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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趴诵睦砀旱#躷md,总之先把这段垃圾时间混过去再说。
但王金树心里总是痒痒的,良好的作弊习惯驱使他不断的朝同桌那里看去。他的同桌其实也是个废,但要比王金树稍微强那么一些,还能在试卷上写出一点东西来,于是王金树就像捡到宝一样,眼睛不断的斜过去,想扫描到一些什么东西,只可惜由于距离稍远了点,有好几次没有得逞,当他努力伸直身子,脑袋歪过去想要做最后的努力时,苏可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蹬蹬就走了过来,把手中卷起的试卷当做教鞭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道:“这位同学,请你站起来。”
王金树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叉着腰的苏可,挠了挠脸庞,依言便摇晃着站了起来。
学生们都扭头向他看来,见是王金树,都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这家伙,绝壁是5班的作弊大王啊,每次都是让监考老师异常头痛的家伙,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毕竟5班作弊的不仅仅有他,但这傻根每次作弊就像理所当然一样,动作那么明显,抓他吧不好,不抓他吧也不好。总之,这样奇葩的学生,十七中倒是也只有这么一个。
刘小妹坐在前排,她回头看着苏可把王金树拎起来的场面,却是别有一番感受,这女人自从进了5班的教室以后,真的就把自己当做主人翁一样,仿佛已经带了他们很长时间一样,嬉笑怒骂皆很自然,丝毫不见新老师刚接触学生会显现的生涩与胆怯,这位名叫苏可的班主任,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摸了摸自己蓬松的五颜六色的头发,心想着,或许这头发过几天还是改回来比较好,太妹的角色她也扮演的有点累了。
苏可指了指墙角,道:“同学,请你离开座位站到后面去,直至考试结束。当然最后你得留下来陪我们周同学一起打扫卫生了。”
王金树哭丧着脸朝墙角慢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好像苏可完全误会了他一样,让他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苏可也不管他,继续在教室里巡视。
这时,谷承风忽然觉得肚子有些不太舒服,他回想起中午好像吃了点熟食,可能是不太干净,他之前坐在这儿的时候,就感觉肚子里翻来覆去隐隐作痛,现在终于有点忍不住了。
他举起手道:“苏老师,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上个厕所。”
苏可闻声看着他道:“哦,上厕所可以,但是必须交完卷子才可以。”
谷承风愣住了,手中转着的笔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他艰难的站起身,道:“可是考试刚刚开始才不到10分钟……”
苏可淡淡道:“这就是我的规矩,无论你想不想遵守,总之,这间教室里,所有的一切,我说了算。”
谷承风阴沉着道:“苏老师,您这样做有些不近人情了吧。再说了,这张试卷上的题目我不敢说全会吧,但考个九十多分还是不成问题的,您觉得我会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去作弊吗?”
苏可摇摇头道:“这位同学,你真的知道规矩对于一个集体的意义吗?”
谷承风的铁杆兄弟崔波忍不住站起身来道:“老师,如果这样的话,我也不考了,我陪谷承风一起上厕所。”
苏可道:“可以,但是你们俩的试卷都要先交给我。”
谷承风瞪了崔波一眼道:“你来凑什么热闹,快坐下好好看你的卷子。”他摸了摸正起伏不定的肚子,估摸着还能坚持一小段时间,于是看向苏可道:“苏老师,我倒想继续听听您的高见,您制定这种不合情理的规定又有什么意义?还真把我们当士兵来培养了啊,再说您也不是军官啊,还搞这法西斯的一套,不怕寒了我们学生的心吗?”
这次轮到周黑鸭坐在座位上嘿嘿直笑了,刚才你们这帮家伙看着我吃瘪,现在那女人又惹到你头上了,看你丫咋办,有种再像我一样撞她一下啊,切,这帮没卵蛋的家伙们。
虽然5班看起来是一个群体,可内部实在是派系林立,男生女生在一起平时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来,有的男生女生别看他们平时不讲话,也不怎么爱出风头,可是一旦有事惹到他们头上了,你就会感觉到绝对不一样的气氛。
5班真心是一个奇葩的团体,也不知当时这帮人是怎么被招进来且混合成一个班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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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摸底考试(六)()
牧炎左手托着下巴,右手在试卷上奋笔疾,不一会儿,空白的试卷便渐渐生动起来,仿佛笔尖会跳舞似的,形态各异的文字、数字和符号排成不同的队列组合在他的笔下慢慢显现。 看来,禁足一个多月的成果还是很明显的,母亲为了督促他的学业,特地高薪聘请了各科顶尖的高级教师前来对他进行单独辅导,每天除去雷打不动的2小时练武时间,剩下的都交给了课本。
自从丈夫去世以后,独立挑起牧家各项产业大梁的他的母亲,从贤妻良母转变为女强人绝对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因此,母亲的愿望就是让他考上一个名牌大学。她始终认为,一个只会武艺的武者,如果不能拥有开阔的视野和胸怀以及过人的智慧和眼界,是做不了大事的。尤其是身为牧家未来的带头人,更要注意广博知识的吸取和不同专业知识的浸润。所以,母亲早就和牧炎提过要求,但他一直当做耳旁风不以为然,总以为时间还早,还不如利用空闲时间多玩玩呢。
但这一次暑假,他叔叔的突然到访以及从中透露出的让牧家家主改换门庭的企图,让他陡然一惊,从中嗅到了浓浓的危险,瞬间便从他自己构筑的安全云端一下子跌到了残酷的现实社会。如果事实真的发生,那么他和母亲将会丢掉大部分产业,甚至无家可归。他开始明白,生活并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既然身为牧家的传人。就要有这样早于常人的觉悟。
所以,他开始主动要求在学习上加码,如果能完成母亲的意愿考上华夏知名大学。则必然会更加奠定他牧家家主继承的合法性,那些长老们也不会轻易找出他的破绽。至于叔叔,则一定要找机会杀杀他的威风,不要总以为是自己的长辈就能对他指手画脚。
要知道,从他继任家主的那一刻起,叔叔就只能作为家族的支系而存在,如果叔叔见到他却没有一丝恭敬之情的话。就算做他的失败了。
而这一切,都将以他考取名牌大学为基础,后面的事才会有发展的空间。
这是他听到苏可说把试卷重新再考一遍。心里却没有多大抵触的原因所在。而此时,他也以完全不同以往的专注在认真钻研考题,直到被另一波意想不到的冲突所影响,谷承风那家伙竟然也和新任班主任正面对上了。
至于苏可是不是那个刀锋女王。他现在倒并不是很关心。
哼哼。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家伙,他将一道填空题填完后,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他们那里。
谷承风语速极快的说:“苏老师,这只是一场自己组织的考试而已,就算是学校的期中期末考试,老师监考也不会这么不近人情,毕竟人有三急。体谅一下别人都不行吗?”
苏可面无表情道:“我没有禁止你上厕所,只是多了个前提罢了。我想这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吧。有人就有社会,有社会就有规矩,没有规矩的话,任何人类聚集在一起形成的团体都不会长久。”
苏可顿了顿,继续道:“或许你还是不太明白,这样,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不过考试时间仍然保持不变,有把握能在规定时间内做完题的可以听,不想听的可以继续完成试卷。”
但是她这么一说,班里的人几乎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向这个奇怪的班主任,不知她又会讲出什么奇怪的话语来。真心的,自从她出现在众人面前开始,短短的一个小时不到,他们仿佛观看了一部正在播发的剧情跌宕起伏的电影似的,每一个剧情他们都感同身受,每一个角色的喜怒哀乐都让他们心有感触,而电影的后续剧情也让他们更加期待起来,这样的高二5班才是独一无二的。
苏可,他们的心里不约而同的默念着这个名字,欣喜、嫉妒、默然、记恨、冷漠,不管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但不可否认的是,苏可这两个字已经在他们的心里划下了深深的一道痕迹。
谷承风扶了扶金丝眼镜,哼了一声道:“不知苏老师会给我们讲一些什么关于老虎、兔子和狐狸之间发生的故事呢?”
班里的人顿时忍不住笑成一片,这家伙憋着一肚子屎还是这么冷幽默。
苏可眼皮跳了跳没有理会他,待教室里的嘈杂声渐渐隐去之后,她才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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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曾去过一个遥远偏僻的村庄,在那里我见到一个人,他正在一片空地里使劲往上跳,他的勤恳和认真劲,让我看一眼就感动了。
“他这是干嘛呀,在练习跳高吗?”我问旁边走过来的一个村民。
“他呀,在自杀呢”村民同情地对我说。
“自杀?”
“是啊”
于是他向我解释,他们这个村子没有河,所以不能跳河;没有井,所以不能跳井;没有楼,所以不能跳楼;房子又十分矮,从房顶上跳下来也摔不死。所以,这个村子的村规是:自杀的人必须往天上跳,然后,把自己摔死。
我明白了。
“他自杀了多长时间了?”我问。
“两年了。”村民说。
“难为他了。”
“谁说不是呢。”来人说,“他每天要吃很多肉,早睡早起,买最好的运动鞋,以使自己跳得很高。可是,他现在跳得还是不够高,摔下来顶多弄个嘴啃泥,身体反而更结实了。”
“那以后呢?”我问。
“继续练啊,直到他有一天真的自杀成功。”村民说。“你知道,我们这个地方的人相当遵守村规的。”
于是我更加佩服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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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可顿了顿,然后扫视了一眼班里的学生。不再说话了。
坐在前排一个学生忍不住问道,“没有了?”
苏可摊摊手道,“没有了,故事讲完了。”
班里的学生们也顾不上手中的试卷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苏可也不阻止,反而微笑的看着他们。
周黑鸭坐在座位上嘿嘿笑道:“这什么狗屁规矩嘛,哪里还有想自杀自杀不了的啊。割腕、上吊、服毒,嘿嘿,我能说出一百种自杀的方法。这村子分明是故意折腾人的,就像现在某人一样。”
任河川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他的卷子已经做了一半多了,再给他10分钟的时间基本就可以完成。所以当苏可讲起故事的时候。他也停笔听了起来,刚开始还觉得这故事还有那么点意思,可到后来却戛然而止,让他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总觉得后面应该还有点什么,比如那个不停往上跳的人后来怎么样了,真的有一天跳的很高然后一头栽下来摔死了吗。
他回头看了看坐在后几排的牧炎,那家伙却也在皱着眉。好像一副思考的样子。任河川又挠挠头看向苏可,她依然笔直的站在讲台一侧。眼神里泛起的光华就像深邃的星空一样,只是一瞬间,就让他的目光沦陷了进去,他看了一会低下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