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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左手扣住她的腮帮子一是不让其呼救,二是因为那两杯茶。杨垚已把茶拿在手中,肖权左手加力小丫便嘴唇张开,杨垚急忙就要将茶往小丫嘴里倒。
不知何物在空气中穿行,以超风速准确地钻过门板的缝隙打在杨垚的手上,杨垚的手一抖茶就要落地,就在茶离地几公分的瞬间一个人影疾速赶到,他伸手将两只茶杯端在手中,而茶水只泼出少许。击中杨垚的手的是一枚树叶。
来人右手一个钩拳击中肖权的胃部,肖权啊的一声嘴就张开,来人顺势将一杯茶倒入口中,左手一拳击中杨垚的胃部,一杯茶也倒入杨垚的口中。
二人皆心中一沉,完了,以后就成为听命于魔镜帮的行尸走兽了。
来人正是吴城。吴城一手提一个人向外飞奔,他左脚轻点地就跃上房顶,然后他提着两个人跳跃穿行在房顶与树枝之间。
肖权和杨垚都不知吴城意欲何为,他们只听到风在耳边呼啸,身体飘飘忽忽,意识已丧失斗志飘荡在白云之间。
吴城提着二人往广林大厦飞奔,在快速通过紧急通道后来到了顶层,打开顶层的天窗后就可达广林大厦的塔尖。站在塔尖下吴城向上甩出两根绳索,绳索穿过钢架返回时被吴城接住。吴城一根绳索捆一个人将二人倒挂在塔尖上。
塔尖离地有四百多米,其上风力之强超出人们的想象,倒悬的二人除感受风的压力外就是头往下坠的力量。喝黑茶后气往下行,要放血方可解气涨,而现在头在下气同样下行,涨得二人感到头就要爆裂,可谁来放血?
二人一直吊着。天渐渐黑了,吴城已不知去向,而此时风云突变,乌云笼罩了整个齐齐古城,眼看一场雷电交加的夜晚不可避免。
雨就要飘落时二人已在乌云中,身处高空的二人意识模糊,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体必然与雷电连在一起,一个闪电就可将他们化为灰碳。
十七()
蔚蓝色的天空下是辽阔的大海,海天一色。
偶尔穿行于悠悠的白云间的是飞鸟,一群海鸥在海面上翱翔。海边就是沙滩,金黄色的沙滩与天空、白云、海鸥形成一幅梦幻的画面。
头从沙子里抬起,目光看到的是这一画面时一定认为自己身处梦境。特别是当你失去意识时是在一个地狱般的地方,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切时你一定认为自己跨过了人生的最后一道关口而进入了天堂。天堂——存在于每个人心中最后期待归宿的地方,这时竟不过如此。
肖权的头从沙子里抬起,他看到眼前天堂般的景色时心中一凉,想不到自己在突然之间就命丧黄泉,有多少梦想还没实现,父母还在家中等待他归来
他收回目光,于是目光落到身体上。他全身一丝不挂,本来古铜色的肌肤变得比煤炭还黑,比世界上最黑的黑人还黑。他记得自己是挂在广林大厦的塔顶上,巨风压迫着他的胸口,而无尽的天空中雷声大作,仿佛身处宇宙的漩涡中,一道闪电撕裂了他的心,他的意识瞬间进入了某种冥冥之中,既一无所知又确定自己的存在,然后他就醒了,见到了传说中的天堂。
寂静的天堂除了轻柔的海风,湛蓝的海水,如动画片般飞翔的小鸟,没有其他人的声音。没有过去的任何一点踪迹。难道要在这里呆到永远?永远有多远啊!肖权越想心中越恐惧。
不过,肖权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同时挂在广林大厦塔顶的还有杨垚,难道他下地狱了?肖权连忙举目寻找,还好,他见沙滩上躺着一位也是一丝不挂漆黑如炭的人,这一发现令他心中稍宽,毕境还有一人与他做伴。
“杨垚,快醒醒,我门已到天堂了。”肖权摇摇杨垚,杨垚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我们死了啊!哎呀!我还有多少事没做啊!媳妇没讨,钱没赚够,多少快乐没有享受啊!这里打牌的人都打不到。”杨垚怪叫道。
“嗯,现在无法了,我们就在一起直到永远,这就是人人想往的天堂。”
面对美景的绝望让人更加感受到绝望痛苦,恶劣的环境下你还有摆脱的希望,而已到达美景你还希望什么?
饿死。这是杨垚想到的一个办法。饿死了就会回到阴间,从而再次投胎做人,只是可能忘掉亲人,这也是很痛苦的。
“饿死?现在如果能饿死就好了。”肖权说。
真的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二人无望地在海边漫步,心中五味杂阵,各种奇怪的想法在心中翻腾着。
难道真没有天堂出口吗?二人最后注意力集中在这一问题上,这是一个看似有答案的问题。
正走之间一缕青烟使他们突感事情并不完全像他们想的那样。烟从树林里冒出,被风慢慢吹散。
天堂也需要烟吗?难道是天上之烟?没听说过啊!?这一发现令他们精神为之一振,这蹊跷的烟不仅天堂有了人间的气息,而且这烟侵入身体直达胃部。这烟隐约还有一股烧烤的气味,气味综合着鱼肉的鲜香与树枝的味道。他们一瞬间感觉饥饿了,于是他们加快脚步向冒烟之处走去。
眼看就要发现真相一种不安的预感攥住了他们的心。他们止住了脚步,
冒烟处有一堆篝火,竟是吴城在火上烤鱼。
见是吴城二人大惊,他们急转身想溜走,吴城已发现了他们,吴城随手抄起二块巨石向他们扔过来。
眼看着巨石飞过来,肖权脑海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里闪现一个梦,梦里他无所不能。肖权如梦里一样,伸手不紧不慢地挥动拳头,他想梦中无论怎样的巨石都能一拳击碎,现在如在梦中没有理由不击碎。他一拳正中巨石,巨石如飘落的雪花碎末纷纷扬扬。见此景象杨垚也试着一拳击碎巨石。
肖权想这场景极其似曾相识,他在一个梦中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于是他脚下提气跃上枝头,然后如猴般在树枝间跳跃,他想梦中之事终于实现。一只鸟被惊飞,它鸣叫着要飞出树林,肖权轻舒猿臂双腿借树枝弹力跃起,在转瞬之间鸟已抓在手中,然后他又欢笑着将鸟放飞。
接着他脚下生风,快步通过海滩,朝悬崖飞奔,站在崖下也并未停留而是提腿沿崖壁直上。他竟能在垂直的崖壁上行走,突然这就是飞檐走壁?!肖权站在崖面上哈哈大笑。
正笑间他的笑僵住了。吴城提着杨垚向他追来,眨眼之间已到肖权面前,没等肖权有所反应就如拎小鸡般也将肖权拎起向冒烟之处而去。
也许肖权已有能力反抗,但在肖权手里他却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冒烟处升着一篝火,火上烤着一排鱼,吴城把二人扔在火边让他们吃鱼。
“这是探骏分舵的奇门独功~天独功修练的一部分,这种功不是一般人所能练,你二人天赋神力,有天人资质,练此功正当其人。昨晚把你们挂在广林大厦塔顶就是练功,现在你们已经过了喝茶、披甲两个阶段的练功,只要再过通蹲坑就大功告成。当然到此阶段一般的魔已不是你们的对手,一般的魔要练到你们这种地步需修行千年,而你们只用一夜,真奇也。”吴城说。
“天独功?我们真的已经有奇功?”肖权和杨垚仍不相信。
“当然,刚才你们不是试过了吗?”
“哦!这么说刚才不是在梦中,一切都是真的!”
二人站起来又在岩石上、树干上试拳头的力量,岩石和树干在他们的拳下如豆腐一般。
吴城又让他们洗澡,将准备好的衣服给他们穿。身上的黑色用肥皂一洗就不见了,只是手臂上的黑毛却洗不掉,肖权和杨垚觉得有点可惜,还是金色的好,那样就有点像猴子了。
当夜三人就在篝火边过夜,吴城显得心事重重。
“师傅,你有心事?”肖权问。
“现在魔界各抢地盘,一派混战,总舵那边也似命令乱发,魔头们都不信服各自为政,听说魔王就要出现了,一切都要等那一刻才能明了。”
“魔王?一定是个最厉害的,难道我们的舵主还不够厉害?”
“舵主当然厉害,但魔王才是魔界之主。舵主看中你们,就是因为你们为人正直,可以委以重任。”
“正直?魔界也讲正直?”
“当然,魔界也讲正邪,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分舵是不会干的,我们只想争地盘打天下。你们喝了茶一般人已中魔,对我舵已唯命是从,但你们没有,所以还需你们的忠心。”
“这样的分舵我们自然忠心,何况师傅还我们神功。”
三人说话之间已半夜,但三人意犹未尽,吴城便讲述了一个天独功的故事。
十八()
吴城讲述了北宋年间的一个故事。
公出生时山洪爆发,公的母亲在一个漂流在水中木盆中生下他。公从小体质孱弱,但人极聪明善良,其善良程度无人能及。俗话说走路不伤蝼蚁命,他不但不伤且视蝼蚁命如已命。一日公回家晚了,父母以为他迷路了,他却说是一只蚂蚁迷路了,他直到蚂蚁安全回家才放心回来的。公善良之事从此远近闻名。
一年夏天,山上来了一只猛虎,猛虎伤了数条人命,无人再敢上山。很多人的生计受到了影响,整个村子人心惶惶。
公决定独自一人上山,他要以一人之力拯救全村人。大家都认为公疯了,公天生无气,十多岁的少年力不如六岁小儿,稍重一点的活根本干不了。他竟说要去找虎对决,让人岂不可笑。
父母的劝说公不听,他在一天夜里悄悄上山了。二天后他回来了。村里人问见到老虎了吗?他说见到了。与老虎对决了吗?他说对决了。村里人皆笑,以为公编瞎话骗人。过一阵子有人发现老虎死了,皆不知其死因,公说,饿死的。众人不信刨开其腹果无一物。
众人细问其详,公便道出那天实情。
那天他上山找到了虎。他径直向虎走去,面无一点惧色。虎是有灵性的动物,它看到的人总是在跳跑,从未见过有人走向它。虎疑惑顿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公在虎面前坐下。
“你要吃人?”公问。
虎自然不会语。
“好吧!你要吃就吃我吧!想来你也饿了,这么多天没吃到东西,来吧!”
虎似被某种灵光击中,它听懂了公所言,虎大悟,转身离开了。从此不不再吃活物,终饿死在山上。
村里人都认为公是神人。但公除了这事外未见任何异秉,他仍同其他人一样过着艰难的生活,每天干着力所能及的小事,渐渐的人们将他淡忘了。
一天公在山上割草。稍割一会他就感觉异常的困倦,天生的弱体质让他干什么活计都是难事。他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忧虑。
“你在看什么?”不知何时一位老者站在身边。
“看天。”
“天上有什么?”
“我。”
“你在天上做什么?”
“我在天上无所不能,可惜我只能躺在地上,在地上我却连一点草都割不了。”
老者哈哈大笑,拍了拍公的胸口说:“力量就在你的心里。”
从此公神秘地消失了。父母多方打探都没有他的消息,他再度回家时已是一个强壮的身怀绝技的男人。
公消失的这几年练就了绝世奇功~天独功。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