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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哒哒……”另外几名机枪手和我组成一个扇面,射杀敌人。不料,冷枪冷炸弹飞来,身边的两位机枪手献出了宝贵生命。
“楚排长,快!来不及了…。。”我最后一名,跑着追车。追啊追,身心早已疲惫不堪,腿脚无力,根本就跟不上汽车轮子。上了车的战友们心急如焚,紧张地齐声叫喊,蔡秀梅已经岔了声。
“排长,我来了!”情急之下,飞毛腿钟家坤,在少林寺当过几年的和尚,几个箭步从车上冲将我眼前,一手接过机枪,一手扯着我的胳膊,一窜一跃,脚蹬车挡板,飞身带着我上了车。
“好险呢!”
“吓死我了!”
我瘫在车厢里,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蔡秀梅,她的脸蜡白蜡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挂着泪花,胸脯一突一突。。。。。。
车轮飞滚,终于驶出了军火库的大门。后面,日伪军紧追不舍,凌乱的枪声不断,“嗖嗖嗖”地划着火弧,穿越在头顶和耳朵旁,“噼里啪啦”地弹落在车厢上,有的碰撞在铁皮上,反弹了出去。幸好没有伤着人,有惊无险。
渐行渐远,枪声稀疏下来,直到没了声息。沉寂的夜空,除了这汽车轰隆的马达声,原野一派宁静。黎明前的黑暗,月亮被乌云遮住,看不到一星半点儿光亮,车儿虽然远离了县城,但有灯不亮,只能抹黑前行。此时,我的心情,如同着黑夜里的迷雾,死沉死沉,迷茫了心智和灵魂,压抑得透不过气来,与来时的心境相比,截然不同,少了欣喜,多了悲怆,失去了顺心敞亮,增添了悔恨忧伤,还有那难以名状的痛心疾首和无地自容。
“报告,实有人数十三人。其中,重伤两人,轻伤四人。”一班长清点了一下人数,向我汇报。
“我知道了!”惨那,偷鸡不成枉搭上众多兄弟性命。出发时生龙活虎的四十五名同志,一仗下来,只剩了约四分之一的残兵败将。我有愧牺牲的战友,无颜见江东父老。此刻的我,理难直气难壮,挺不起腰杆,平日里那趾高气傲的精神劲,颓废得一干二净。我能怎么回答,又能说什么?恨不能用我的命换回战友的命,告慰遇难同志的在天之灵。心如刀割,我的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流了下来。
“别伤心了。这么多出生入死的好弟兄悄然离去,怎能不痛心?”蔡秀梅递给我一根手帕,让我拭去泪水。她继而话语一转,“胜败乃兵家常事,打仗就难免有人牺牲。这次误入敌人处心积虑设下陷阱,大家都有责任。你不必一味地自责,与自己过不去。吃一堑长一智,血的教训,只能让我们更加坚强,牢记同志们的血海深仇,奋勇杀敌,替死难的烈士报仇雪恨。这笔账,一要记在小鬼子头上,二要记在那些助纣为虐的叛徒身上。我敢断定,秦得来和所谓的内应,一直不见踪影,结论只有一个,他们是鬼子的内应,早已变节投敌了,设下重兵埋伏,诱导我们上钩。”
一班长气愤地接话说:“蔡队长分析得很对。这个秦得来,送假情报是他,说好了去与线人接头做内应,有去无回是他,知道军火库有埋伏,一声不吭地溜掉也是他,这些疑点,足以说明,他勾结鬼子,把我们往火坑里推。”
我幡然醒悟过来,种种迹象表明,秦得来肯定有问题。可是,尚未弄清事情真相之前,无法盖棺定论,“可疑是很可疑,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不能随便怀疑自己的同志。这事,先不声张,悄然甄别一下,真相自然大白。”(未完待续)
第140章 狼孩——裸浴一缸水()
第140章:狼孩——裸浴一缸水
奶奶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军火库一战,伤亡惨重。如果不是蔡秀梅坚持留了一部分策应兵力,并在危在旦夕的关头,拼着性命打开一道缺口,我带领进入仓库的人,全军覆灭是不可避免的。血的教训,使我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之中,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如一块的大石头压在心上,阴影挥之不去。千理由,万理由,打了败仗,身为一名现场军事主官,我都负有不可推卸的指挥责任,怀有一种负罪感,无法饶恕自己的所犯下不该犯的错误,痛恨地骂自己:
“狗屁常胜将军,糊涂蛋一个,臭狗屎一堆!”
遭暗算,吃败仗,空着双手回到了柳里铺,汽车被一把火烧了,丢弃在半路上。灰溜溜的我,见了人,心虚得抬不起头来,尤其是战士们那一双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如芒在背,令我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我一头扎进屋子里,把门一关,蒙脸盖被地把自己裹起来,不敢再露面,怕见战友和父老乡亲,更怕谁人提起攻打军火库的事,做贼似的。当然,一下子失去了三十多个好战友,那些郁闷,那种悲痛,更是撕心裂肺。
“强子,是我,开开门。我给你做了一碗面条,蛋。”早饭,蔡秀梅来敲门。
“不吃,什么也不想吃!少来烦我!”我心里难受,万念俱灰,哪能吃下饭?扔出一句跟谁赌气似的呛人话,把头一蒙,任凭敲喊。也不再搭理,更别说开门了。
从凌晨返回宿营地,一直到晚饭。我猫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不说话。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折磨着自己。战士们来叫门,我听若罔闻;午饭时,孟村长,秀华等人过来安慰,并端来了特意炖的母鸡汤,我一声不吭;蔡秀梅三番五次地苦苦哀求,甚至说些激我的过头话。我不做回应,僵尸般直挺挺地躺着不动…。。
“你汤水不进,想寻死觅活是不是?好吧,我陪着你受煎熬,也不吃不睡……”大半夜了,蔡秀梅进不了房门,没有地方去,索性孤零零地坐守在门外,陪着我硬撑活受罪。
从早到晚,独自一个人静静地躺着。苦辣酸甜咸,五味在内心翻腾,一会儿泪流满面。一会儿胸闷憋气,喘不动气,一会儿虚汗淋漓,诚惶诚恐地打哆嗦……我想了很多很多。与狼共舞的岁月,母狼既有捕杀猎物时的凶残,也有用嘴叼着我分享美味时的亲昵……阿伊,欧阳丹,让我由狼性的兽孩子一步步恢复了人性,学会了说话。习字,修身养性。懂得人情味……团长,还有**领导下的人民军队这个大熔炉。把我这个叫花子变成了一名文武双全的八路军排长……历尽磨难,有幸遇上了贵人相助,人生的路途才觉得有滋有味,充满了美好的希望。自己不过是革命大家庭里的一分子,比比其他的同志们,自己有啥了不起,又有何德何能,躺在功劳本上沾沾自喜,骄傲武断,听不进别人的善意劝说,抱着自以为是和侥幸的心理带兵打仗?痛定思痛,马失前蹄,根子出在骄兵必败上,到头来,只能是自酿苦酒自己喝,怪不了别人,哪怕是客观理由再多,主观世界不出现纰漏,起码像蔡秀梅那样,真正领悟是人不是神的道理,凡事多长几个脑子,时刻绷紧攻守兼备这根弦,岂会犯下因冒进盲动导致兵败如山倒的的失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作为一名指挥员,打败仗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一败即溃的颓废心理,缺乏勇敢面对失败的胸襟和遇挫愈坚的精气神。毕竟,我们是人不是神,谁也难免永不犯错误。吃一堑,长一智,在哪里跌倒的就在那里爬起来,历练成钢乃伟丈!”耳边回响起了团长的教诲,心情稍稍好受了一点,逐渐得以释怀。此时,听到门外的声响,我起身开门走了出来。
“姐,饭呢?我的肚子都饿扁了!”
蔡秀梅一听乐了,从地上端起饭盘子,站起身来说:“已经凉了,我给你去热热。”
我抓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大口,满口余腮地嚼着,“热什么热?还温乎的呢!”
“饿坏了吧?慢慢吃。来,先喝口鸡汤。”我们进屋后,蔡秀梅放下手中的盘子,一手端着汤罐,一手拿起小勺子,往我嘴里喂。
蔡秀梅也一天没吃东西,我很是不好意思地说:“让我自己来!别光顾我,你也快吃吧。”
蔡秀梅情柔似水,“不急,看着你吃,比吃到姐嘴里还甜。”
我懂得,她的话,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没有丝毫矫揉造作成分,心里一热,“姐真好…。。”
大难不死,蔡秀梅和我又一次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万幸在鬼门关里有惊无险地脱了身。这份生死与共的战友情,牵肠挂肚的知己情,愈发浓烈在心底里,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述。战火硝烟过后,两个人独处一个屋,你看一眼,我还你一个会意的微笑,一杯水,一勺汤,一个细微的动作,点点滴滴都是爱,那种逢凶化吉后的庆幸,那份彼此祈福的真诚,那些你安我喜的幸福,浓浓融融地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屋舍空间。
“今晚,我们洗一洗,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吃罢了饭,蔡秀梅简单拾掇了一下筷碗,烧了一锅水,兑在冷水大缸里,温温乎乎地冒着热气。她蒙好窗帘后,一边脱衣边对我说:
“发什么楞,来呀,咱俩一块洗。”
“这,这怎么洗…。。”我懦弱着,心跳着,血热涌动着:
亭亭玉立,楚楚诱人,蔡秀梅浑身光溜溜。
第一次目睹全裸的蔡秀梅,我呆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傻傻地看,真真切切地瞧,大饱眼福地瞅。幽幽蜡烛光下,美女酮体四射,第一感觉是亭亭玉立,第二感觉是楚楚诱人。优美的线条,弯弯的洁肤,白白嫩嫩,两个颤弹的馒头状奶奶,白里透红地张扬着,娇嫩欲滴,圣洁而曼妙,波浪起伏的肢体,圆润的臀部,黝黝的…。。不由得让我回味起了和她在被窝里的一幕又一幕,肌肤亲昵时的感受,每一次触摸,都有一番滋味,滑滑的,柔柔的,还有那纯情含蕴慢慢预热的血液流动,噗噗的心跳,时缓时急,各有醉人的美感。她轻轻地用脸噌我脸,窃窃私语,你的手指缓缓游走,触摸着皮肤,刺激了每一处神经,像是夜间滑过了山涧的淑女幽泉…。。触觉和嗅觉的享受,有了视觉之美的补充,更加耐人寻味。
“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来吧,我都不怕,你怕啥,担心我吃了你?”蔡秀梅嘴巴一噘,眼睛里闪着火辣辣的光。
好个“不是夫妻胜似夫妻”,一句话就把我俩的关系说得透透彻彻,并且为她今晚的荒唐行为,道出了最有说服力的说辞。是啊,两个青春孤男寡女,时不时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只差那一层窗户纸还没有捅破,只不过脱光了衣服,在一块洗洗澡,还有什么好怕的?本来还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的我,这下再也无所顾忌了,猴急猴急地解扣仍衣,只剩下了一条裤头。
“我听姐的。”
“脱啊!”
“要脱,你给我脱。”
“脱就脱,谁怕谁?”
蔡秀梅扭动着漂亮的腰肢走过来,一把撸下了那块遮羞布,噗嗤一声笑了,“嘻嘻,羞不羞,早已绷不住了……”
“让你坏!”我揽着蔡秀梅的细腰,忘怀地亲起来,封住了她的嘴……
狂热地抱亲,怀里的裸身美人紧紧地搂住我脖子,滑溜溜的身子不停地晃悠着,扭摆着,触蹭着我那最最敏感部位……我的骨髓里冲动着就势把她抱压在炕上,来个痛痛快快,一醉方休。却不知道是那根神经出了问题,蔡秀梅教诵过的那首秦观的诗——《鹊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