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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大部分都与地球有关,就像是地球之谜的一个遮掩外壳,揭穿它,才能看到地球的真相。
“我能感觉到我的灵主不是大神山下的那个灵生命。”睥迈想了想,插话道:“另外,恩觉当年虽然输给我,但那道契约我感觉更加倾向于他。”
“是的。”老赫尔叹息一声,道:“当年大圣女曾说过,两道契约虽然我也可以用,但最适合的对象是蓝发人,如今看来,应该是蓝发人的灵主所留。”
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当初契约发现的地方,只有大圣女能够进去,在她出来的时候,就自动毁掉了,后来大圣女便一直很抑郁,并且拼命地希望冷星的科技能够快速地进步,现在想来,她一定在里面看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说出来。”
楚云升点点头,默默地看着悬浮在船舱中的冷星模拟图。
阿芙当初被赫尔等人所说的降临“恶魔”带走,非常可疑,大神山的降临点被冷星的灵卡住,根据楚云升现在对气泡世界的反复观察,基本上不可能再有人能够降临此处,老幽始终没有在冷星被发现便是证据之一,大脑袋也说过它在桥口,始终不能真正降临,否则它也不会被困在里面无数年,而阿芙也许只是被返回记忆,并非真正进入了彩虹桥。
翻遍冷星人的历史记载,在阿芙出生的时代之前,神灵就很久没有降临过,那个所谓“恶魔”降临而来就显得很蹊跷,它是如何降临的?
并且,以阿芙的枢机水平,根本没有什么能力掺入神战,连炮灰都算不上,“恶魔”要抓她走干什么?
以冷星当时的科学水平,很有可能这个所谓的“恶魔”并非由彩虹桥降临,而是“星空来客”,冷星人无法分辨它们之间的区别。
那么阿芙当初在大神山到底见到了什么?她的灵主是谁?为什么后来曾经逼问老赫尔的地球人又知道阿芙是的名字?是谁带走了她,目的又什么?她还活着吗?
楚云升负手而立,凭空抹掉了冷星的模拟图,淡淡一笑,向老赫尔道:“我现在没有干净的契约,不过可以帮你改进一下生命体,暂时生命无忧。”
接着,楚云升未动,老赫尔身上却泛起一道道精致的能量线,以极快地速度穿梭交织,大量的细胞与基本生命单位飞速地改进,仿若在紧密的轨道上重行排列,并纠正其本身在细胞线粒体中积累的大量错误,使之重新回到正确的状态上来。
楚云升就那么站在老赫尔的面前,看着他,仿佛在他的目光下,他一点一滴地恢复着生命力。
睥迈作为一个源门,此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楚云升的一举一动,能够看到所有的改变步骤,楚云升所用的力量层次都未超过源门,但他却不会,因为他没有那些生物知识,不过他如果能记下楚云升此时运用能量的所有步骤与方式,那么或许在未来,他虽然不懂其原理,却可以将其作为自己的一道源门之法,重复地运用出来。
他感觉到楚云升控制的速度看起来很快,但对一个源门却绝对不快,否则一瞬间便能完成,很显然是让他跟着学习,学习一个源门之法。
虽然突破了源门,但至今,除了源门生命最基本的能力,他还不会其他源门之法,这是楚云升教给他的,也是他自己的第一个源门之法。
疯狂于修炼与力量的他,立即压住心中的激动,努力地记下楚云升此时的每一个步骤。
渐渐地,他发现楚云升的源门之法和拔异从其他源门那里为他用各种手段搞来的源门之法有明显不同,那些源门之法,不知道是受到生命体的影响,还是人家量身定制的,如论他如何拼命地修习,都无法学会,而楚云升的却像是一个普遍之法,无论他的情况如何,都可以使用。
千万不要小瞧“普遍”二字,它虽代表的意义恰恰相反,通用性证明它才是正确之道,体现知识通用性的伟大力量!
片刻后,老赫尔漂浮站起来,虽然相貌并未改变,但行动上不再迟缓老迈。
“炽武……”
他看到了在一边沉浸于学习与临摹的睥迈,感动地想要再跪拜下去。
一道力量托起他,楚云升道:“这是卓尔人的生命技术,我做了一些改动,你们以后要多学一些,冷星的事情你不用再思虑,带走阿芙的人是冲着我来的,但今非昔比,他们怕是要失算了。”
老赫尔恭敬地退到一边,和如今绝大部分冷星人不同,他和那些圣殿中的蓝发人一样,坚持着古老的侍神礼,并不是他依然迷、信于神灵那一套,那样幼稚的人甚至在当初圣城都活不下来,他早与楚云升是“一体”了,无论是他年幼时期,还是现在的形势,都是如此。
楚云升对他身体的改进,让他感到细致,尤其是在相貌上,依然保持着他原有的老年,他相信并非楚云升做不到让他变得更加年轻。
如果他变得年轻了,那么反而会引起很大的不便,冷星人的社会心理如今虽然在深刻的变化,但还没有改变到突变面对一个年轻的“大老爷”而不尴尬,比如与睥迈在一起,比如和弭娅等人在一起,都很古怪与别扭。
他们不是卓尔人,更不是乌怒人,它们的社会形态已经高度发达,无视生命体的年轻与老迈,甚至无视生命的性别,他们则还没有达到那个水平,整个社会的伦理体系更没有达到那一步,过早的出现,效果反而会恰恰相反,产生认知上的混乱。
在冷星人的认知中,赫尔这个大老爷就应该是老迈的,那样才让人放心与信服,这个观念或许在将来会改变,但不是今天。
很久之前,一个黎明的早晨,阿尔斯与他攻克了蓝发人老爷的城堡,释放了大量的黑发人奴隶。
他很清楚地记得,其中一个被阿尔斯亲手解救出来的老黑发女人,却朝着阿尔斯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鄙夷与愤怒地辱骂阿尔斯是对蓝发老爷忘恩负义的不洁与不安分之人,是叛徒,是可耻与卑鄙的人间恶魔,让阿尔斯赶紧悔过,去给蓝发老爷赔罪。
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但更可悲的是,当年他竟然拿这件事嘲笑阿尔斯很久。
很多年后,在热门影视剧上,这一段被誉为经典片段的情节,被变动了很多,嘲笑的人换做了一个不知名的小丑,而扮演阿尔斯的年轻英俊演员,则一脸坚定,却让老赫尔感到恶心地,深沉说道:“我们今天的努力与血战,就是让她有向我吐痰的权利!”
更让他恶心的是,他的扮演者,威严而含蓄地点头……
当然这些恶心,他永远不会说出来,只会埋在心中,那是一个时代的需要,但他永远记得,当初阿尔斯握着血染的长剑,在朝阳下,那一张永不屈服的脸,对他真正说的那句话:如果我们今天不拼死,她就是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后代将永远和她一样,那才是真正的可悲!
如今他早已不当年,不仅比他自己成熟,也远比当年的阿尔斯成熟,而时代也不再是那个时代。
楚云升很快便离开了,他期待地望着仍在闭目学习的睥迈,仿佛望着当年的阿尔斯,他期待的阿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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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窥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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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特没想到楚云升会找到他,他的确听到了消息,从冷星战队传来楚云升降临战舰的消息,但并没有想到楚云升会过来一趟。
如今的血族很凋零,和新世界的时期不同,进入星空之后,尤其是现在,越来越多优秀的年轻人渴望知识,追求先进的文明种族,不再愿意成为一个古老,听起来就很落后的血族。
他们又不能像以前一样毫无顾忌地强迫发展血族,因此数量上始终没有进步,还是以前的老血族在支撑着。
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越来越难以找到自己的定位,能发挥战力的地方越来越少,如果不是楚云升当年的亲军名头,必然已经是被淘汰的一类。
虽然他们嘴上一直自欺欺人地说着楚云升是他们的王,但渐渐地,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楚云升的位置距离他们越来越远。
吉特也想为此而找到解决之道,想要努力回到主力的行列,然而谈何容易?
除了最老资格的血族,从地球时代挺过来的少数几个,基本都拥有着极高的素质,有的甚至有个数个高等学位,可以加入如今知识吸收的狂潮,并出类拔萃,但后来的血族,也是当前的“老血族”,大都是新世界加入的人,素质都严重地下降了许多,不复当年的精英盛况。
不过比起他们的老对手退化人,他们还算好了,退化人人数更少,仿佛随着就要灭绝一般,如今两方终于同病相怜了,都要面对生存灭绝的最大危机了。
楚云升的到来,让吉特吃惊,更不敢相信,他有时候在心中也会以为楚云升早已经忘记了他们。
“王,我们……”他不知道如何说下去,很黯然,甚至不知道整个血族的未来在何方。
楚云升像是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吉特,你还记得当初那道火线吗?”
闻言,吉特顿时有些热泪盈眶,当初跨过那道火线的人,如今大都已战死沙场,飘零如他,一片的凄凉。
但那时候,他们又是何等的荣耀,横扫新世界大陆,星舰之战光辉四射,亲军主力骄傲于世,几乎达到了他们有史以来的最巅峰,他们有最强的十七骑,有主心之骨肖恩,有银眸的布特妮,甚至连那个时候的最强大死敌,也是出于血族。
繁极一时,便是无边的落寞,时代的飞速前进,无情地将它们狠狠地砸在恢宏星空的底层,渐渐被人遗忘。
他们落伍了,跟不上时代了,地面的荣耀成为了过去,星空的未来不知在何方,虽然他们始终没有放弃在寻求解决的办法。
楚云升将一道道符文构造演绎出来,交给他道:“不用灰心,退化人与血族代表着生命的两个方向,乌怒人和卓尔人还有戥都在研究,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这些符文我都做过一些改变,适用于血族,将来必然有它的用武之地,你可能还不知道,这艘飞船如果叛变,其中一道主控权就在你们的手上,是戥安排的。”
“王!?”吉特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他们早已经被边缘化了。
楚云升点点头:“你们组成符文之阵或许暂时难以用在星战上,但却可以配合飞舰,用于内部,剿灭叛变者,这是戥的安排,但它并没有告诉你,是担心泄露出去造成其他种族不安,只有到了危急的时候,你才会收到一道戥事先录制好的一段音视频,教你怎么做。”
吉特微微有些激动,他们并没有被抛弃,这种抛弃并不是抛在舰外不管,而是他们的价值没有被抛弃,他们仍然是楚云升的一柄利剑,是最后防线的亲军!
如今这艘战舰真正叛变的可能微乎可微,基本不存在,及时万一发生,对楚云升对戥对主舰的影响也小得可怜,戥要预防的,大概是类似于多一维当初袭击星舰一类的类似情况,在舰内生命体被强行影响而做出危害战舰的行为时,他们血族可以凭借自身特殊的生命构造坚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不得不说,戥考虑得十分细微,也很周全,并不仅仅是从感情上去做考虑,自然也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