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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没什么也吃的,将就点吧!”
“好东西,城市很难吃到的。”
肖权狼吞虎咽地吃完,他并没有顾虑,探花的人引他前来不至于只为毒死他吧!
“你们村怎么不见其他人?而且只有这一间瓦房?”
肖权的话刚问出口就发现怡怡已经走出了门口,她的动作奇快,而且悄无声息地把门关上了。
肖权独自一人在蜡光中的空屋,他试着给小丫发信息,仍然没有回应。他轻轻地走上二楼杂物间,堆放着几个破旧的箱子和一堆谷物。他逐个敲打箱子,每个都是空的,就像摆设。正在此时一个黑影从窗外飘过,黑影像一只蝙蝠,迅速地跳跃于树木之间,肖权定睛细看,黑影停在一棵槐树里就不动了。
肖权忙开窗跳出提气向黑影跳跃奔去,就在肖权即将到达槐树时黑影从树下飘下,消失在茫茫麦田里。这么广大的麦田是不可能寻找的,肖权停留片刻,麦田里并无蛙叫蝉鸣,隐约之中似有人声传来,而且人声渐大人数众多,吵吵嚷嚷的好像为什么事争吵不休。肖权孤身一人冒险前行总是不利,此时小丫的信息突至:肖权楼只有几个字,然后就再无信息。肖权忙返回瓦房,仍无人。
一夜瓦房四周都似有人声不断,这些声音时大时小时说时吵,有时像诵经有时像闹市。肖权也不出门察看,反正他出去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探花不让他看到他是看不到的,且看他们明天如何出招吧!肖权在隐约的人声中酣然入睡。
第二天天刚亮传来了三下敲门声。
门开后老人又是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进屋后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皱起鼻子嗅着,好似空气中隐藏着秘密,他阴翳的目光扫着屋内。肖权想我到这的一切情况你都已掌握还要细看,可见疑心病很重啊!
“昨晚没什么事吧?睡得好吗?”老人问。
“当然没什么事,能有什么事呢?我睡得很好。我看这四周只有这一间房,不知你们爷孙俩住哪?我没给你们带来不便吧?”
“睡得好这就好,我是怕小兄弟刚来我们招待不周。”老人并未回答肖权的问题。
“老人家客气了。”
“今天天气不错,我带小兄弟出去走走,干点农活,到山上采点菌子。”
“好啊!我最爱吃菌子了,干农活好啊!正好舒筋活血。”
刚出门走两步肖权吓了一跳。屋外黑压压地站着一大片人,至少有百个。他们手拿着农具,却没有农民的样子。目光都是呆滞的,且呆滞的目光中暗含凶残,
“怎么这么多人?从哪冒出来的?”
“这些都是水垅村的村民,他们和我们一起去干活,采菌子。”
这些人昨晚都睡在麦田里吧!骚扰我一夜的声音就是他们发出的吧!肖权暗想。
老人领导般的手一挥这些人都动作一致的转身列队走,就像有根无形的线牵着他们。他们走路的动作也是呆板的,就像老人掌控的一个个木偶。
昨天还无路的麦田今天显示出一条条田间的田垅,就像就魔术。在田垅里行走不久队伍分成两列,一列到田里割麦子,一列继续行走,肖权和老人在继续行走的那列。割麦子的人动作很整齐,麦子在他们的收割下一排排倒下。
“我们要去哪收割?”肖权问。
“我们不收割,这活你干不了,我们去采菌子。”
“这一望无际都是麦田,哪有山?”
老人的手一指神奇的事就发生了,麦田边有一座山赫立眼前。
在路过田边的一棵槐树时肖权肯定就是昨晚的那棵,而且他看到老人的衬衫上有个划破的口子。
“昨晚好像有什么东西飘过我的窗口,一只大蝙蝠似的,吓了我一大跳。”
“睡觉就好好地睡,有些人不老实,总是东看西看,让人不放心。你如果不乱看就不会见到蝙蝠了。”老人恨恨地说。
麦田不大一会就抛在后面,队伍已走上了山路。爬山在肖权儿时的记忆中是快乐的,他记得父亲带着他爬山,一路走一路唱歌,爬不动了父亲就背着他,他就在父亲的背上边为父亲擦汗边唱歌。现在这支队伍是沉闷的,像一支送送葬的队伍。
“我们来唱支歌吧!”肖权提议。
没人回应。肖权便自己唱起来。
“小麻小二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风雨狂,就怕先生骂我懒啊!没有学问无颜见爹娘”
在肖权愉快的歌声中队伍里的一干人等痛苦万状,有的抱头、有的呲牙咧嘴、而有的难受得走不动了。
“他们咋了?”肖权问老人。
“别唱了,他们都是对歌声过敏者。”老人说。
“还有这种病!我见他们话都不说,不会都是哑巴吧!”
“你就省两句吧!”老人生气地说,他走到一棵树下对肖权说:“小兄弟快过来看,这里有朵菌子,长得多好!”
肖权对野生菌不太熟悉,他蹲下细看老人发现的菌子。菌子长得有手掌大,红绿黄相间,鲜艳透人。肖权听说颜色鲜艳的菌子一般不能采,是毒菌。
“这菌子恐怕不能吃。”
肖权说了一句没听到回声,一回头发现不对劲了,在他身边的几十个人倾刻间不见了踪影,只有他一个人在山上。周围并无可隐蔽的地点,树林离这也有百米远,而这些人就从眼前蒸发了。
肖权想关键的时刻到了,该来的就来吧!痛快点!
山上寂然无声,只有风寂寞地吹着树木。肖权站了片刻见无事发生就顺着路往山上行,他认为他们既然将他带到山上,古怪就应在前面不远。
四十八(求推荐、求收藏)()
古魔神塔。隐藏在一片密林中的古塔,并不算高的塔身如一把宝剑,只是年久失修塔身残破严重,更像一把生锈的剑。
通往神秘的古塔总有一条神秘的小路,小路穿越紫竹林、松树林,然后穿越一个阴森潮湿的山洞最后抵达古塔。
肖权在看到忽然间变成孤身一人后决定顺着小路一探究竟。对方既已布下阵式提出挑战,退缩往往是死路一条,除了勇敢地迎战没有其他办法。
当肖权钻出窄小潮湿的山洞后脚下延伸的是古老的青石路面,站在青石小路上古魔神塔就赫然屹立眼前。
塔前立着一块碑,碑上写着:古魔神塔塔建于公园前1200年前。一看就是探花的人写的,碑上还有新刻的痕迹。
塔并不高,二十多米,隐藏在树林间很难被发现。塔身布满了青苔和蛛网,在轻风中随塔上的风铃的声响塔上的尘土飞飞扬扬。塔门上有一把大铜锁,也是锈迹斑斑。
看着如剑的塔的形状,肖权感觉很眼熟。在意识的深处搜索后他的脑子里出现一个画面:他奋力地砍杀对方后来到一个塔前,古魔神剑就在塔内,他必须获得神剑,他一脚踹开门,门内是一个守剑的魔兽没错,这就是古魔英雄传里藏古魔神剑的古塔。
肖权仔细地察看古塔,塔内似有股力量召唤着他,他的内心某种力量正与游戏中的魔力融合,这力量一但生长便不可遏制。
肖权一脚踹开门,同游戏里的动作一样。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中他首先看到的真是那把神剑~古魔神剑。神剑悬于古塔正中,神剑很巨大,有五米长一米宽,剑身也是布满了青苔、蛛网和尘土。
肖权飞身跃上神剑。在肖权的手触碰到神剑的瞬间神剑似有感应,微微动了一下。肖权也有感应,他的心也跟着神剑动了一下,感受到某种吸附力。他剥开一块锈斑,露出神剑的本质。剑体非铜非铁非金非木,看不出是用什么材质打造,轻轻敲之也无声响。
这么大的剑看起来威武,带在身上不方便啊!肖权想。
在神剑的后面,有个巨大的身影,他也是被蛛网和青苔覆盖,所以看起来是古塔的一部分,他站在神剑后守护着神剑,像是一个泥菩萨。在肖权察看神剑中他仿佛被神秘的力量唤醒,他的胳膊和腿一点一点地慢慢活动着,他不但是手脚在动,同时在动的还有一对大象的耳朵和一支粗壮的象鼻,他就是守护神剑的魔兽,与肖权玩的古魔英雄传里守护古魔神剑的魔兽一模一样。
魔兽在肖权看剑时右手已活动开了,他伸手欲抓住就在眼前的肖权。其实肖权早已看到,他在巨手要碰到他时他一个燕子翻身避开巨手跳到地上。
魔兽见状左手一个横扫,肖权腾空一跃。就在肖权跃起之时魔兽早有准备,他象鼻一卷将肖权卷住,然后象鼻一甩欲将肖权甩飞塔外。肖权在即将离鼻之际右手一抓就抓住象鼻将身稳住,接着趁势跳到魔兽肩上,魔兽回左手一拍又拍了个空,肩上尘土被拍得弥漫了整个古塔。而肖权已在地上,魔兽又挥右手拍下,肖权再度避让地上的青石块被击得粉碎,魔兽再寻找时肖权已不见了。
肖权已在塔梁上。他看着魔兽在塔内一通瞎找心中暗笑,这大概就是探花的终极魔兽吧!
魔兽因找不到肖权魔性大发欲捣毁古塔,肖权便从梁上跳下。
“你知道你是谁而我又是谁吗?”肖权问。
魔兽则不理会肖权所言又是一拳打向肖权,肖权并不避让,他用手攥住来拳一拧魔兽就动弹不得了。
“你当然是魔兽,而且你是古魔英雄传里的魔兽,在游戏里我打败了你获得了神剑,你有印象吗?”
魔兽呜呜地叫着,他双手欲动却动不了,此时他才明白肖权完全可以轻松就置他于死地,但肖权没这样做。
“你大概说不出话了吧!你已完全变成魔兽了。你以为我没看到你,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吗?你都错了,我不出手是有原因的,如果是别的魔兽他早完了。你看看你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魔兽低头寻找,最后他发现的所丢之物更是呜呜地叫着。
“你要找的就是这个。”肖权抬举手示其手里的东西~一个学号牌。
“我走进古塔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你,也看到了这个学号牌。你名叫李玮,齐齐学院的学生,一天你同张跃走进那间网吧就没再出去,现在张跃还深陷网吧,你已变成魔兽,张跃让我告诉你,你妈还在等你回家吃饭。”
肖权所言触动了魔兽李玮,他更是胡乱地叫着。他明显在挣扎,看似体内的魔力让他攻击,而理智告诉他是朋友来了。
“你坚持住,我会救你的,张跃我也会去救的。”肖权想以此让他坚定逃出探花的信心。
而李玮则摆手痛哭,虽然是无泪无声的干嚎。
“你不想跑吗?”
李玮摆手。
“你想让我做什么?”
可怜的哑巴李玮用粗大的手指在地上比划了三个字:你快逃。
就在李玮刚比划完毕老人就带领着一群人涌进了古塔。
四十九(求推荐、求收藏)()
风铃依然在微风中遥送清脆的声响,一如召示人们万法皆空,企图荡去人心灵的浮躁,告诉人宁静以归一。而此时的古塔内风铃的声音变了味,它敲打着人脆弱的心灵,如同魔咒企图困住人的整个身心,它的声响也不再悠扬,变得急促,变得邪恶和霸道,随着老人的脚步的加快如一阵快速敲打的木鱼。
老人进古塔后一言不发地在塔内踱步,白发银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