小俱乐部,不不不,不是汉诺威96,是马迪堡,全名是汉诺威马迪堡足球俱乐部,估计全中国没有人知道。踢的是第五级别的地区联赛,离德甲隔着整条银河系呢。”
海洋纳闷了:“马迪堡?那是什么?地区联赛?那又是什么?第五级?我算算啊,甲乙丙丁戊己庚,我操!五级就是戊级啊,还有这比赛?”
海洋也是个很骚气很八卦的人:“是不是中学生的比赛啊?是不是男女混搭的那种?德国妞长得怎么样?胸是不是都特大,可以当安全气囊的那种?”
卓杨:“哪就那么夸张,大是大点,跑起来都能看见惚闪。我给你说啊,前天见一德国妞,毛衣里挂空挡,里面明显啥也没穿,那才叫一个大哟,都能瞅见咪咪头。哎,你说她也不扎么?”
好好的横跨半个北半球的聊天,硬是让海洋带到了阴沟里。
这么一搅和,卓杨也不好意思再去炫耀自己进了多少个球、过了多少人。
是呀,海洋说得对,连德甲都不是,有什么好牛逼的。
一个踢足球的钢琴手,一个不正经的补习狗,扯起闲蛋来倒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终于,一个要睡觉,一个要背书,话不投机,一个说晚安,一个早上好,互道一声珍重,卓杨再次叮咛给自己保密之后,结束了这纷纷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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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汉诺威的清晨,城市从沉睡中醒来。初冬的天空是清冽的,空气微微有些凉,但却称不上寒冷,凉得看起来很干净。前些天深秋的冷风把银杏树的叶子全部都带走了,树上没有留下哪怕一片绿叶。空落落的银杏树泛着金色的光,张牙舞爪,看起来有些光怪陆离。
初冬比深秋多了一点清秀,初冬又比严冬少了一份萧瑟。
有人说,冬天的天空比夏天更透彻,也不知道根据是什么。
上午的理论课结束,在这个没有训练的下午,是卓杨和瑞莎科娃法定的约会日子。
今天瑞莎科娃穿着一件皂黑色的长款驼绒大衣,宽大敞开的大衣显得身躯娇柔惜弱。上身红绿格子的加厚衬衣随意掖在腰里,腹部平坦而胸前狰狞,奶白色窄腿牛仔裤毕显瑞莎科娃优美修长的腿型。
卓杨则是黑色宽松厚毛衣里面露出红色格子衬衫的领子和下摆,下半身穿着月白色牛仔裤。猛一看,两个人今天有点情侣装的意思。
卓杨和瑞莎科娃先是一份悠长的法式热吻,让旁边来来回回的同学们好一个只羡鸳鸯不羡仙。待俩人互相将对方的口腔打扫干净,这才十指相扣手往校园外走去。
今天他们要去的是距离汉诺威二十公里之外的施坦胡德小镇,那是个风景如画的旅游小镇,镇子上有一泊碧波琉璃的湖水——施泰因胡德湖(steinhudermeer)。
路途些许有点远,初冬的天气也不适合骑单车,卓杨就没有大煞风景骑上他的老情怀,否则非得把瑞莎科娃冻出大清鼻涕来。
那可就真是:美人挂玉帘,相看两无语!
卓杨和瑞莎科娃搭着计程车来到美丽的施坦胡德小镇上,冬天的到来使得游人稀少,非常适合喜欢躲避闲杂目光的恋人。
弯曲的林间小道上留下卓杨和瑞莎的窃窃私语,平静的湖水镜面上留下他们相依的倒影,冬季的牧场上留下他们甜蜜的吻,长长的栈桥上他们在寻找小鱼,幽静的小酒吧里他们低语浅笑。
整个下午,卓杨和瑞莎科娃都流连在施泰因胡德湖边,恋人们在一起总是会把无聊的事情做的很有趣。瑞莎不停地向卓杨索吻,时常走不了几步两个身影就会相拥在一起。从背后看去,黑色头发和金发是如此的般配,毓秀的卓杨和飘逸的瑞莎与优美的湖水是如此般配。
小镇上有着许多很有情调的度假小屋,可是,卓杨和瑞莎科娃可以发生也应该发生的事情却依然没有发生。
在一些极其僻静的地方,两个人总少不了做一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为审核需要,此处删去七十余字)让见多识广的瑞莎科娃也在心中暗自啧啧赞叹。
然而,一切都是浮云。
瑞莎科娃的大姨妈今天来了!
特殊的日子关爱特殊的她,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卓杨的郁闷,小卓杨的委屈,逗得瑞莎科娃咯咯直笑。少年义愤填膺,一把将她捉将过来,用恶狠狠地霸气之吻惩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