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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无聊而且没有实际作用的计划你居然实行了这么多年,真是个榆木脑袋!”
“没有实际作用吗?你第一次不也被吓到了吗?你们中原人有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一招虽然收效不大,但总是能在对的人身上收到不错的效果。”
“只可惜啊,被我发现了。”我笑了。
“你在女鬼身上滴上了香水,她在外面没办法清洗只能带回来。”
“所以那天你在院子里放了那么多羊肉,就是希望膻味能遮蔽住香水的味道。”
“但我修加觉得你不是那天才疑心的。”
“没错。的确疑心很久了。”我顿了顿,“从那个叫阿勒哈达的所谓智者跟我说过你们几个人以后我就疑心了。他告诉我哈格耶只是个小丑,而修加你只是个呆头呆脑的莽夫。我可不觉得你们两个人是这种不值一提的货色,哪怕不是什么真金白银的人物,也不是垃圾。所以我留意着你们两个人。哈格耶犯错死后我就开始留意你。我一直防备着你。”
“可没有理由啊。”
“我防备着所有人。汉人还有句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累吗?”
“你累吗?”我笑了笑,“你设计害我,又要装作关心我,这似乎比我还累。”
“我是说,你对她的时候也会防备着吗?”
“如果真的防备,我似乎不会被这把匕首刺中。”
“所以修加还是给了你一根软肋。给了你一个不会被你防备的人。”
“不会被我防备的人很多。弘义和尚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说你们汉人都是两面三刀的。”
“不两面三刀还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我想了想,“我其实还有个问题。”
“为什么之前只是吓唬你最后一次居然要杀了你?”
“知道了就告诉我吧。”
“我修加不能说。”修加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不说啊?不说我也知道。”我站起身来到门前,把门上的锁打开。
“你知道?”修加转身警惕地瞪着我。
“哈米斯小王子要来我这念书,你和萨菲雅王妃应该都不赞同吧。你们两个怕哈米斯小王子会变成汉人,所以与其看着他被同化,还不如早早的解决掉我,干净利落。”我回头看着修加,他眼里都快瞪出血了。看来我又猜对了。“所以萨菲雅王妃才会心甘情愿的在那天送哈米斯过来,因为她知道,我一定会死。就算那天晚上我不去广场去找女鬼,你也会在晚上杀了我。我,没猜错吧。”
“可你没死。修加算来算去也没算到你没死。”
“要不要听个故事?”我问他,但也没等他答复就接着讲了,“从前有个老头儿,他有一个女儿特别漂亮,有三个人都想娶他女儿,于是老头儿就把三个人叫来,问他们有什么资本娶他的女儿。第一个人说他有良田,女儿给了他不愁吃喝;第二个说他有钱,很多钱;第三个人说他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在老头儿女儿的肚子里。知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吗?只有掌控了重点,你才能掌控全局。说到底你碍着身份也不能亲自对我动手,所到底亲手杀我的人是她而不是你,说到底我只要掌控了她,你的计划到最后夜不能实现。”
“你怎么能掌控她!她是我的!”修加咆哮起来。
“我做计划,几乎不会赋予‘人’这个因素太重要的责任。因为我自己都可能不会按照原定计划行事,更何况是这个计划里的其他人。”我顿了顿,“你的计划太依赖她了,如果她有变数,你的计划也就全盘皆输了。”
“你是在利用她吗?”
“利用?不,我不是在利用。”我转过身看着修加,“我让她自己做的决定。她可能是第一次做决定吧。一直都是听令于你,你让她如何她就必须如何,稍有违逆你就会非打即骂。或许,你才是在利用她吧。”
“这都是她跟你说的?”
“不,这是我自己猜的。看你的样子,我应该又猜对了。”因为那次我抱她的时候,顺着她的衣服看到了她里面的身体,上面还有几道未消去的伤痕。
“你猜没猜过你我的结局?”
“我猜你会现在扑过来杀了我,彻底杀了我。”我靠着门站着,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手里还掂着那把匕首。被同一把匕首刺中两次?有点可笑了这个结局。
“你以为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救你吗?”修加庞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
“这么看起来应该是不会了。”我笑了笑,等着下一幕的戏开演。
修加攥着匕首的手高高扬起,朝着我的胸口猛地刺下。匕首被灯火映照的绚烂夺目。恍惚间一抹红色衣裙挡在我身前,张开手臂迎着匕首,我抱住她往旁边闪了一下,匕首硬挺挺戳在她右臂上,鲜血顺着伤口溢出来。修加愣了一下,拔出匕首又朝我刺来,我一脚踢开门,弘义立时闪身进来,上手架住修加的匕首抬脚提在他肚子上。修加看了眼弘义,马上明白这是我的计谋,心中一横,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于是卯足了力气朝弘义扑去。弘义虽然有些功夫,不过论力气是比不过修加的,赶紧闪身躲开,顺便在修加身后补了一脚,修加本就用足了力气,这一脚给修加揣在墙角,头磕在墙上半晌站不起来。
“修加,你闹够了吗?”奥马尔走进屋子。
修加惊了,攥着刀缩在墙角,惊恐地瞪着奥马尔。
“要不要也把我杀了,省得节外生枝。”其实现在杀了奥马尔很简单,被逍遥丸摧残的他也只剩下这副英武的空架子了。
“国王,我”
“我很想听听你和王妃都密谋了什么。”奥马尔觉得自己受了欺骗。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臣子密谋他居然不知道。
“幸亏是密谋杀我,要是密谋杀国王,呵呵,这日子可真是有的闹了。”我念叨了一句,抱着她往外走。她手上的伤看着很严重,需要尽快医治。她也安心缩在我怀里,这似乎就是她最想要的结局。
我把修加的死活留给了奥马尔。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杀与不杀,全在他奥马尔一念之间。
五十四()
我把大门打开,哈米斯小王子跑过来看着我:“东方先生,您没事吧?能教我念书吗?”
“天亮了过来就可以了。这个姐姐受伤了,小王子可以找个人来救她吗?”
“当然可以!”小王子说着叫过身边一个侍女,“去找个大夫来!”侍女答应一声就走了。真是的,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大的帝王气,长大了估计也是个说一不二国王。
我看着萨菲雅王妃的脸,如今她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了,木讷的样子似乎是在等死。
“王妃,谢谢您送哈米斯小王子过来。”我笑了笑,“也谢谢您,没杀得了我。”
萨菲雅王妃突然笑了,惨淡似弦月的光、初春的雪。“东方先生,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见您了吧。”
“可能吧。不过不能再见您,我多少也觉得有些惋惜。”
“东方先生也会怜惜你的敌人?”
“那要看这个敌人值不值得我尊敬。很可惜,至今为止我没遇到一个值得我尊敬的敌人。您也不过是因为是女人,我才高看您一眼。若真是论起来,您还未够格呢。”我要走,回我的书馆。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了。更何况她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东方先生!”萨菲雅王妃叫住我。
“王妃有什么吩咐?”
“帮我好好教导哈米斯!”
“这个自然了。”只不过不是要像你所希望的让哈米斯成为西域的勇士,而是要让他成为中原王朝的走狗。
我抱着她朝书馆走。折腾了一晚上,抬眼看看都快天亮了。
“抱了这么久,不累吗?我只是手臂伤了,自己能走的。”
“之前不是一直要我抱你吗,这次抱你了你反倒不让了。”我低头在渃米拉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行了,渃米拉没事了,再也不会有人把她当做刀子用了,她总算是可以当自己的主人,自己决定自己的取舍了。她总算可以无拘无束地笑了。
“对了,渃米拉,能笑一下吗?”我低头问着她的双眸。
“我不是一直在笑吗?”渃米拉勾着嘴角。
见此弥将钟鼎疏。
弘义曾说我命犯桃花,如今想来这桃花劫也算是过了,往后应该无甚磨难了吧?
哈米斯小王子找来的郎中给渃米拉治了伤,天已经亮了,算算时间也快上课了。我把渃米拉安顿在书馆里屋让她休息。
“一起休息吧,你也累了。”渃米拉拉着我的手不想放开。
“今天该上课了。”我摸摸她的额头,“好好休息吧。”
“别太累了。”渃米拉乖巧地闭上眼,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了可爱的小脸蛋在外面,真想扑上去好好捏捏她这张小脸儿,我想,欺负她一定很有意思。
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活动了一下,冰冷的空气让人误以为新鲜,我却在里面嗅出了许多诡异的味道。弘义来访,脸上也有不少倦容了,看起来昨晚我走后一定发生了什么大变故,不然凭弘义彻夜与我饮酒的精神头一定不止于这副狼狈样子。
“大师不用回寺中吗?”我很少用“大师”这个称谓称呼弘义,若是用了,要么是打趣,要么就是有重要的事。
“贫僧料想施主一定想知道结果,那边事情一完便来了。”弘义朝屋里看了看,“那位姑娘伤势如何?”
“没有生命危险,右臂的伤,日常生活无碍,只是不能再拿刀了。”我很欣慰,这才是离开过去的生活最好的办法。
“阿弥陀佛。”弘义双手合十。他很少在我面前念“阿弥陀佛”,除非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渃米拉算是重要的事情吗?我曾经问过弘义,“阿弥陀佛”到底是什么佛,为什么都要念诵他的名号,弘义跟我说,是无量光、无量寿,当年还有什么“四十八誓愿”的典故等等。
“大师还是直接说正题吧。”我看了看天,“再一会就要上课了。”
“修加被奥马尔国王处死了。”弘义说到,“国王亲自动手,后来还让人把尸体大卸八块。”弘义似乎是对这个行径不能接受,脸上多少还是流露出怜悯。
“如果是这么惨的死法的话,想必不是因为我差点被杀死吧。”我笑了笑,“王妃怎么样?”
“哈米斯小王子还未成年,还需要母亲照顾,所以国王并没有惩处萨菲雅王妃。只不过是命令侍卫看好她,不许王妃出宫半步。”
“国王这事办的就欠妥了。”我笑着,“她是王妃,在中原的话,这就是皇后,几个侍卫能拦得住她?更何况皇后想要办的事还需要亲自动手吗?就指望着萨菲雅王妃对奥马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