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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韵律,让人神摇意夺。
阿普赖酒足饭饱后,被安排到六楼一个房间里,与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厮混……
后半夜两点多钟阿普赖才下来,开车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然后,疾驰而去。皮卡上装了几个大纸箱。
夜色里,一辆bj现代紧紧跟在后面。
bj现代里坐了谢天成和刘美怡。早在阿普赖开车到休闲会所门前减速时,对面楼上蹲守的谢天成从望远镜里一眼就认出来了。
师兄就是师兄,光画肖像这一手自己就拍马难追!谢天成暗暗称赞黄辉亚。他在停车场内等了好半天,等阿普赖露面,看到那双触目惊心的眼睛,谢天成确定,是肖像画上的那个人。
皮卡出了城,一路向南。
“为什么不实施抓捕?”副驾驶座的刘美怡问,“抓住他,闯王剑失窃案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你没感觉,鲁局在下一盘更大的棋吗?”谢天成接到的命令是继续跟踪。
“你相信是老三盗走古剑吗?”刘美怡终于把憋在心里两天的问题说了出来。
“闯王剑失窃的案子破了,这个人就露面了。”谢天成没有正面回答,“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水搅浑,好金蝉脱壳?”刘美怡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内心里一百个不希望老三与此案有任何瓜葛。
“鲁局是老刑侦了,有名的神探,绝非浪得虚名。”谢天成没有丝毫案子告破而功劳失之交臂的懊恼,他信心满满,“不到最后关头,‘5。21’这个案子就不会有定论。”
“可当时是人赃俱获啊!”刘美怡还是担心老三没有翻盘的机会。
“你觉得老三智商有问题吗?”谢天成问。
“没有。他很敏锐。”刘美怡说。
“一个聪明人,在隐忍快半年的时候,会随随便便进行黑市地下交易吗?而且,交易地点在人来人往的旧街?”谢天成指指前面,冷笑,“一个身世清白的公子哥,你觉得他能使唤这种黑道高手吗?”
刘美怡释然了,紧紧压在心口的那块石头砰然落地。
三个小时后,谢天成跟着皮卡下了高速公路,进入y县,直奔莽山。
天色蒙蒙亮,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他们跟到了一个叫横水坳的地方。一眼望去,一座座山峦宛如古代女人盘起的发髻,云山雾罩,漂亮极了。
谢天成看见皮卡拐进了一个茶园。
第95章 、看守所(上)()
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自编自演盗走闯王剑,并在黑市买卖,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被各种媒体报道,在社会上掀起一股浪潮。
老三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江洋大盗。
宋文韵看了报纸,毫不迟疑地去医院拿掉了胎儿。
真是自己儿子设计盗走了古剑?鲁局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大半个上午,他坐在办公桌前一动也不动。
“5。21”盗窃案就这样告破了!这样的结果鲁局始料不及。
从逻辑上说,老三具备作案的动机。但他与盗古剑的开锁人是怎么成为同伙的呢?
鲁局自认为了解儿子,不会干这种破事。他要捞钱的话,打出老爸的名号在这个城市可以干很多事。
可是,人赃俱获!难道自己真的错看了儿子,以至于侦破工作一直在走弯路?
他很少过问儿子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老三在龙虎山与死神擦肩而过后,整个人都变得一蹶不振。作为刑侦专家,他清楚,骤变给人的心理压力是难以估算的,儿子没有精神失常已是很庆幸了,所以对老三病养去开饭馆、做驴友都不闻不问,只希望儿子早一天走出心理阴影,振作起来。
难道儿子这几年在外面东奔西跑,结交了那帮人?想到这里,鲁局感到胸闷,喘不过气来。
根据警务条例,这个案子他作为亲属得回避,无法了解到案情的进展情况。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谢天成和刘美怡来了,带来莽山那个茶场的有关资料。
“鲁局,我们跟踪的人叫阿普赖,西域人。从小在乌市长大,初三辍学,在社会上混了二十年,他擅长开锁,在西域一带很有名气……”谢天成汇报,“我们一路跟踪到莽山横山坳,在横山茶场外面观察到一些情况,我感觉那不像一个茶场,倒像一个壁垒森严的军营。”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鲁局眼睛一亮。
“茶场里是清一色的小伙子,着装统一,他们进行的晨炼,比我在警校练擒拿格斗还凶悍。那不是一招制敌的招数,而是一招制死。”谢天成说。
“哦!”鲁局拿起资料看。
那家茶场叫横山茶场,是私营茶场,两年前转让。目前有三个股东:黄秋兵,横山乡人,父亲是副乡长;李玉华,横山乡李家村村长;阿普赖,外地投资商,占六成股份,茶场由他具体经营。
茶场经营良好,销路畅通,有管理人员和工人三十多人。
“越来越有意思了!”鲁局放下资料。
横山茶场难道是“霜满天”小商业王国经营的另一个经济实体?日前,执法部门加大了对滋生丑恶的娱乐场所的检查力度,休闲会所之类的娱乐场所遭受的冲击非常大,经营转型势在必行,许多资金已开始向农产品生产回流。两年前办茶场,莫非阿方提具有超前的经济眼光?
鲁局将脑海里所有的疑团归结起来:闯王剑,阿凡提,努拉、霜满天,横山茶场,李自成藏宝,欧矮,鲁大川,阿普赖……
作为隐秘的风月场所,“霜满天”休闲会所免不了做些龌蹉勾当,这些年却没有这方面的案底。越是这样就越令人生疑。
休闲会所并非阳光行当,去消费的多半有那么点牛气,酒喝高了顺便就当自己是玩者之王了,整出点破事来很正常。这些人不乏背景,事情闹大了,都习惯掏手机叫人帮忙。会所没有点势力,真还摆不平。
鲁局不关心那些狗屁倒灶的事,他感兴趣的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外地人,靠什么支撑起这个庞大的是非之地?
“好吧,你们先回去休息。”鲁局说,“下一步行动等我的消息。”
谢天成和刘美怡告退。鲁局陷入沉思。
“5。21”盗窃案告破,局里已经暗潮涌动,各种声音都传了出来。鲁局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进退维谷。他几天没回家了,就为等待阿普赖露面。守株待兔是愚蠢的代名词,在刑侦过程中却是必不可少的方法。
如果现在收网抓捕阿普赖,闯王剑的案子便能真正告破。可万一后面还有更大的阴谋呢?
进退维谷!鲁局暗暗念叨这个词,突然,脑子闪过一个相关的词:基地。他在草图中间写了这两个字,用红笔画了个圈。思考良久,他拿起电话机拨了个号码:“郑局,我有个事情要向汇报。”挂了电话,去了局长办公室。
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鲁局道,“郑局!”
“来,来,来,这边坐!”郑局从办公桌前起身,绕到会客的沙发边,“鲁局,我可一直在等你啊!”
秘书进来倒好两杯茶退下。
鲁局将草图拿给郑局看。郑局看了,沉思良久,抬头面色凝重地问:“真有这可能?”
鲁局点点头,说:“闯王剑不单纯是一把有历史价值的古剑,它可能还涉及一笔巨大的财宝,价值过亿。现在,这笔财宝究竟有没有暂且不论,但至少阿方提认为有。所以,他千方百计要拿到闯王剑,找到传说里的藏宝图。为了掩盖真实目的,他安排了这出把戏,让我们将案子破了。然后,他可以高枕无忧去寻找藏宝。横山茶场是他早就布下的棋。这个茶场几乎都是外乡人,他们用种茶掩人耳目,一边寻宝一边训练。我查过霜满天的资金流向,大部分钱都转到一个神秘账户。我推测是在向某个团体输送资金。”
“这个事情相当敏感,不得不防。”郑局去办公桌里找出一盒烟,掏了一支烟点上,“事关重大,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一定要有足够的证据。我同意你的判断。这样吧,我跟国安局那边联系下。”
“郑局,你看,‘5。21’案子怎么办?”鲁局问。
“闯王剑既然追回来了,给外界一个交代是必须的。”郑局沉吟道,“我仔细看了案卷,还有几个疑点,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被人设局的痕迹更明显了。阿普赖暂时不能抓捕,不过,鲁大川”
“我知道该怎么做。”鲁局苦涩地保证。
郑局神情凝重地点点头。
第96章 、看守所(下)()
闯王剑重见天日,最兴奋的莫过于王子强了。如此一来,他们离成功为期不远了。
午后,宋文韵坐在咖啡西餐馆的窗前,长发披肩,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娇娆得如同初开的花瓣,眉如远山,一双丹凤眼美得惊心动魄。她穿一件淡紫色的窄领羊毛衫,颈上系条红蓝相间的纱巾。
她在看一份报纸,图片里的闯王剑古朴如初。冬日的暖阳下照在她身上,淡紫色的羊毛衫流光溢彩。
大约十几分钟后,王子强出现在咖啡西餐馆里。他一眼看见窗前的宋文韵,微笑着走过去。
“老师,你来了?”宋文韵抬头,放下报纸嫣然一笑,“快坐!”
王子强在她对面坐下,歉意地说“让你久等了!路上塞车。”
“这个城市在慢慢变小。所以,大家变得更匆忙。”宋文韵看着他那张光滑的脸,“不急,还有时间喝杯咖啡。”
一名系着白色小围裙的女伺端了杯温开水送上,“两位,想喝点什么?”
“一杯爱尔兰咖啡,一杯摩卡。”王子强轻车熟路地说。
“好,两位稍等!”女伺转身去了。
“渡边老师的飞机要四点半到,是吧?”宋文韵随口问。
“四点四十的班机。”王子强喜滋滋地,“渡边老师这次来,一是要亲眼目睹传说里的闯王剑,再就是最后替我们的论文把脉。他会亲自替我们把论文送给主编。”
“老天在帮我们!”宋文韵高兴地说。
“世界属于坚持下来的人!”王子强的声音充满了磁性。
“是的。”宋文韵点了点报纸上的闯王剑图片,“你看,这不就是吗?”
“这个好消息太及时了!”王子强喜形于色,“简直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没想到,偷剑的真是老三!”
“其实,当初我也怀疑过他。”宋文韵心里感到后怕,她看在窗外,“知人知面不知心!许多事情往往都被表象掩盖。”
“现在好了,云开日出。过不了多久,闯王剑就会送交给博物馆。到那个时候,我们的论文也完成了。有了博物馆的权威鉴定,我们的论文便可第一时间发表了。”王子强难抑内心的狂喜。一切都是美好的!这天,这地,这世界!
“你说,他会判刑吗?”宋文韵问。她突然想起老三替自己疗伤的那段时光,心里不由抽了抽。
王子强脸上闪过一丝阴霾,随即,用惋惜的口气说:“每个人的选择都由他自己负责。其实,他也不算太坏的人。有时候,一念之差就会毁掉人的一生。唉!”
“恩。”宋文韵点点头,“素质影响命运!”
女伺端来了咖啡。
王子强替宋文韵的咖啡里加了糖,“来,喝咖啡!”
宋文韵拿小铁勺搅匀杯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