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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钦恩的脑袋也晕得狠,四肢乏力。但也同样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跟在后面,不管秦铮乐不乐意,都这个时候了,多一个人帮着找,就是多一份力量。
地下室的木门重新从里面落了锁,秦铮用力拉了下,纤弱的门板此刻竟然纹丝不动,好像重新被加固过似的。
“嘭——嘭——”
有门板的撞击声从头顶的斜上方焦急传来,每一下都好像是抨击在殷凝的胸口。她咬紧嘴唇,知道那定是秦铮来找自己。太好了,她有救了。
暗自窃喜着,殷凝决定还是暂时按兵不动。她要等待最佳的时机,配合好外面的秦铮。省得自己没有突击成功,反而被变态挟持成为人质。
殷凝微微抬眼,看着映衬在面前墙壁上的人影,她的心开始一路下沉
以为用一道木门就能阻挡他吗?
秦铮往后退了一步,也示意卫钦恩让开些。他定定心神,深呼出口气。回身抬起一脚,又狠又快地将弱不禁风地门板结结实实的整块放倒。
一记巨响伴随着飞扬的灰尘,通往地下室的漆黑楼梯井呈现在两个人的眼前。望着地下室,秦铮的不安更加强烈。他也不管下面有多黑,飞快往里面冲。卫钦恩也脚下不停地跟着。
当他们跑下去之后,心里的不安感得到了完全的证实。
地下室空无一人,殷凝根本不在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花花不给力啊,do桑心ing
第52章 不会放弃()
“据说古代的时候还有另外一种剥皮的办法;就是不知道可信度多少。说是把活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再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 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水银比重很重,所以就会像一把刀将肌肉跟皮肤撕扯开来,随着水银一点点往下,撕裂。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可是人在土里又无法挣脱。直到最后;整个肉身会脱离皮囊;从那个十字口里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
变态的声音轻轻毛毛掠过殷凝耳畔;她的后脊梁上也有一团冰凉的药棉球在游走,似乎是在给她做清洁消毒;随后就准备被整个剖开。
殷凝的心比后背上湿漉漉的药棉还凉,因为刚才的撞击声很快就消失了,且声音离她有些遥远,很是飘渺。她甚至怀疑那只是由于她强烈的渴望被救而产生的幻听。
最为关键的是,她的所在,并不是地下室第二间的小刑房里。这是随着意识的不断清醒,才逐渐发现的。否则一有点风吹草动,变态老早就会有所反应才对。
然而此时此刻,变态依旧淡定自若,不慌不忙为她擦拭、消毒后背,为制作人偶做前期准备,可见他们的所在有多密闭。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被人打扰,不怕有人会突然闯进来。
只是他们这是在哪里?殷凝不知道。刚才的撞击声是不是秦铮弄出来的,她也无法肯定。
“也不晓得这种办法是真是假,我觉得就算水银可以撕裂皮肤,可人也不会自己蹦出来,很有可能早中毒死了。所以我觉得这种说法太夸张,不过感觉上倒是挺有意思,以后可以试试。”
变态喃喃地说,好像是说给殷凝听的,又像在自言自语。不过很好,至少说明他对现有的环境很放心,比较松懈。她还有时间可以拖,有空子可以钻。但愿秦铮能够早点醒过来找到自己,或者自己能够早点恢复体能,奋力一搏!
“你知道我为什么只给那个叫胡泉的男人剥了脸皮,而不是全身么?”
殷凝很意外黑色斗篷会忽然说这些,但是这种对话会对自己有好处,于是接下话茬,大舌头道,“为,什么?”
“因为胖子是最难剥皮的。人体的皮肤和肌肉之间都会有一堆脂肪,人越胖,脂肪就越不好分开。黏糊糊,油腻腻的。哦,想想就恶心。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就算做成人偶,也没有什么美感,还费材料。而且他不是算卦说会倒霉么,那我就成全他。”
殷凝心里打了个突,照这么说,变态对他们在客厅的一举一动也了如指掌?不过当时黑色泪珠并不在客厅里,许是他站在楼梯上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或者胡泉先离开之后,在三楼的走廊里遇到了变态,和他说起这件事也有可能。还有可能是高亦如告诉他的。
“所以,你就把他,放在第一个死者,的位置上?”
“没错。”
“金逸和,高亦如呢?”
“那个姑娘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变态耸了耸肩,换了个药棉继续擦拭殷凝后背的皮肤,“所以我就小小利用一下,告诉她只要按照我的要求杀了她的小男朋友,我就保证让她活着。92ks。 没想到这个傻姑娘竟然真的这么做了,倒是让我蛮意外。”
“你知道,金逸过敏?”
变态又耸耸肩,“我当然不知道,我只是做选择和实行的。”
选择和实行?
殷凝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过,整理出来的潜在内容其实是说;本关游戏的死者,死亡手法、顺序很有可能是“鬼”自己定的。但大前提是钱君霆拟定好的几个选项,由鬼实施而已。高亦如是个插曲,她很有可能误以为“鬼”是幕后人,想谋求存活的机会。可是没有想到的,她不仅仅害了金逸,就连自己的小命也没有保住。
想必对于“鬼”来说,有他一个就够了,临时棋子什么的自然还是清理掉比较好,顺便还可以用来练习人偶的制作。典型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至于作为游戏策划者的钱君霆,只需要坐在幕后,用上帝的视角看一出出血腥的杀戮,把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叮铃——”忽然有轻微地摇铃响起,打断了殷凝的思路以及身后变态的动作。
她看到墙上的影子循声而望,然后放下手里的药棉,“真是麻烦,早知道应该先结果他的。”
所谓关心则乱,一旦殷凝出事,秦铮就觉得自己乱了方寸,心神不定。她不在地下室,于是赶忙冲回楼上。他必需确定其他还活着的游戏参与者是不是好好的呆在房间里,或者殷凝在谁的房间里,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二楼,所有的房间,包括自己的、殷凝的,卫钦恩的。就只有宋晗茉还在主卧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三楼,他敲开舒珺的门,她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没多久。秦铮甚至还把其他空的房间都一一查看,最后只剩下黑色泪珠的房间没有检查。秦铮站在房门前顿了两秒钟,猜想黑色泪珠很有可能根本不在房间里,或者殷凝正被关在里面。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叩响黑色泪珠的房门时,这个男人很快就来开了门。
黑色泪珠的上身打着赤膊,脖颈上还挂了条毛巾。下/身穿了条牛仔裤,用非常不耐烦的目光看着门外的两人。
秦铮张望了眼他的身后,殷凝不在里面!
现在,所有的房间都找过了,她到底在哪里?!
秦铮回到客厅,他相信卫钦恩和殷凝失踪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他也很清楚游戏的规则,深知钱君霆不会在游戏结束之前放任何人走出这个空间,所以殷凝还在这栋房子的某个角落里,只是他没有发现罢了。
他拜托卫钦恩在楼上守着,时刻留意楼上的几个人有什么新情况发生,自己则需要冷静地思考一下。
刚才突如其来的铃声,支走了变态。让殷凝有了喘息和趁机逃跑的机会。她的体力已经有些恢复,足以让她撑起发麻的身体。她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到案桌的前面有一大盘凌乱的手术器具。先快速找了两个小止血钳夹住身后被剪开的衣服,接着寻了把锋利的手术刀握在手里。
她不知道变态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但是她知道这个家伙应该就是黑色泪珠没错,殷凝发誓,如果以后有机会,她定要亲手解决这个变态!
不过现在,她得想办法帮自己脱困,或者让秦铮知道自己的所在才行。
身体还有点发软,从案桌上翻下来的时候差点摔倒。她用力让自己站稳,迅速打量了下所在的房间,是一个不大的,相对封闭的环境。就高度上来说,大概两米的样子,显得很矮、很憋屈。里面的布置和地下室第二间的小刑房很相似,也难怪自己之前会认错。
房间的一面有扇小门,刚才“鬼”就是从那里取东西过来的。没有门板,张望了一下,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可就是这扇门,是唯一可以走的通道。
殷凝攥紧了手术刀,借着从门口投进去的一点光线摸黑往里走,里面有四个靠墙而立的木架子,上面堆放了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再往里走了一小段路,殷凝似乎是摸到了往上的扶梯。
爬上扶梯,没几步就能触到天花板,上面有一方可以推开的木板。殷凝还有些晕,再加上背后刚被重新“缝合”的伤口,手臂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试着用左手推了下木板,完全撼动不了。
但正如她所料的那样,她可能被关在地下室的二层。猜想木板之上可能压了什么重物。如果是这样,那么就算秦铮来地下室找自己,自然也不易被发现。
变态还没有回来,殷凝迅速在脑子里转了转脱险的办法。
只是殷凝不知道的,这个地下室二层,除了她眼前的一个出口,其实在她刚才醒来的地方。案桌对面的墙面上还有一个升降井口,只是这个升降口被墙上挂着的铁链遮挡了,非常隐蔽,且这个升降井直通楼上的某一个房间!
她要怎么做才能救自己?
推算自己从昏迷到醒来的时间,估摸着秦铮肯定也醒过来了。但愿他就在地下室附近,她必须冒险让秦铮知道自己在哪里,所以决定弄出点巨大的噪音来。因为从之前穿透这里的声音来说,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不至于一点也听不见。
若说之前变态说话和摆放东西都很大声,有恃无恐。那不过是由于他们还在昏迷,身上有药物的作用,叫他们的感官受阻。
所以,她打算赌一把,用自己的命,赌地下室的隔音效果,赌秦铮就在地下室的附近,赌自己一旦发出动静,变态为了不与赶来的秦铮发生正面冲突,可能不会再回来杀了自己。
有了主意,殷凝立即爬下扶梯,返回案桌边上。那里有个盛满手术用具的不锈钢托盘,用它就可以发出巨大的声响。
尽量快步地走过去,却不料已经有人先她一步。
殷凝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变态大变活人似的折回来,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来不及想明白他打哪里来的,也没空打量对方。只知道对方穿裹得很严实,根本看不清真实面目。
本能地上前一步一巴掌掀起放在案桌上的不锈钢托盘。让上面乱七八糟的刀具、镊子、止血钳统统向着变态的身上飞去。不过她没有扔掉手里的托盘,而是用它狠狠敲击大理石的案桌,发出铛铛的巨响。
变态显然也没有想到殷凝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体力,也低估了这个小女人的沉着冷静,心机和胆识,同样一楞眼的功夫,铺天盖地的刀刀叉叉就朝着自己飞来,忙不迭用手臂去遮挡眼睛,这是人的条件反射。
“铛铛铛。”
趁变态还没有反应过来,殷凝使足了力气用不锈钢托盘快速敲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