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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差不多一分钟没听见唐兵做声,却等来他更直接的表白。唐兵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她抬头刚要说话,他的头已经低下直接吻在她的唇上。
嗡的一声,曹小薇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忘记了挣扎,全身软绵绵的像喝醉酒一样。
唐兵的热吻,直逼她的心坎,那一股迫切的激情,仿佛是一注沸腾的热血,直烫得曹小薇心弦颤动,灵魂出窍。
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象是一朵绽放的鲜花……不知过了多久,唐兵的唇舌才离开了曹小薇的香唇。这时,她已是粉颊酡红,娇躯发软地依偎在他臂弯里,胸口却不住地起伏……
“小薇,我要娶你!”唐兵直截了当地说。
这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曹小薇开怀。她扭捏道:“谁说要嫁给你?”
“我说的。”唐兵变得武断了。
曹小薇问:“你有房吗?”
唐兵摇头:“没有。”
曹小薇再问:“你有车吗?”
唐兵仍是摇头:“没有。”
曹小薇追问:“你有心吗?”
“没有。”唐兵毫不犹豫地说。
“没心,你娶我干什么?”曹小薇挣开他的怀抱。
“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了。”唐兵的情话别开生面,“没有你,我便空空如也!”
曹小薇听得心花怒放,禁不住抓住唐兵的手猛咬一口。
第241章 喝血酒 (上)()
一切准备就绪,钻井队两天后就出发。し
老钱干这事轻车熟路,将有关事宜安排得妥妥帖帖,连老三都插不上手。
“到底我是司钻,还是你是司钻?”老三觉得自己这个正牌班长大权旁落,脸上无光。
“茶壶里的水滚开!”老钱对他使阴招将自己逼来还是耿耿于怀。
老三挠着后脑勺,哑口无言。旁边几个队员笑成一团。
“笑什么笑,还不给我扎实地干?”老钱手指着众人,大吼,“铁匠铺的料挨打的货!”
他是老资格钻井队长,技术顶呱呱,虽然病退了,威望还在。大伙哄笑着又埋头干活,点焊的点焊,抹油的抹油。钻机搁下有些日子了,需要整理。
老三没有了指挥权,索性去替人家打下手,递扳手、起子什么的。
这会,队长戴斌领着一个人来。看见老钱,戴斌很是恭敬地打招呼,“师傅,您在这啊?”
“小戴,我回来混几个酒钱,你可得多照应照应啊!”老钱话说得低调,声音可不低。戴斌也是他徒弟。
“师傅,您老这不是寒碜我吗?”戴斌堆着笑脸,“有什么事,您不用开口,给个眼色我就明白的。哦,对了,师弟呢?”
老钱努努嘴,“那边。”
“好,师傅,你先忙着。我找他有点事。”戴斌道。
“大川!”老钱替他叫唤了。
“哎。”蹲在地上的老三扭头,看队长来了,知道有事找,拍拍手,过来,“师兄,有什么吩咐?”都师兄师弟的,没那么讲究。
戴斌在这个师弟面前不敢托大,一来他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二来他是正儿八经的工程师,这个队长还是他让出来的。
“师弟,来,我带了个炊事员给你。”戴斌很热络地说。
老三眼睁睁地看着戴斌身后的人,“这个人我不要!”
戴斌愣了愣,他没想到自己话还没说完,老三就断然拒绝了。
老钱冲老三发话了,“怎么说话的?有大哥有二弟你算老几?”
“老三。”老三回答得天衣无缝。
“至于吗?”戴斌后头的黄辉亚开口了,“就算我走了后门,也不过是个临时的苦差事嘛!”
“你们认识?”戴斌看出了眉目,忙抽身道,“好,你们聊,你们聊。”跟老钱点了点头,撒了。
“钱师傅吧?我叫黄辉亚。”黄辉亚跟老钱握手,“我是来做炊事员的。以后还请多关照!”
“你跟他有仇?”老钱松了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俩。
“没有。他早两天还请我吃过饭。”黄辉亚说。
“哦。那就是你有事,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的事,他不愿沾边。”老钱到底是老麻雀,眼毒。
黄辉亚嘿嘿一笑,算是应承了。
“你惹祸上身不要紧。”老钱凑到黄辉亚耳边,轻声道,“你要是敢把祸水泼到他身上来,我让你船头上跑马走投无路!”
“不会的。”黄辉亚保证。不过,最终他还是食言了。
面对儿子这句“为什么”鲁局无言以对。
黄辉亚确实听命于他,是他安排黄辉亚借机潜入莽山,盯着阿方提的茶场。各种证据都已表明阿方提掌握了一批不安定的势力,并且,进行了一系列危及公共社会的不法勾当。但要想将阿方提势力连根拔起,却缺少铁证。
黄辉亚是鲁局手中的秘密王牌,他真正的身份只有鲁局和郑局掌握。表面上他混迹于市井,又有当警察的经历,与不少旧同事有来往,耳听八方,做私家侦探可以瞒过所有人,连警局的人也蒙在鼓里。
这个秘密早被老三看出来了,他只是心照不宣。老三之前不去道破,那是因为与他没有厉害关系。现在,他感觉被利用了。他讨厌利用。
“我是平头百姓,你觉得把你的职业风险强加在我头上,有意思吗?”老三在电话里继续说。
“你要相信他。”鲁局从来没轻看儿子的智商。从前他灰心丧气,只是懒去动脑筋罢了。
那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挂了电话。这让鲁局感到非常内疚。
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风险,警察是特殊职业,风险大,需要接受特殊训练。就像消防员一样,发生火灾不能鼓动老百姓去冒险,让他们白白送死。责任与道义不能等同。
儿子说得没错,他是地质工程师,他面对和接受的是勘探作业风险,他具备相应的防范和处理能力。他没有义务卷入凶险的案件里。
可是,生活里不尽是小葱炒豆腐一清二白。
鲁局沉思良久,给谢天成去了电话。
谢天成正带着刘美怡调查渡边正彻这条线索。他们了解到,渡边已经回京城,留下两个学生作交换生在王子强的大学,由王子强做导师。
接到鲁局的电话,谢天成向他汇报了这些情况,说王子强他们在莽山找到一顶金凤冠,特地叫渡边来鉴定,结果怀疑是一顶游戏的彩冠,现在,彩冠已交由博物馆鉴定。
“你们去了博物馆没有?”鲁局问。
“准备下午去。已经与他们联系好了。”谢天成说。
“那两个交换生是渡边运作的吧?”
“是的。据王子强说,渡边非常支持他们的研究,所以,留了两个日本学生给他做帮手。”
“好吧,你们抓紧查。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鲁局说。
挂了电话,谢天成对开车的刘美怡说:“鲁局又在过问这个事。他的灵敏一向都很神奇的。嗯,前面找个地方随便吃点东西。完了后,就去博物馆。”
刘美怡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她心里闷着个疑团。一直到下车进了家快餐店,她才静下心来仔细琢磨。
方才在王子强的教研室里,谢天成问他话的时候,刘美怡突然感觉表姐宋文韵在躲避自己的目光。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已经跟王子强……刘美怡不敢往下想。想起老三无微不至的照顾,想起她那张经老三治愈的精美脸庞,刘美怡深敢痛惜。
痛惜之余,刘美怡另外又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念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表姐躲躲闪闪的目光……难道是因为金凤冠?
第242章 喝血酒(下)()
“想什么呢?”谢天成敲了敲餐桌。就爱上网 ……
他们要的盒饭套餐已送来了,谢天成吃了两口,看刘美怡搁那动都没动,很是奇怪。
刘美怡如梦方醒,慌忙端过盘子,吃饭。
谢天成吃东西很快,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搞刑侦整出的毛病。吃完,他拿根牙签慢慢剔牙,看着她吃。
刘美怡倒是吃得慢,一小碗汤也喝得慢条斯理。好容易吃完了,谢天成的耐心也到了极限,他要去车钥匙,说他来开车,先出去了。
等刘美怡上了车,谢天成开车上了马路,道:“你有心事!”
“没有。”刘美怡回答。
谢天成狐疑的看了看她,似乎不太相信。
刘美怡咂了咂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眼睛空洞地看前面。
“因为你表姐,是吧?”谢天成带她几年了,对她了如指掌。他咧了咧嘴,“我在问王子强话的时候,也看了你表姐两眼,她似乎在躲着我的眼光。”
刘美怡心里一紧,脸上瞬间白了。
谢天成根本不清楚宋文韵与王子强的暧昧之情,躲避他的目光只有另外的可能。刘美怡还没想透这个问题,车子已经到了博物馆。
进去,他们找到联系好的那位姓周的中年男馆员……
周馆员带他们是了他办公室,也没有多客套,直接拿出一顶变形的彩冠给他们看。
谢天成和刘美怡左右看不出端倪,只好请教周馆员。
“你们看啊,从这个彩冠的造型来看,确实像金凤冠,也就是从前皇后娘娘戴的那种。”周馆员很在行地说,“而且,这顶彩冠比较陈旧,羽毛、丝绒都已经腐化,确实有些年头。如果不是非常专业的专家,很难分辨出真假。但到了我们手上,它就现原形了。你们看,这些珍珠吧,确实是珍珠,却是非常低档的那种。这是镀金,里面是铜。也就是说,这是一顶彩冠,从前,戏班子演皇宫戏用的,年代嘛,不超过一百五十年。当然,也值几个钱……”
“那为什么会在偏僻的莽山出现。”谢天成问。
“以前粤剧班子就用这种彩冠。莽山靠近广东,我估计是从前那种流动戏班子留下的。至于是因为打劫还是遗失,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周馆员说,“反正在地底埋的时间不短,上面的镀金已经开始褪色。”
“谢谢你了,周老师!”谢天成道谢,又要刘美怡拍了几张照片,这才离开。
走了几步,谢天成又倒回来,问周馆员:“周老师,麻烦你了。我想再请教一个问题,顶彩冠有没有做假的可能。也就是说现代的人做假,骗不懂行的人高价买下?”
周馆员认真地否定,“不可能。这彩冠的材质我作了检验,不是现在的。”
“那好。非常感谢!周老师,再见!”谢天成领刘美怡离开了。
“现在,我们上哪去?”刘美怡问,“回局里吗?”
谢天成嗯了声。想起宋文韵那双躲闪的眼睛,他心里就没底了,回去向鲁局复命的勇气荡然无存。
老三请老钱吃晚饭,黄辉亚死皮赖脸跟着。一路上,老三没跟黄辉亚说一句话。
老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地叹息道:“贵圈真乱!”
老三和黄辉亚同时笑出了声。
“师傅,你什么时候与时俱进了?”老三忍不住挤兑老钱,“好潮气耶!”
说得老钱那张老脸讪讪的。
到饭馆前,老三在隔壁的烟酒店卖了两瓶天之蓝。对老钱,老三从不敢小气。这也是勘探队众多师兄最为称道之处。
进饭馆的包间,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