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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爸妈被那些不知所谓的节目逗得哈哈大笑的时候,田欣还是羞愧得想要钻到地缝里去,而江恒却雷点无上限,总能格外淡定的点评几句,让爸妈笑得更欢。
田欣不禁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一直以为,他只会品红酒听交响乐参加鸡尾酒会出席名流活动——没想到,他居然在这样枯燥乏味的平淡日子里,能这么开心的笑。
节目看到一半,爸妈起身准备年夜饭,田欣自告奋勇帮忙包饺子,却被老爸老妈笑嘻嘻的挡在外面:“小欣啊,带着小江出去转转,现在都开始放炮了,可热闹了,玩够了再回来吃饭——”
“哎呦,又不是小孩子了,放炮有什么好看的?”田欣话音未落,江恒赫然出现在身后,“我没看过放炮啊!”
听上去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撒娇。
田欣脸黑的像什么似的,老爸老妈却笑得开了花,“去吧去吧,可别怠慢了人家!”
俩人独自相处,反倒尴尬起来。沿着马路边走着,镇子的空气好的没话说,一抬头整条银河都能看见。
田欣看了看身边这高大帅气的男人,禁不住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田欣啊田欣,你这不是看狗血偶像剧睡着了在做梦吧!
突然前面碰上出来放炮的,当爹的一马当先,女人们躲在后面,小孩四处乱跑,欢乐的叫着,嚷着,等待着,然后在震耳欲聋声中,互相追打乐翻了天。
田欣捂着耳朵,脖子缩进大衣里,突然感觉两只大手扣上了她的手,替她捂着耳朵。明明还是手套扣着手套,棉花摩擦着棉花,突然心里跟过了电似的。
她站在这熟悉的地方,头顶是璀璨的银河,面前是绚丽的烟花,身后的男人温度依稀可辨,两只大手温柔的捂着她的耳朵,什么话都没说。
已是千言万语。
轻轻的向后依靠着,感觉到身后那是一堵墙,一座山,又是一片海,一把沙,他总在那里,他又不会总在那里——
只是这个夜晚,独独的这个夜晚,他是她的,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了。
他突然用两个胳膊肘微微引着她靠向自己,结识的胸膛在她的后背起起伏伏,两个人之间再没有任何的距离,眼睛望着同一个方向,脚下的路汇在了一起。
花火绚烂,夜风清爽,白皑皑的雪一望无际,月色洒下来,宁静得让人窒息,红色的炮衣碎了一眼。
“真热闹。”
“你没看过放炮?”田欣将他的手慢慢扣下,交叉在自己胸前,而那个男人的脸轻轻的低下来,嘴唇便是在她的耳边,“哪有这样的好福气。”
田欣微微一抖,如千万伏的电压窜流过,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没有任何排斥,甚至是将他的手,更紧的扣在怀中。
“那以后每年,你都和我回家来看放炮好不?”田欣说这话时没经过大脑,话出了口只觉得身后的男人身子一僵,猛地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深深的埋了下去。
“我都听见了,你不能反悔。”江恒强硬的说着,细密的胡渣摩擦着她的耳朵,突然轻轻的咬了她一口,惹得她更猛烈的烧了起来。
“回家吃饭去——”田欣一转身,被他一口叼住,舌头不由分说的侵入进来,男人将她扣在怀里,轻身而下,紧紧地夺了她的呼吸,霸道得不可一世。
“爸爸,看,看,他们在亲嘴儿!”耳边四起是小孩大声的叫喊,远远近近还在轰炸的炮声不绝于耳,田欣只觉得天地都反转过来,在他明媚的火热的眸子里,看到了那个或许曾渺小的、卑微的、平凡的自己。
如今,在他的光芒中,也开始绽放。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喷笑着,众目睽睽之下,反咬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谁敢说鹅子我不会写甜文!甜死你们有木有!有木有!
推荐个朋友的伪人兽啊!点击封面可穿越!
她是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在原世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却没想到穿越到异世兽人世界,遇到更强大的兽人……
两强相遇,谁会更强?
教主曰:天下仅能唯我独尊,倘若有更强者,吾必不留余力摧毁之!
(白话文版:谁说兽人是最强的?教主我是来报复社会的!)
☆、吃醋
大年初一刚过;年气还热乎着;江恒就不得不杀了回去。
走的时候说的很模糊,只说家里有点事。
“什么事啊,不能告诉我么?”田欣离别前还一反常态,妄想能撒个娇;没想到江恒这一次斩钉截铁的说,“没你什么事,你好好过节吧。”
田欣嘟着嘴;目送愁云满面的江恒离开了。
没她什么事?这句话肯定就有事。
这事没多久就公开了,田欣躲都躲不开。年初二;一打开娱乐频道,江大总裁就缤纷亮相了。
江氏集团年度酒会气势磅礴的召开,头一次选在了内地举行;引得媒体顾不得春节大假纷纷削尖了脑袋抢拍头条。屏幕上,江恒一身紫色的修身西装,淡黄色条纹格的手帕,手指带着尾戒,引起一片惊呼,又是一片猜疑。
田欣妈端着果盆从电视前走过去,又倒退着回来,盯着电视看了一阵,恍惚了半天,“这不是——小江么?”
的确是小江,只不过今天他穿的人模狗样的,梳着个大背头,穿着定制西装,戴着个天价的尾戒,让人浮想联翩。
不仅如此,他身边还有个一身鹅黄色晚礼服的高贵女人,简单的发髻、自信的容颜,紧紧的吸引着镜头,连个背影都能让人扼住呼吸——
她与江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每每镜头框住他们二人,总感觉他们身后有大红桃心在闪烁。
田欣一不做二不休换了个台,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春晚重播。田欣妈又试探性的问了一遍,田欣面无表情的说:“你觉得的那种身价过亿的人可能出现在咱们家么?还给你修灯泡、吃你包的饺子?这是春节,不是圣诞节,再说圣诞老人也不可能送你个亿万富翁!”
田欣妈听着女儿连珠炮的话,眨了眨眼睛,知趣的再没说什么,走了。
田欣呆呆的看着屏幕,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他是那个千里迢迢拎着七八个大口袋年货上门的人,他是那个踩着板凳修灯泡的人,他是那个能陪着她爸妈把整台春晚坚持看下来的人,他是那个在鞭炮奏鸣之中捂住她耳朵的人,他是那个一口气吃了四五十个饺子叫唤着要撑死的人——
然后,午夜钟声一响,青蛙又变回了王子。王子决绝给出一个离开的理由。
原来,他回去了他的殿堂,伴随着他的公主,游走在他的上流社会,嬉笑怒骂,再和她没什么关系。
究竟昨天那是一场梦呢?还是今日所见的一切才是梦境?
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这种不知结果的感情,是对的还是错的,是童话还是小品?
田欣蜷缩在沙发上,窗外还是不断的鞭炮声,眼前还是那盆瓜子,电视里还在放春晚,摸摸身边,人却没了。
兴许,他从来都没有来过。
兴许,那才是更好的吧。
一天之内看了不下一百次手机。拜年的短信不少,没有一个是来自“江先生”。
等了第一天,等了第二天,等了三四五六天,再没有任何音讯。
田欣明白,江家的人都来了,江恒疲于应付,田欣也明白,江恒陪她过春节已经是让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羡慕的际遇,她着实不该得寸进尺。可是心里总是酸酸的,一坛子醋翻了,还顺手撒了一把辣椒油,火辣辣的,刺得人想哭。
一个人提着行李坐上回程的火车时,终于忍不住开始掉眼泪,哭的莫名其妙不知所谓,明明什么都没发生,明明一切都那么好,却患得患失得连自己都厌烦自己。
恨不能踹上三脚,指着心中那个软趴趴的女人骂一顿:你丫的哭的神马劲儿!
车到了站,行李都没放下,田欣就直接奔去了健身中心。心烦意乱,特别想往死里运动一下,出出汗,累得自己再没有气力胡思乱想罢了。没想到人刚出现在健身中心,就像救命稻草似的被供起来——
“小田田啊——你总算回来了!回来得太是时候了!来来来——正好有一个新客户,换了三个教练都搞不定他——”
“呃——”田欣被塞入一张体能表,糊里糊涂地被推进私陪间,只见一个略略歪着身子的男人,手不自觉地总是捂着屁股,那背影,还真有那么几分熟悉。
如果人海茫茫之中,这样也能碰见,还真是三世做的孽。
田欣失声叫了出来:“猥琐男?”
男人跳起来回头,大惊失色:“暴力女!”
怎么是你!
面面相觑片刻,猥琐男得意地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原来是混这种地方的!”
田欣扬起嘴角,脚后跟风生水起,嘎嘣一下踢上了门,“我就是混这种地方的,你给了钱,我操练你,公平交易,你情我愿的,我什么货色,你就什么货色。”
猥琐男翻着白眼看着她,突然迸出一句:“喂,你什么名字?”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田欣!”
“我叫杜伊。”猥琐男又一次伸出了手,田欣眯着眼睛看着他,“你又想乱来?”
杜伊摸着屁股的手抖了一抖,“我可不敢了,领教了。”
“别,你还远远没领教我的本事呢。”田欣把那张表往地上一扔,踩着过了去,掏出秒表,一点跑步机,“我们开始吧,杜先生。”
这一天,健身中心再次传出来久违的狼嚎。中心的人都知道,田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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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健身中心再次撞上杜康是新年头一桩倒霉事,那么春节放假期间去公司取个东西被丘sir逮了个正着,真是霉上加霉。
“新年好啊,丘sir。”田欣被围追到电梯前,故作轻松的打着招呼,丘sir一胳膊拦住了她的去路,一副要把她就地办了的姿态,吓得田欣只好做出拳击预备姿势。
“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都没个消息?”
“人缘太好,短信太多,导致手机运转失灵。”田欣笑得异常风骚,丘sir有些怀疑这个说辞,推了推眼镜,突然来了句:“我们去买情侣手机吧。”
……
田欣苦逼地看着sir,再说不出一句话。当男人自我感觉太过良好时,比起自作多情的女人更胜一筹。
脚下抹油,准备开溜,往后一撤,手腕被丘sir牢牢抓住,田欣正要武力解决的片刻,电梯呼啦一下子开了门,又一次是儒雅微笑的卢俊,又一次极为镇定的旁观着,然后说:
“田欣,正好你在,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走进电梯,按下关门键,田欣朝丘sir做了一个鬼脸,听着丘sir没有忍住的骂了一声鸟。
噗。田欣转身向卢俊拜了拜,“卢总,你又救了我一次。”
卢俊微笑着说:“其实我是救了丘sir一命吧。”
卢俊,你又真相了。
田欣露出灿烂的微笑,卢俊却笑得有些心不在焉,眼却是一直盯着她看的,看的她有些毛。
“卢总,你眼神有些阴森。”
“啊?”卢俊回过神,低下头耸了耸肩,“灯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