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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眼神,翱天翔已不再像一只鹰,反而变成了一只麻雀,他的脸上已写满的恐惧。
南宫问只觉得手中发软,四尺三寸的剑上,还留着鲜红的鲜血,鲜血正滴落地面!
南宫问只觉得,这把平时轻如薄纸的剑,在此刻,变得十分的沉重!
北斗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莫问的拍掌声,早已停止,只是静静地看着三个,然后,慢慢地从空中,降到了街道上,看了看街道上猎猎发抖的商人与客人。
二十个暗色衣裳的人,就像莫问的影子,几乎就在莫问落地的时候,他们也是落地!
街道上的厮杀还在继续,但是此刻却是显得十分的寂寂。
寂寂声中,不时传来武器插入身体的声音,那种死亡的声音,使得黑夜更加的可怖!
北斗的身体已是如闹钟般抖动起来,半响后,突然停止。
他的手中,已出现一个炮仗一般的东西,这个东西上,有着一条丝线,北斗手一拉丝线,炮仗已如礼花般升起,嘶鸣声中,炮仗已是到了天空,如礼花般绽放,绚丽的光华瞬间大放,天空中,出现了一座城池的模样!
北斗似乎已恢复了一些信心,手中已出现一柄雪亮的单刀,双目警惕地注视着莫问。
莫问看到北斗已放出信号弹,他的眼中带着讥笑之意,看向了南宫问,似乎在说:“你怎么不放?”
南宫问手一动,一颗信号弹已是升空,几乎同时,翱天翔也放出一枚。
两名信号弹在空中炸开,绽放出华丽的光彩,光彩的中央,赫然是两座不同城池的蓝图!
放完信号弹,北斗的心已在望下沉!
城池的人们,就埋伏在附近,现在还未到,只怕是出意外!
南宫问与翱天翔的心也在往下沉!
三人终于是看懂了莫问眼中的讥笑。
南宫问紧了紧手中的武器,北斗也紧了紧手中的单刀,翱天翔手中已出现一对爪子,爪子在黑夜中,闪着森寒的光!
莫问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表情的芝纱,笑着问到:“我平时有欺负你们吗?”
这句话,显然是在问北斗三人,但是三人谁也没有回答。
“难道我抢过你财产?”又问到。
三人不答。
莫问再次问到:“难道我抢了你们的伴侣?”
三人不答,但是三人手中的武器已是握紧。
莫问终于叹了口气,说:“你们要杀我,我不怪你们,你们走吧!”
莫问说完,已是不再看他们。
三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是活着总是好的,他们对着莫问一鞠躬,但还是防备着莫问,人已掠起朝着城外飞出!
芝纱叹了口气,喃喃到:“世上总有那么傻的人,但是必死之局,能活下去总是好的,但是这只是一厢情愿,何必呢!”
芝纱知道,莫问绝不会放过他们,就像莫问绝不会放过自己一般。
三人刚飞起,莫问的嘴角已露出冷笑,空中传来三声凄厉的惨叫声,三道黑影,已如飞鸟中箭一般,垂直跌落地面!
三个人的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命中的痕迹,但是却是遍布鲜血!
莫问手中也没有武器,但是他的双指却是捏着空气。
他的手中并不是没有武器,而是有着透明的箭只,他正抚摸着箭只。
三人一死,墙头上才是显出无数个人头。
这些人的背上,背着箭筒,但是筒中,却是没有丝毫的箭!
但是这些人,却是伸手,在箭筒的上方摸了一下,然后将手搭在弓上,弓已被拉满!
只待莫问一声令下!
莫问看都没看地上的三个死人,他的目光,炽热地看着芝纱!
街道上还在厮杀,但是莫问身后,二十个人,却还是木头般站在莫问的身后,看起来就好似他的影子!
芝纱却是看都没看莫问,而是问到:“这位就是土行者?”
芝纱的眼睛,正看着莫问身旁的长臂人。
莫问看了看土行者,拍了拍土行者的肩膀,说:“没错,这位就是入地有门的土行者。”
土行者也正看着芝纱,他的眼中,带着浓浓的趣味,正扫着芝纱的腰肢与长袍下方。
夜风吹拂,芝纱长袍飞舞,但就是看不到丝毫**,就是差那么一点点的风力。
——但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岂非就越珍贵?
土行者的眼中,带着嗜血,他的胸口中,有着热血,当然也有冲动!
土行者已看想莫问,不流利地说到:“这个女人,交给我!”
莫问点了点头。
土行者已迈出一步,手中已出现一根五尺两寸的长棍,粗如碗口般大小。
他的架势已是摆开。
莫问的眼中,已带着残忍,看向了一个正在厮杀的褐色老头!同时也看向了芝纱。
芝纱已是发现莫问残忍的目光,她的脸上,已现出怒容!
莫问笑了笑,已在身后一个暗色衣裳的耳边轻语!
芝纱的眉睫,已开始跳动!
土行者已如猿猴般将棍子砸来。
芝纱一避,一棍已是砸空,砸在地面上,一身大响,烟尘大作,地面已是多了一个一尺深坑!
第二百六十五章 土行者()
一棍未砸中,土行者用手拱了拱鼻子,夜色下,他的眼睛发出光来。
手中碗口大小的木棍,已朝着芝纱挥击而去。
速度之快,直比流星。
棍头已在芝纱的瞳孔中变大,只听芝纱没头没理的吼了一声:“你敢下手,我就杀了你!”
——一个人在无助的情况下,是否会出言逼迫呢?
芝纱说完,双目已是凝视着面前的土行者。
芝纱九气元婴境,土行者在芝纱感觉来是五气元婴境,虽弱了四气,但是土行者给芝纱的感觉,却是比莫问还难缠!
就在这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就像一记重拳,已打在芝纱的心头上!
无极褐色的头发已变成了暗红色。
在莫问满是笑意的眼中,已是如失去腿的石像般,重重跌倒在地!
这时候,土行者的棍子已大击来,芝纱若无所觉,就好似掉了魂魄一般,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老人!
她的双目已是圆睁!
——不过死一个人,在毁灭谷中,在正常不过了!
芝纱已如石像般怔住了!
棍子还是无情地扫来,一声闷响,棍子已击中芝纱。
棍子仍在原地晃动,芝纱的人,已飞入城墙之中!
城墙上,在添一个大洞,大洞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叫声听来,是那么的令人心碎!
滚滚尘烟中,一条苗条的身形已是踉跄站起。
噗的一声,尘烟陡然遭遇大风,被吹得无影无踪,露出尘烟中的芝纱。
芝纱的嘴角,挂着鲜血,她的脸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已是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她的手,突然塞入口中,立时,一声尖锐如鹰啼的口哨声传出!
原本发抖的商人与客人,已不在发抖,已是站了起来,目中带着肃杀之意,身上带着肃杀之气!
莫问还是讥笑地看着芝纱,眯起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意外!
口哨刚吹过,芝纱伸手一挡,一根碗口大的木棍,已打在芝纱的手臂上,手臂上立刻传来锥心的痛苦!
——但是,没有一种痛苦,能比得上,失去亲人的痛苦!
芝纱疯狂地看着土行者,土行者的目中已有惧意,当时已晚了!
他发觉自己已动不了了!
身上的一丝一毫地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已动不了了!
芝纱看着他,目无表情地问到:“听说你会遁地?”
话刚说完,她手中的九天算尺已化为一道寒芒,朝着土行者的心脏扎去!
土行者的眼睛满是红丝,就好似陷入陷阱的野兽!
他大声喊道:“不要……”
喊声未尽,尺子已扎到,滚滚的鲜血,好似河水一般,从土行者的心脏,流到的芝纱的手上,接着才慢慢地低落地面,发出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
芝纱白玉般的手,已殷红无比,她的眼中,带着疯狂,看着莫问,说到:“你很想要第一城的称号?”
莫问眯着眼睛看着他,看都没看还飘在半空的土行者!
土行者的目中,已露出死灰色,他的身体在变硬。
一声闷响,这声闷响听来,就好似鞋子摔在地上一般!
但是,甩下的绝不是靴子,而是一个人的尸体!
——毁灭谷中,死一个人,实在太正常了!
莫问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的表情,更没有丝毫的动作!
街道上的商人,已将莫问二十人包围,刚才出手击杀无极的那名暗衣,也已回到了队列中。
整整二十一人,已被潮水般的商人与客人包围!
街道上的厮杀已到了尽头,剩下的士兵已不多,尸体就像小山一样,血已成河!
除了卖水的老人,目无表情地看在街头的矮墙上外,其他的商人和客人,都已变成了一个肃杀之人!
芝纱慢慢地走了过来,走到了莫问的面前,说到:“不发箭吗?等下没有机会了!”
莫问还是眯着眼睛,一副不羁的样子,目光打量着已是将自己与二十元婴境高手围住的商人与客人。
他们看起来绝不像商人与客人,他们身上有着修士的气,而且还很强,已不像刚才缩卷在墙角发抖的人!
莫问笑着,他还是笑着,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他身后的二十人,面上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种场面,谁也不好动手。
围在墙头上的弓箭手,可以射出看不见的箭,即使能杀掉莫问,也不一定能活下来,而且还不一定能杀掉莫问。
莫问身后二十元婴境的高手,芝纱是知道的,但是星演城多年来,依靠资源培养的死士,实力虽不及元婴,但是会拼命,拼命就是自爆!
这些商人与客人,简直就是一个个威力巨大的炸弹!
芝纱正看着莫问,瞬也不瞬地看着莫问。
三个老头杀完房老,已不知去向。
但是芝纱知道,他们一定会到震东城领赏!
看着这些死士,芝纱的心,好似被千根针扎着,那种痛得几乎死去的感觉,实在是世上最难受的事!
培养这些死士的人,此刻正倒在血泊中,脸上又惊恐又平静,甚至还带着安慰人的表情!
芝纱早已碎成片片碎片的心,已是完全碎成了齑粉,眼中已流下泪来。
狰狞的女人,瞬间已变成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人。
那种让人心碎的面容,莫问身后二十人中,已有十几人不禁皱起了眉睫!
——美人落泪,比花朵残败,更让人惋惜!
但是莫问还是眯着眼睛,突然说到:“芝城主不要难过了!我会让你去陪你父亲的!”
莫问说完,芝纱的眼皮跳了跳!
接着成片的惨叫声响起。
芝纱惊恐地看向死士,一半死士已是倒下,一半死士却还站着。
莫问的嘴角,带着讥笑,说:“五年前,我早已将震东城的死士安排进入星演城,为得就是今天!”
莫问一步步走向芝纱,边走边说:“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最大的报复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