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槊。但不管是马槊还是骑枪,都是丈余的长兵器。
野猪皮骑士们都是部族平民,平时上山打猎,下湖打渔,一有战争,全民皆兵。都是带着祖祖辈辈攒下的武器上战场,反正就是家中有什么武器,就拿什么上战场。有提着叉子的,有拿着长枪的,有拿着弯刀、斧头的,也有拿着狼牙棒的,基本上就是五花八门,各种各样的都有,但却很少有如骑军主战武器那么长的。
两军一撞到一起,还没有等到那五花八门的武器砍到隋军的身上,隋军那锋利统一的丈余长骑枪,已经在锋锐箭头阵形之下,齐刷刷的向着野猪皮骑士的身上们刺了过去。
铁蹄轰鸣,骑枪如林!突地突然明白了,原来再勇猛的靺鞨勇士们,撞上了那如杀戮机器一般的箭雨枪林,那他们曾经自豪的以为坚固的野猪皮,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第五十六章 军校的好处()
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
隋军的这股轻骑兵虽然比不上虎豹骑那样的重装骑兵那么有震慑力,却也如雷霆出击,声势夺人。这股骑兵全部有老兵组成,而且大多都是山中的猎户出身,他们的骑射底子非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所以他们这一动起来,虽然称不上是动于九天之上,但也算的上是声势赫人。
突地原本打的是好主意,他自恃自己兵马众多,打算来个四面包抄,将这支隋骑给围困起来,然后在进行消灭。对于他们这些马背上的民族来说,攻城战,他们或许不是隋军的对手,但是论起骑射的本事,那就不是隋军能够比拟的了,这也是他们最为自豪的事情。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的部下能够将这支骑军给围起来,就是傻子也都能知道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据他所得到的情报,城内的隋军也就是五千人的兵力,而且骑兵的数量也就一千人左右,现在看来就是眼前的这支骑兵了,只要将这千余人的骑兵歼灭了,那么扶余城就丧失了和他们对阵的实力,他们就能将隋军永远的困在城里。
扶余城虽然在隋军的眼里算不上什么大城,但是在从来没有见过洛阳城那样城池的靺鞨人眼里,扶余城就已经算得上是顶天的大城了。守卫这样的一座大城没有几万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现在的隋军根本就没有那么强的实力来守城,所以一旦消灭了这股骑兵,那么他攻取城池就更加容易了。到时他这万余人马。哪怕是再乏攻城之术,也是有自信拿下的。
甚至也许不用等太久,在天黑之前他们就能在城中过夜了。成堆的财宝、粮食、女人都在等着他们。
所以在看到这股骑兵出战的时候,他不但没有感到担心,反而心里还有一丝窃喜。
既然这支骑兵傻傻的出来和他们在城外野战,他当然是乐意至极,只要围歼了这一千人马。那到时扶余城中可就只剩下四千人马了,要想以四千人马守一座如此宽广的大城,无疑将会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这支骑兵让他大吃一惊,如同利箭出弦一般的钢铁洪流。滚滚而来。整个天地之间,仿佛都是隋骑们的轰隆马蹄之声,视线所及,到处都是一阵阵被马蹄所踏出的滚滚烟尘。
那骑兵的速度让人震惊,一点也不比他们这些自小骑射的靺鞨人差。而那些能连发的弩箭。更是让整个毫无防备的靺鞨骑兵们损失惨重,一瞬间就有五六百骑士摔落了马下。
而他们自豪的骑射,根本就没有对隋军造成多大的伤害,甚至连一个掉下马的人都没有,这让他完全不能置信。这样的军队还是人类所能够创造的吗?如果隋军都是这样的,那自己这次来岂不是和送死是一样的吗?
骑兵对冲,转瞬即至!
面对着隋骑们层出不穷的三连射弩箭、骑弓、圆盾、骑枪,突地头一次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那些野猪皮是如此的简陋。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愤怒。为何他们最勇敢的靺鞨野猪皮骑士们只能穿着野猪皮,而那些该死的南方隋人,却一个个披着黑色的明光战甲。那大大的护心铜镜上,还能反射出幽幽的明光。
那长长的骑枪是那么的锋利,那小圆盾能毫不留情的遮住他们的利箭。
自己骄傲的四面包抄合围战术,此时在实力强横的隋军面前却成了让人开口大笑的笑话。自己布好的阵型被隋军如同利箭一样的,轻易的从容的穿透而过。当隋骑已经穿破了整个中军阵形时,突利派出去合围的几支人马却刚刚赶到。连根隋骑的马毛都没有捞着。
只一个回合,他们倒下了六七百的靺鞨野猪皮骑士。而被他们留在战场之上的隋骑却只有数十骑。如此大的战损对比,这是突利成为粟末水部的族长一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就是面对当初强大的高丽,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毫无还手之力。他们粟末水部,号称是靺鞨族中的强族,可是族中的精锐骑兵加起来也不过是只有几千人,如今只一个回合,他此次所带来的一万余人的精锐的勇士,已损失了六七百骑兵。
罗涛策马直冲,平端着马槊,在他的身旁掌旗官和护旗队紧紧的跟随着他。罗涛虽然对自己手下的这支骑兵有很大的自信,但是再出发之前他仍然做了最坏的打算,在他看来能够牺牲一半的人马,将眼前的这股靺鞨人给打退,他就是胜利的。可是上了战场,冲过了靺鞨的阵列,他们都还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
他们这抱着敢死之意的一千人可以说毫不费力的就冲破了靺鞨骑兵的阵列,更关健的是,他们发现,自家的人马根本就没有什么折损,这除了依仗他身上披着的铠甲之外,更要感谢靺鞨人手中武器的低劣,相比起他们的无损伤,靺鞨骑兵却大批大批的倒下。做为一名将军的儿子,作为一名在幽州长大的战士,他虽然是初上战场,但是对于骑战早就不是什么菜鸟了。他们当初甚至陪同自己的父亲和伯父与突厥人打过那种万人以上的大骑战,可是就是那样的大战,也没有如今天眼前的战斗对他们来的冲击大。
罗涛率兵冲过了靺鞨人的阵形后,并没有马上返头继续冲阵。而是直接带着兵马继续向前冲,一直冲过了好远后,他身边的那传令兵拿过两面旗帜,高高举起,打起了一组旗语。
隋军做战之时,本来就是由各自中军的统兵官指挥全局,然后通过身旁的口个鼓手人,口个号角手向军中传令。另又有专门的一队旗手传令兵,向阵中几个方向的将军传令,将军又通过自己的旗手传令兵向各单位为队的兵马传令。这是一整套的三级传令作战方式。
不过此时的隋军虽然使用战鼓和号角传令。并辅以令旗传令。但是隋军的令旗是按军队中部队的编制来分为数面颜色不同的旗帜,来指挥。相对来说比之后世普通通用的旗语还是有些落后的,林子轩在研究了下隋军的旗语后,根据后世的旗语又做了些改变。设有专门的传令旗兵,他们持有一蓝一红两面旗帜。有一套完整的手势,不同的手势组合则代表了不同的意思。
对于受过专门训练的传令兵来说,他们能根据旗语传递众多的军令,不过林子轩考虑到军中不可能每个人都背的住这么复杂的东西。他又将旗语分为了两套,一套完整版的,拥有着几十个手势。能在远处清晰的传递完整的军令给另一个单位的传令兵。而另一套则是简化版的,这是专门对部队的作战单位们使用的,和鼓声一样,命令不多,只包含中冲锋、停止、向左、向右、调头等十来个简单的命令。
但是不管如何。这却也能在隆隆的马蹄声中清晰的传达指挥官的命令了,特别是骑兵部队做战的时候,不可能还隋军带上战鼓,号角,铜锣等全套家伙。旗帜轻便、且又能表达更多的意思,方便在白天的时候使用。
不断随着罗涛前冲的骑兵们,都看到了传令兵打出了调头、整队、三角阵形冲锋的命令。一个个骑兵毫不犹豫的开始减速,调头。后队变前队,在奔跑中完成了一次阵形转换,一支充满着黑色的三角箭头阵形再次组成。
罗涛虽然是所有骑兵中年纪最小的。真正成为军人的资历甚至还不到一年,但是就是这一年的时间,让他深深的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也让他深深的懂得了一名合格的将军应该要做出什么样的表率。
而且在出任这支部队的指挥官之前,他还曾经到军队的中级军官学校受过训,在学校中他听过大部分将军的课。甚至连林子轩自己都会经常给他们讲课。
现在的他正是要将学会的东西,学而实用的时候了。虽然双方现在进行的是骑战。但是他却并不一味的进行对冲接战,而是每一次冲锋过后。尽量的拉大双方的距离,然后重新给弩箭上弦,调整在高速冲锋交战中有些散乱的队形。然后再一次的,开始重复之前的那一套,远距离用连弩,接着用弓,再用骑枪一冲而过的战术。反正,他就是不肯和靺鞨野猪皮骑士们胶着住。
他真正对付野猪皮骑士的不是他们那长长的锋利骑枪,而是每个人手中的连弩,对付起只披着野猪皮,而没有多少铁甲的靺鞨骑士,这是最犀利也是最便捷的方式。
就像林子轩给他们讲课时说过的话,课堂上教给他们的东西都是死的,是教条的,这些在战场上往往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但是就是这些没用的东西,却是他们必须用心去学习的。因为只有学会了这些,他们才会懂得怎么样去抓住战场那瞬息万变的战机。只有经过实践验证过的理论才是真理,才是永不可破的铁律。
而现在他罗涛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学校中学到的东西学以致用,就是利用他本身的天赋和理论知识相结合来进行实践的体验。
远处的扶余城城楼之上,罗景林和几位将军正在观战,看着下面的罗涛如此毫不拖泥带水的就完成了一轮冲锋。一位中郎将止不住的高兴道:“罗涛这招还是不错的,看来已经得到将军的真传了。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呀!”
“你也别太夸这小子了,他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罗景林虽然心中很高兴众将这么说,但是嘴上却还是很谦虚的道,“以前他是不会打这样的仗的,他现在的这些本事应该是从军校学来的,是大帅教的。”
“将军说的没错,我也听其他几支部队的同袍说过,经过军官学校培训过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展现出他以前没有展现出来的能力。”另一位中郎将说道,“从少将军现在的表现可以看出,这个军官学校果真是不同凡响呀!”
“那是,大帅亲自定下来的三级军官培养制度。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另一个偏将道。
“没错,初级军官讲武堂培养的是军中的基层军官,这些人是军中的基础。中级军官讲武堂培养的是中层军官,同时也是为了接替我们这些老家伙做准备的。至于高级军官讲武堂自然是培养军中高级将领的。”先前开口的那个中郎将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讲武堂不是只开了初级和中级两级吗?这高级军官讲武堂好像还没有开业呢?将军。你知道这高级讲武堂什么时候开业吗?”
“怎么?都着急去学习了,当初要你们去的时候,你的脑袋可都是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呀?”罗景林回过头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