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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鼻子和耳朵,还好,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怡怡也不是衣着朴素的村姑,她一身白衣,如一只蚕蛹。当然,她的模样并无变化,还是妖媚的衣怡怡。
“冤枉啊!”怡怡又是一声尖厉的叫喊,小魔兽们才从混乱状态中提起精神,“升堂了,升堂了,有人要打官司。”他们相互叫嚷着他一块开阔地涌去。
在一块空地上魔兽们飞速地搭起一个大篷子,一盏明晃晃的灯悬挂在篷顶。大篷正中摆着一个案桌,案桌前是几排椅子,肖权被几个魔兽推着走进大篷,而怡怡的手仍扣着肖权。
肖权走进大篷时正中的桌案后已坐着一个人,他正襟危坐,正是那个老人,而此时老人已变得年轻了,四十左右的样子,但仍是银须白长发,戴着一个方形黑色法官帽,一身黑袍,俨然是个*官,他的面前摆着一个小牌子,上写三个字:邱处会,牌子旁是一盆妖艳欲滴的牡丹。桌案两侧有两列魔兽挎刀伺候。
见此情景肖权明白,这些魔怪想审判他,这个探花有意思,还玩点司法,真是邪得不一般。
邱法官大吼一声:“带上来。”
几个小魔兽押着三个被捆绑着的小魔兽上堂,先受审的不是肖权。
“所犯何罪?”
“法官大人,第一个犯诱骗少女之罪。他将少女骗至房中一夜,却耍赖不愿娶其为妻,现在少女年龄已渐长,成为无人再愿娶的大龄剩女。”
一个魔兽衙役铿锵有力地说
“在房其间他做了什么?”邱法官问。
“或者做过很多很重要的事,其中也许有男女之事,但也有可能如被告所言他们只是在聊天,谈对现实世界的看法。然而单独在一个房间里呆了一夜的事实是清楚的,被告对此也是供认不讳的。”
肖权一听这是做给他看啊!这魔兽的情形和他差不多,且看如何判再说。
“好吧!下一个。”邱法官没马上判,看起来他要综合审判综合判决。
“这个女的不守妇道,据查她有**。”
这魔兽是女的?肖权没看出来,这些小魔兽外表长得一样,不过从她瞟过来的眼神看是个女的。
“**何人?”邱法官问。
“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不会吧!这模样还不把人吓死!肖权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外面什么人?”
“原来是探猎舵的猪脸人,现在归降探骏舵。”
这还差不多!肖权听到是猪脸人心想这**有点意思。
“好吧!下一个。”
“这人成心扰乱男女次序,他到处散发不当言论,鼓吹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罪不可赦。”
“好的。现在我判决如下。”邱法官说着一拍案上醒木提高嗓门,“这三人都去耳去鼻,判到花山劳改。”
三个魔兽宣判完毕,肖权向前走了一步,这下该判他了。
“带进来。”邱法官又喊。
这次带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玮。李玮被五花大绑,他低着头,象鼻耷拉着,象耳垂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李玮,你可知罪?”邱法官问。
“我知罪。”魔幻之法消除后李玮也同其他魔兽一样能听到他说话。
“你自己说说你所犯何罪。”
李玮不说话了,低着头以沉默面对一切。
“你不愿说那我替你说,你背叛探花,暗中与外人勾结,没有完成探花所交的任务,数罪于一身该如何处置你呢?”邱官官目光如锥子盯着李玮。
李玮仍默默无言地低着头。
“好吧!现在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只要指证出那天谁同你交手,说出你为何与他达成协议,你们达成的协议是什么,就免你罪行。想好了,就可以说了,给你一分钟。”
李玮还是低着头,谁也不看,一分钟一秒一秒地艰难流逝,空气凝固了。肖权暗中也做好了准备,束手就擒的后果是可怕的,不能被他们控制住,如果李玮指出他,他就必须先发制人杀出一条血路。
一分钟过去了,李玮一言不发,肖权知道他这是为自己保留一点活着出去的希望,如肖权被抓一切就完了。
“既然你不说就只有依法行事了,来人,将李玮拖出去斩了。”邱法官扔出一支竹签。
几个魔兽衙役正要将李玮推出邱法官又将他们叫住。
“等等,我看这样吧!让一个人达到魔神级别不易,这得费多少魔力,还要用烂一台电脑,用多少度电啊!就去他手脚让他去花山干活吧!”
“可是,法官大人,手脚被去如何干活?”衙役问。
“哦!就去鼻耳。”
衙役领命去后就只有肖权一个被告了,在邱法官喝了一口茶活动一会筋骨后终于发话了。
“刚才是谁在喊冤?”邱法官猛拍了一下醒木道。
“是小女子,小女子有冤要伸。”怡怡拽着肖权上前说道。
“有冤就讲。”邱法官道。
“小女子从小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活在世上,本指望嫁个好人也有个依靠,没想到遇到歹人,将我占有,现在歹人想一走了之,还求大人为小女子做主。”
“歹人何在?”
“就是此人,小女子将他带来了,他姓肖名权。”
“肖权,你做下这等歹事还有何话说?”
肖权没料到怡怡编了这等话,自己竟成了歹人。
“说我做了歹事,有何证据?”肖权说。
“你还想要什么证据,要我脱给大家看才能证明吗?你我二人在一个房间里果了一夜,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你不在你的房间而在我的房里干什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天生好客,见你一人到此无处可住便将你安置在我家,没想到你将我留在你的房里,还对我恐吓,说我不从就杀了我,我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办法!”
“哈哈哈,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明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肖权正色道。
“既然这样,被告也承认了犯罪事实,那么可认罪服法?”邱法官严肃地说道。
“罪?我有何罪?你竟敢私设公堂才是罪大恶极。”
肖权怒道。
“哈哈哈,这里天是我的,地是我的,法也是我的,我就是公,所以不存在私设问题,我想*就讲,不想*就不讲。”
“既然你这么霸道这么费事干什么,你想抓谁就抓谁,想杀谁就杀谁,还审来审去的有什么意思?”
“问得好!道亦有道,魔亦有道。做任何事都要立点规距,这样才能服人,有时候说服自己也很重要,经过这一套程序就顺乎自然了。懂了吗?来人,将肖权推出去斩了。”
邱法官扔出一支竹签,几个魔兽衙役上前欲捆肖权,肖权运气要夺路而逃,正在这时衣怡怡上前挡住衙役。
“法官大人,你杀了肖权我就变成没人要的剩女,而且极有可能是世界上最老的剩女,这样吧!你就判我和肖权成为夫妻,两全其美不是更好?”怡怡对邱法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邱法官沉吟半晌,然后猛地一拍醒木说道:“现在休庭,五分钟后判决。”案桌上的那盆牡丹花被振得微微颤动。
五十三(求推荐、求收藏)()
五分钟后邱法官重新开庭。他神态威严,两列腰佩长刀的魔兽高唱威武,这次更像县衙。
“经过本庭研究,权衡再三,鉴于如将歹人肖权斩首原告衣怡怡则可能成为嫁不出去的大龄剩女,因此,现在我宣判,肖权与衣怡怡结为夫妻,本宣判即刻生效。”
邱法官刚宣读完毕怡怡就上前道了个万福。
“多谢法官大人为民女做主,待日后生有一男半女再登门拜谢!”
小魔兽们听到宣判皆欢欣鼓舞,他们张罗着杀鸡宰羊,在大篷里张灯结彩。
一个小魔兽将一个茶盘端在肖权和怡怡面前,茶盘里有两杯茶。肖权细观茶色,微黄中透出一股血色。
“肖君,你我现在已是夫妻,我们以茶代酒喝杯交杯酒吧!”怡怡妖媚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
“交杯酒就应该是酒,茶不能代,换酒来,换雄黄酒。”肖权说。
“为妻我不能饮酒,还望夫君体谅。”
怡怡说着已将茶递到肖权嘴边,一支手已穿过肖权手臂,做交臂饮酒势。
肖权接酒在手也做欲饮状,见此酒他知酒中必有文章,魔汤是魔教里令人中魔的重要手段,如饮此茶必中其魔,想要逃脱已是不可能了,更别说救小丫、救其他人了,于是肖权在茶杯碰到嘴边的刹那间手腕一抖将茶泼向怡怡,右手一掌劈向怡怡的脖颈。
“妖孽,受死吧!”肖权怒吼。
掌至怡怡颈部顺着脖子划了一圈就劈空了,怡怡柔若无骨地转动身体轻松地躲开了肖权的一掌。
一掌劈空肖权又一腿踢向怡怡的小腹,怡怡不慌不忙,就在要踢中小腹时怡怡整个身体后仰,一双脚如粘在地面,身体贴着地面滑动一圈,肖权的一腿又踢空。怡怡起身时右手一个白蛇吐信一掌直插肖权的咽喉,肖权忙后退避开。
“夫君好没道理,交杯酒岂有不喝之理,还动手打妻,那杯即已洒,我再敬夫君一杯。”
怡怡将手中杯抬起小魔兽忙倒上魔茶,怡怡欲左手捉住肖权右手灌茶。肖权大怒,这也太小看人了,把我当小孩了,不给你点厉害你们不知道小锅是铁打的。
肖权暗暗运气,如在广林大厦的塔顶,体内真气与天地之气呼应,以排山倒海之势双掌推出,真气直扑向怡怡。怡怡没料到肖权之力如此巨大,她被这真气一击便飞出了大篷向天空飞去。但她的反应极快,在向外飞出时一根丝带缠住了肖权,肖权受力便一扯丝带,这一扯又将怡怡拉了回来,怡怡顺势又是一招蛇掌,肖权抬手拨开。此一回合后双方对对方的实力都重新进行了评估,双方都不敢大意,你来我往难分高下,战斗处于胶着状态。
小魔兽们看得很高兴,他们手舞足蹈地叫着跳着。
“好看,闹洞房了。”他们叫着抬来一张大木床,“让他们在床上打,床上打。”
小魔兽的戏弄令怡怡更兴奋,手脚加劲渐占上风,肖权也不示弱,将向吴城所学全部用上,怡怡也难取胜。二人这样你来我去的无休止的打令邱法官很不耐烦,他又一拍醒木。
“你们有完没完?大家都很忙,手头的事很多,这么庞大的探花分舵每天有多少事啊!你们虽不是舵主也得为舵主想想,我容易吗?为舵主分忧是我们的行动指南。你看看你们俩打来打去的,还打起瘾了?”
二人并不理会邱法官~邱舵主之言,继续打。
邱舵主怒不可遏,他再拍醒木。
“肖权,你胆大妄为,本法庭已判决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抗拒法庭的判决,你敢藐视法庭,该当何罪?”
二人仍没停止之意,肖权是抽不出空啊!想停也停不了,怡怡的拳掌逼得很紧。
邱舵主这下面子上挂不住了,他一脚踢飞面前的案桌,而那盆牡丹却只跳到空中翻了个身又回到邱舵主手中,他将牡丹递给一个魔兽然后猛然双掌一击,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击着肖权,肖权气往下沉险些被气流冲了出去,紧接着邱舵主随身的那根棍杖就飞了过来,棍杖如一条蛇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