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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灵战开启,结果很难预测。
能够打得起一场接一场的灵战的,除了两大神国,戥还很少见过其他灵相互之间会随意开战,所耗费的资源与战损的后果,根本承受不起。
楚云升和亿灵主的那一战就是明证,至今亿灵主仍生死未卜,而楚云升若非能够进入气泡世界,也早就死那次灵战中了。
若不是生死绝路,或者没有选择的时候,两灵意外相遇,常常一经接触便各自迅速离开,如非必要,连交流都不会有。
这种事,跟随左旋势力征战过的戥见的多了,往往那些左旋灵主灭杀星空生命时,大杀特杀,威风极盛,而一旦与新神国开启灵战,尤其是偶然遇到的灵战,没有神谕严格限定的时候,常常跑得比谁都快!
有时候星空种族的战舰还在前方死战,左旋的灵主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甚至,他还见过一个新神国的灵生命在战场上越打越凶狠,竟然脱离己方阵线,一路追着与它实力差不多的两个左旋灵主猛打的滑稽场面。
当然,若非他们种族跟所左旋势力征战,若非新舰位于本超星系团的前线,这些场面都是极难见到的,星空很多地方,连一个灵都见不到,更不要说两灵相遇了。
按照袭击者的方案,新舰和它们各自以自己的灵蕴擦除各自加速后的痕迹,袭击者本舰中存在一个灵生命已经可以证实了,新舰中有楚云升它们也是知道的,但是它们不知道楚云升是不是一直在新舰之中?
戥在这条上做了修改,将新舰加速后的伪装善后工作也推给了袭击者,一是令袭击者更少地了解到新舰内的情况,尤其是楚云升的情报,二是楚云升现在也的确没有时间。
他不担心袭击者会不同意,否则新舰暴露的同时,它们也会暴露,除非它们现在就离开新舰。
看似很无赖,但戥很理直气壮,因为正如五序所言,新舰最后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片刻后,袭击者没有没有回复,但它们按照方案开始行动,显然是默认了,只是不回复。
黑暗中,两舰在非加速的匀速惯性飞行状态中的形态几乎一模一样,都是长长的如针一般时而笔直时而弯曲的样子。
新舰的静态初始结构并非如此,但它具有一项袭击者也没有的技术,即戥融入新舰本身之中后运用的他种族的拟态拟化技术。
在楚云升前往禁地这段漫长的时间里,新舰在暗域边缘静默航行的同时,三大族运用综合的知识体系对戥运用在新舰的拟态拟化技术又进行了一次提升,使之达到完全实用的程度,从外边外表上,已经很难分辨出新舰与袭击者之间的区别了。
戥将新舰拟化成袭击者的样子,除了有意伪装成袭击者,让外界混淆,分不清楚新舰和袭击者两者身份区别外,还有试图学习一些袭击者的飞船技术。
不过,一旦加速,开启动静两分态,两舰的区别就立即明显了。
袭击者的本舰很快弯曲起来,并从舰体中延伸出新的一道细长舰体,相互交错并高速旋转犹如天体仪,腾入黑暗的星空,“消失不见”。
而新舰则在美轮美奂的重影叠叠之间,只一瞬,便化作一道弧光,跟在袭击者后面,“消失不见”。
一道灵蕴,抹掉了它们的痕迹。
在两舰离开后的原地时空许久之后,岿灵主历经千万苦,带着它的座舰与追随它的飞船,想尽了各种办法,遭遇到了多次莫名其妙的围杀,损失惨重,终于找到了这里。
新舰和袭击者在这里为了探测异常星系,暴露过一次,否则它们可能还是找不到。
但它们显然来迟了,楚云升和新舰已经再度“消失”了。
只有一道灵蕴波动过的痕迹被岿灵主察觉,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并没办法找出楚云升和新舰又飞到哪里去了?
不过岿灵主察觉到这道灵蕴残留痕迹并非它熟悉的楚云升的灵蕴,不禁一愣,它才离开新舰这么点时间,楚云升竟然这么快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灵生命“搭伙”了?
在它再一次失去楚云升与新舰痕迹的时候,另外一个方向上,新任的雪域使率领一支舰队,带着几件尊上慎重交给它的宝物,直航向尊上星图上的秘密地点。
从星路航图上看,它的航线将路过此刻岿灵主刚刚达到的地方附近,从这里与新舰现在的航线开始渐渐相互交叉。
最终交叉的点,是它航线的最终点,也是新舰与袭击者要尽量避开的地方——有降临点的那片星系群。
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罪船与尊上()
雪域使不想遇见楚云升,所以航行得很谨慎。
它没有太多的想法,尊上交给它什么任务它就严格地完成什么任务,不想节外生枝,不想与楚云升有任何交集。
它曾仔细地研究过,尊上麾下,但凡和楚云升有过交集的各级使,基本没有什么好的下场,从格域使到它的前任,都是如此。
比起格域使,它前任的下场算是好的了,任谁想起格域使被尊上惩罚的下场都会不寒而栗,虽然听说尊上最近要将格域使放出来再重用,但只是传闻而已,它离开的时候,格域使仍还被关在那艘简直不忍直视的恐怖“罪船”里。
想起那艘“罪船”,雪域使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当初不小心将楚云升带来的那个下级领航大使,后来若不是暗苑使为它求情,好像也差点被送了进去。
想及此,雪域使顿时打了个寒颤,它不是怕楚云升,它是怕那艘赫赫有名的恐怖“罪船”。
它虽然资历浅,和其他苑使比起来也很“年轻”,但也听说过不少的事情,尊上那艘出名恐怖的“罪船”里曾关过的高层次生命可远不止格域使一个,它所在权力线上端的一位高级苑使就被短暂地关过,好在很快就被放了出来,从此谁也不敢在它面前提“罪船”两个字,没人知道它到底经历了什么……
据说,曾有个卓尔人也被关进去过,不过很少有人能说的清楚是真是假,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格域使被关的时间的确有些长,非常长,但还不是最长的,“罪船”里面那不能直视……的深处,还有一个未知的生命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被关在里面,至今也没有被放出来。
雪域使一辈子都不想与“罪船”有任何的瓜葛,一直大力提携它的老苑使始终告诫它,宁死于任务也不能被关进去,否则一生都将是噩梦。
它们这条权力线上的那位曾被关过高级苑使就是例子。
尊上对它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属下一向宽大仁厚,也从不吝啬,甚至都不限定它们的发展方向,都会给予它们最大的支持,但在尊上的禁忌事项中,雪域使所知道的,有三件事不能犯错,一犯错就很有大几率被关进“罪船”!
其中两件和它关系不大,一件是尊上最大的宝物,至今也没人知道是什么,但凡想要偷窥的,全都死在“罪船”里了。
另外一件则是久远前的一段历史,很久远了,还是尊上尚未诞灵时候的事情了,如今已经鲜有人知道,它只是听说过,有一次暗苑使不小心稍稍要说到这件事一点点的边缘上,就被尊上大怒地呵斥了一顿。
这两件事,它一个不知道,另外一个还是不知道,所以基本没什么危险,第三个事情和星空布置有关,它只要认真严格执行尊上的命令也不会出大问题。
但现在,经过它的研究,又多出了一件事,虽然不是尊上的禁忌,但却一样很容易导致被关进“罪船”,那就是左旋前储楚云升。
因此它小心翼翼地航行,除了防止被其他灵主发现,防止被暗域中的危机波及,就是预防楚云升突然出现了。
“域使,你不用太担心。”一个绿色如地球人见过的果冻体一样的生命出现在雪域使身边,安慰它道:“尊上一切都有安排,我们只要按照尊上给予的星图和计划航行,必定能安全到达目的地,即便遇上危险,也有尊上的宝物可以使用。”
雪域使对绿色果冻状生命似乎很熟悉也很信任,即便双方生命体形态完全不同,它心理上也没有任何的排斥反应,仍旧悬浮在座舰的控制中心看着星图道:“凝枳,我担心的不是这些,我是担心这里。”
说着,它将新舰与袭击者探测过的星系放大调出,浮现在它和绿色果冻状生命的周围。
被它成为凝枳的绿色果冻状生命,看着星图上浮现的历史轨迹,道:“你仍旧担心左旋的前储?”
“是的。”雪域使坦诚道。
凝枳便分析着星图道:“你真的不用太担心,首先只是疑似,未必是它,即便是它,它所出现的范围只在一个恒星系之内,并未波及到整个星系群,整个星系群有二十多个恒星系,我们从另外一侧的边缘恒星系路过,如此大的时空范围,遇到它们的几率很小很小。”
雪域使却说道:“你说的道理我明白,但是我也真的研究过,这个左旋前储很诡异,我曾负责盯着它的一个属下,防止的就是它随时随地出现在你身边,不能用常理揣测。”
凝枳想了想道:“我没有与它接触过,你说的可能是对的,但你现在再担忧也没有用,我们自己不可能有办法,还是相信尊上吧,它既然有了安排,就不会没有考虑到这点。”
它不知道雪域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担忧,但还是劝慰道:“你还记得我们很小的时候,战舰被敌人攻破的那一次吗?”
雪域使当然记得,那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幼年记忆。
它和凝枳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种族,不但种族生命形式不同,就连生存方式都不同。
凝枳的种族是典型的星空生命,以科技为生存之本,而它们则相反,以修炼自身为根本,但都是很久前就跟随尊上的种族。
它和凝枳出生在同一个时期,当时,它和自己的一支族人被分配在凝枳所在的战舰中,作为配合凝枳种族的单体生命战力。
两支族人当初配合的如何,它们当时并不知道,作为两族很少才会培育的后代,它们自幼年时期便在一起,同在一艘战舰,跟随先辈追随尊上的征战,度过一次又一次艰难与辉煌的时期。
那时候,幼小的它每天被先辈逼着苦苦修炼,幼小的凝枳也天天拼命地学习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幼小的它们互相羡慕过,互相不服气地争论过谁的种族更好,也一起偷偷溜出战舰过,一起被先辈们责罚过,一起……
一开始凝枳不是它的对手,但因为没有契约,无法成为枢机,它又很快被凝枳超越,但幼小的它们始终活在一个的巨大阴影下——一个远比它们更加厉害无数倍的幼小生命之下。
至今,它还记得,它们第一次见到那个让它们俩都无比自卑的厉害幼小生命时的场景,也是它和凝枳第一次感觉到耻辱、落后与现实。
凝枳的族人得到过一次机会,想要从那个极为强大种族那里学习到培育新一代生命的技术,它陪着凝枳去的,见到了那个从此成为它们幼年阴影的幼小生命。
那个幼小的生命,只像是看垃圾一样看了它们一眼,连冷漠的骄傲的与鄙视都没有,那样还会让它们觉得和它是平等的生命,它根本就是在看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