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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者越来越远的背影真的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留下拿钥匙?人家都说了不陪同!
怎么想都有种怪怪的感觉,本该身为一村之长的人一走了之,要一个外人要去善后?!不过面对老者的那番话偏偏还不知道该怎么去留他。
可如果不留,这又算什么事?!(。)
三百七十九章 老者的话()
普通的人家小院,一扇门,几许藤,两支架,院墙低的就是不用刻意踮起脚也能够看到外面的情景,可站在这里看到的不是还未熄灭散去的火光就是那熏成了黑色的地面,真的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只能想到满目疮痍,没有别的更能代表此刻这小小渔村的场景,凄凉到死寂的感觉。
老者的小院可以说已经是到了山腰,差不多是村子最高的地方,站在这里甚至能够看到渔村外面的场景,或许对于老头来说太远,可对于已经到了披靡境的一流江湖人而言并不算什么,可因为视线被山体阻挡的缘故看不到渡头的情景,只能看到正对的栅栏门和栅栏门外的东西,周厉风的那些手下还在刚入渔村的小院里呆着,只是那些村民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踪迹。
再次粗略打量过老者所居的小院,房屋的门大开着,一眼就能够把屋内的东西收入眼底,只有一张桌几条椅和一张平常人家供奉起来的画像,可能是因为钱惜之的缘故并没有遭到什么破坏,甚至保存的还很是完整,只是简单的有些过分,相较于村子里那些行囊包裹大堆看起来颇为有钱的渔民而言,老者的院子说是极其寒酸也不为过。
没有再看其它,直接一眼就锁定在了墙壁上那张充满陈旧气息的画像上,可能是有些年头了,画像已经落满了灰尘,几乎分辨不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不过这显然就是老者口中的画了,因为除了这张真的看不出这间房子里还有什么可以称之为画的东西。
轻瞥了身侧的周厉风一眼,周厉风自从钱惜之走后就一直是这幅模样,没有笑呵呵,更没有卑躬屈膝,只是一言不发的跟着,感觉比任何一刻都要像一个江湖人,很单纯的江湖人,而不是一个充满心机的势力门主。
老者先前的话并没有刻意避开周厉风,而老者不会武功自然也不会去弄什么传音入耳,只要周厉风不耳聋自然不可能听不听,开始是以为老者真的不在意,可见了老者后来看似洒脱至极实则毫不负责离开就不这么想了。
先前或许老者被钱惜之押着并不知道周厉风就是袭击他渔村势力中的一位,但真的要说老者完全没有一点心思却是有些不可能,不过要说老者想要坑人倒也不至于,在周厉风面前说应当有一些故意的成分,但更多的可能是一种出于考验的想法,在诱惑面前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得住,以老者略有些腹黑的行事方式做出这样的行为可以说是正常至极。
可周厉风能抵挡得住吗?
对于这个答案并不在意,甚至没有去想的想法,因为周厉风的实力真的太差,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的想法也只能化作不甘,就像他面对钱惜之无奈躬身屈膝一样。
不过真的要选的话,还是会相信周厉风能够做出正确选择,不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而是对周厉风的了解,别的方面不说,但只审时度势而言,周厉风做的无疑要很出色,对于魏不羁这样真的对手不留颜面,但对于比自己强的钱惜之却是可以完全放下身段,甚至我这个并不知根知底只是表现出足够强实力的人也会留有一份尊敬。
果然。。。。
周厉风不仅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还是一个足够聪明的人,对于这一眼很直接的就做出了止步转身的举动,而且在他脸上看不到丝毫不耐的情绪,反而带起了恭敬。
看着周厉风的反应唇角不由弧起带起淡笑,真的恭敬也好,假的也罢,他周厉风还没有到我去在意的资格,至于他的想法,需要在意吗?
和周厉风不过是毫无关系的两人而已,真的说起来连朋友也算不上,而且他自身的身份和性格也注定了,合作可以,但成为朋友,根本不可能。
如果说单纯的是一把剑的话或许不用这么早的就做出这样有可能让这如履薄冰的关系提前破裂的可能,但老者后面说的那句只要你看到就该知道怎么做真的是太让人好奇了,先前老者眼底的煞气绝不是幻觉,而这煞气的来源也看得出,绝不是因为那把剑,而是那件不知名的东西!
所以,为了那件东西,就是和周厉风提前结束虚与委蛇的合作又有何妨?可答案很显然,周厉风并不想。
没有再去看转过身的周厉风,六合经足够强大的六识完全有实力做到防备这一点,就算周厉风连一流都不是,但对于这种善于隐忍的人来说多一些警惕没有什么坏处,要知道行走江湖,靠的并不是单单的实力。
缓步踏进门,脚步很缓,倒不是在防备着什么,而是单纯的不想破坏这保存完好的房间,爱钱如命的钱惜之都不肯弄乱了,我这被老者委托的人自然也不想。
踏过门槛,视线也是不觉停留在了那副画上,可因为太多灰尘的缘故却是看不清画的具体内容,而随着走进,画中的内容也是隐隐出现在了眼中,上面似乎是一个牧童回家的画面,只是蒙上了尘,看起来有些灰蒙蒙的,连画中的具体细节也分辨不出。
没有过多迟疑,探手便拉起了贴在墙上的牧童画,随即一个两寸见方的小洞就出现在了眼前,其间一个木盒放在小洞中,木盒的边缘和墙壁并不是很契合,反而有很大空隙,感觉就像是随意放置一样。
见到木盒后空出的左手骈起食中指加上拇指随意一抽,一个三尺长短的木盒便即从墙中抽了出来。
没有繁复的花纹,很简单的一个木盒,只是那紧丝合缝的契合能让人感觉得出做出这木盒那人的手巧程度。
扫了眼朴实无华的木盒,唇角不由一抽,这就完了?这好像也太简单了点,还以为会有什么精妙机关之类的,作为从唐家堡出来的人,虽然对机关不甚精通,但对机关暗器术还是有着些许兴趣的,这是每一个唐门人的骄傲。
可这机关也太。。。。。
“咔。。。”
随手推开契合在一起的盒子,似乎时间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伤痕,很容易就推开了,可视线扫到盒中那柄老者口中的剑是下意识的一呆。(。)
三百八十章 周厉风的转变()
木柄,铁灰剑身,没有豪光,没有清冽如水的剑锋,甚至灰蒙蒙的没有任何色泽,如果不是看得出是开了锋的剑刃,真的感觉就像是一块生铁加一个木块随便拼接出来的。
这也算是宝剑?!
虽然本就没抱有太大希望,可等真的见到还是止不住的失望,连一向平静着的面皮也是忍不住想要抽动,也没有太多迟疑,目光再次粗一扫过那只是形似的剑,探手便向着木盒中静静躺着的剑柄抓去。
“嗯?”剑柄刚入手想要随意拿起,竟一次没拿得起来,感觉那把剑就像粘在了木盒上一样,眉头控制不住的皱了皱,难道这把剑还有看不到的地方?真的是一把宝剑?
目光第三次在剑上掠过,映入眼帘的只是满满的铁灰,完全看不到一丝宝剑利器该有的模样,微一眯了眯眼睛,握在剑柄上的手也不松开,只是张开的五指略微一紧。
“喀。。。”沉闷的声响传出,躺在木盒中的铁剑当即应声而出。
铁灰遍布剑身,剑锋顺直而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弯曲,只是脏兮兮的活像一把铁质烧火棍,真的是看不出丝毫宝剑的感觉。
也不再去看木盒,只是把目光都放在了眼前的剑上,借着外面传来的那些还未完全熄灭的火光,刚舒下去的眉角再次提了起来,只是很小,小的几乎连自己都察觉不到。
简单,真的太简单了,这把剑上没有什么繁复花纹,更没有什么饰品,简单的简直让人诧异,如果真的要说它和普通宝剑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它的重量,很重,虽然很少用剑,但也掂量得出这把剑至少要比普通的剑要重出两倍以上,而且它的样式并不是重剑,而是普通的青锋直剑!
这就是这把剑的奥妙?念头转过,眉头不由再次紧了紧,不过对于剑,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家,见过的剑也只是屈指可数,看不出这把剑的妙用倒也正常,而且有唐门暗器和移花宫的绝学在,也并没有想过要去修习剑法,贪多嚼不烂的道理还是知道的,所以就算这把剑是什么名器,也注定只能埋没了。
既然决定了就没必要再去纠结,目光随即也是从剑上移了开来,心底也没有什么不舍,这或许也算得上是一种另类的专注。
不再去看剑,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木盒上,同那把剑一样简单,没有什么精巧机关,一把钥匙就静静躺在了木盒的角落,极是随意,属于那种看上一眼就会下意识忽略的那种。
“呵。。。”
看着钥匙被如此放置,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淡着的面色也是忍不住显出了苦笑,真的有种被老者坑了的冲动。
说的神乎其神,感觉就像是什么传家宝物,可真的见到了却是满满失望,不过这样倒也符合老者的身份和性格,一个渔村而已,就算藏了什么犯人,但真的会有什么宝物?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而且这样的事情完全符合老者的性格。
随手拿起盒子中的钥匙,单手提剑,虽然剑比之普通的剑要重,可有了准备也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毕竟是老者送来当礼物的,能带还是尽量带着的好,收好了钥匙,木盒也是原位放了回去,拉好那副不明意义的画,随步出了小屋。
看着院中依然是面向村口栅栏门方向的周厉风,唇角不由勾了勾,不管是做出来看,还是真的有心,不得不说这周厉风的心思当真玲珑,缓步走到院中,口中扬道:“周老大。”
声音刚落,对着院口方向的周厉风倏的便回过了身,黝黑的脸色淡着只是眼底带着一丝好奇,回道:“公子搞定了?”
公子?听到周厉风的称呼不由一愣,看向周厉风的目光也是不觉眯了眯,只是一瞬,唇角微一勾起,随手扬了扬手中提着的直面重剑,道:“喏,就是这个。”言罢,直接把手中提着的重剑向着周厉风抛了过去。
虽然意外周厉风的称呼,但也并不是不能接受,说起来他周厉风的黑刀门号称三帮两门,可这样的小势力真的是太多了,面对略强一些的霹雳堂魏不羁能够持有一份骨气,可并不代表他周厉风真的没脑子,反而他还很聪明。
刚见的时候周厉风冷着脸面,这是他要在手下面前维持形象,显露了实力后意料之中的得到了他一份目光,不过那时也只是一份好奇而已,真的得到他尊重还是在杀了魏不羁之后,面对钱惜之的时候周厉风完全就是一副附属模样,哪里还有一点一门之主的样子?而既然我能挡住钱惜之的出手,甚至让钱惜之戒备,就算不能获得和钱惜之一样的待遇,在周厉风心底的份量加重却是再正常不过。
没有和周厉风说过身份,甚至他对我的了解也仅限于一个名字,可周厉风还是依然改变了称呼,不得不说周厉风心思确实玲珑,尽管和他并没有成为朋友的可能,但对于周厉风这一份近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