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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冰清玉洁。他还问,何谓童子身,何谓童子心?什么意思吗,不知他是真不明白,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嗨,也难怪,据他说,十四岁以后的事情,近乎忘得一干二净,十四岁之前也是隐隐约约的印记。问是否记着期间发生的事,他只是摇头,说像割断记忆一般,断档了。至于如何“童化久运”,她也理解得不深不透。俩个人毫无顾忌地趴在床上,肩并肩,头碰头,按着口诀看图画,研讨人身的脉络和穴位。忘形时,相互指点对方的身躯,索找方位。差一点,她学着他的样子,脱光上衣,暴露女子的敏感部位。幸亏脱到半身,她恍然大悟,才慌乱地罢手。这时,俩个人大眼瞪小眼,面红耳赤,尴尬极了…。。
阿伊来到平地,发现她已经开始练功,便一声不响地站在她的身后,按着规范要领,做气息的运转练习。双腿并拢站直,垂臂垂肩,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气沉丹田,控制着气息在腹中流动,一吸一沉,一呼一出,有氧运作的间隔渐渐拉长了时间。
早早出门晨练的欧阳夫妇,远在茅草屋后面的一个山坡上。居高临下,对孩子们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夫妻二人,沐浴在晨光下,精神抖擞地打着拳路,一招一式,颇显内功的深厚,站如松,行如风,或身轻如燕地翻转跳跃,或力拔千钧凝聚于手掌心,气摧高树摇摇晃晃,我自岿然不动。
一个多时辰过去,他们停了下来。一边做放松运动,一边密切地观察着孩子们的举动。
“不错,他们已经坚持了近两个时辰,满有耐性的!”
“年轻人,克服心浮气躁,是走向成功的第一步。”
“走,下去看看。”
“别打扰啦,还是让他们在多练习中体会感悟为上策。咱回家做饭吧。”
“好吧!”欧阳文点头赞同,跟在谢婉玉的身后,轻腿轻脚地向茅草屋走去。
阳光灿烂,天空一片湛蓝,绿色的树儿纹风不动。茅草屋顶,袅袅炊烟升起,点缀着蓝天白云。早晨的气温升高,开启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阿伊,休息一会!“欧阳丹结束晨练,走到仍稳稳立站的阿伊身旁,递过一块毛巾,“给,擦擦汗。”
“不行!按爸妈的要求,每天早晨练两个小时以上。这一点,必须雷打不动!还差三分钟,让我再坚持一下。”
“切,你未免太刻板了吧。再说,他们也没在眼前看着。”
阿伊笑了笑,不再言语,专心致志地呼气运气,尽管头上的汗水沿着额头流在眼睛上,他仍毫无反应,不眨眼,不接递到身前的毛巾。
“你伟大,行了吧!”欧阳丹举起毛巾替他擦汗,噘着樱桃小嘴唇,“你是一个伟大的教条主义!”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阿伊差一点笑出声来。估摸着时间到了,他接过毛巾,蒙头盖脸地用力擦了擦汗水。而后,趁她不备,忽的把沾满汗渍的毛巾捂住她的嘴巴,“你闻闻,香不香?”
欧阳丹瞪大两个滴溜溜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呜——呜——”闷叫,一时忘记了伸手扯下毛巾。直到阿伊拿走毛巾,她才得以喘息,“啊呀,臭死人啦!”不由分说,她攥紧两个小拳头,鼓点般垂着阿伊的肩膀,“我让你坏,我让你坏!”
“呵呵!”阿伊笑了,笑得特别开心愉悦。
第八章 :洗浴美少女()
第八章:洗浴美少女
子女修行,欧阳夫妇制定了一套详细而科学的方案,包括保健、品行和学识,都有具体的策划书。趣*例如,通过第一阶段日程表,略见其中的端倪:
早晨室外练功。
上午自修,音乐。
下午科研,户外。
晚上商讨,札记。
一个周内,分一三五和二四六,交替进行,星期天自由活动。晚上商讨时,夫妻有时参入,针对发现的问题,加以点评和指导。户外训练活动,注重生理适应能力,风雨无阻,哪怕是下冰雹,也必须呆在野外。修行内容,既有基本功训练,也有特技培训,根据男女生理素质,刚柔相济,以柔克刚,以刚化柔,相辅相成。在此基础上,升华男女间的默契配合,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日出日落,时间抚摸修行的汗水。阿伊在欧阳夫妇的辅导下,加上欧阳丹朝夕相伴,不厌其烦地示范和纠偏,他从不适应到适应,由笨拙到自然,心智逐渐开化,技能与时俱进,脱胎换骨一般突飞猛进。
星期天,难得不必修炼,欧阳丹带着阿伊说说笑笑地领略自然风光,翻山越岭,走进原始森林,古树参天,郁郁莽莽,博大浩瀚,古朴深邃,散发着浓浓松针幽香,时不时可见松鼠在树枝上窜跳。枝枝蔓蔓参差的路径,深一步浅一步,增添了几分慌乱和阴森。他满草拉荒地追赶上急行的欧阳丹,扯了一把她的衣襟,“你熟不熟,不怕迷路吗?”她头也不回,“熟得很,你只管跟着我走就是!”
森林以松树为主,阔叶红松,掺杂着落叶松和美人松,还有白桦树等,红白黄绿相间,色彩甚是绚丽,宛如一幅以黄红绿为基色的油画,信手涂抹点缀上了几抹浅蓝,或丝幽紫,些许亮橙……阿伊有些目不暇接,身不由己地放慢了脚步。
“发啥呆,快点跟上!”欧阳丹远远站在一棵两搂抱粗的红松树下,挥手向他招呼。阿伊回过神来,“来了!”他加紧了追赶的步伐。突然,欧阳丹头顶的粗树干上,一条花蛇正闪眼吐信。他伸手指点,大声地惊叫:
“蛇,你头上有条大蛇!”
听到喊声,她赶忙下蹲,歪头看,并迅速抽出别在后腰的柴刀。眨眼间,只见她拔地而起,“嗖——”刀光一闪,蛇头应声落了地,粗长的蛇身在那里盲目地弯曲蠕动。欧阳丹收起柴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蛇是美味,待会儿烧烤着吃。”她腾空而跳,攥紧蛇的尾巴,抖动着又粗又长的蛇。
“真险呢!”阿伊走过来,脸色蜡白,低着头,不敢再看蛇一眼。欧阳丹抖着蛇,在他眼前晃动,“小菜一碟,怕啥?”阿伊非常恐怖地跳开,落荒而逃,岔了声地喊叫:
“啊呀,我的娘唉!”
“哈哈哈!”欧阳丹笑得前弓后仰,“胆小鬼,原来你怕蛇!”住了一会,她盘起蛇,放到背包里,对胆战心惊的阿伊喊:“收拾好了,你回来吧!”
阿伊战战克克地上路,心有余悸,下脚地则加倍留心,唯恐蛇的出没。越向纵深走去,树林越加繁茂,一株接一株地密密匝匝,难寻透天见日的地方。欧阳丹索性拉着阿伊的手,“放心吧,这里的毒蛇极少。”他紧张的情绪,稍稍得以松缓,敢于迈开大步行走。林海远深无边,粗大参天的古树笔立高耸,直冲霄汉,横七竖八的倒木错落,斑斓多彩的颜色扑面而来,吸入身心的是清新盈满松香的空气,此起彼伏的阵阵松涛声响在耳畔,时不时鸟儿鸣唱,彩蝶飞虫漂浮。走着走着,阿伊的心情渐渐开朗了许多。
早秋的天气忽然变得格外闷热,晴朗的空中一丝风没有。走出树林,翻过山岗来到清澈涓流的小河旁,他们已是汗流浃背。
“这么好的天气,我们洗澡好吗?”欧阳丹蹲在水潭边洗着脸说:“水温适宜。”
阿伊脱掉鞋袜,挽了挽裤腿,走入水中,感觉河水温乎乎的,“行,可以洗一洗。”但是转念一想,有点难为情地说:“你没带游泳衣,咋洗?”
她很是不以为然,“咋洗?脱掉外衣下水洗呗!荒山野外的,也没有人来,我都不在乎,你顾虑啥?真是个老夫子!”
“不雅,不雅!要么,我到远处的那个池潭洗好了。”
“别着!你先转过身去,等我下水以后,你再下水又何妨?”
“好吧,我背过身,你先下吧。放心,我绝不会偷看的。”
“哈哈!有什么好看的,你愿意看,就看呗!”欧阳丹一边脱衣服,一边打着哈哈。
“那好,我回头啦!一、二……”阿伊故意蓄势待转体,拉长了话音数数。
“你干嘛呀?不许回头看!”她慌忙拿起脱下来衣服遮着光溜溜的身子,惊讶地监视着阿伊的一举一动。
“胆小鬼,逗你呢!”阿伊笑呵呵,身体却纹风不动地立在那里。
“扑通!”她趁机跳下了水潭,只露出头来,对着岸上喊:“大坏蛋,你看吧!”
阿伊知道她已经下到水中,才慢慢地转过身,关切地问:“深水凉不?凉的话,就快点上来!”
“不凉,正好!你也下水吧!”
阿伊脱去衣裤,穿着短裤头下了水,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嗬,真爽快!”畅游在清清的水中,一会儿蛙泳,一会儿仰泳,格外酣畅淋漓。
“你的游姿真好看!”她说着,向阿伊靠拢,“我只会潜游,你多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水清见底,明亮的阳光映照。欧阳丹赤条条游弋前来,雪白光滑的皮肤,悠悠尔雅的线条,一对白馒头高高隆起在胸前,柔色闪烁,透水可视。潜游的阿伊,眼睛瞳孔放大,像盯珍奇宝贝一般,怔怔地看呆了。
“唉,发啥呆?”欧阳丹抬起手掌向阿伊的脸上喷了一抔水。可是,他用手摸了摸脸,仍傻看不转眼球。
直到临近时,蓦然发觉他的身躯清晰可辨,她才慌了神,惊惶地用双手捂住胸部,“啊哦,啊哦!”没料想,她身子失重,沉入水下,呛喝了两口水。惊恐之下,她奋力伸开手臂划动,浮出水面,禁不住打着“啊哧!”
裸游美少女,清水浴芙蓉。羞慌中不慎呛水,一起一浮,挣扎在水潭。情急之下,阿伊不顾男女有别,急忙游过来,抱住欧阳丹向岸边游去。游到浅水区,脚踩着河底,放心地站了下来。欧阳丹搂着他的脖子,眼色异光融融,注视着他的眼睛。此时地,阿伊感觉到了她的气息粗喘火辣,心跳噗噗急促,酥胸贴近他的胸脯蠢蠢而动,滑溜溜的柔软,簌簌的挠心,生发着莫名其妙的晕醉感。忘情水,忘情时,俩人搂抱得越来越紧……
“布谷,布谷!”布谷鸟从上空飞鸣而过。阿伊羞慌地转身而去,急忙忙逃上岸,拿起衣裤躲进了树林。
孤零零站在水里的欧阳丹,双手捂住羞红的脸,下蹲没入水里。清清的水面,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波纹一闪一闪,一时半霎不见动静。水下的欧阳丹竭力地憋气,直到憋持不住,才“噗”地一声,猛力窜出水面,一边抹去头脸的水滴,一边蹚水上岸。她抬头四下张望了一番后,急火火地穿好衣服,才稍稍恢复了常态。只是,脸上的红晕依稀可见。
穿好衣服的阿伊,从树丛中走出来。缩手缩脚的,不敢抬眼看欧阳丹。“噼里啪啦”,燃烧的篝火正旺。欧阳丹两只手分别拿树枝挑着蛇段,在火焰中烧烤,火烤焦黄的蛇身,“兹兹”地冒着油气,一股烧焦的肉香扑鼻而来。她把烧烤熟了的蛇段放在文火烟灰堆中,腾出手撕下一块蛇肉,填入口里嚼着,“嗯,味道真好!阿伊,快来尝尝!”
阿伊一走一停,不敢贸然靠近。当发现蛇儿已经被烧烤得面目皆非时,他才壮着胆子前去,蹲在她身边说:“挺香,一定不错!但,我自小怕蛇!”
欧阳丹把一块香喷喷的蛇肉递到他嘴边,“闻闻,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