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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对方能准确掌握己方的动向!那盏绿灯和两盏红灯正好指出了亚基军主攻的方向,虽然利贝拉不明白这种浮在空中的灯是什么东西,但自己的意图已经完全暴露在敌军的监控之中了!如果这么说起来,对方这四座堡垒明显只是一个幌子,目的就在于阻挡己方从正面进攻德班斯并且消耗亚基军的攻击动能。如果对方做了如此充分的准备,也就意味着自己突袭德班斯的意图早就被对方所掌握,那么自己要是冒险绕过这四座堡垒直接进攻德班斯的话,恐怕会遭到早已埋伏好的第尔斯军主力的反击了。自己之所以还没遭到对方攻击,恐怕是因为对方的兵力还不够充沛,也无法判断自己率领的这五千人是不是全部兵力,因而不敢在黑夜中冒险行动的缘故吧。
从这一刻开始,利贝拉已经萌生撤兵的意图。
利贝拉的预测与事实相差甚远,因为他没有想到魏松在这里摆了一个迷魂阵。亚基军会趁着黑夜来进攻这一点早在魏松的预料之中,但是他却并没有配置兵力埋伏在这四座堡垒的后方,因为大军行动的消息很容易被对方所察觉,尤其是在己方的主力已经潜行突袭阿卜杜斯防线的时候。一旦被亚基人察觉德班斯附近已经有了第尔斯军防守而撤回的话,那么第尔斯军主力就有危险了。
因此魏松只在每个堡垒配置了一千人,却配备了强大的武将阵容,达拉,扎兰,塔塔尔,吉姆达四位大将分别驻守于此,为了不违反德班斯的自治原则,魏松仅仅带着拥有夜视能力的赛纳斯和情报主管雅莫,三人进驻德班斯城,操作三盏绢之国的孔明灯为四个堡垒指引亚基军的进攻方向。
魏松会这么冒险,就是为了让亚基军察觉到还有机可乘,在进军和退兵之间犹豫不决,从而达到为李天昊率领的主力争取时间的目的。
利贝拉当时已经有了退兵之心,可是结果他还是没有退成。这或许是上天刻意的安排吧,就在他准备撤军的时候,鹫斯和比乌斯带着后续部队赶到了战场。
三人交换了意见以后,利贝拉接受了鹫斯的建议——无论如何至少要等到天亮,查明对方的虚实以后再做决定,否则万一敌军只是边防部队察觉到了情况,并没有后续的大军赶到的话,亚基军可能坐失良机,失去夺取德班斯的时机。
等到第二天的清晨到来时,亚基军才发觉自己辛苦拼杀一夜的敌人竟然只有不到四千人!以亚基军的实力进攻这四座并不完善的堡垒并非难事,而且在德班斯无兵防守的状况下,亚基军完全可以绕过这四座堡垒直接进攻德班斯。
利贝拉不禁后悔自己昨夜太过谨慎白白浪费了时间,当即下令全军展开进攻,以最快速度攻陷德班斯。
然而时间已经太晚了,就在此时有士兵来报:“大人,贼军!贼军的援兵出现了!”
利贝拉急忙定睛观看,只见南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敌军的影子。那正是由葛尔那斯率领的一万名步兵赶到了战场。
葛尔那斯会及时赶到,那当然是因为魏松的命令。之前葛尔那斯的部队一直在距离德班斯三天的路程上待命,亚基军出动以后,消息传到魏松耳朵里的同时,也被送到了葛尔那斯的手中。葛尔那斯当即点齐部队朝德班斯进发,仅仅比亚基军晚了半天的时间及时到达战场。
这下局势变得微妙起来了,亚基军对于第尔斯军有四比一的优势,而且第尔斯军并没有进入德班斯,而是在德班斯城前面摆开阵势。如果要进行野战的话,亚基军并非没有胜算,一旦击破了这些敌军,那么攻陷德班斯还是有希望的。可是那四座堡垒却横亘在两军之间,在作战中会给亚基军造成很大的麻烦。现在的局面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利贝拉看了看对方的阵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看着鹫斯和比乌斯,三人同时大声叫道:“不好!后方有失!”
三位亚基将军突然明白过来了,第尔斯军如果不是早已洞悉己方意图是不可能整备如此规模的大军迅速赶到战场的,可是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亚基军的行动,却仅仅派了一万士兵赶来战场,在可以调动十万兵马的前提下却只派出这么点兵力,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企图把亚基军拖在德班斯城下,那么他们的目标只能是一个,那就是自己空虚的后方——阿卜杜斯防线!
如果在前一天晚上亚基军就选择撤退的话,那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因为魏松掌握的军队根本不足以发起有效的追击。然而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有了一万援军以后,亚基军再想要从敌前撤退就变得困难重重。要不是利贝拉和鹫斯切实的指挥的话,亚基军很可能在这次撤军的途中遭到重大损失。即使如此这次的撤军仍然不轻松,魏松的追兵连续发起了数十次攻击,虽然没能给亚基军造成大的伤亡,却拖慢了亚基军回撤的速度。
在撤退的途中利贝拉得到新的噩耗,弗兰克的八千雇佣兵遭到了敌军的突袭,大败溃走。随即穆勒的骑兵也加入到攻击的序列中,他利用骑兵的机动优势不断袭扰亚基军,使得亚基军白天难以行军,晚上无法休息,却根本不与亚基军硬拼。
第尔斯军越是如此,利贝拉越是急于赶回阿卜杜斯,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第尔斯军所作所为就是拖住自己的脚步。原本用五天就赶到了德班斯,现在的回撤过程却用了整整八天,而这八天之内,亚基军掉队的人马达到了七千人之巨。
好不容易利贝拉率领着亚基军回到了阿卜杜斯防线,可是展现在他眼前的景象比他预想的更加糟糕,阿卜杜斯防线已经被李天昊撕得支离破碎。(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二 公义()
大街上之所以会出现骚乱,那是因为在这繁华街道上竟然有人驾着马车疾行!
原本这条汲水大街是足以让人车并行的,但那是以双方都缓缓前行为前提的,要让马车在这条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全力疾行那是绝无可能的,势必会撞倒沿途的人马。事实也正是如此,行人们纷纷闪避,可是总有躲闪不及被马车带到一星半点的,顿时就会被这巨大的冲力带得连滚带爬鼻青脸肿的。至于擦破点皮,摔到膝盖的都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可是大家也都注意到了这辆马车的非同寻常,从它华丽的装饰和车夫的装扮上就可以清楚的看出其拥有者身份的高贵。大家都明白这恐怕是哪家的王公贵族出行,面度这种突发情况大家除了自求多福以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条人影突然挡在了马车的必经之路上。大家不由得齐声发出惊呼,有眼尖的人已经认出此人正是每天巡街的王汉新。
“快闪开!”赶车的车夫发觉不对,扯着脖子大喊道。在他的逻辑里是不会有人傻到挡在飞驰的马车面前的,况且此时他就算想让马车停下来也已经不可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喝令对方让开。
王汉新站在原地冷冷一笑,从腰间抽出了役卒所用的铁尺来。眼看着马车已经到了面前,王汉新猛地一侧身闪过了马头,同时挥动铁尺狠狠的砸在了马腿上。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的声音,那马的右前腿顿时歪成了奇怪的形状,整匹马一歪就往地上倒下,那马车也随之倾覆,巨大的冲力让马车足足向前拖动了十余丈,撞翻了沿途几个小贩的摊子,最后重重的砸在了受伤的马身上,那马口吐鲜血,眼见是不活的了。
车夫也被掀飞了出去,在地上不知道滚了多少圈,撞得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关注下,王汉新收起了铁尺,慢慢走到马车前,掀开车帘,从里面扯出来一个人。
那人看起来是个管家的模样,已经在车内被撞得晕头转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光天化日,敢在大街上纵马疾驰,你把别人的性命都当做草芥吗?你是什么鸟人!”王汉新见他缓过神来,劈头问道。
那人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当他看到已经死去的马匹和重伤的车夫的时候,他的语言机能突然恢复了过来,冲着王汉新吼道:“你是什么狗东西!敢杀了我家的马,伤了我家的车夫!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谁?!我家主人是当朝米国舅!你吃了豹子胆赶耽误老子的事儿!你可知老子是替老夫人取药去的!你耽误老子的事儿就吃不了兜着走,还敢毁了我家主人的马车,你有几个脑袋!”
听见此人喋喋不休的谩骂,大家都明白了他的身份,此人必定是国舅米益国的管家,而这个米益国正是皇帝宠爱的米才人的亲弟弟。当初御史中丞米南风被陷害罢官流放,多亏了米才人受了皇帝宠幸才得以还朝,谁知米南风半路上染病身亡,只剩下老夫人与米益国回到长安。因他是米家唯一的男丁,老夫人和已经封为丽嫔的米才人自然对其爱护备至,米益国因之前受尽凄凉,如今忽然被放到了天上,难免生出骄横之气来,如今已经成为长安城内有名的纨绔子弟。不少王汉新的熟人都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来,这回他可是闯了大祸了。
可王汉新非但不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神道呢,却原来只是皇帝小老婆的弟弟家养的一条狗而已。凭你这猪狗一般的东西也敢在长安大街上招摇过市!你家老夫人若是有病等着用药,那你这狗奴才就该撒开你那双臭脚跑着去取药,居然敢不顾他人性命的这般横冲直撞!难道就你们老夫人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小爷告诉你,今天你家老夫人要是因为没有药死了,也是你这狗仗人势的奴才作恶多端的报应!今天别说是你,就是你家主人来,小爷照样打得他跟猪头一样!”
在场所有人听到王汉新这番话都是一样的念头。第一,这小伙子疯了。第二,实在太解恨了。
不知是谁第一个鼓掌叫好起来,大家伙立刻群起效仿,掌声如雷鸣般响了起来。
米管家见了这个阵势,强撑着迈开双腿,道:“你小子给我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王汉新双手叉腰,笑道:“小爷就在这里等你,你可别不敢来!”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米管家一瘸一拐的走了。等他走后,王汉新走到车夫近前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朝着众人道:“他受的伤不算太重,不过手臂断了,劳烦哪位送他去医馆接个骨。”
见众人没人应声,王汉新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一笑,转身到马车前,从车上挖下一块金饰,双掌一拍砸成了一个金饼,说道:“这块黄金少说也有几钱吧,用来接个骨,敷上伤药什么的至少能剩下一半,哪位愿意去?”
这话一出口,顿时有几个人站出来,抬着那车夫走了。王汉新看了看马车,又看看马尸,朝大家道:“今天这事儿,有受伤的,财物损失的就来取一块车上的金饰当做赔偿,有剩余的就请诸位一起喝酒压压惊,这马既然死了也别浪费,做成下酒菜大家一起吃,如何?”
众人中有机灵的都觉得王汉新这么做是在拉自己下水,好为他开脱罪责而不肯上前,有胆大的则击掌叫好起来。王汉新也不管大家愿不愿意,将马车上的饰品尽数挖了下来分发给了受伤和受损的人们,然后从路边店家那里借了一把刀,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