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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万山脸色一片悲愤,他是将军却也是一个智者,只是对自己效忠的这位有着莫大的忠心,一开始真的没有把这件事往那位的身上扯。
看到父亲和未来岳父脸色一片凄然,聂文心里一咯噔,自己说出这番话不会是令两人想要去找那位问个清楚吧?
他急忙开口道:“这事也不是没有转机……”
“什么?你说什么?还有转机?”聂少轩和萧万山目光如炬的看着聂文,那热切的目光就像正要溺水的人发现一根稻草一样,明知不可能会浮起,不过却是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看得聂文心里有点发毛,这是啥眼神啊?我可不是女的,俺是男的好不好?你们这样看人家人家会怕怕的……
不过现在事关自己父亲和未来岳父生死,聂文不敢开玩笑了,急忙正色说道:“其实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了,凡事都物极必反,若是你们相信我呢,明日一早就告老算了。”
“告老?”聂少轩和萧万山满头的黑线,两人才四十来五十岁不到,告老?可能吗?
“呃……”聂文看到两人鄙夷的眼神急忙改口道:“萧将军你明天就给城里来个大搜查,甭管搜不搜得到,一定要大力的搜,起码样子一定要做足,起码要让别人无可挑剔,不过你必须还得防备玄阁的人。”
“老爹,你也要小心些,现在目标是我,你这样让我躲在家里也不是个事,明天一早我就上街,然后……就这样,既然别人喜欢看戏,那么我们就演一场好戏给别人看。”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干掉的个棺材板,如无意外,应该是不止只有他一个,肯定还有别的援手,自己父亲也应该是被列入暗杀对象,更重要的是,这事他比谁都冤枉!
“事情就先这样吧,我要回去练功了,没事就不要来骚扰我,有事也不用来了,凡事明天再说。”聂文对开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萧万山目瞪口呆的看着聂文的背影远去,方才扭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对着一旁的聂少轩说道:“这真是你儿子?那个纨绔小子?”
“废话,不是我儿子难道是你儿子?咦……**说什么纨绔小子?谁他他妈纨绔了?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了!”
第19章 说的就是你()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后,萧万山怒气冲冲的从聂府大门出来,一脸怒意的对着一个劲作揖的聂少轩狠狠的放了一句狠话:“聂少轩!你给老子等着瞧!老子算是见识了你的真面目,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哼!老子明天再来!你要是不给老子一个交代,老子就天天带兵围了你的聂府……”。
说完,一甩衣袖,带着一干人等怒气冲冲的的离去。
随着萧万山的无为而归,一道道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帝都里各位大佬的耳里,素有智者之称的苗博文摸了下巴的那几根胡须,两眼都眯成了一条线。
“难不成萧万山那夯货真的要和聂少轩决裂吗?这夯货……这么明显的诡计都看不出来吗?如此一来,老夫又岂能独善其身?这天……还是要变了么?”苗博文抬头看着蓝天,脸色一旁凝重。
“我该怎么办?”他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院里的物事,一时之间竟有些走神,许久才喃喃的道:“或许真的要那样做了……”
翌日,随着萧万山大军的搜城,竟发现了大批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纷纷聚居天境城,当消息传到萧万山耳里时,萧万山脸色狰狞了起来,咬着牙齿道:“抓!给老子狠狠抓!甭管他背后有多大的势力,老子是官府的人,抓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命令一出,整个帝都的人人心惶惶的,萧万山嚣张跋扈的样子尽显无疑!
可是你又能有什么办法?人家拿着皇上颁发的圣旨,上面有人!
那些解释不清楚的江湖人士全部被抓紧了大牢里,整个帝都差点就被萧万山整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只要看着这些官兵一来,甭管你现在是在吃饭还是喝酒甚至是睡觉,一个字,抓!
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就差点没把帝都的大牢塞满,更有甚者是应某位大官要求而来的高手,只要开口是“老子是某某人请来的,你敢抓老子?”
迎接他的确定就是萧万山手下那些兵的巴掌!“就你这副德行还是他请来的高手?抓起来!给老子狠狠的往死里打,一定要把他幕后主谋说出来,娘的!要是敢忽悠军爷,军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狠话一放,立马就把人抓了起来!
有些还是某些大佬的家丁,平日里一起喝酒吹牛的,这一刻都被萧万山手下全部抓了起来。
“王老五,你个夯货,老子昨晚还和你喝酒的,你居然敢抓老子?”
“妈的,李二,老子压根就不认识你!老子现在怀疑你和刺杀马公子的人是一伙的,少她娘的废话,抓走!”
相同的场景在帝都不同的地上上演,反正只要是看不爽的,立马就大手一挥,铁链一锁,抓走!
张承志看着案桌上那一堆堆积如山的奏折,不由两眼发麻,深深的吸了口气后道:“萧万山那条驴又在拿着朕的圣旨在搞什么?整个帝都都被他搞得乌烟瘴气了起来,短短一个早上的功夫,就把大牢给全部关满了。”
一旁的元墨子却是心有所思的道:“陛下,萧万山这一出玩的倒是挺狠的,看不出来他居然还有这份魄力,不过他若是不这么做,那他也就不是萧万山了,呵呵……武官就是武官,一根肠子通到底。”
张承志揉了揉太阳穴,将手里的奏折合了起来,淡淡的道:“那么且看他能够掀起多大的浪,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他自己的主意,以萧万山的个性来说,他现在的举动无疑是疯狂之极,他不但要面对帝都里那些人同时还有整个江湖上的。”
“这需要的不仅仅是魄力,而且还要有一个更慎密的心思,萧万山虽是个粗人,不过偶尔也有几分细腻的心思,我现在倒要看看他把这些人抓起来准备做什么,难道说只是简简单单的关起来吗?若是来一个屈打成招,我们倒是有口难言了。”
元墨子胸有成竹的道:“那么我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这样还能显得陛下的恩泽,自然也就人心所向了,或许可以给那些臣子一个控告萧万山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的罪,只要萧万山入狱,神侯自然也会跳出来营救,那么正好可以借此一网打尽,同时还能将将玄阁连根拔起!”
此话一出,张承志怔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指的道:“元墨子,你的用心的确是很阴险,这令朕有点寝食难安了……你让朕如何是好?”
这次他没有叫出元墨子的官衔,直接直呼其名,元墨子惶恐的跪了下来,身如老母猪抖糠,唯唯诺诺的道:“臣愿为陛下万死不辞以表忠心。”
张承志亲切的拍了拍元墨子的肩膀,爽朗的笑道:“爱卿的忠心朕自然知道,真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来,我们接着看萧万山的这出戏。”
日上三竿后,聂文拿着扇子,腰里揣着银票,带着月儿姑娘,迈着螃蟹步出了聂府的大门,鼻孔朝着蓝天,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样,这一刻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立马显得淋漓尽致。
月儿看着自家少爷的这幅模样,她彻底的凌乱了!
以往他出门从不带自己的,为何今天他要带着自己出门?她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很快就找到了答案,聂文一手叉在腰上,指着迎面而来的礼部尚书的儿子,大咧咧的道:“那谁?喂喂喂,说的就是你,过来!”
可怜的礼部尚书的儿子钱公子一头雾水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的道:“聂兄说的是在下吗?”
聂文鼻孔朝着天,“废话,老子说的就是你,过来,告诉你一件事。”
钱公子对聂文可谓是惧怕到了一个点,他压根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聂文的面前走过,为什么他单单就叫住了自己。
“不知聂兄有什么吩咐?小弟一定全力完成。”在聂文面前,他不敢托大,一再的把自己的姿势放低,就是怕惹恼了聂文这位爷。
聂文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月儿,又指了指钱公子身边的女人,笑眯眯的问道:“我们月儿和你这女人相比谁更漂亮?不许蒙老子。”
钱公子想也没想的就答道:“当然是月儿姑娘了,这么明显的问题谁看不出来啊?”
心里却寻思着这位爷今天又是发了什么疯不成?拉着自己的侍女满大街问漂不漂亮,还有这么干的?
聂文脸色一沉:“老子没有感觉到你的真心,你丫的一定是在忽悠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老子不满意老子就抢了你的女人,妈的,老子可是个风华正茂的大好青年,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人居然说老子是纨绔子弟?老子哪里纨绔了?老子是个好人知道不?”
第20章 液态记忆金属()
聂文身边的月儿一阵晕厥,这又关自己什么事了?钱公子脸色一阵抽搐,正在酝酿着该怎么说时,聂文却带着月儿扬长而去,临走时还飘下一句话:“今天老子看你还算顺眼,老子就放了你一马。”
钱公子一愣一愣的,等聂文走远后,他这才狠狠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愤愤的骂道:“妈的,神经病一个!”
聂文一出门时就被一道神识给锁住了,他心里一凛,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并无异样,不过那种感觉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他这才演了一出好戏,把一个世家子弟那种纨绔的气势透露的淋漓尽致。
不远处的阁楼上,坐着一个绝色女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聂文,当看到聂文指着人家鼻子说自己不是纨绔时,她不由嫣然一笑,柳眉轻轻的弯了起来,嘴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声说道:“就这幅模样居然还说自己不是纨绔子弟?都不知大哥叫我看着这个人却是为什么。”
随着聂文的身形走动,女子也从楼下飘飘然的跟了过来,那道神识始终都在聂文的身上,心里却寻思着:“这人又要到哪里去?难道不知道现在城里有那么多人正等着抓他?”
不过却也不敢跟丢了聂文,银牙一咬,又跟了上去,同时心里对自己的大哥骂个不停,居然叫人家来保护这样一个混吃混喝的纨绔?真是掉了本姑娘的身价了。
聂文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生怕别人不认识他一样,那副德行远远的就已经是看得出来这货了,路过的人都赶紧躲到一旁,免得惹上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祸事。
奇怪的是,聂文出现的这条街,居然没一个官兵前来搜查,一看到聂文的那副样子,立马拍马走人了,实在是惹不得啊!这货可是一个烫手山芋来着。
走了一会儿,聂文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掏给月儿,大咧咧的道:“现在本少爷要去听曲儿,你拿着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然后赶紧回家去。”
连威胁带恐吓的把月儿赶走后,聂文的嘴角微微的弯了一下,目光有意无意的朝着不远处扫了一下,然后仰天大笑:“哈哈……这段时间可算是憋死老子了,白花花的姑/娘们……大爷来了。”
拔着腿就朝着这条街的深处走去,手里摇着扇子,简直就是一个斯文败类来的。
那位绝色女子听见聂文的那句话后,脸色一红,低声骂了一句:“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