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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人心里都似乎有了各自的答案。
……
冷星舰队无论是留在原舰中的人,还是分裂出来的人,都没有资格得到这个消息,总舰发来的信号,他们或许可以收到,但是没有能力解密。
这个权力掌控在三大舰队手里,但对于乌怒人,却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
只是乌怒人似乎也不想这道消息扩散出去,一直保持着沉默。
左旋联军在年轻人的坚持下,三大舰队的高层沉默后又沉默,干脆将责任全部放在只有手的生物身上,它们都不表态,反正现在的最高指挥官是只有手的生物,拥有权力的同时,就要承担巨大的责任。
堪卟心中布满,却也无可奈何,最终只好看着年轻人将“不知道”的回复发了出去。
正如年轻人所猜测的那样,繁多星辰的敌军舰队中,一艘快速穿过一支后逃左旋联军群的银色战舰,留下满星空的碎片,威风凛凛地出现在颤抖的一众敌军小舰队面前。
舰中,一个冰冷的声音道:“左旋神使发信号了?”
另一个淡淡的声音道:“不错。”
冰冷的声音冷声道:“它倒是自以为聪明,借我们杀人。”
淡淡的声音依旧简洁道:“正合我意。”
冰冷的声音冷笑道:“左旋竟然派了这么一个人来,一直想私吞老神尊留给废储的东西不成,撑到死境绝地,没办法了,就借我们杀人,倒是在它死前也算完成了它的使命。”
淡淡的声音道:“所以,不要任何活口。”
冰冷的声音冷冷道:“不错,一个不要,那就开始杀吧。”
银色的战舰在一众小舰队面前一闪而逝,强大的气势,让它们静若寒蝉,瑟瑟地发抖。
直到银色战舰消失不见,它们都不敢乱动一下。
望着后方左旋舰队无数碎片,一个战舰中的生命惊惶不已地语无伦次道:
“……弦振!”
时间一点一滴地飞逝,战争由零星迅速壮大,战火在辽阔的星空中四处燃烧,数不清的舰队开赴战场,数不清的武器四空纵横。
“坐标7。7392309132,拦截!”
“坐标7。7392328556,前进!”
“坐标……,出战!”
“坐标……,出战!”
……
“出战!”“出战”“出战!”……
星空之中,到处回荡着“出战”之音,舰光闪动,战火纷飞,敌军大举进袭。
“坐标7。7392854921,求援!”
“坐标7。7392231656,遇敌!”
“坐标7。7392873912,发现强敌!”
“坐标……,坐标……,坐标……”
……
左旋战场各处的分联军中,信号随之蜂起,到处都是敌影,到处都是死亡。
“战争!战争!”
冷星舰队所在的联军,全军正回荡着使人热血沸腾的战前动员令,在它们的附近,一支数倍于它们的庞大敌军舰队,已经被发现,正在高速而来。
战舰未到,毁灭性的打击必然先到。
三大舰队旗舰率领全军,正以一个诡异的轨迹拼命运动。
陷阱发射!
军队出战!
枢机出战!
金甲源门再次出战!
决死的时候到了!
伏希静静地望着远离舰队而去的新式武器光迹,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战衣,将它曾获得荣誉都一一擦拭干净,迈出船舱,走上战斗的位置。
此战之后,它或许已战死。
几天前醒来的拔异,与退化人兄弟们最后说了些话,写下简单的遗书,然后自嘲地笑了笑,又撕毁,飞赴战场。
此战之后,或许已无人可生。
睥迈在已昏迷不醒的老赫尔床前跪别之后,提剑而出,飞出残破的战舰,迎向敌军。
此战之后,或许他已不能回来。
刺恶走到舱门的边缘,突然回头对着几乎累倒的库勒道:“大哥,保重。”
泪光在两人的眼中闪烁,此战之后,或许再无相见之日。
海国大殿主最后一个走出船舱,它的心中今天特别的安宁,平静地望了冷星老星舰一眼,它知道阿西俄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自己。
此战之后,或许它就能永远地解脱了。
意意斯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一个飞行师,但它已无人可以告别,父亲早已战死,母亲已经不在人世,尊上也没有回来,它只能跪下来,亲吻脚下这一片冰冷的舰面。
此战之后,或许它也可以自豪地见死去的父亲母亲了。
……
冷星战队,血族,退化人,地底小人……各个舰队,每一个军人,每一个能动的人,全部到了各自的位置上,静静地等着决死的时刻到来!
武器的轨迹飞掠幽暗的星空,时间进入倒计时。
年轻人安静地悬浮在指挥球体中,全影息下,宛如深处宇宙之中,整个舰队的一举一动都在它越来越沉静的眼中。
静静的世界中,突然无数探测信号大作!
整个舰队刹那之间,像是活过一般沸腾起来。
战争,战争!决死的时刻来临!
此刻,楚云升还在拼命赶来的路上。
^(。)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巅峰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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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中,可以看见三大舰队带领下的左旋分联军,以极其别扭的旋转星际链路极速飞行,枢机以及源门处在各个旋转的关键点上,而大量的军队带着年轻人安排的联军武器,沿着旋线密布。
敌人打击的死亡轨迹,从旋转的星舰链路空隙处,穿梭而过,片刻后消失不见。
只有联军的高能监测传感器上留下它“路过”的一丝痕迹,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舰队继续加速飞行,以与敌人进攻路线呈现一个死角的角度急速拉开距离。
敌人如果想要重新锁定它们,就必须改变航向,一头撞上联军预先在年轻人的安排下发射的大量陷阱,如果不改变,就要面对刚刚左旋联军舰队奇迹般地避开攻击的同时,利用避开的方式所留下的反击之辉。
当然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紧急悬停,但却要面对左旋联军飞来的舰队侧面突袭的巨大危险。
转瞬之间,气势磅礴而来的敌人,竟然除了高速后撤之外,别无其他选择,面对一只弱小的舰队,其憋屈之心可想而知,仿佛一切都被人看穿,一切都在对方的紧密算计与安排之下。
联军舰队之中,也没人知道敌人的打击到底是什么,因为它没有发生,被扼杀在无效的状态,也没人知道是怎么在刹那之间反劣势为优势,立即取得了进可攻退可撤的主动权。
它们只是听从指挥,严格地按照命令,认真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这在第一战争与第二战场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就像一个顶级的高手,虽然拿着一柄破烂的铁剑,但是依旧让对方楞是憋着一身精湛的武艺,却始终不能爆发出来,不小心还得挨上一铁剑。
任你如何强大,就是让你释放不出来!
上一次在第二战场,浪费了一个寂灭炸弹,也一样看不到任何结果,事后引得弭娅战队被责罚,然而,这一次,却没有再这么想,它们看到一场精彩绝伦的指挥。
如果第一战场,第二战场,都是这样的打法,多少人可以活下来?又有多少舰队可以保存?
年轻人以精准的预判,加上入微的安排,虽然整个舰队完成了它的命令十分的吃力与无比艰难,但结果却是奇迹般的战果。
沸腾的欢呼声在各个舰队中潮水般的响起,这一路逃来,无论是三大舰队,还是最弱小的冷星舰队,都压抑着巨大的憋屈,除了战败,还是战败,偶尔胜一次,还是惨胜,伤亡之惨重的让人绝望。
何曾打过一次像这样可以长长出一口闷气的战斗!?
很多人立即想到了冷星舰队里面的那个高等生命,也只有它出手,才能有这样的辉煌,至于年轻人,它现在是原来只有手生物指挥官的样子,水平是不错,但大家都见识过了,不可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堪卟也有这样的怀疑,觉得冷星舰队中的高等生命联系了年轻人,想开口询问它,又忍了下去了。
年轻人此时正全神贯注地指挥,汇总着各处送来的监测信号,快速地发出一道道新的指令。
很可惜,欢呼的人群很快发现,随着新的指令被执行,舰队看似要猛攻来袭敌军,实际上正加速远离而去。
年轻人没有向堪卟以及其他两大舰队解释,它心中无比的清楚,如论如何精彩的指挥,如果撑不到楚云升回来,依旧是死路一条。
它要尽量活下来,并保存最大限度的力量,活到战争进入到白炽化的阶段,进入到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
这场战场注定要死去很多人,毁灭掉无数的舰队,它的任务就是努力带领这支联军舰队,在这一阶段中艰难的生存下来。
在已燃烧起来的第三战场,四面八方都是敌人,都是战场,看似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然而年轻人新的指挥,让整个联军分舰队上下,都又一次充满了活下来的期待。
脱离后面的敌人,横亘在它们的面前依旧是跨越不去的另一个战场。
向上向下,向左向右,都是敌军,都是战场。
在年轻人的指挥下,联军舰队惊讶地发现,在躲避刚才敌人打击的时候,舰队的运动轨迹就仿佛预见到此刻要面临的选择,毫无停顿地快速切入星空中的一角。
接着,全舰上下,目不暇接地,被连续不断地震撼着!
带着舰队淹没在激烈战场中的年轻人,指挥着舰队,已经不能用精彩绝伦来形容了。
简直就是奇迹,而且还是不停地创造着一个接一个的奇迹!
联军中所有人脑袋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竟然还能这样打仗!!!
一个明显比它们先进很多的舰队,连续试图攻击了它们几次,都无功而返,最后竟然被它们带入自己的攻击点上,损失惨重。
一个敌军的源门尊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穿梭而过,甚至还顺带着帮助友军消灭了三艘敌军战舰,却毫无办法,否则就要被左旋的源门偷袭。
一个混乱无比的战场,敌我双方已经彻底地胶合在一起,它们却能够从容地游走,气得对方频繁明码呼叫主舰队前来击杀它们。
……
当年轻人指挥着这支联军舰队,再一次从能量喧暴的战场中,高速掠飞出来,只损失了一个无人飞船,而顺势消灭了敌方整整一个舰队,堪卟作为一个崇尚效率的种族,彻底地被颠覆了许多观念。
每一个舰队,哪怕是冷星舰队,都被一一利用上,每一个枢机都被安排在完美的地方,只要源源不断地提供年轻人需要的枢机之力就行,而金甲源门也只在最为必要的时候,才会被它动用。
没有一丝的浪费,没有一丝的迟疑,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效果,带着整个舰队如同在充满血腥的尖刀上轻盈的舞蹈,让人不禁觉得,这不是一场残酷的战场,而是一场伟大的战争巅峰之艺术。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辉煌的战果,让整个舰队自信心从来没有如今天这般强大,仿佛已近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对年轻人越来越多的艰难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