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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魔神剑在塔楼里,跟着我。”魔兽张跃说。
魔兽张跃开路肖权紧随其后,一路上披荆斩棘血流成河,眨眼之间已到塔楼前。
肖权一脚踹开门,塔楼里果然悬着一把神剑。肖权正欲取剑却见剑下立着一位护剑魔兽,魔兽挥动手中长矛将肖权打出塔楼外。
“怎么回事?魔兽也打魔兽!”肖权叫道。
“魔兽也讲道理就不是魔了!”魔兽张跃说着又是一钉耙劈死魔兽。
神剑到手。屏幕右上角跳出一个魔兽头像及一行字:我是刚才那人,请神剑转让给我。肖权忙点击转让,交易完成。
肖权正要点击退出屏幕上出现一条小路,小路边有一间黑屋子,屋子里传出熟悉的小丫的声音:肖权,我是小丫,我被关在这里,快来救我。这声音持续不断不绝如缕,悄然之间钻进肖权的心里并与刚才游戏中形成的魔性结合,令肖权欲罢不能。这声音在心里形成一句话:这就是救小丫的小屋,快去救,这就是你来此的目的。
心里的魔力推着他要进入小屋,理智告诉他快点击退出,肖权挣扎着。
正在此时小屋旁冒出一个巨兽,猪头猪脸手持一把大锄,正是猪舵主。
“肖权,你想救小丫吗?小丫可是我千年的夫人,你做梦吧!有本事来救啊!哈哈哈”
猪舵主的笑声有极强的刺激性,肖权的手已准备点击进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张跃急呼:快点退出。
张跃的呼叫如醍醐灌顶肖权猛然惊醒,忙点击退出。然后一切恢复平静,肖权回到现实中来。此时电脑里传出当当五声,一个娇美的女声说:刚才最后一响,探花时间三十一时整。
刚结束游戏那个青年人就走进来。
“不错,能进能出是个人物。”青年人说着眼睛斜瞅着张跃,张跃瑟瑟发抖。
“现在该告诉我去水垅村的路了吧!”
“当然,道亦有道,魔变有道。我们说话历来算数。你出去走那条水沟边的小路,在一棵大青树的对面你走进玉米地,通往水垅村的路就隐藏在里面。当然我知道你要找探花分舵,到了水垅村你就找到了。”
“你们的信息量真大啊!刚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
“当然,我们无所不知,要不然怎么打造世界上最顶尖的游戏。”
“我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
在张跃期望和绝望混在一起的目光下肖权走出了网吧!
看来探花分舵不仅早知这一切,而且早已安排好了。肖权判断他们故意撒去遮挡小丫信息的障碍,让小丫发信息求救,他们设定他如果深陷游戏则一切好办,如果他闯过游戏这一关则有更凶险的关口等着他。现在他在明处探花分舵在暗处,他不知人而人独知他,这是兵家大忌,但肖权顾不上这些了,求小丫是第一重要之事。肖权想到这不但没有怯意,反而心生接受挑战的豪情。肖权决定只身前往探花分舵一探究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夕阳的余辉照亮了天边,肖权抬腿顺着水沟边的小路毅然向水垅村走去。
四十六(求推荐、求收藏)()
水垅村。一块大石头上刻着这三个字。
一个白发银须的老人,杵着一把锄头立于大石旁。
一个衣着朴素的女孩正从井里打上一桶水,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她提着水歪歪扭扭地向老人走来,走路的姿势像模特走的猫步。
井旁是一棵柳树,柳树下是一个古老的石磨,不远处就是大瓦房~古典的农村建筑。
当然,少不了瓦房四周一望无际的田野。
老人对女孩提水的动作很不满意。
“你也像点样子,干农活就要有干农活的样,你又不是刚走路的小孩,这点事难道还不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吧!”
女孩白了他一眼。
“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你,拿锄头的姿势都不像,就像杵着一根拐杖,锄头是用来挖田的懂不懂?”
“你别总是同我斗嘴,这是与你合作是不得已,也是你我各有所需,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想理你。”
“呵!你以为我想理你啊!老不死的东西,得点理就卖乖,再这么说我走了!”
女孩说着生气地将水桶往地上一扔,然后坐在石头上用手揉着腰,水桶里的水溅落一地。
“好好好,算我的不是,总行了吧!”老人说。
“去,给那盆牡丹浇点水,都快枯死了,你多少日子没浇了?看着也不像啊!农家哪有这么懒惰的!哎哟!腰都要累断了。”女孩说着改用拳捶打着后腰。
老人听话地提起半桶水浇花。眼看就要枯死的牡丹花半桶水浇下去瞬间就活过来了,色泽鲜艳欲滴。
老人刚浇完花耳边的白须陡然间竖立起来,耳朵里清晰地听到了不远处微弱的响动。
“来了,快准备好。”
老人说着又摆出原来手持锄头的姿势,女孩也赶快装模作样地浇花。响声已越来越近了。
肖权顺着水沟边的小路向水垅村一直走,大约走了一公里左右就见青年人所说的大青树。高大的树对面果然有一片密集的玉米地,玉米秆有一人多高,玉米秆之间缝隙得小,人很难穿过。肖权硬往里塞寻找通往水垅村的路,按着大树对应的方位肖权很快就打到了路。有人像开凿山洞一样在玉米地里开凿了一条隧道,肖权摸索着前进就像走在一条神秘的通道里。
果然是邪门歪道,一条小路也弄得这样古怪!肖权暗想。
肖权走了二百米左右前面豁然开朗。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麦浪,潺潺溪流绕着麦田流淌,一条小径穿行其间。走在麦田中的小路上肖权感到心情格外舒畅,回归田野的愿望似乎得以实现,这里的田野风光与邪恶的探花分舵好像完全扯不上联系,就算探花分舵处在这样的美景中也应当改邪归正。肖权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网吧里张跃的所言已忘得一干二净。
再往前走几步肖权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他的警惕性一下子又回来了。路边有一处村舍,一间青砖瓦房,一棵柳树,柳树下的井和磨,这些组合在一起是一幅古典的村居图画,只有在旅游景点中才能见到。而小路的正中有块大石头,上书“水垅村”三个大字。大石挡住了小路,让前行者认为大石就是小路的尽头。大石旁立着一位老人,老人扶着锄头驻足眺望,好像专等小路过来的人。老人身边有一个女孩,女孩正在浇一盆牡丹花。
肖权见此心中已明白了。老人除了锄头上故意撒点土外整个身上纤尘不染,女孩浇花的动作也很别扭,她浇的牡丹花更是妖艳得刺眼,让人联想到探花。
靠!农舍也得连近点现实吧!弄这么久远的典型村舍算怎么回事?以为我是十岁小孩?以为我电影看多了?肖权觉得很好笑。
祖孙二人装模作样地干农活,其实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一看就是探花的人。肖权想他们既然摆出阵式迎候他说明引他前来是有打算的,到底是什么打算肖权猜不出,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准备好了一套计划,一定设定好了每个细节,甚至他问什么他们如何回答都准备好了,整张网已向他张开,一不小心就落入他们的圈套,因此不能先出牌,每张牌都可能在他们的计算之内,要让他们先出牌,自己好随机应变。
正想着已来到老人面前。
“老人家,这是水垅村吗?”肖权问老人。
老人显得很生气,他用锄头敲敲大石头说:“上面这么大的字你没看见啊?你难道不识字?”
“哦!这些田都是您种的?”
“当然是了,我在这一辈子了,这些田不是我的又是谁的呢?”
“今年收成好吧?”
老人皱了皱眉头,肖权无关紧要的问话让他有点不耐烦了。
“好,好,怎么不好呢?你看看四周还用我说吗?”
“哦!您种地一辈子了吧!没想过做点别的?”
“你就问这个?不想问点别的?”
“别的?哦!您老身体还硬朗吧?”
“硬朗,硬朗。小兄弟你大老远的来想做点什么?”
“我?不做什么。就是游玩,我见这山清水秀就过来看看。”
“真没其他事?”
“没有,老人家多虑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好玩?”
说着肖权就要往小路的尽头外走,向无路的路走,他好像是要证明一句话~路都是人踩出来的。
老人一见急了,他连忙拉住肖权笑容可掬地说:“小兄弟,小兄弟,再过去可什么也没有了。你大老远的来不容易啊!这是我们村里的荣幸,相请不如偶遇,碰在一起也是一种缘分,这样吧!你今晚先到舍下委屈一夜,明天再做打算。你看如何?”
他们先出招了,既如此住一夜是必须的,否则无法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好啊!我正希望这样,谢谢老人家。”
见肖权答应老人便命身边的女孩带肖权去瓦房休息。女孩于是扭动腰肢向瓦房走去,肖权紧跟其后。
瓦房里有什么肖权并不确定。小丫仍无信息发来,但可以确定的是小丫并不在瓦房之内,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找到小丫。肖权同时也知道瓦房里一定有他们准备的圈套,这就看他们如何再出牌了。
在女孩吱呀的开门声中肖权跨步走进了瓦房。
四十七(求推荐、求收藏)()
瓦房里黑黢黢的,让肖权想起小丫所说的那间身陷的阁楼,尽管肖权做出了小丫不在瓦房的判断。二楼是杂物间,在凝神静听中只有风吹树叶的声响,没有一点人在阁楼发出的动静。
“小哥哥稍坐,我去拿蜡烛。”
女孩说着狠狠地瞟了肖权一眼,肖权感到了她如电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蜡烛,连应急灯都没有?蜡烛只在电影中见过,莫非现在是在拍电影?肖权静候片刻女孩已点燃了蜡烛,瓦房顿时亮堂了。蜡烛确实给人以宁静和悠远,回归自然,在这个年代能有此感受此趟也不算白来。
蜡光也照亮了女孩的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嘴,虽衣着朴素但透出一股妖媚之气。
“小哥哥怎么称呼?”
“我叫肖权,你呢?”
“我的芳名叫衣怡怡,叫我怡怡便可。肖哥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一路上一定劳顿辛苦,还是早点歇息吧!”
“你说话怎么酸溜溜的?像戏文。”
“我说话其实有点粗,怕吓着肖哥哥。”
“粗点好,我习惯了,你这样说话我难受。”
“早说麻,”衣怡怡摆动腰肢撞了一下肖权,“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卧槽,那死老头子非要我这样说,尼玛的害得人家心里难受死的啦!”
“死老头子?你爷爷?”
“我们祖孙俩就爱这么说,他叫我死丫头,我叫他死老头子。”
“看来你们爷俩关系不错麻!”
“肖哥稍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衣怡怡又扭摆着去了,这次扭摆的幅度更大。当衣怡怡的俏脸又回到蜡烛光中时手里拿着一个小簸箕,里面放着一包玉米几个馍馍。
“村里没什么也吃的,将就点吧!”
“好东西,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