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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芝纱说完的时候,广场已又是亮起,星空上,明月高悬,星闪如眼,这一黑一白,让得广场好似梦境一般,美轮美奂。
芝纱站在白昼般的广场上,手拿九天算尺,体态自然,身段婀娜多姿,远远看去,就好似一个女神,让人不敢亵渎。
但是越是这样,男人却是喜欢去看,几乎全场的目光都是注视着芝纱。
翱天翔鹰一般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芝纱,眼神好似钩子,好似能钩下芝纱的外衣。
莫问也是赞赏地看着芝纱,心中念到:“如果不是对手,这个女人实在是一个不多得的美人。”
芝纱看着安静的广场,笑了笑,说:“大比开始前,我们要请上裁判。”
几乎同时,广场一阵震动,生气十七根高柱,高柱上,有着**红的椅子,十七张大红的桌子,合着前面的五根高柱上的桌椅,共出现了二十二张大红桌子,二十二张大红椅子。
芝纱笑着,笑得就好似一朵花,高声说:“有请金帮金理金大判。”
全场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金理容光焕发,发书发亮,锦衣玉服,雄赳赳地走了上来,脸上挂着得意,已是在一个高位上坐下。
几乎就在金理坐下的时候,芝纱话音又启:“有请植物大师枯逢春枯大师!”
枯逢春身穿淡碧色衣裳,文雅地慢慢蹑步走了上前,已是在二十二席上,坐下一席。
“有请龙家,龙云龙家主。”
芝纱的话刚说完,一个气宇轩昂、华服锦衣的魁梧大汉,已是慢慢上前,在二十二席上,占了一席。
“有请希家,希天希家主。”
芝纱的话刚说完,一个长脸怒眉、身穿青色衣裳的大汉已是上场,他的脸色显得很不好,他慢慢踱到二十二席上,在二十二席上占了一席。
“有请胜家,胜如先胜家主。”
芝纱刚说完,一个大脸大耳,满脸黑点的大肚子中年人已是上前,在二十二席上,占了一席。
“有请炎家,炎铁心炎家主。”
芝纱刚说完,一个火色头发,长身玉面,头戴儒巾,文士模样的中年汉子已是上场,在二十二席上,占了一席。
他虽一副儒士打扮,但是他的发达如虬的肌肉,使得他实在不想一个文士,脸上的累累刀疤,让他看起来就好似一个嗜血的杀手,冷酷的表情,看上去就好似别人欠了他几百几千星币。
“有请聪家,聪天寒聪家主。”
芝纱话刚说完,一个锦衣玉饰、面色红润的中年人已是上场,他的脸上带着得意,近乎挑逗的得意,在二十二席上,又占一席
不知道的人,一定会生气,这人怎么这么轻浮狂妄,其实他也不想,只是他生得这副模样,改也改不了。
“有请……”
芝纱软软的话,络绎不绝地响起,主持诗词大比,本可以让事仪做的,但是芝纱今年却像自己主持开场。
芝纱已宣了二十一次,第二十二次也已宣出口——“有请展家,展汝展家主。”
芝纱的话刚说完,一个杀意凛然、凶眼恶眉的中年大汉已是上场,占居了最后一席。
芝纱笑了笑,说:“诗词大比,本是助兴活动,不分高低,但是为了更加的激发诗人词人的积极性,得分个高兴,而裁判就是席上的二十二位。”
“大比不能没有彩头,第一名,将获得八千八百八十八万星币的奖励,而且奖励特级一等武器一件,特级一等铠甲一件。”芝纱高声说:“第二名,将获得八百八十八万星币,高级一等武器铠甲各一件,第三名则是获得八十八星币与中级一等武器铠甲各一件。”
“剩下的四到七名次获得者,将获得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星币,与低级一等武器铠各一件。”芝纱说:“往年历届的规矩,大家都明白,但是我还是要在唠叨一遍。”
“大比采取挑战制加积分制,挑战者与被挑战者,各做诗词一首,由二十二位裁判裁定,胜者得一分,败者减一分,负分者将被淘汰,直到决出第一为止!”
芝纱笑着,看着富绅商贾们,意味深长地说:“各位备好纸笔了吗?大比即将开始,如果碰见什么好词好诗,没有记下来,只怕会吃亏吧?”
芝纱刚说完,场中响起了悉索声,跑腿的小厮已是跑了起来,估计是要买去了,有着已是抱怨起来,抱怨自己多忘事,竟然没有带纸笔。
第二百三十九章 托托塔()
芝纱笑得连眼睛里都带着笑意,笑笑地看着忙碌的人们,说:“我只是客串的,接下来的大比主持,将交给事仪,也就是我们的大诗人大词人托托塔,各位看得开心!”
话刚说完,芝纱的人已消失,如空气般消失在广场中央。
几乎同时,一个老头出现。
这个老头一脸肃穆,但是肃穆的脸看起来却是极为滑稽,简直好似小丑一般,难看已极。
这个老头只怕比小丑还难看,矮矮的身躯,不足四尺,歪瓜裂枣般的脸上,有着一个斗大的鼻子,显得奇突而丑陋,但是他却穿着极奢华的衣裳。
他的蓝色缎子长袍虽显得精致大气,这要是穿在一个魁梧强壮的大汉身上,只怕已是帅极,但是穿在他身上,正好将他的矮小的身段衬托出来,因为长长的蓝色袍子,正拖在地上。
老头的出现,立刻引发了尖叫声,男人们也是肃穆地看着这个足有五六十的老头,看着他那好似橘子皮般的脸。
游杰曹诧异地看着广场上的人们,他越看越疑惑,这些富绅商贾,看向老头的目光竟是敬佩无比,那种目光看起来,简直就是在看自己的父亲一样。
游杰曹越看疑惑越大,游杰曹瞟着聪尾,说:“吊车尾,你说他们有没有病?”
游杰曹说完,就看着只是凝注着远方,久久不发一言的蓝袍老头。
“他们一点病也没有。”聪尾淡然而笃定地说到。
“难道是我有病?”游杰曹反问到。
“看来是的。”聪尾说完,也想那些富绅商贾一般,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蓝袍老头。
蓝袍老头的目光,看起来就好似高瞻远瞩的雄鹰,但是不知道为何,游街越看越恶心。
“他这是在干嘛?”游杰曹问。
游杰曹当然是在问聪尾,久久不见聪尾回答,游杰曹回头一看,聪尾竟是静静地在体味着什么。
游杰曹大手伸出,晃了晃聪尾的身体。
聪尾犹如被吵醒的孩子一般,嚷嚷到:“干嘛!干嘛!”
聪尾鼓着眼睛,眼睛瞪得好似死鱼一般,仇恨地看着游杰曹,好似游杰曹这一摇,摇掉了他的春-梦一般。
游杰曹指着托托塔,说:“那个老头在干什么?”
聪尾瞪了游杰曹一眼,竟然生气了,转过头,看也不看游杰曹。
游杰曹更加不解了,摸着自己的脸,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已不够用了!他实在看不出这个老头在干嘛!
广场上,此刻静若无人,连呼呼吹过的风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密室中。
芝纱皱着眉睫,看着仿佛已是化身雕像的托托塔,喃喃到:“我实在不懂这些人,更不懂这位大师的诗词。”
在芝纱一旁的小玉,轻轻吟到:“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芝纱惊到:“玉姐作得四句五字诗,只怕比这托托塔大师高上无数等。”
“这并不是我作的,而是少年人作的。”小玉说:“月夜、破窗、残光、寂寞,思念,一个孤独的背影。”
芝纱别有深意地看着玉姐,她能猜到,这个少年,只怕就是那个在四次大比中夺得第一的少年。
她知道,大比结束之后,这个少年只怕会在一夜之间成名,名声或许还在四老头之上。
天上的星辰越来越闪,游杰曹眼中的疑惑也是越来越浓,游杰曹又晃了晃了聪尾,说:“嘿!吊车尾,这个老头在干嘛,我怎么一点也看不懂。”
话刚说完,只听一声喝斥:“你不要这个老头这个老头的叫好吗,托托塔大师,可是一个大诗人、大词人,我梦寐以求的大诗人、大词人。”
“那他这是在做什么?”游杰曹问到。
“一看你就是大老粗,连这个都不知道。”聪尾说。
聪尾说完,他的神色又是变得得意,接着说:“托托塔大师实在寻找灵感!”
游杰曹随眼看向广场外围的民众,一些富绅商贾的手中,已是出现纸笔,他们的双手就放在纸笔上,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好似生怕错过投胎。
游杰曹莫名其妙地看着托托塔,喃喃到:“找灵感!那种东西也能找的吗?”
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吹过,轻轻的风传来激昂的声音,声音老迈嘶哑,犹如鸭子,响亮却好似鸿雁——“啊!轻流的风,徜徉我的身躯,啊!广阔的广场,承载我的身躯,你们是无私的,伟大的……”
几乎就在声音响起的时候,游杰曹噗哧一笑,笑了!
几乎同时,全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游杰曹,因为除了托托塔大师的声音外,这偌大的广场上,只回荡着他一个人的笑声,笑得那么开心。
游杰曹笑起来的同时,托托塔的老眉已是皱起,但是吟声还在继续。
几乎就在游杰曹笑起来的时候,全场立刻抛来尖刀一般的目光,直看得游杰曹背脊发冷。
连聪尾都是一脸厌恶地看着游杰曹。
几乎同时,游杰曹已捂住了嘴巴,但是还是忍不住笑,心中想到:“这他妈的实在想文艺复兴的剧,像是像,不过这措辞恐怕差了一点。”
游杰曹正了正神色,端坐起来,脸上无比肃穆,简直比刚才的托托塔还肃穆,这样做后,他发现,那些刀子般盯着自己的目光,减少了很多。
游杰曹耳听着这不堪入耳,似诗如词的高吟,脸上虽肃穆无比,骨子里却笑得不行了。
密室中,小玉看到一副憋坏的游杰曹,也是不禁笑了。
芝纱看着小玉笑了,她也不禁笑了,喃喃到:“我看托托塔大师不应该是一个大诗人、大词人的,应该可以作一个搞笑大师。”
“我看也是。”小玉附和到。
广场中,有一些人,也想笑,不过还是憋住了。
莫问就是如此,他实在想笑,他觉得,托托塔不做大诗人、大词人,改行做搞笑大师,只怕会很好。
莫问一脸憋坏的样子,但是他实在不想笑出来,成为广场上人们目光讨伐的对象。
第二百四十章 大比开始()
托托塔的吟咏还在继续,游杰曹已笑不出来,因为他已笑得麻木。
看着兀自还在吟咏的托托塔,游杰曹心中念到:“看来刚才的确是在找灵感。”
游杰曹感觉托托塔吟咏了好长好长时间!
——难受的时间,总是煎熬而漫长的。
终于,托托塔颇为得意地吟咏完了,高声说:“各位满意否?”
全场爆发惊人的呼声,都说‘满意’。
聪尾也是觉得满意,因为他已将托托塔这首听起来恶心的诗歌记录了下来,卖个几万星币是不成问题的!
聪尾长长出了一口气,颇为得意地收起来纸,舒舒服服地已是坐下,一副准备睡一觉的样子。
游杰曹纳闷地看着聪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