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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绝2-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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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将要面对的,可是那个人称江湖几大谜团之一的“白冽予”啊! 
“冽。” 
将她有些岔了的心思拉回来的,是那过于熟悉的一唤。 
想起了同样给人这么唤着的青年,桑净心口一痛,却仍是强自打起精神、顺着白飒予招呼的方向望了去―― 

仅管心底早已为另一人占满,可当她瞧清那凉亭中静静歇坐着的青年时,仍是不由得为之怔了。 
若说她先前还会因一个男人被列进“美人榜”第三而心存疑惑,那么此刻的她,便是为那美人榜并未将眼前青年列为第一而深感不忿。 
那是她有生以来所见过的容貌中,唯一一张称得上“绝世无双”四字的……稍显白皙的肤色虽稍显病态,却反倒予人一种异样的美感。再衬上青年凛然中隐透着几分郁郁的神情,足教人一瞧,便不由得为之吸引。 
怔然凝望着青年的眸光未断,胸口却已是某种异样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眼前的身影,一瞬间与记忆中那人的身影重合了。 

为什么? 

明明是那般迥异的两人啊?为什么……会让她…… 
让她……想起了那个正潜伏养伤的人? 
是因为白飒予方才的那一唤么?因为那与柳方宇唤着“他”的方式完全相同的一唤? 
不,不光是这样……让她想起他的,不只是如此。 

还有气息。 
在眼前的“白冽予”身上,她看到了与隐藏于那人冷漠外表之下的……极其相似的、出尘而清冽的气息。 
可这份超乎预期的熟悉,衬上那张陌生的容颜,却教她满心的酸涩苦楚再难按捺,转瞬间,泪水已然决堤―― 
没想到对方怔着怔着突然便落下了泪来,白冽予心下暗叹,一个上前正欲抬手为她拭泪,却又在注意到什么后,转而取出布巾轻拭过她眼角。 
而白飒予将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 
心下暗道有谱,他颇感得意之余已不禁起了几分“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慨――而在略一思量后,于不惊扰二人的情况下隐起足音、悄声离开了清泠居。 
没有察觉到白飒予的离去,桑净怔然凝望着的眸光未断,心头却已因青年的动作而又是一紧。 
为什么……就连这么个简单的举动,都看来那样熟悉、那样相似? 
咬了咬下唇,她稳下心绪、摇摇首示意对方不必担心。 
见桑净神色甚决,白冽予也不坚持,一个探手将布巾收入衣带中,却方抽手,便不慎碰落了怀中搁着的香囊―― 
而随着香囊落地,相对着的二人尽皆色变。 

“这、这是……” 
望着那沾染了血污的、过于眼熟的香囊,桑净娇躯剧震,脑中已是一白。 
怎么会? 
这是她亲手绣成并委托柳方宇转交给李大哥的香囊,她不会错认的……可这香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为什么……会出现在自来敌视李列的擎云山庄之中? 
近乎本能地,桑净一个倾身正欲将之拾起,可触上的,却是青年先她一步伸出的,过于无暇的掌。 
虽少了几分寒凉……但那拾起了香囊的,光滑无暇的掌,却与记忆中那人所拥有的完全相同。 
伴随这某个近乎荒谬的想法浮现,心底已然隐隐明白了什么。 
带着几分轻颤地,她抬起了本自低垂着的双眸。 
入眼的容貌依旧夺目,可这一次,攫获了她所有注意的,是那双静稳幽深、暗藏着深深温柔的眼眸。 
一双她始终惦记、思念着的,教人为之沉醉的眼眸―― 
“李……大哥……” 
轻轻一唤脱口,语调虽仍带着几分犹豫,带泪的眸中却已确信般流泄了满心思念与凄楚:“当真……当真是你么?” 
“……好久不见了,桑姑娘。” 
似曾相识的对话,所代表的意义却完全不同。 
淡淡一句间接承认了对方的猜测,白冽予不再掩饰,而就这么当着少女的面恢复了真正属于他的一切。 
不是那个病弱的白二庄主;也不是冷漠难亲的李列。此刻的他,是那个身兼冷月堂及白桦之主,更为兄长一大臂膀的,真正的白冽予。 
望着不论神态气质皆远异于前的青年,终于理解了先前白飒予提及弟弟时那种自豪的由来,桑净震撼之余,亦不禁为他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而怦然心动。 
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所追寻着的,隐藏于“李列”平凡外表之下的一切。 
擎云山庄二庄主,白冽予。 
这,便是真正的他…… 
心下震惊之情未消,可对着眼前卓然脱俗的青年,桑净心下却已是几分疑惑浮现,而在略一犹豫后开了口: 
“……擎云山庄对‘李列’的不善,是刻意为之么?” 
“并非刻意,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见她很快便从震惊之中回复思考起先前的一切,白冽予暗含赞许地答了过,并一个伸手示意她入屋相谈。 
那张俊美端丽无双的容颜之上所带着的,是一如平时的,属于白冽予的淡然无波。 
让少女于身旁坐下后,他替彼此各倒了杯凉茶。 
“请。” 
“谢谢。” 
由那双恢复了寒凉的手中接过了瓷杯,桑净轻啜了口茶,而在稍稳下本有些过于激动的情绪后,静静等待起对方进一步的说明。 

可双眸之中,却仍不由自主地流泄了几分思念、几分眷恋。 

甚至,雀跃。 

原因无他:李列和白冽予既是同一个人,不正代表了她的这份情能够得偿所愿? 
毕竟,白飒予之所以会邀她来此,便是因为…… 
由少女的神情猜出了她的心思,白冽予心下暗叹,终是下定了决心地轻启双唇、淡淡道: 
“桑姑娘想必也已明白……李列的身分和冽予的真实情况,都是擎云山庄的重要机密,非核心人物无法得知。便是这趟……若非家兄有所误会贸然相邀,冽予也是暂无打算坦诚相告的。” 
乍听是单纯解释说明的一句,可那句“家兄有所误会贸然相邀”,却让听着的桑净脸色当场为之一白。 
“……我明白您的意思。” 
掩饰地低下了头,她轻轻一句应了过,身子却已难以自制地微微发颤。 
有所误会么?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说得也是,彼此曾相处过的几个月间,他对她的照顾不过是出于一个大夫的身分。对于她曾若有若无地表现出的情意,他不但从未回应过,就连当初父亲将她软禁并对“李列”下逐客令时,他也不曾试着寻她,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开……他从不曾对她表露出分毫情意。就算在身分暴露、无须再多加隐藏的此刻,他对她的态度,也依旧是那么样的―― 
可他若真对她全无情意,又为何会以珠钗相赠,并将她亲手绣的香囊随身携带着? 
若只是当成寻常赠物看待,那香囊都给染上那么大一片血渍,也早该扔了才是,又怎会像那样随身携带着? 

这一切……到底…… 

“香囊……” 
“嗯?” 
“瞧上面的血渍,二庄主当时想必伤得十分严重了。不知您的伤势――” 
“那不是我的血。” 
询问的语音未完,便因青年稍嫌突然的一句而为之中断。 
如此话语,教听着的桑净为之一怔。 
不是他的血?可按理来说,这香囊除他二人外,便只有代为转交的柳大哥有机会== 
“是柳大哥的……?” 
“嗯。” 

简短一声应了过,眸中却已几不可察地添染上淡淡惆怅。 

可他旋即将之敛了下,神色略缓,转而道: 
“桑姑娘既已来此,不若便在山庄好好待上一阵,也好让冽予聊表歉意、尽尽地主之谊。” 
十分客气而有礼的邀请,刻意桑净之智,又怎会不晓得他出言相邀真正的用意为何? 
尽管是出于无心,但她因此得悉擎云山庄的机要却是不争的事实,白冽予既费心潜藏至此,又怎会轻易让她离开? 
虽说……就算遭人以性命相胁,她也是绝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他的事的。 
可桑净并没有将这番心思表明。 
她只是静静颔首:“如此,便劳烦二庄主了。” 
不论他对她有意与否,她想陪伴在他身边的心意都不会改变……眼下既有如此机会,顺势而为之便是了,又何需出言辩解什么? 
而且,她很清楚:不论是“李列”还是“白冽予”,那份深深吸引了她的温柔都不曾改变。而这样温柔的他,又怎会不明白她真正的想法? 

所以,够了。 

尽管心伤、尽管痛苦……只要能继续陪在他身边,如今的她便已满足…… 

望着少女低垂容颜上隐现的省悟与坚决,白冽予虽心下不忍,却终仍是将这份情绪按捺了下。 
他既已决定澄清这个误会,便不该再让桑净留有太多的期待。 
这样,就好了吧? 

心下虽自如此作想,可望着少女强忍着苦楚的容颜,不期然间,友人熟悉的面庞浮现。 
――带着的,仍旧是那副深深震撼了他的……满溢着苦涩的神情。 
比单纯的不忍还要强烈许多的痛楚瞬间窜起。白冽予双拳微紧,脑中却已响起了月余前弟弟曾经说过的话: 
“那还用问?一看就知道是患了‘相思病’嘛!” 

看了看桑净,又看了看仍给自个儿紧握掌中的香囊,青年终于恍然。 

相思……么? 

原来,这样的心情,便叫相思―― 


* * * 


擎云山庄有意与湘南剑门结亲。 

斜倚窗台边,回想起那日告别父亲回到客栈时得到的消息,东方煜远望着那一湖的波光绚烂的眸子立时为深深沉郁所笼罩。俊容之上亦眉头紧锁,完全见不着一丝平时的潇洒自若。 
从他得到那个消息至今,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在此之间,他虽几度遣人想弄清事情的始末,可屏除了江湖上越渐夸张的谣言后,得到的接过却十分有限。加上擎云山庄方面始终未曾出言澄清,他有没可能跑去擎云山庄问个明白,只得由余下的消息中去去芜存菁,想办法理出一番脉络来了。 

眼下较值得采信的,则是白飒予有意撮合其弟白冽予和桑净这一说法。 
在白毅杰已正式退位移交的此刻,其四子虽都承继了个“庄主”的称号,可真正掌握了山庄实权的,自还是作为长子的白飒予了。再来是三子白炽予,他虽才立稳根基,将来的发展却是十分值得期待的……可单就“门当户对”四字来说,这二人显然是不适合与桑净成亲的。 
但“白冽予”则不同。 
虽同为白毅杰之子,但年幼遭逢大难的他体弱多病,又一向深居擎云山庄内,不论是在江湖上的地位还是对局势的影响能力都远逊于其兄弟。若与桑净成亲,不但彼此地位的差距相对小些,且以湘南剑门与山庄的地位之差,白冽予就是再怎么嬴弱,那桑建允也不至于对这个女婿有太大的意见。 
只是若要给白冽予找对象,与桑净立场类似的女子并不在少数。可擎云山庄却偏偏挑上了她,便让人不禁怀疑起这是否又是冲着李列来的。 
当然,这些只是将联姻之事当成策略看待所得出的结论……若再考虑进情感的因素,一切便很难说了。 
毕竟,情之一字对人的影响之大,他是体会得最最深切的。 

便如如今。 

明知桑净若真嫁入了擎云山庄,对其有意的友人定会十分痛苦……可得知此事时,震惊之后,最先充斥了心头的,便是喜悦。 
强烈得教他深觉羞愧、却仍无法压抑的喜悦。 
桑净若真嫁入擎云山庄,和列之间自是再无可能了……一想到此,心头的喜悦,便怎么也无法平息。 
毕竟,若非不得已,又又谁会乐意见着自己喜欢的人同他人两相厮守、双宿双飞? 
而己身这般自私的想法教东方煜为之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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