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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黄星人通过拼命地努力,虽然历史资格仍然不足,但已经奇迹般地处在了第二梯队位置,与新来的岩星人位列在一个档次上。
岩星人比第一梯队缺少的不是星空经验,而是来自三大族给予先进知识系统的优势,以及戥与乌怒人的两大系统优势,这是它们所没有的。
海族人也勉强位列在第二梯队,主要是因为它们大殿主对此极为重视,并且亲自带领它们参与各种实验的原因。
只是它们种族数量越来越稀少,和五国其他种族一样,如今越来越边缘化,大部分都处于第三梯队,与乌怒人坠落之舰中,跟随许可珺的那些虽然也很努力但基础太差的怪人们位列到了一起。
而嗷卡人还要更加靠后,属于第四梯队,库勒在的时候,也不断地努力过,想要改变这一情况,但到它死去也未能如愿。
如今比它们更落后的几乎没有了,有也是一些试验体形式存在的生命,或者新来的零星小种族。
只不过正是因为新舰总还会加入一些诸如类荑族人,这样水平层次不太高的生命种族,才显得它们落后的不是那么明显。
但库勒对此极为焦急,深知这是将被淘汰的迹象,所以才会在临死前,交待刺恶一定要改变,一定要!
相比起当年,现今的嗷卡人平均水平大约只有原来的冷星人在地面时代的程度,而如今冷星人几乎达到当初伏希种族的高度,可以向真正的星空种族冲击了。
渡过暗域来到这里后,已经有传言说三大族正在选择安全的行星系,来安置那些没有太大希望的种族,不再让它们跟随新舰。
跟不上的,必定要被淘汰,这是星空的残酷法则。
未来新舰将面对的是更加残酷的世界,跟不上的,没有希望的,进步缓慢的,留在新舰还不如留在某个隐蔽的行星系。
但它们这些原冷星舰队的老人,历经了各次危机,存活下来的都是各种种族中的坚定者,见过星空的精彩,又见过方明成在类荑族星的经历,都不想离舰。
一旦离开新舰,即便新舰会照顾地留下一些先进的知识储存,但未来也就被局限了,再也没有留在新舰的绝佳机会。
然而现在各个种族之间的分水岭已经出现,并且越来越大,或许不久后,底层世界的“小三大族”或许就会晋升入上一层新舰信息世界,彻底与它们脱离,而它们则仍在下面徘徊。
这一切的一切,即便刺恶不步步逼迫,也不由得它们不紧张。
“出来”的时候,大家还是同一个星球上差不多的智慧生命,同一星球人,而经过一次次战争,一次次远航,到了这里,大家却已渐渐“形同陌路”,将成为两个世界的高低生命。
刺恶不在的时候,战舰的有关重要决定,嗷卡人参加不了,即使参加了也无任何用处,而战舰的战争,它们可参与的程度一样很低,渐渐无用。
在历经贵族革命,原舰队分裂,以及后来的新老一代的交替变革,战舰中,原冷星舰队生命群里,正悄然地拉开了第四次变化,一种必然要出现且大势不可挡的层次上的“分裂”。
就像现在,会议舱中正在讨论的重要战情,它们都一无所知。
“炽武的意思是不用去管它们。”弭娅将探测器最新发现的情况,向参会的人说了一遍后,道:“它们要跟着就让它们跟着好了。”
在战舰的后方,发现了一艘宇宙飞船。
它既不接近,也不离开,就这么跟着,不知道想干什么。
岐沉道:“应该是岩星肢解的辐射,以及楚先生与袭击者交锋后产生的痕迹引来了它们,但还敢跟过来,而且能跟得上,实力必定不容小觑。”
他只是例行地根据弭娅的要求发表了一下意见,不过依然严肃。
探测器的情报楚云升比弭娅还先一步知道,弭娅已经问过楚云升,楚云升也给了意见。
但岐沉知道弭娅的想法,楚云升在是一回事,他们正常的商议依旧要进行,哪怕商议的结果不实际执行,也要独立地进行一次,一如以往楚云升不在时候。
一是为了保持状态,二是为了一点一滴地提高自己。
在这一点上,岐沉是赞同的,而且弭娅一视同仁,并没有只顾着冷星人,对其他种族也是一样的严格要求。
岐沉发言后,势纱、图图以及苜苒都继续发言,模拟楚云升不在的情况,商议决策,然后再由弭娅选定,最终交由战舰系统推演,得出成功与失败的几率。
如果楚云升不在,此时绝对是很紧张的时刻,但楚云升在,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模拟的气氛,想要弄得跟真的一样也不现实,但因为可以在推演中失败,各种各样的想法也可以创造性地提出来。
不管推演的结果如何,是惨败逃亡,还是彻底灭亡,都一一尝试。
楚云升也没有干涉他们的做法,并让图图过去开会,以示支持。
根据戥的预定计划,战舰还需要航行三百二十一个光年距离才能与新舰汇合,那艘飞船要跟着就让它跟着好了,新舰完整形态别人也不认识,一旦与战舰汇合,足以俘虏它,或者直接吓走它。
此时新舰需要的是时间与空间,而不是战争。
……
与战舰反应平静相比,跟在后面的宇宙飞船里,却正在地极度激烈地争论着。
它们是一种液态形的生命,时而分开,时而汇聚在一起。
此时,相互之间正在以高度的信息交换速度进行争辩——
“我反对接触它们,它们当中也疑似存在灵生命!”
“但它们更像是与我们一样的星空生命,我们没有时间了,必须接触它们。”
“如果真的存在灵生命,我们还是一样会灭绝。”
“即便有,也未必是两大神国的势力,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未必是机会,如今两大神国的灵生命发了疯一样地灭杀所有星空生命,它们或许也自身难保。”
“它们的科技先进于我们,我敢肯定,因为我判断这艘战舰不是它们的真正战舰!”
“这只是你的判断,没有更确凿的证据,这可是决定我们种族命运的时刻!”
“一定要再这个时候做决定吗?我认为还没有到那一步,或许是因为两大神国主力前线曾经出了什么事情,才会有传闻中那两道最后神谕,或许再过一段时间,有新的神谕出现就平息了。”
“不可能,我们遇到的那些灵袭遗地不会有假,这样大规模地灵袭灭杀,还有那些星空生命在死前发出的警报也不会有假,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始终没搞明白,灵生命怎么突然开始大规模地灵袭所有星空生命?”
“会不会与我们上次遇到的灵袭死地中发现一段残留信息里提到的大黑暗有关?”
……
“诸位,你们偏离讨论议题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要不要与对方接触?”
“我仍坚持我的观念,证据就是它们肯定已经发现我们了,但并未攻击,即便它们有灵生命在,也不会是两大神国的势力。”
“我仍反对,从它们与另外一个神秘势力交战留下的痕迹来看,那个神秘势力肯定有灵,而它们却能不败……”
……
就在它们激烈争论的时候,辽阔星系的另外一边,伪霸的舰队群,一边仍在大量地如小虫子所说的垃圾般地制造着,一边渐渐汇聚了许多新来的星空生命……(。)
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新舰的骄傲()
三百多光年的距离,大约如太阳系到半人马座的马腹星的距离,是遥不可及的地方,以最先进的探测器也要飞上成千上万年。
等探测器飞到的时候,他们的后代或许早就忘记了,又或者后来发射的更先进探测器以更高的速度先于它达到。
但而今,这样的距离对战舰中的地球人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不过它依然需要一寸寸地去航行,无法超越。
在远距航行的飞船内如何封闭式地生存,是考验许多种族的一个难关,跟随楚云升进入暗域的那一批岩星人后代甚至因此而发展了新的社会形态、哲学与思想。
如果认为行星也是一种特殊意义的飞船的话,这种难关就要简单一些,生存于行星上实质上也是封闭的,只不过抬头靠自己“眼睛”就能看到星空,便自己骗自己地以为是开放的,而没有太空飞船,依然离开不了行星半步,依然是被封闭在星球表面上的。
但在新舰却不存在这样的困惑,以更高的层次——信息世界的存在,抹掉了“封闭困惑”这一认知界限,将地面生命向星空生命过度过程显得更为平滑。
因而,就航行经历上而言,战舰的原生命群直接略过了岩星人数代人才克服的难关,这大约也算是一开始便跟随更先进种族而附带来的好处之一。
三百多光年的直径范围所覆盖的球体空间内恒星数量也成千上万,但战舰只以一道曲线穿插而过,遇到的恒星实际数量并不多,大部分时间仍在星际介质或者星系泡中飞行。
他们没有科考的任务,也没有探险的任务,即便发现存在生命诞生可能性很高的行星,也一掠而过,不去查看。
这让许多地底小人科学家感到十分的可惜,自离开新舰出航以来,它们至今还未发现过一个具有生命的星球,然而它们此刻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尽快返回新舰!
后面的飞船还在跟着,双方相距依旧不远不近,处在随时可以逃走也不会跟丢的位置上。
弭娅等人也不去管它了,各种战争模拟都推演完了,除非再从它身上得到新的信息,进行新的推演。
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汇合点越来越近,所有人都归心似箭。
经过无数次战争的生死与共,经过漫长暗域的磨难航行,也随着距离起源故乡越来越远,始终庇护着大家的新舰,越来越像是所有人的一个“家”。
只有回到新舰中,仿佛才能彻底安定下来。
但不知道是不是新舰遇到了麻烦,或者新舰迟到了,他们迟迟没有发现新舰的踪迹。
不过大家都觉得三大族的层次远超他们,他们能按时赶到这里,新舰应该不会出问题。
距离坐标点越来越近,所有人越来越困惑的时候,一道弧光忽然出现在仿佛弯曲的时空之中。
弭娅尚未反应过来,楚云升已经离舰而出。
而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艘飞船,甚至比战舰的合鎍生命反应还要快很多很多,在楚云升出舰后的下一刻,便惊道:“弯曲效应!?”
再下一刻,弭娅便收到熟悉的信号,戥飞快却临危不乱的声音,却只有两个字的含义:
“灵袭!!!”
在彻底反应过来这两个字含义之后,她才再一次体会到戥“临危不乱”的强悍,是她在战场上的表现远不能相比的。
这道信号并不是发给她的,不要说灵袭,就是能与新舰一战的战争,正常情况下,他们的作用几乎等于零。
楚云升已经离舰就是最好的证明,她要做的就是率领全船安全而不乱地等待新舰将她们送入舰内。
灵袭若以光速扩张,则无法预警,因而此刻处在更后面的那艘飞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