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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洛克让少尉离开了。在伯格他们的带领下,一行人加快了前进的道路。
“你们谁知道二等战列舰?”行进的途中,洛克问着身后的其他人。作为旱鸭子,他并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但玛斯兰没来迎接自己,而奔着那艘战舰去了,这就说明这艘船应该是很大的。
对于这个问题,其他人纷纷摇头,布丽奇特是圣骑士。希洛以前则是个牧师,至于伯格,一个乡下小贵族而已。就连他身边的充当护卫的士兵们,也都是农夫的儿子或者曾经王国的旧士兵,他们可都是内陆人。
“好吧,我们加快速度。去看看那二等战列舰!”
※※※
巨大的塞拉摩标志的竖帆被慢慢的从主桅杆上放了下来,一扇扇有着洛丹伦标志的大白帆被从船上升了起来。
虽然不理解女王为什么这么做,但是船上的水兵们还是服从了命令。
不仅如此,他们身上的金白色镶边的战袍也被换成了,白色为主色调,中心是巨大的洛丹伦标记,右上角只有一个十分狭小的铁锚标记。
这个战袍代表的含义是,在洛丹伦联盟领导下的塞拉摩。
虽然现在洛丹伦联盟名存实亡,联盟的主力也转移在了南部的暴风王国身上,但这个战袍却被塞拉摩人保留了下来,或许是塞拉摩人大都是洛丹伦的缘故。
吉安娜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那艘巨大的二等战列舰,战舰上大横帆绿色标记的巨大铁锚,让吉安娜觉得是如此的刺眼。
那是她的故国,那里有她的亲人,有以她为荣耀和骄傲的库尔提拉斯人民。而如今,这一切都随着在卡利姆多大陆发生的那场战争而烟消云散。
现在的她甚至不敢打出塞拉摩的旗帜,她无数次曾想过,再一次面对那面旗帜的时候,自己会怎么做。然而,她退却了。时至今日,她无法说服自己那天做的事情是对的还是错的,她亦不能理解父亲说的那些话。
她只是认为,联盟和部落并不一定非要以战争的形式,来决定某一方的败亡。和平,亦有可能在这个遭受磨难的星球上,开出希望的花朵。
只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能力。
“呼,”吉安娜低下了头,厚重的蓝色兜帽布料盖住了她的额头。不管怎么说,自己辜负了库尔提拉斯人,辜负了那些牺牲在卡利姆多东海岸的海军士兵。
自己永远都会背上这沉重的枷锁,没有人能理解自己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前面那艘巨大的战舰缓缓的驶入了港口,一艘小船出现在了她的战舰前。
“女王陛下,伊瓦港口的领航船要来引领我们的航线了。。。我们,还要进去吗?”士兵迟疑的问着。
士兵们的汇报声,将她从恍惚中惊醒了过来,她抬头看去,那艘大船已经开始准备进入航道。
“听从引航船的安排,”吉安娜低声安排道,“等到了港口之后。士兵们如果要下船,一定要把身上的衣服换掉,不要穿着军队的服装。”
吉安娜颤抖着的双手,慢慢的握紧,以避免在下属面前出现不得当的表现,“尽量不要和。。。。库尔提拉斯人照面。。。。。”
※※※
“哦,这里的船真多。不过都是商船,只要我们的一开炮,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要被毁灭。。。嘿嘿,想想看。。。。”
“这里还有地精?这群小绿皮一向就是海盗的代名词!这要是在库尔提拉斯就直接击沉了它们的船!”
“哦!看那。那里还有来自奎尔萨拉斯的精灵商人!哦,那个女精灵还冲我来了一个飞吻!”
“这个港口真忙,比我们库尔提拉斯的港口热闹多了。”
“芬娜!你快看!”塔莎震惊的指着面前巨大繁荣的港口,很快她收回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脸,使劲的揉着,而后继续睁大眼睛看着。“天啊!我真的是不是在做。。。做梦!!”
宽阔的码头被一路延伸至深海里,被平整的码头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箱子和货物。排成长队的人类男人,正一个接着一个扛着货物向着码头区的外面走去。
从他们这艘巨大的战舰向两侧看去,周围所有商船都在用码头上的机械起重机械,将货物一箱箱的吊下船只。
一行行的行人在码头的栈桥上走着,忙忙碌碌的行人们,甚至没人抬头看一眼他们这艘大船!
这,还是她们印象里的那个洛丹伦王国吗?
听着船上趴在船舷上向下观望的水兵们的话,玛斯兰自然是得意洋洋。
他双手背后,踱着步子来到了芬娜他们那里,在听了一会儿塔莎惊讶的话之后,他忍不住插嘴道。
“女士,你一定是很久没有回到洛丹伦了。”
玛斯兰上校站在船尾的舰楼上,他用掩饰不住的笑容说道,“我们洛丹伦现在早已今非昔比了,如果你们有时间的话,可以在我们的控制区走走看。它的发展,甚至比战前还要好。”
“玛斯兰上校,”芬娜很快就从这种震惊之中恢复了过来,相比这些,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清楚。
“你能保证哈维大领主会雇佣我们这艘船吗?我们这艘战舰。。。。”长长的出了一口浊气,芬娜忐忑不安的询问道,“二等战列舰的花费十分巨大。。。。堪比一个陆军联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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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老了()
停靠库尔提拉斯战舰的码头已经被戒严,洛丹伦的水兵接管了这一片区域一些个穿着纯黑色战袍,胸口纹着白色洛丹伦旗帜的人正在核查这片码头上。这些人并没有穿盔甲,他们许多人只是穿着简单的亚麻布衣。但在胸口战袍上,左上角那醒目的盾牌标志告诉其他人,他们是来自王国安全局的特勤人员。
很快,即将来到这里的大领主哈维,将会登上这艘船。
“快快!把甲板擦干净!”
战列舰上人来人往,水兵们将摆在甲板上的弹药箱,统统的搬到了舰尾的顶层甲板的弹药储存室里。
在水手长的带领下,宽度达到52英尺的甲板上,一溜烟的蹲着一排水兵。他们每人的身后都放着一个小桶,桶内放着平常生活用的洁净水。
“哗啦!”
詹姆斯舀出一瓢水,倒在自己面前的甲板上,拿出抹布开始对甲板进行第二轮的擦拭。在他左右两侧,水兵们都在努力的干着和他同样的事情。
对于库尔提拉斯人来说,人可以不喝干净的水,但是绝对不能亏待了自己脚下战舰的脸面。
当然,这里的脸面自然指的是战舰的甲板。
就像大海上穿梭的水手一样,他们在下船之后,都会选择去洗个澡一样。战舰也是同样喜欢洗澡的。因为海水对船的腐蚀性很大,这点后世的钢铁制造的军舰就是如此。每当在外面航行一段时间,都要回到船坞,进行保养和维修工作。这样才能让战舰足够长的航行在大海上。
而对于这艘战船来说,尤其是木制风帆战舰,洗甲板几乎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工作之一。因为甲板只有经常洗,才能维持船只的耐久,会让甲板不出现因腐蚀而出现的破损。在海战发生的期间,如果船上有破损的漏洞,这无疑是一个灾难。
清洗甲板是一项非常耗时耗力的工作,所以,每次清洗甲板的时候,往往是全体所有水兵一起工作。有时候,舰长也会带队清洗甲板,目的就是为了鼓舞士气或者说是以示对这件事的关注。
詹姆斯吭哧吭哧的擦着面前的甲板,头顶上太阳开始发出它的威力,詹姆斯雪白的头发上,汗水开始琳在甲板上。他闭上有些发晕的眼睛,用左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好一会儿,才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他舀起一瓢水浇在自己头上,清凉的水让他有些眩晕的感觉稍稍的好了些。等他准备继续擦下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前面的位置,已经被其他的水兵补上了。
詹姆斯不由的一屁股坐在有些潮湿的甲板上,他长出了一口气,无神的看着前面年轻的水手们。
作为这艘船上岁数最大的水兵,詹姆斯是一个谁都不会得罪的人。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海军院校生的身份,也不是因为他曾经短暂的领导过舰长。而是因为,他在库尔提拉斯的海军服役的年限已经超过了40年。
从16岁那年进入海军当一名水手开始,到现在他已经57岁了。这么多年来,他在库尔提拉斯的海军里辗转反侧,从低层货仓的排水员到战舰顶层甲板的陆战队员。从海军军校中尉在校生,到如今的海军士官长。可以说,除了舰长和大副,他基本上在战舰的每个位置上都干过。
年轻的时候,如果不是冲动,或许他现在也是哪艘船上的舰长。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海狼,对于这艘船上所有水兵来说,这无疑就是一座移动的海上知识宝库。
当然他得到所有人尊重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资历,而是因为他对工作的责任心。不管何时何地,他都能身先士卒带着手下工作。这在官僚化、阶级化十分严重的海军里,是一种十分宝贵的品质。
但是也因为他的固执,没人会劝他什么。相反,只有他干不动的时候,其余的人会悄悄的顶上他的位置。
这既不让他难堪,也不会让他觉得被羞辱。
甲板再一次被清水擦洗的干干净净,詹姆斯看着水兵们拿出六英寸长,三英寸宽的长方形砂石,在水手长的命令下,所有人排成一排。他们撅着屁股慢慢的推动砂石摩擦着甲板。从船头到船尾一共187英尺,他们来回推着砂石跑到了十个来回,这才彻底的停歇下来。
此时的甲板经过摩擦、冲洗和擦拭之后,又经过天上太阳的暴晒,变的异常的干净和洁白。詹姆斯在上面随意的走着,光着脚的他并不会感觉到任何的滑腻、毛刺的感觉。
他点点头,甲板这便是彻底的擦洗完毕了。
清洗甲板的过程一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水手长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他一屁股坐在甲板上,随手接过某个水兵递过来的水囊大口的朝着嘴里灌了下去。将几乎一囊水喝完,他这才觉得好受些。他扭头看去,周围倒了一地的水手,任由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他们脸上。
等他再次转头将水囊换回去的时候,发现递给他水囊的是老海狼詹姆斯。
水手长是一个十分关键的位置,他在舰长的副官沃登上校的领导下工作。他基本上担负了除了战斗之外的所有的工作,这是一个十分繁重且重要的岗位。水手长只有30出头,正值壮年,他对老海狼詹姆斯对工作的态度十分的敬重。
“士官长,是你?我还以为是其他的小子们。”水手长摸了摸下巴上胡子,他勉强的笑了笑将水囊给了詹姆斯,他想起身,然而大腿发酸动不了。
他只有30出头,但这种工作对他来说,确实也有些压力。要知道擦甲板可是一个体力活,就算跟随着他擦拭甲板的都是20左右的毛头小伙子们,可连续一个小时的弯腰劳动,他们都累的躺在甲板上一动也不动,更何况他呢。
水手长拍了拍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