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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如果守护者所言非虚,数不清地通道出现,美国政府顾不上他了,当然,他也顾不上再杀什么血族了,一切都要转为为进入未知新世界而坐准备。
从血经和青色铠甲里的命源技术中,楚云升大致能够判断得出第六纪留下的血祭实际可能并不能让他真正复活,大约结果也只是比他现在的样子好一些,不过是多用了一些血族人的命源而已,他们所说的真正复活,大概是要追上第六纪,由莫无洛亲自来做才行,其他血经残片他虽然没有看到,但想来应该会记载这些事情。
因而,他已经不再需要去欧洲血族的古老遗址举行不死之王的复活血祭,有这些时间,不如留在美国全力恢复青色铠甲,目前,他这具身体还不能离开这具铠甲单独行动太久,需要利用它来反复进行反人虫变以对抗自己占据这具身体而引起的巨大排斥。
……
别墅外的大雨一直在下,冲刷着地上残存的血迹,墨菲家人影攒动,搬黄金的,拆保险柜的,转移重要物资的,各自忙忙碌碌,飞快地行动着,堆满了各色汽车,冒着大雨,连夜撤退。
在他们走后不久,一架直升机拍打着雨点而来,盘旋在别墅的上空,在它的身后,大量的黑色小汽车从雨路上开进。
在远处山道之间,楚云升重新穿着经过他目前手里的血族人分别临时放血滋润过的青色铠甲,因为铠甲体积太大,不能坐在车里,便杵着重剑,坐在皮卡车的后车斗里,在天空中道道闪电下,看着远方已经看不到了的坚持要求留独自在别墅中等待调查局前来的雅阁,以及艾蜜莉。
……
七日间,凶杀案,枪击案,频繁出现在美洲大陆最为强大的国家,大量血族频繁异常出没的情报终于层层上报,直达白宫,甚至在几起严重的冲突中,血族人在情报中的不死之王带领下,竟然胆敢与埋伏在它们杀戮道路上的调查局探员乃至特种部队开火,如今,势态极为严重,很快就要掩盖不住,一切都将暴露在公众之下,为彻底打击这群血族的嚣张气焰,只等白宫的授权,出动军队了!
但此时,不论是白宫,还是其他什么国家的宫,都已经焦头烂额,七日不断的大雨,冲垮了无数河堤,淹没了无数城市乡镇,抗洪救灾已然成了全球会议的头等大事,气象学家更是忙成一团,频频开会,加紧分析地球暴雨气候的成因。
各地环保抗议人士纷纷走上街头,呼吁全球,必须是重视人类破坏地球行为的时候了,他们行走在没过膝盖的积水中,高举白底黑字牌子,上面画着一双污染的手掐着地球的脖子,赫然写着:我们躲过了2012,却躲不过自己的一双屠手!
日本东京,同样有这样的抗议人士,当队伍走过繁荣的商业街,准备向首相府邸进发时,走在最前面的举着条幅高呼口号的中年有些发福秃顶的男人,突然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
像是掉入了某个无底深渊,无声无息地被吞噬……
同一天,全球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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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比悲催,带着笔记本来到珠海,路上摔了一下,键盘接触失灵,外壳破裂,晚上废了九牛二五之力找到一家尚在营业的电脑城,买了一个外接键盘,勉强用上,人家都睡了,我一个人还在宾馆桌前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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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五章 十七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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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中部,密苏里州。
洪水冲垮了一条河流边的小镇,各种垃圾、汽车、家具飘浮在水面上,像是澡盆里肥皂泡,起起伏伏,随波逐流,白茫茫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暴雨仍在倾盆地鞭打大地,像是天空破开了一个大洞那般猛烈,狂风肆掠,呼啸呜咽,掀起一片片雾气蒙蒙的雨帘,将路旁淹没在水中的树木吹得东倒西歪,噼啪作响,折断枝叶茎秆,带着泥土与浮尸的腐烂味道,强劲吹散开来,露出一片凄厉惨淡的景象。
滔滔洪水中,一个头发花白带着金丝眼镜的西班牙裔老女人,脖子上挂着一串金灿灿的项链,坐在白色的深口圆形木澡盆里,双眼呆滞地望着身后的汪洋,无力也无助地跟着洪水向远处漂流。
一路上,有人站在大巴汽车顶上向她呼救,有人爬在剧烈摇曳的大树上恳求她带走自己,还有人站在高处房顶上向她挥手,但她都不敢停下或靠近,早上的时候,她就曾好心地想要援救一个带着孩子的夫妇,因为澡盆容不下四个人,为了活命,差点被那个男人抢走澡盆,如果不是刚好冲来一段洪流峰,将她连同澡盆突然冲开,现在恐怕她已经被赶下澡盆而淹死了。
再看到求救的人时,她便长了心眼,即便同情不忍也当做没看见,再过些时候,遇到被困求救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渐渐地麻木了。
联邦政府救援的人员永远看不到影子,除了中午的时候见到一架冒雨飞行的直升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再想起她们这些在洪水中苦苦挣扎的可怜人,仿佛她们已经被整个世界给遗忘了。
老女人手里有收音机,一只手能抓住的那种,裹在雨衣里,一边不停地从澡盆向外舀水,一边用耳机自己仔细凝听着里面的消息。
她不指望有什么救援人员了,广播里说全联邦各地都在水灾,都浸泡在洪水之中,那些大城市都来不及救援,哪里还轮不上她们偏僻的小镇?
她是希望能够从收音机里听到本地难民收容所的消息,暴雨一直再下,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缺少食物与药品,老女人很清楚,以自己的年纪与虚弱可能撑不过两天,她必须找到最近的难民收容所,寻求帮助。
小镇的西边,有一座小山,地势较较高,老女人没有收到避难所的信息,希望去那里碰碰运气。
浑身湿透的她,腹中饥肠辘辘,她用想象着收容所里面的面包、火腿肠与温暖火炉来鼓励自己,坚持下去,说不定,很快就要到了。
浑浊的洪水中偶尔飘浮过人类与小动物的鼓胀腐尸让她一阵阵作呕,但除了黄水,什么也吐不出来,可仍然必须要坚持搜索,盯着水面仔细看,一个小时前,从远处飘来的一袋膨化食品,救了她饿到快要不行的胃。
她得再次找到新的食物,最好有药品,胃部的老毛病又犯了,再找不到这些,今夜可能会变得极为难熬。
上帝正远离她而去,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她的身后。
傍晚时分,顺着地势,在洪水分流而减弱的边缘地方,她看到了一起血腥的屠杀,几十个西部牛仔一样的年轻人骑着高大强壮的马匹,涉水踏雨,对十多个张皇失措的男男女女发起凶残地追杀。
战马掠过人身,锋利的铁剑砍飞了人头,践踏着尸体,继续追杀更前面的人,血水混合着飘浮的垃圾染红水面,暴雨下,马蹄踏水四溅的声音来回穿梭在张皇的男男女女们惊恐的惨叫声中。
老女人吓坏了,她将头埋在澡盆的深口里,试图让那些凶残的骑马歹徒看不见她,从被杀者光鲜的衣着打扮来看,应当是一群有钱人,洪水大灾下,定然是歹徒乘机见财纵马打劫,她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脖子上眨眼地挂着一条明晃晃的金项链。
她将项链撕下来,没舍得仍掉,万一到了避难营地,金子说不定也能换到一些事物,所以小心地藏在衣服里面,整个人最大限度的佝偻在澡盆里,胸口砰砰直跳,因为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惨叫声也愈来愈清晰,甚至有几滴腥腥的血液落在脖子上。
她觉得这是上帝在惩罚她,惩罚一路上拥有澡盆却只因为一次差点被夺的经历而始终见死不救,才让她遇到如此穷凶极恶的歹徒。
学着鸵鸟将头埋在沙子的法子,永远只能将屁股露在外面,失去手划水流的动力,澡盆载着老女人一路飘向血腥的屠杀场,她却不知道,以为真的远离了,四周渐渐安静了下来,马匹嘶鸣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于是,她小心地抬起头,向外张望,抬眼便看到一只明晃晃的铁剑在她眼前滴着血雨混合物,再急忙转头,顿时面若死灰,不知何时,她竟飘到了马贼歹徒中间来了!
一具具无头浮尸就飘在她的周围,有的还随着水波撞击着澡盆边缘,而歹徒们全都带着面具,身背霰弹枪,手持滴血铁剑,个个凶神恶煞,就连那些马和寻常都是不同的,眼睛血红血红,像是幽暗中的恶灵,来自被上帝抛弃的地狱。
她惊慌失措,心脏急跳,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是把她唯一值钱的金项链拿出好,还是不拿出来好,脸色极为苍白,似是待宰割的牛羊。
“我只是一个快死的老家伙,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看见,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有这条项链,你们拿去吧。上帝啊,救救我吧!”
她不停地哆嗦,在暴雨寒冷中,哆嗦很容易,再加上巨大的恐慌,哆嗦得更厉害了。
然而,歹徒们却仿佛没有什么兴趣理会她,提起缰绳,刀剑入鞘,挥起马鞭,践踏着四射的水花,打着旋,斥声中,一个接着一个流梭而去。
其中有一个身穿青色铠甲的歹徒,经过澡盆的时候,似乎看了她一眼,但没有说话,他的骑姿生疏,样子却很凶狠与威严,让老女人直感觉到一股阵森森的血腥味,说不出来的恐惧。
马贼们奔着西方席卷而去,老女人手里捧着金项链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逃过了一劫,她想不明白马贼们为什么既不杀她,也不抢走她的项链,所以,她装着胆子仍决定去西面的小埃米里斯山,只有在那儿的高地,才有洪水下幸存的希望。
……
一波洪峰刚刚过去,下一波更大的洪峰就要到来,楚云升在一名对当地地形熟悉的血族引路下,带着布特妮一干选出来的精锐,将身形高大的现代马血化为战马,避开水涡湍激的深地带,沿着浅水边缘将位于坎明瑞小镇的斯蒂芬家族追杀至此,正飞奔向小埃米里斯山避洪扎营。
七日来,楚云升一共摧毁六家血族,与调查局发生两次枪战,与特种部队发生一次走火,伤十六人,死五人,剩下的血族在他提供的修炼方法下,强化命源,强化速度与力量,以战养战,以战修炼,虽然还达不到他预想中的精锐战斗力,但也渐渐形成一股来去如风奔若闪电的力量。
战马是从布特妮等人在东部第一个据点中采用,以楚云升的命源之法,配合上血族本就有的血化入侵同化能力,以当场暴毙90%以上的现代马为代价,耗费巨大资源,才成活了如今的19匹,其力量、爆发力、负载力以及速度甚至超过血族人,极为强悍。
每一匹血化战马对应一名被选出来最强的血族战士的命源,本就是用他们的命源血化各自对应的坐骑,因而默契度高,驾驭力更强,他们和楚云升不同,作为传统的欧美贵族,从很小的时候,便接受过骑术训练,因而在骑战上比起楚云升更加娴熟。
到了美国中部布特妮等人第二据点,将要为除了布特妮外其他十七名血骑战士打造重甲,并与负责物资调度的艾希尔以及负责运输物资安全的拔异等人汇合。
空间通道在今晨已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