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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韵一头还没有彻底干透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鹅蛋形的脸蛋上毫无暇疵,眉如远黛,高高的鼻梁更显得倨傲。浴衣懒散而松垮地用一根腰带系在身上,令人感觉只要轻轻一动便会脱落。
得到王子强的夸赞,宋文韵更是心花怒放,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扭身把花插进花瓶。
王子强轻轻地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感觉沙发好有弹性。
“文韵,我跟渡边老师联系。他说后天就赶来。”王子强踌躇满志地说,“渡边老师对金凤冠非常感兴趣。”
王子强把金凤冠的照片发给了老师大岛,大岛看了后,叮嘱他先不要声张,自己后天就赶过来。
“那太好了!”为了掀起莽山的历史盖头,他们花费了太多心血,如今曙光就在前头,一切都会绚烂。宋文韵由衷地感到高兴,“这个金凤冠的发现是一个重大突破,我们的历史发掘将引起世人瞩目!老师,你太厉害了!你带我们去金城山之行真英明!”
王子强谦逊地笑了,“大岛老师要我们不要声张,以免节外生枝。”
想起闯王剑被盗的教训,宋文韵深以为然。又不是他们操之过急,闯王剑就不会无影无踪。
“可是,没有学界的认可,我们的研究缺乏说服力啊!”宋文韵想到这个问题。
“渡边老师替我们考虑了。”王子强说,“有一个办法可以最好地解决这个问题。他想办法将金凤冠走私到国外进行假拍卖,利用国外的法律依据,将金凤冠洗白再堂而皇之运回来。这样不仅能合法拥有金凤冠,而且还可以引发国际上的历史肯定。”
“这样,会不会触碰法律?”宋文韵有点担心。她倒了杯茶给王子强,顺便坐他身边。
“你放心,渡边老师有这方面的资源,他可以做得天衣无缝。”王子强说,“这样的话,我们才能独一无二地进行这个历史研究,不至于重蹈闯王剑的覆辙。”
“那,老顾会同意吗?”宋文韵提出,“毕竟金凤冠是他找到的。”
“这个,我考虑过了,渡边老师愿意付相应的经济补偿,另外,研究论文我们可以让老顾排名第二位。这样,名也有了,利也有了,我想,老顾的不会拒绝的。”王子强胸有成竹地说。
宋文韵总觉得什么地方有问题,不过,既然是王子强决定了,她无条件赞同。
“老师,你决定了,我会全力支持的。”宋文韵幸福地笑了笑,笑得春暖花开。她看着眼前的王子强,脸孔英俊,身板很正,那明亮的双眼里带着怜惜之色。
“谢谢你,文韵!”王子强心里涌出一股暖流,他伸手将宋文韵搂到怀里。
宋文韵的身子触电般颤抖了几下之后,全身便瘫软了,嘴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王子强感觉她的娇躯火热柔软,伴随着强烈的体香。
依偎在王子强温暖的怀抱里,宋文韵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在微微的颤抖着,白莲藕一般的手臂紧紧的揽上了他的脖子。陶醉般的享受着自己曾无数次渴望的时光她一边迎合着他厚实的唇,一边痴狂的吮吸,眼里一片迷离。
一阵甜蜜的亲吻后,王子强在宋文韵耳边轻轻道:“文韵,你不仅美得让人窒息,也美得让人心碎。”眼前的女人,一张精致而俏丽的脸,皮肤白里透着红,双眼深邃得就像能够容纳整个宇宙。她给人的感觉就像空谷幽兰一样,孤傲却又是那么美丽。
她散乱的浴衣下,性感的味道洋溢出来,令人魂不守舍……
第209章 回龙庙(上)()
七天度戒礼满,老三陪盘阿婆去回龙庙烧香。樂文
回龙庙建在1700米的天台山的山脊上,背靠崖子石,器宇轩昂,神乎其神。
上午的阳光十分耀眼。当地人叫天台山为崖子石,由三座高峰组成,山势雄伟,气势磅礴,峰中有谷,谷中有峰,奇峰林立。远远仰望,只见主峰旁边的双峰突兀挺立,卓尔不群,浑然而成雄伟天门。
“大川,这回龙庙的香火可旺盛了。”盘阿婆一步步登石阶,虽然没有青壮年那么快,但绝看不出老态龙钟。老三提着装了香烛的篮子跟在她后头。
“阿婆,您经常来烧香吗?”老三问。
“初一和十五都会来。”盘阿婆说,“也就是求一个心安。”
回龙庙相当神秘,香客众多。现在的回龙庙是之前当地人重新修建的。盘阿婆告诉老三说,二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废墟,有个姓陈的广东老头子带着妻儿来天台山落户修行。一家三口在废墟上依山搭起几间茅棚,每天劳作、念佛,自给自足,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半年后,已七十八岁高龄的老太太突然说有些困,要到外面的世界走一圈,然后钻进茅棚一睡不醒。陈老头以为老伴是在坐关练‘辟谷功’,依然跟她同床共枕三年,直到消息不胫而走,人们见到一副骨瘦如柴但仍栩栩如生的完好尸身……
在潮湿而温暖的南方山林里,一具尸身不遮不掩竟然三年不腐,这事太让人费解。老三怀疑,老太婆是不是在修炼龟息功,根本没死。
过“天门”时,他还在琢磨这个事,猛然一阵冷风吹来,他抬头,但见两面都是茫茫绝壁,高达数百米,活似两道巨大天门高耸入天;峭石崭立,如刀削斧砍,绝崖上苍松悬挂,似猛虎跃下,又似蛟龙欲腾。头顶只露一线天,冷风嗖嗖,寒气逼人,似觉万山压顶,令他心惊肉跳。
老三收敛心思,小心翼翼拾级而上,沿着山脊的石路绕过崖子石,眼前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草甸,龙须草丝长如发,箭竹墨绿发亮,如织锦缎。举目众山小,云雾缥缈之中,仿佛人与天相接,顿觉两肋生风。
脚边是刀斧般削过的绝壁,危崖万丈,高深莫测。
到了庙里,老三将篮子给盘阿婆,她去佛前烧香。
烧香的人不多,真正像盘阿婆一样虔诚地一板一眼地烧香的更是寥寥无几,观光的游客们进了庙,大多是抱着好玩的心态烧柱香,再往功德箱里扔几块钱。老三也跟着往功德箱塞了三十块钱,但没烧香。他是看客,只看不练。
庙堂又高又大,青烟缭绕,黄色的布幔从上至下垂落,老三从低垂的黄布幔旁看去,那尊被烟火熏得有些发暗的泥塑金身佛像,木然的眼睑里似乎射出沉郁的目光。
老三在庙里转悠。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尼姑站在前面,喊着佛号说:“施主既无心向佛,又何必施舍香火钱?”
老三仔细端详着这位老尼姑,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宁和。说她老,是因为她的声音和体态似乎已经饱经世事沧桑,实际上她的脸看不出年纪。
“我不信佛。”老三笑了下,“但捐几个香火钱也是应当的。”
“其实,信与不信都在一个缘字。”老尼微微一笑,回手一指,“你看这寺内的芸芸众生,又有几人与佛有缘。所求多了,反而成了贪欲。如你一样淡漠,倒会让佛心清净。”
“空山孤绝,前无路径,红尘万象其深如海,世事如潮起落,或有大道隐随。”老三看着老尼姑慈祥的目光,觉得十分亲近。
“嗯,世人皆有所求,不外乎求人求己而已。”她眯起眼睛盯着老三看了半晌,缓缓吐出一句,“施主无欲则刚,不过,身犯孽障甚多,恐怕难独善其身。”
老三猛然一愣,看向那位老尼姑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虔诚,“能否请大师明示?”
老尼姑淡然一笑,“既然你我有缘,多说几句也无妨。”她抬手指着外面,幽幽说,“人生聚散皆有天数,施主畏手畏脚,怕是会辜负过多,徒生烦恼。”
“既然如此,敢问大师有什么方法化解?”
老尼姑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是善缘,是孽障,只有自己知道。我等旁观者不敢妄言。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不顺水推舟,将一段孽因结成善果……”
老三耳边如惊雷炸响,半晌不语。
老尼姑回手指向正走进大殿的柳筠,“她随你而来,为什么不让她随你而去?”
“她是来寻仇的!”老三满腹纠结。
“假作真来真亦假呵呵,施主宅心仁厚,我也就不再赘言了。”老尼姑见柳筠已近,转身飘然而去。
柳筠来到老三的身边,轻轻问:“为什么要躲着我?”
老三头皮一紧,不知如何开口。
前天半夜他一觉醒来,就在走廊灯影射的微光,只见柳筠穿了睡袍坐在床头,眼里满是空洞、无神。
他吓了一跳,坐起来,发现床上一片狼藉,散乱扔着的衣服、裤子,还有撕破的小内衣,自己身无寸缕。
老三用力拍了拍脑袋,希望这一切只是梦境。可是,脑壳痛过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切是真的。
“我,我,我……”老三彻底懵了。酒后乱性!
“你……走吧!”柳筠无力地说。然后,闭上了眼睛。
老三毛手毛脚穿了衣裤,溜了……
庙里佛号声声,老三指了指门外,抬脚出去,柳筠跟着出来。
庙外有一个较大的坪,周围有围栏,正对着庙的那堵围栏下是百丈峡谷。坪地上一左一右分列两个大香炉,冒着滚滚香烟。
“柳姐,那晚,我……”老三站在围栏边,看着下面连绵起伏的群山,尽力想组织好词语。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晚不怪你。”柳筠大度地说,“我今天就离开莽山,药场股份分配和发展规划,我们回去再商议。”
“嗯,那好吧!”老三仍觉得心口堵得慌。
“大川,大川。”盘阿婆在叫唤。
“阿婆,我在这。”老三应道。
盘阿婆走过来,看了他身边的柳筠一眼。老三接下她手里的篮子,刚要替她们互相介绍,盘阿婆却已开口:“你是大川的朋友,是吧?闺女,你真是漂亮!大川是我们老两口的心头肉,我老婆子请你们以后多帮衬他。”盘阿婆饱见世间冷暖,虽是女流,眼光却毒。一席话,令柳筠陡生压力。
“阿婆,大川他人不错,大家都会好好待他。”柳筠有些慌乱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城里花花绿绿,我孙儿做人厚道,就怕遭人算计,我们又使不上劲,可就惨了。”盘阿婆绵里藏针地唠叨,“我们盘家在乡下行医吃饭,没什么能耐。不过,谁要是祸害我孙儿,惹急了我老婆子,天不收他我来收他!”
柳筠算是经风历雨的女强人,听到这话也心生寒意。
第210章 回龙庙(下)()
柳筠下了山来,在路边上了她的宝马车。m 乐文移动网车里的李亚卿看她满脸黑云,淡笑着问:“怎么,没见到老三?”
“见到了。”柳筠毛手毛脚发动车子。
“看你这脸色,恐怕又没有如愿以偿。”李亚卿摇头道。
“那件事回去再说。”柳筠细眉一挑,“我遇上他干奶奶了,她夹枪带棒的跟我说了好一通。甚至还威胁我。”
“不,她不会去威胁,而是警告。”李亚卿明白了,“你知道盘阿婆有多大岁数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明年过九十大寿!”
柳筠大吃一惊,快九十岁的老太婆行走不让壮年人,爬一千多米高的山不歇一口气!想到这里,她一肚子郁闷尽释。
“盘阿婆跟盘师公生活了七十多年