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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令符不是丢失了吗?”刘美怡迷惑不解。
“上次我去蛤蟆坑找你表姐,我们都中了桃花瘴。幸好鬼狒狒出现了,它把令符塞我嘴里避毒。令符上有它的口水,百毒不侵。”老三越说越神奇,“你是不是想问,令符为什么会在鬼狒狒手上?我猜测,应该是偷令符的人到了莽山,令符被鬼狒狒抢了。”
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除此之外,刘美怡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她摸着令符仔细看,“这令符看上去确实很古老,恐怕值点钱。”
“它的价值十把闯王剑也比不上。”老三拿过令符戴上。
“这个我倒没看出来。”刘美怡说。
“说了你也不会信。”老三轻轻笑了,“你是唯物主义者,我也是。但有些事情我们还没办法解释。等以后科学更发达了,才能找到答案。”
这样说,刘美怡认为合情合理。就像他替表姐去疤痕一样,换做医院想都不敢想,但表姐确实脱胎换骨了,如果不是听她说治疗过程,自己也会认为有妖魔鬼怪。实际上是那个姓盘的老瑶医找到了治疗的路子。
自十八世纪西学东渐,古老的中医受到冲击,进步缓慢下来。而莽山深处的瑶家因交通闭塞,瑶医反而越来越神奇。这就是常说的此消彼长吧。
刘美怡心里将老三的话反复琢磨,试图找出一根清晰的脉络。老三丢令符之前,与阿依莲一块吃过饭,他和唐兵去泡脚的地方正是“霜满天”会所,会不会是她偷走了令符?根据莽山那边传来的消息,阿依莲确实在横山坳茶场逗留了一段时间,而且,昼伏夜行。她这次十有**是冲老三的令符而来。
也许,令符与莽山宝藏有关!
刘美怡脑海里唰地闪过一道亮光,连忙上卫生间打电话去了。
老三这段时间恶补了有关莽山的历史,得悉李自成从北京城弄了许多真金白银和皇家珍宝逃跑,一路逃到湖北九宫山,之后的历史就开始扑朔迷离,反正那价值数亿的财宝至今下落不明。
那伙盗墓人恐怕就是奔传说里的臧宝去的,闯王剑有可能藏有某个线索。现在,闯王剑已经被博物馆藏起来了,这个女人只好在自己身上找头绪。想通了这些,老三心里踏实了,哥哥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你瞎忙活了!
他开门要走,刘美怡在卫生间听到动静,打开卫生间,慌忙伸手把他拽了进来,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回去上班,我反正没她要的东西。”老三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又去拉门。
刘美怡一把将他推进房里,“你倒是不怕麻烦!你了解她多少?”
老三摇头,“那是你们警察的事。你们负责惩恶扬善,我们负责安居乐业。”
刘美怡操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去,老三轻飘飘地接住,“我学过一套刀法,一般的打斗我能应付。”
“那也就是对付几个雄哥那样的混混罢了。”刘美怡鄙视道,“阿依莲懂催眠术,可以让你精神错乱。去吧,我不介意你投怀送抱。”
“催眠术!”老三身子一僵,脸色骤变。记忆里飘过一缕鼠尾花香,他似乎在脑海里捕捉到什么,却又非常缥缈。
既然阿依莲懂催眠术,那一定对自己催眠过了。自己懵里懵懂提着小提琴跑去旧街,定是她的杰作。之后,李亚卿又对自己催眠,找出了答案,自己这才释放。
老三脑子飞快地闪过许多念头,催眠术,那一问一答跟倒豆子似的,360度无死角。不知李亚卿问没问上次在酒吧里,自己瞟她胸沟好几眼?想到这里,他心里不淡定了。
刘美怡看他脸上忽阴忽晴,以为他害怕了,对他不免又多了几分鄙视。
“我与阿依莲第一次见面那天,我的令符便在霜满天会所丢了。”老三理清思路,“那次,她恐怕就对我使了催眠术。那是在闯王剑丢失之后。我猜想,她是想从我嘴里得到有关闯王剑上的秘密,并顺手拿走了令符。她能看上一个非金非玉的令符,说明她懂巫术,她的催眠手段应该是摄魂术,比催眠术邪恶。”
刘美怡不住地点头,这家伙没那么败絮其中嘛!
老三继续推测,“既然她已经对我用了摄魂术,那么,我对她就毫无秘密可言。她这次找上门来,是冲令符来的。这个令符对巫师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宝贝。它蕴含了历代师公的内力和神识,只要运用得当,便可以获得难以想象的神力。不行,我得去莽山,只有我师公祖才能护住它不被夺走。”
“去莽山?”刘美怡冷哼一声。小样,我还护不住你?
“事不宜迟,我马上动身。”老三如惊弓之鸟。
“用不着闻风丧胆!”刘美怡挺了挺胸,“我们就住这,看谁敢来?”
“三十六计我走为上!”老三执意要开溜。
第117章 、黄雀在(上)()
阿依莲坐的滴滴打车是一辆奥迪,开车是一个中年女人。说好的价是每天一千块,油费另算。阿依莲对滴滴打车的套路不那么清楚,感觉还划算。
“那男人是你老公吧?”中年女人问。
这个跟踪理由阿依莲顺水推舟地点点头认了。
“现在的男人啦,哼!”中年女人摇头。奥迪与前面那辆吉普车保持几十米的距离,既不会跟丢又不会被察觉。
阿依莲本想伺机接近老三,人不知鬼不觉盗走令符,谁知来个女警插上一竿子。女警与老三腻腻歪歪,形影不离,硬来的话肯定不行。老三与莽山盘师公有很深的渊源,要露陷了他也来一次千里追杀,自己难以匹敌不说,百花谷亦恐生灭顶之灾。
“他们这是往哪去呢?”阿依莲不熟悉这一带地理。
“这条高速公路一直往南,直达广州、深圳。”中年女人说,“我估计他们不会走那么远。前面就是莽山风景区,我估计他们会去那逛逛。”
“莽山!”阿依莲一惊。老三这要去盘师公家啊!
她曾去泽子坪远远地看过盘家,那栋不起眼的老屋让她心里发寒。到了盘氏老巢,想盗走令符更不好下手。
“是的,莽山。那地方的风景听说很不错。”中年女人介绍,“你没有去过吗?有机会去散散心也不错。”
“哦。你对这里很了解嘛。”阿依莲的普通话口音重,说快了不太容易听明白。
“还行。”中年女人说,“美女,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啊?”
“我是西江人。”阿依莲说。
“哦,结婚几年了,有孩子了吧?”
“我……还没有孩子。”
“哦,那可要抓紧啊。有了孩子,多了牵挂,男人恐怕会好一点。”中年女人八卦地说。
阿依莲嗯了声,再没开口。她感觉前面的吉普车在加快速度,“他们好像在加速!是不是他们察觉了?”
中年女人也察觉前面的吉普车加速了,她思忖说:“应该不会。现在快傍晚了,可能他们想趁天黑之前赶到目的地。”她也加快了速度。
前面吉普车上,刘美怡接到表姐宋文韵的电话,说她这会在莽山管理局医院,王教授中毒了在接受治疗。
刘美怡急了,不由踩了油门加速,把旁边大瞌睡的老三给晃醒了。他直起腰看了看窗外,“这么快?”
“我表姐来电话说,她和她的老师在莽山医院里,她们中毒了。”刘美怡焦急地说。
“哦,不就是吃了野芋头吗,到了医院就死不了。”老三轻飘飘地说。
他跟队里去电话请了假,就不管不顾要奔莽山,刘美怡拗不过他,只得开车送他。她真心看不起老三的熊样,阿依莲是有点本事,但施催眠术得有先决条件啊,总不成手一挥,把俩大活人当木偶使唤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吃野芋头中毒?”刘美怡问。
“中午老顾打电话跟我说了。”老三依然是轻飘飘说,然后闭目养神。
“你中午怎么不告诉我?”刘美怡咬牙切齿,“无赖!”
“告诉你,你不也鞭长莫及?”老三眼也没睁开,“再说,你又不是医生。你最多是提醒他们打110什么的。这事,我替你提醒了。”
“没心没肺!”刘美怡恨不得咬他一口。
老三确实没把王子强他们中毒的事搁心上。他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压根没兴趣什么事都往身上揽。
这世界各人做好自己的角色才是靠谱。他跟宋文韵已经两清了,不用替她牵肠挂肚。
他现在琢磨的是阿依莲的动向。听刘美怡说她上午是计程车来的,估计没办法跟上来,最多在湘水晃荡几天就得回星城。他给盘二狗打了个电话。
下了高速公路就是省道,不到一个小时车便到了莽山管理处医院。
刘美怡在医院外把车一停,下车便奔进去了。
莽山管理处医院就乡镇医院规模,一栋三层楼建筑。刘美怡直接上二楼,找到王子强住院的病房。
见王子强躺在病床上打吊针,宋文韵在旁边守着。
“表姐,你没事吧?”刘美怡看宋文韵不像有事的样子,还是关心地问了。
“我没事。”宋文韵说,“我老师中了毒。”
刘美怡听说表姐没事,心里松了口气,看病床上的王子强面部红肿,嘴皮子肿得跟猪八戒一样,不能说话,只是眼珠子动,“他现在怎样?”
“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明天就可以出院。”宋文韵小声向刘美怡讲述事情经过。
“真是野芋头?”刘美怡心想老三倒像是有几下子。见宋文韵拿疑惑的眼神看自己,她忙解释,我跟老三一路来的,他说是误食了野芋头。
不提老三还罢,一提起他宋文韵柳眉倒竖,“那个无耻小人!”
“怎么啦?”刘美怡大是不解,那家伙怎么又惹表姐了?
宋文韵将紫苏叶的事说了,刘美怡这才记起老三没跟上来,义愤填膺拿出手机拨老三的电话,接通劈头盖脑就是一通大骂,电话里老三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她扭头问宋文韵:“你摘的紫苏叶背面是不是红色的?”
宋文韵想了想,说:“好像不是。紫苏我认识,我见他炒牛蛙、炒鲫鱼用过。”
刘美怡忙挂了电话,脸上涩涩的,“你,你摘的恐怕是薄荷叶,跟紫苏一模一样,就是叶子背后不同,一个是红色,一个是绿色,药性相反。”
天已黑了,黑衣裙女的奥迪远远地停在那边,阿依莲盯着医院门前的吉普车,没注意到老三早悄悄下车,搭上盘二狗的摩托车,溜了。
路上,盘二狗前面喊,“三哥,我先带你去吃饭,完了,再带你去泡温泉。”
快夏天了,但山里还是冷,坐摩托车上凉风刮着脸麻麻的。盘二狗轻车熟路搭老三到了上次那家“瑶家菜馆”。
“四姐,拣几样新鲜的野味给我们上过来。”盘二狗进去就喊。
“二狗啊,你今天怎么舍得来?”老板娘盘四姐热情洋溢地迎上来,看见老三,“哎呦,这不是盘师公的大徒孙嘛,那个,那个大徒孙,帅哥,快,请这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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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朋友们厚爱,《我不是巫师是厨师》如期上架。亲们,没有你们的关爱和支持,我很难坚持下去。厚德载物,你们的仁厚承载了这部小说的运行。在此,我谨对各位致以真挚的谢意!愿你们幸福美好,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