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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吧!有什么指点迷津的良方就快说吧!”
“我不是来指点你的,我是为我。”
“为你?”姜琦觉得奇怪。
“对,我有事相求。”
“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的没问题。”
“你当然能做到,放我走。”
姜琦没想到高校长提出这个要求。
“现在世道很乱,在这里还安全些。难道你怨恨我?”
“不是怨恨,我已心如死灰无怨无恨。”
“什么意思?高校长是大彻大悟了。”
“大彻大悟谈不上,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反思我已万念俱灰。”
“高校长是想遁入空门了,如果你这样想我也不挡你,可你要想好了,一入空门万事休,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我本来有这意思,可我再度返观内心发现还有尘缘未了,家里人还需要我照顾。所以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我去当道士。”
“道士?这主意你也想得出!不过也好,也算是个好归宿。这样吧,明天我派人送你去紫云观,他们不敢不收你。”
“不行,我要靠自己的修为让他们收留我,而且是迫切地要我留下。”
“高校长,你自视过高了吧!就算你的修为天下第一可那些道士看得到吗?而且那些道士是靠修为当道士吗?”
高校长一时语噎,他第一次被人说倒,而且说倒他的是他这段时间憎恨的姜琦。他心中虽被姜琦的话打动但脸上挂不住,他无奈地摇摇头出去了。
校园又回到寂静中,这寂静是不同一般的寂静,自从姜琦统治校园后这寂静就开始了。姜琦有时也怕这寂静,寂静来的时候有时是没有办法打破的,就算你大声的高唱或者聚众狂欢这寂静也在,寂静无时无刻不潜入你的心,在你最惧怕的地方逗留。
寂静中一声熟悉的咳嗽声又响起,高校长又站在门口。
“高校长,进来吧!我就知道你的话没说完。”
高校长进来后仍紧张的四处张望,仿佛一个难改的习惯动作。
“高校长,你一定准备了一大堆道理不说你睡不着,好吧,说来听听。”
“说什么?”
“给我建议啊!说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现在?哦!让我想想,你现在是投靠谁的问题,其实投靠谁都一样,现在这世道谁知道谁对谁错,重要的是谁有实力。”
“废话。你说说谁有实力?”
“我哪知道,我的意思是你投靠谁都会完蛋,魔中更有强魔,你以为你强必然会被更强的魔灭掉。”
“这道理我懂,现在杨垚要联合我打工厂,你说咋办?”
“天知道,天知道。打也不对,不打也不对。”
“行了。没想到你会这样说,你的那些大道理跑到哪去了?看来你也是只考虑自己的人。你再次进来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你还是帮我联系紫云观吧!”
姜琦苦笑两声。真是大难来临各自飞,这也正常,自己也是只考虑自己的人。
“好吧,明早我派人送你去紫云观,还让你当观长。”
“观长就不必了吧!”
“真的不要?”
“好吧,也好,恭敬不如从命。”
第二天清晨,齐齐学院还没从沉睡中苏醒,高校长挎着一个包袱等候在大门口。一辆还算气派的破烂吉普车向校门驶来,车上姜琦率领着几个魔兽。
“高校长,你也拎一只皮箱!”姜琦怨道。
“不,背着包袱才像道士。”
姜琦跳下车挥了挥手。高校长背着包袱跳上吉普车,他双手扶着挡板还真有点领导的气派,毕竟是校长。
高校长离去后姜琦心中更觉得空荡荡。高校长也没能解决实际问题,现实的问题还需要他解决。他考虑再三便给杨垚写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句话:你先上,我随后就到。
八十()
你先上,我随后就到。什么意思?这是个好似联合又躲在后面态度,看来姜琦想静观其变,如果杨垚取胜就站在杨垚一边,如果杨垚战败工厂那边也不得罪。杨垚思之再三心生一计,他再度给姜琦修书一封,于是第二天齐齐学院的旗杆上又射来一封信。
姜琦疑虑重重地打开信。
姜兄:
我思之再三,当今天下大乱,联合为生存重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与工厂为敌不是合适的选择,我欲与工厂化干戈为玉帛,请兄从中幄旋,请兄帮忙请工厂蚕卫到齐齐学院一聚,这样也不与兄为难,毕竟姜兄也是工厂的分部,这样不知姜兄意下如何。
杨垚
姜琦见杨垚没有逼他打工厂心中一喜不禁长长出了一口气,只是要蚕卫与杨垚聚会有点难,不过自己先约,成与不成就不关我的事了,如此两边都不得罪。主意已定便前往工厂。
工厂像巨大的囚笼在齐齐古城的边缘虎视眈眈地望着走近它的人,随时准备囚禁靠近的心。姜琦走近它就感觉压抑和恐惧。尽管此时方顾不在,但其魔力并不减弱,姜琦看着工厂后的黑云,想着方顾在黑云下练功的阴沉的脸不禁不寒而栗。
蚕卫正在吃鸡爪,吃鸡爪的动作倒映在窗帘上。姜琦敲了敲门于是在蚕卫惊讶的目光中姜琦走进了屋。
“蚕副舵主,好久不见,一向可好?”
蚕卫和姜琦并未打过交道,总是方顾直接同姜琦联系的。蚕卫见姜琦突至心中疑惑,现在方顾生死不知,工厂一切事务全由他代理,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姜琦的实力不在他之下,如果姜琦想趁机袭击工厂就不好办了,虽说他是工厂的部下,可是他一直怀有二心,方顾对他也是有所防备的,只不过利用他管理齐齐学院,学院以后是兵家必争之重地。
蚕卫没吭声仍在啃鸡脚。
姜琦等他啃完方又说:“蚕副舵主,我今天特意来探望你。”
“是吗?”蚕卫斜目睨着他。
“是啊!你我同为工厂效力,有此机会来探望副舵主很高兴啊!”
“有此机会?方舵主在就没机会了?你一定还有别的事吧!”
姜琦哈哈笑了笑说:“蚕副舵主多虑了。”
“不是多虑,我敢肯定你无事不登三宝殿。”
“哈哈哈,蚕舵主既然这么说我也直说了吧,我是为探骏舵来求和的。”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你与探骏分舵的两个人是好兄弟,你与他们的来往密切,经常私下通信,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甚至还将粮食借给他们,方舵主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是真的求和,他们的公舵主和吴城教被方舵主打伤,只有杨垚一人支撑着,他想与工厂化干戈为玉帛,我有他的信。”
姜琦呈上杨垚书信,蚕卫看了后没言语,两人各怀心事地坐着,此时工厂后面的天空黑去翻滚异常,黑烟已弥漫到工厂各处。姜琦古怪的面容在变形,遥远的*被唤醒,他深切地感受到工厂的巨大吸引力。蚕卫同样感受到了黑烟的魔力,同时更加强烈地感到了姜琦对他的威胁。
“杨垚想与我到齐齐学院一聚?这不妥吧!”
“直接到工厂或探骏分舵总是不好的,其实大家都是魔镜帮的,有什么理由不可以相聚呢?”
蚕卫寻思他们是串通好了,不答应他们可能不行了,这二人联手我很难办,不如先答应讲和等方顾回来再说。
“好吧,既这样就到齐齐学院与杨垚讲和。”
见蚕卫答应姜琦很高兴,第二天他就大摆宴席通知杨垚。
蚕卫如约而至,姜琦率领师生列队迎接,鞭炮放了二十一响,姜琦上前与蚕卫握手,校花送上鲜花,然后他们肩并肩地朝餐厅走去。
应该分宾主落座,但谁是宾谁是主?丞象很为难,姜琦与蚕卫自然客气一番,最终的结束自然也就是蚕卫坐上了主座,他毕竟来至工厂,尽管他的实力不怎么样但他的级别高。
准备开席了仍不见杨垚的身影。蚕卫心里犯嘀咕,他们是兄弟莫不是有鬼计?
“杨垚怎么还不来?快催一下。”
姜琦与杨垚的信息不通,不在一个分舵频道便不同。姜琦又速派人去催。不一会派去的人带回了杨垚的口信:我有点小事耽搁一会,你们先吃着,我随后就到。
这个杨垚搞什么名堂?姜琦很生气,现在蚕卫都等半天了,他这样岂不是要让蚕卫疑心于我,这不是要在我和工厂之间挑事吗?只得边让人再催边缓和蚕卫怒火。
“要不我们先吃着?杨垚这人总是没准,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同他打交道就是这样,来满上,我们先喝一杯。”
“他不会打什么鬼主意吧?”
“不会不会,这点我可以保证,来来来,干。”
蚕卫只得既来之则安之。丞象忙上前敬酒,他现在很麻烦,先敬谁都不好,最后他一只手举一杯酒一起敬。
酒过几巡杨垚仍不见踪影,蚕卫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中计的可能性已达百分之九十。
“姜琦,老实说吧!这是不是鸿门宴?”
“你又多心了,我毕竟是工厂的,方舵主对我有恩,而且我也不敢得罪方舵主,我怎么会呢?”
“废话少说,马上叫杨垚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姜琦其实也意识到上了杨垚的当,他不明白杨垚想干什么,难道他只是想离间我和工厂?不可能只是这样,那么有极大的可能他想趁此机会偷袭工厂。唉!朋友一场没想到他如此不仗义,拿我当垫脚石。
蚕卫也看出姜琦脸上大变,他起身就往工厂飞奔,姜琦紧跟其后。
就在蚕卫奔到校门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姜琦不明就里仍往前冲,冲了几步就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只见一个金色的球在空中飘飘忽忽向齐齐学院飞来,这球金黄色中透着黑气,运行的路线忽上忽下十分诡异,它朝着蚕卫就是一个直撞,蚕卫一招闪电才避开这一击。蚕卫没想到金球好似长了脑袋,见一击他不中竟转向朝姜琦飞去。
姜琦也很奇怪,这是什么球?谁在操控这球?难道是杨垚使的鬼计?正想着金球已飞到眼前,姜琦忙向空中飞跃避让,金球则如有跟踪指令般的上下左右紧跟着他。姜琦无法只好孤手成钳欲抓住金球,就在碰到球的刹那姜琦的手像被电击似的弹出很远。姜琦更为惊讶,他的实力与一般的大魔不相上下,这球竟能弹止他,可见这球不是平常的魔放的球,那这球究竟是谁放了?这球有何魔力?放这球之人到底要干什么?
八十一()
金球在姜琦疑惑之际又飞向蚕卫,蚕卫想用铁爪击之又怕,毕竟搞不清它是何物,只好避让,他上下左右翻飞躲避,金球也跟着他旋转。
“姜琦,这个什么东西?是你放的吗?快让他停止!”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它也朝我飞。”
说话间金球又朝姜琦飞,姜琦又忙避让。似有人用摇控器控制着金球,金球在二人间来回穿梭,而且金球飞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二人竭尽全力才勉强躲避。
“一定是杨垚放的,你快派人到工厂,看看杨垚是不是偷袭的工厂。”蚕卫边躲边喊。
姜琦又朝着他的手下大喊,叫他们快到工厂探听情况。探听者回来后对着仍不停与金球周旋的二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