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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窗户将房间照得通亮,金色的烛台上蜡烛早已燃尽,只留下了燃烧过的痕迹。
慢慢活动已然僵硬的四肢,妖雪冶素白的衣袍上沾满了露珠,就连卷翘的羽睫都挂上了水滴,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冰寒冻彻,经过**的不眠之夜,精致无比的雪颜不禁也晕染了几分疲惫。
然而,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雕花大**上的那抹冰青,专注的眼神似要将那张熟悉的俊颜深刻于心,俊美绝伦的五官仍记忆犹新,熟悉的心跳却不再响起,甚至那熟悉的桔梗花香气仿佛都随着那人的离开,而消散无踪,找不到他曾存在的痕迹。
然,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雪,起来了吗?”屋外,土卿昶小心翼翼的声音透过窗纸传了进来。
“进来!”
“这是……”看着**上似是沉睡的人儿,土卿昶愣了愣,眼底的受伤被他掩饰得很好。雪,为何一个死去的人还能占据着你的心?是否你总是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低落的情绪,妖雪冶走向洗漱台的动作顿了顿,垂眸沉思片刻,步伐一转,朝他走了过去,迟疑的伸出手,钻进他紧握的掌心,一如他昨日一般,递给他温暖。
只是她的体温就如她给人的感觉,冰冷摄人,仿佛一靠近就能将人无情冻伤,然而,此时的土卿昶却还是在她的身上找到了那一丝丝的温暖。不多,但不容忽视!
“雪,你……谢谢!我想我知道答案了!我会等!”一直等到你发现卑微的我!
“父皇是不是出事了?”目地达到,妖雪冶在他炙热的眼神下有些不自然,忙转移了话题,继续走向洗漱台。
土卿昶又是一愣,俊颜上的喜悦慢慢褪去,换上了一片沉重:“嗯!雪,我看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果然!否则依昨日之事的严重性,妖天温这个一国之主,绝无不到场的可能!
“来人,进宫!”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小玄闻声推门而入,紧接着急匆匆的退出了房间。
皇宫,压抑的气氛让天宸宫的一众宫女太监都不由得放轻了呼吸,面对满室冰冷的气息更是个个吓得浑身直打颤,而某人却似毫无所觉,仍在释放着慑人的寒气。
望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下人,妖天温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心的说了一句:“你们先下去吧!朕与冶儿有事要谈,没事都别进来!”
“这……”
小玄和徐海都为难的看了眼沉默不语只顾放寒气的某位冷面王,得不到她的示意,他们可是谁也不敢离开。要知道这位冷面王的一句话可顶得上妖天温的好几百句!
为何这么说呢?
当然是某人可是出了名的无良,为了讨好自个的宝贝儿子没把他们出卖了就不错了!他们哪敢指望某人替他们担当?!
“都还愣着干嘛?把朕的命令全当成耳旁风了吗?!”
闻言,有不少人由于畏惧妖天温的威严,已经蠢蠢欲动,但在某个冰冷的视线扫来的片刻立即乖乖的跪了回去。
果不其然,妖天温见此立即忘记了之前自己的命令,理直气壮的怒喝道:“谁准许你们离开了?是谁给你们胆子这么做?是吧,冶儿?”
无语摇头,土卿昶真是太佩服某人厚脸皮的程度。
“下去!”
随着妖雪冶这声令下,殿内的众人除了土卿昶顿时退了个干净,看着他们个个如获大赦的模样,妖天温说不出的羡慕。他也想赶紧离开某人的视野啊!
“怎么回事?”
淡淡的四个字,听不出喜怒,但妖天温和土卿昶还是品出了她话音里的危险。
而妖雪冶这段话不仅是在问妖天温,更是问向隐在暗处的冥。出了这么大的事,别告诉她冥不知道!
第一百六十七章 驯兽公会()
“好了!冶儿,你就别怪冥了!是为父不想你担心,所以命令他们谁也不许说!而且,我这不是也没事吗?”妖天温叹了口气,虽然很感动她的关心,但他不忍心让她为了自己太过担忧,这些日子的事他都看在眼里,他实在是不想再增加她的负担!
“没事?中毒也算没事吗?”几不可见的扬了扬眉,妖雪冶如暗夜般的绿眸微微眯起:“谁?”
“……右相!”沉默了一会,妖天温终于摊开了说。
“他果然没死!”沿着**沿坐下,妖雪冶继续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去水城救鸿锦的时候!怎么,你见过他了?”妖天温有些疑惑的说道,按道理消息已经在第一时间封锁,他也只是猜测右相可能没有死,看过右相的宫女太监也都只以为那仅是右相的鬼魂作祟,冶儿怎么会知道右相没死?
一一将当时遇上右相的事情简练的说了一遍,妖雪冶敛下眼中的寒芒,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怪不得!不过,右相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八成是真的死了吧!”
“目地?”她可不认为,右相仅仅是为了下毒这么简单!否则他不可能不惜冒着暴露自己的可能,光明正大的自投罗网!
“嗯……据见过的宫女太监讲诉,右相很可能是在找什么东西,皇宫的每处角落基本都被他仔细搜查过!”
“看来,那样东西真的与皇室有关!”就不知那样东西究竟有何魅力,值得这么多人虎视眈眈!
“原来,他的目地也是为了那样东西!”妖天温恍然。
“有线索吗?”
妖雪冶的话语虽然简短,但妖天温还是明白她说的意思,遗憾的摇摇头:“暂无!我至今都很想不通到底有什么值得妖族甚至其余两国都虎视眈眈!”
“对了!”妖天温突然想起水、土两家的那件事,挣扎着坐了起来:“水氮然那件事是怎么回事?真是土家做的??”
“你认为呢?”妖雪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真是个明知故问的家伙!继而,话音有些沉重了起来:“有人对四大家族出手了啊!……”
见她如此,妖天温误以为她是因为想起了水氮然才情绪有些低落,神情变得不自然,气氛再次沉默了起来,只是空气中似乎多了几分沉重。
“你这毒是怎么回事?”见说了半天,妖天温除了神色略显疲惫之外,并无其他异常,妖雪冶视线转而看向了他。
“唉!”一提起这毒,妖天温真是有苦说不出,如她所见,除了时不时的犯困之外,倒是没什么大碍,这症状和**确有几分相似,但威力不比其强悍霸道而已。
“御医查不出吗?”不知为何,妖雪冶觉得妖天温中的这毒似乎与火风函所中的毒有些关联,也就是说,这一切又是妖族惹的祸!!
“没事啦!为父的身体状况你还不清楚吗?再说了,我们邀月国人才济济,为父就不信还拿这小小的毒没辙!”
“哼!一群庸医!”冷哼一声,妖雪冶的声音说不出的寒彻。
“咳、”妖天温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聪明的选择了转移话题:“冶儿,你这次怎会回来得这么突然?你之前不是在襄阳城吗?”
其实,妖天温更想问究竟是哪个天杀的告诉她的,要是被他逮到的话一定,肯定,百分百确定,砍了她(他)的头!!
心虚的某人顿时打了个激灵……
也不怪乎妖天温会好奇,昨日水氮然尸首被发现的时间还半天不到,妖雪冶就带人赶到了现场,那速度岂是一个快字能形容得了的?
“你忘了我是什么系的?”没有多理会他们之间的‘友谊’交流,妖雪冶扬起手中的空间卷轴,美目隐含得意。幸好当初制作空间卷轴时还多剩了一些材料,否则不知还要多浪费多少时间。
妖雪冶说得轻松,但是襄阳城离月都十万八千里,远程传送危险性高,不定性强,一个不慎很可能被传送到哪个旮旯窝也不知道,加上带着冥四人,期间所耗费的空间卷轴自然不少,卷轴上城市的刻画是一个非常重要又麻烦的地方,更别说制作空间卷轴时所需耗费的空间魔法,妖雪冶临时赶制那么多张空间卷轴,所耗精力可想而知,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期间土卿昶基本都在心疼中度过。
“哇靠!!”妖天温登时如蜜蜂见了蜜,连与土卿昶的个人恩怨都抛诸脑后,猛地朝妖雪冶扑了过去……呃、确切的说应该是朝她手中的空间卷轴……
“诶、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妖雪冶再次展现了她的腹黑,嘴角似乎抽动了几下,掀起一个不怀好意的清浅弧度。
妖天温、土卿昶脑袋上立马黑线乱飞。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好啦好啦!答应你还不行吗?反正我的就是你的,迟早不是全都要到你手里吗?”妖天温无奈,却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自然那皇位你也得接手啦!哇哈哈~~
“不过你可得给我悠着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御药房里的药材全搬光喽!我很穷,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你要是穷的话,恐怕全天下的人都成乞丐了!
翻了个白眼,妖雪冶和土卿昶索性不在说话。
目地达成,只是妖雪冶的眸色却无一丝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忧,再次回到了当初眼睁睁看着风离去,而无能为力的境地,那种无力感是多么的令人痛恨。
“雪,你就放心吧!院长大人不是见多识广,既然能看出风所中的毒,想必这毒也不在话下!”对于她的想法土卿昶自是再清楚不过,因为不仅是她有那种无力感,就连他自己都再次尝试到了那种无力的滋味,微微叹息,双手缓缓搭在她的肩头,只能以这种方式无声的表示支持。
点点头,对于他无时不刻的关心妖雪冶倍感感动,敛下心头的温暖,淡漠启口,话却是对着妖天温说的:“我先回去了,明天我会带邋遢老头来看你!”
话落,妖雪冶只是简单的吩咐了徐海几句,便带着土卿昶离开了皇宫。
临走时,妖雪冶忽然回头望了眼妖天温,沉吟道:“对了!听说自你出事后你就把皇奶奶送回永和长寿庄?”
闻言,妖天温点点头,声音带着愧疚:“母后年纪大了,这一辈子我欠她的实在太多,这天将要变了,我不想让她被卷入其中!”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妖雪冶沉默不语,率先离开了天宸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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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了马车,土卿昶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的妖雪冶,编排了一下措词,却仍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人是在他们土家被发现的,就不知雪会不会相信真的与土家无关?!
“不用解释!然的死其实与土家无关!”妖雪冶又岂会不知他的想法,眼也不睁的断言道。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栽赃陷害,试图引起两家争议?”
“嗯!”妖雪冶点点头。
“也就是说一开始土南风的死也只是一场阴谋,一个开端?”土卿昶垂头深思,立即想通了这一点,随即又有些疑惑的说道:“不过,土杰这件事又是怎么回事?他出现在那可能是巧合吗?”
答案是否定的!
就连土卿昶都不相信这只是巧合而已!
“唆使!陷害!”
简短的一句话回答了土卿昶的疑惑,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