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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凯对这件事没有多少异议,虽然嫌恶这个已经被证实了明显不是亲人的弟弟,不过老头的遗言他还是遵从了。
在进俊熙进军中国的事情上,天娱花了大力气,结构效果很不错,简直可以说是出人意料的好。
开始时还有一些股东认为付出那么巨额的毁约金和签约金签下劲俊熙,绝对会是一门亏本的买卖,结果事情发展到现在,金俊熙的身价和收入不仅早就填平了当时的亏空,简直已经变成了天娱的第一大摇钱树。
接受邹家的恩惠金俊熙从一开始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他不认为自己在韩国会混得茶道需要个传说的本家的恩惠,也不认为那个老头真的有那么好心知道了自己不是他儿子之后还会愿意出手来自己一把,要说是把自己掌握在手里日后用来泄愤也许来得更合情理一些。
为了把他逼回中国,金妈妈一哭二闹三上吊折腾了很久,最后竟然留了封信,说他就在一旁看着,如果金俊熙还是不肯离开韩国回邹家,那这封信就让他拿来当成她的遗书来看。
实属被逼无奈,最后他还是在邹家既不肯承认又不肯放手的脑残态度中回到了中国。
金妈妈自那时就相当于在韩国失踪了,吧儿子尽可能的一把推出了这个总是和暴力勒索绑架纠缠不休的地方,让他去完成一件自己还以为会成为一辈子遗憾的事——进邹家,把原本被人陷害的冤屈洗清,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原封不动的讨回来!
俊熙到了中国,从开始就在为自己将来的后路未雨绸缪,邹家人的冷漠和白眼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原本就是想看两厌,俊熙也没把邹家人真的当成亲人来看。
他知道自己的确是那老头的儿子,因为金妈妈满脸泪痕的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很笃定,从前的时候也常常恍恍惚惚的说自己什么错事都没干过,怎么生活就成了这种样子?
俊熙回中国后金妈妈依旧循着旧日轨迹生活,那种圈子易进难处,**形骸习惯了,过去的那些露水情人也总是纠缠不休。俊熙已不再身边,堕落变得更加堕落,已经让自己变成了残花败柳破烂不堪的女人对未来不抱多少希望,只想拖着一个病痛缠身的身体这么耗下去。直到死……
重伤入院整件事很简单,不过就是滥赌负债再度被高利贷追杀,被逼着无奈从三层楼上跳下去了而已。
人没死,不过伤了头,淤血压迫到视觉神经,医生也说不准她会一直失明到什么时候。
俊熙一直就把亲情看的很淡,他不理解那个女人为什么要那么堕落,为什么生了他却不负妻责任,为什么可以在儿子面前做那些猥琐不堪的事情?
他看不起自己妈妈,甚至是有些怨恨,但却不会抛弃。
回国的时候俊熙吧金秀珠也带回来了,找了好地方,雇佣了专人服侍,帮她还掉了所有积欠下了的债务,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能够在中国过上好的生活,但俊熙自己却很少过去看望。
这样的妈妈,尽管忍受了很多年,他还是没学会要怎么面对。
邹家没有认自己的事情金俊熙没有让妈妈知道,她怕那个女人看清了事实会彻底崩溃。
虽然俊熙对邹家认不认自己这种事情看得很淡,金秀珠却把名分的事情看得比天大,就算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女人也不愿意就此忘掉曾经在邹家所受的屈辱和污蔑。
俊熙倚站在车边上看着叶雨岑走进邹凯的房子里,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打开而后又消失的门后,心里一紧,转身开了车门坐进去,飞速把车开走。
他没想到自己离开中国的几个月里会发生这么对的事情,邹凯出手得太狠绝,舒扬放手地太轻易,叶文宣消失得太彻底,叶雨岑投降得太干脆,仿佛只是瞬间局势就成了这种样子。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和邹凯反冲,从一出生起就注定了不公平,同意是邹家的孩子,两个人的生活境遇却是天壤之别,凡是邹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得到手的东西,自己总要花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够获得。
上天对他有多不公平,纠结在心中的怨气就有多强烈,虽然两个人的从属地位分明,俊熙依旧喜欢不遗余力的和邹凯作对。
谁说让人抓住了小辫子就不能撒泼?
金俊熙还就喜欢整颗头都在老虎的嘴巴里依旧不知死活的去拔老虎毛,不管是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那个奔大叔,一样他都不会放弃!
第五章 不良宠物
叶雨岑颤颤巍巍的走进屋子,克制不住的头晕想吐,他原本坐车时就比较神经紧张,心理阴影严重,结果金俊熙那个小恶魔竟然赌气开快车,叶雨岑觉得这一个小时坐下来,他的魂都快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进了门厅,邹凯正坐在沙发上看那本国家地理,叶雨岑只是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就准备往楼上走。
“回来了,今天挺早了,金俊熙送你回来的吧?”
邹凯懒懒的声音传来,说话的人并不抬头,眼观鼻鼻观心,就好像说那句话的另有其人与他无关似的。
“嗯,今天剧组提早走,大家决定去泡吧,我和金俊熙都要先回来,所以坐的同一辆车,就这样,还有什么要问吗?”
叶雨岑有气无力的扶着栏杆,倚在楼梯口的扶手上,语气毕恭毕敬,不过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不耐。
男人不想和邹凯多说一句话,就像不想和他做爱一样,身体被迫待在这个地方,可是心还是自由的,男人没有能力把保住自己的邹凯一掌拍开,却有权利在邹凯和他亲热的时候神游天外。
“那小子最近还老实吗?如果不是司徒厚着脸皮一定要你跟着他学设计,我不会让金俊熙有任何一点点能够接近你的机会。”
“唔,其实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我都无所谓,早就已经不干不净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叶雨岑白着脸说着丧气话,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一件事,激怒邹凯,那个男人越不爱听什么他就越要说什么。
看着被气得变了脸色的男人,叶雨岑本能的在心里能够感受到一丝愉悦,这算是他为自己被禁锢的生活里增加的一点小小调剂。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总这么贬低自己就让你那么兴奋,还是你认为把自己贬低了我这个每天压着你的人就跟着一起低劣了?现在离半年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放心好了,我对你的兴趣还是浓的很,激将法对我不奏效。”
邹凯抬起头,野兽般的目光直射向叶雨岑,嘴角勾着笑,但是笑得很阴郁,气色看起来不错,不过看着面色不善。
“一回来就往楼上跑,该有的礼貌这么久还没学会,还要我再教你一次?”
叶雨岑听来邹凯的话,僵直的脊背一抖,低着头转身向着邹凯走过去,轻声说:“主人我回来了,你吃饭了吗?今天过得好吗?如果没有什么时我想上楼洗个澡,海边的沙子太多了,我怕弄脏你屋子。”
大叔就像个木偶似的往邹凯面前一杵,说话一板一眼就像个机器人似的。
邹凯皱着眉瞟了叶雨岑一眼,男人苍白着一张脸,皮肤被海风吹久了显得有些干,的确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还没吃饭,等着你回来一起吃的,来、过来……”
邹凯冲男人招了招手那态度就好像是对自己五六岁的儿子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叶雨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依旧站在原地没动弹。
“要我过去把你抱过来,或者亲自带你去楼上洗澡?”
“不用——”
大叔听出来了邹凯声音里仿佛带了点威胁的意味,话语中暗示了一点点他的这几个月喜欢玩弄的恶趣味,那人不太敢和他对着干,那样的话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会让男人更加无地自容。
心中不甘不愿,脚下还是顺从的屈服了。
叶雨岑磨磨蹭蹭的走到邹凯身边,刻意在距离邹凯远一点点的沙发上坐下,偷偷用余光瞥了邹凯一眼又赶紧移开,看她没有怒目而视的瞪着自己,大叔顺其自然的把这当成了邹凯的默许。
邹凯就这么大刺刺的看着叶雨岑的小动作和小小的窥视,面上一片死寂和冷漠,其实心里早就笑开了。
这个笨蛋总以用语言激怒之间为乐,以为把自己的不耐、傲慢和不乖顺放大了表现出来就能让自己尽快讨厌他,可是却不知道自己不注意时流露出来的那种,怯弱的想警惕着大灰狼的小兔子式的表情最勾人。
竟然傻傻的用那种眼神看着别人,自己就算总是欲求不满的折腾他,那也是这个男人勾引导致的。
“你坐在这里很局促?那我们还是去吃饭好了,吃完饭去洗澡,洗完澡去睡觉!”
邹凯一句话就把整个晚上要做的事情的流程说完了,如果用完整由露骨的话再重述一次就是:我抱着你去吃法,吃完饭咱们两个一起洗个澡,洗白白之后就要痛痛快快的做上一整晚……
这回叶雨岑是真的硬了,不要误会,是全身僵硬。
冷这张脸坐在沙发上,拳头悄悄在邹凯看不见的死角里握紧,想起自己打不过那个大块头又无奈的松开了。
不是叶雨岑连打架的尝试都没有,只是因为试过一次,结果自己吃了大苦头,现在暴利抵抗已经完全不被大叔算计在反抗邹凯的范围之内了。
这件事也是叶雨岑几个月前通过第一次实践的出来的结论
——邹凯这个人,你越抵抗他越性奋,真是变~态!
邹凯放下手中的杂志,恶意的把自己和叶雨岑之间的距离缩短为零,只是伸手轻轻一楼,男人就不甘不愿的被他带进了怀里。
把嘴唇贴在叶雨岑白嫩嫩的脸蛋上摩挲了好一会儿,邹凯只在男人的耳边轻声喃了句‘走吧,去吃饭’,就一把把一个身高不算太高,可是好歹也过了一米七五的男人抱了起来。
用公主抱的姿势,最让叶雨岑觉得屈辱的姿势把自己的宠物从客厅转移到了餐厅,邹凯坐在了餐桌边,叶雨岑被他放在了自己的**上。
抱着叶雨岑吃饭一直都是邹凯十分中意的游戏,邹凯这种过家家式的行为方式,常常让叶雨岑觉得那个男人是在把自己当成他的儿子来养。
“唔,为什么养了你这么久还是没有胖起来,屁~股上还是没肉,硌的我腿都疼了。”
邹凯说着就用手去揉大叔没肉的屁~股,叶雨岑就算是反抗失败也没有了刚来那几天的暴跳如雷,没有用多久的时间就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硬着头皮坐在那张人肉椅子上,把身体下方那个不安分的手掌想象成按摩坐垫。
“我天生就这个样子的,就算一天十几斤肥肉灌下去也一样不长肉,嫌硌就别抱着我,你不难受我难受。”
叶雨岑臭着脸在邹凯怀里挣了挣,把身子晚餐桌上一扑,开始及其没有形象的吃东西。
比起以前在自己家里吃饭时候的细嚼慢咽,叶雨岑现在的吃饭方式可以叫做风残云卷,飞速吃完东西,一点不给邹凯抓到机会来一口一口的喂自己,那种喂饭方式叶雨岑吃不到一半就得捂着嘴蹲卫生间里狂吐去。
邹凯阴测测!?的看着老男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把一餐饭吃的‘津津有味’!?,等男人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